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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者与制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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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历了这么多的诡异而智障的颠覆世界观之事,总得有点成长吧。
  通过接下来的一番攀谈,变的不只是我的世界观了,连人生观也是如此。
  在此之前,不描述一下从头到尾的扯淡过程我是绝对不能罢休的!绝对!绝对!绝对!!
  成长?
  美女自然使?PASS!花里胡哨的垃圾魔法?PASS!莫名约着会结果突变圣师?PASS!根本就是从某fate里抄来的战斗模式?PASS!神奇女剑士和网游般的操作设定?PASS!时间暂停?PASS!狗血的收后宫式剧情线?PASS!被暗杀之后秒变精神病?PASS!邂逅学神仲裁者?!
  FUCK……这姑娘就端坐在我眼前。虽然很养眼但是我实在是害怕她的笑容。然后呢,她的身后两边是两位插着翅膀的傲乳大姊姊。
  话说这是穿越到二次元了?还是穿越到全世界都是cosplay大佬的新世界了?话说为什么只有本人没变而其他人类和自然使都是一副颜值爆表到跟从某些动漫里爬出来的样子?
  我猜测现在我的表情一定是食翔般的精彩~
  嘛,且说刚才她报完了名姓,并针对我的内心深处进行了几句「无论你脑子里面想的什么我都早已看透」的震撼,她呢,又打了个响指,「啪」地在我眼帘之中,展开了两对宽阔的翅膀——一白一黑,白色的羽翼与黑色的骨翅。这翅膀的两位所有者,用膝盖想也能想清楚这俩是来自二次元啊不,来自异世界的美女自然使。天使身着金花纹刺绣的修身白袍,恶魔则是一身黑紫色的紧衣,看得我又是圣洁得想下跪给她们舔tian脚jiao又是想污秽得喷鼻bi血xue。
  这些都是很常见的设定。
  天使左耳耳根处生长出数片纤长白色的羽毛,
  恶魔的右耳则是精灵的尖耳朵,
  同样拥有浓密纤长的睫毛,一个眼睛线条柔和、眼角略微下垂却与她的芳容相得益彰,一个是透着股野性的不羁,眼角并非和我预想中一样上翘却配合着犀利的眉梢给我以血性与凌锐的感受。金色长发与黑色长发,给我的感觉是混血女孩的面孔。相仿的二十左右的容颜浸透着年轻的靓丽,朱红的唇与白皙的肌肤,惹眼的身段,一米七的天使、一米七六的恶魔。那两对巨大宽阔的翼,天使的闪耀圣光、恶魔的焕发邪气。
  「秩序与审判!」「罪恶与制裁!」
  她们异口同声呵道。白净的锁骨在我眼前闪烁夺目的光彩。
  「这……」我喃喃。虽然我内心活动并非剧烈,但我还是被突然闪出的一幕给吓了到以至于表情出卖自己的心。「,第十三与第十四职介~」陆诗琪神色轻松道。
  不过接下来的场景倒是令我大跌眼镜了——天使与恶魔不慌不忙地去空教室的后面堆积课桌的地方搬来一张桌子,而且看样子还很吃力,给我一种那桌子我也搬不动的错觉,令我忍不住都想去帮她们尽自己的一份力、使劲抬一把。
  她们把课桌放置在陆诗琪身前,开始用手打起了灰尘。
  看着局势越来越诡异的我只好顺应着几人的意志,从后面搬来一个椅子轻放在陆诗琪大小姐的身后,顺手拔了一片天使那对大翅膀上的白净羽毛,开始甩着手腕又吹又打地搞起了上面的三寸灰尘。
  不过直到打干净了所有的尘土外加上把那白色羽毛都给玷污成了黑灰色,我都没有注意到我刚才「顺手」所干的事到底闯下的是多么大的祸,也没有注意到美丽的天使小姐姐是以什么样的表情一直瞪着我。
  我沉浸在如何把椅子擦的更干净的自我世界里,攥着那片如同是命根子的羽毛死死不放,
  天使姐姐默默地从虚空里拔出来一把白与金两色的剑,
  她把剑狠狠地拍到了我的额头上。从刚才她们的表现来看她们这个状态分明就是俩弱女子,但是真的被弱女子拿着剑用剑面给了全力一击,
  感觉也不算舒服。
  陆诗琪如同dalao般坐在椅子上,美肘轻抵桌缘。我隔桌站在她对面。
  看样子她即将打算发言,
  一旦她开始讲话,我就必须低着头俯视她,总感觉这样下去有些轻蔑之意夹杂其中,可能会造成她的不快。尽管我的表情会始终毕恭毕敬得像是祭拜类人猿老祖,潜意识里我也清楚这样面对一个「长辈」是不……好的。
  「没必要一直站着,」她突然开口,「如果你执意要站我也不会有什么不快哦~」
  我似懂非懂地轻轻点头,神色呆滞地快步走去后面搬来一张椅子,轻拿轻放、放置得妥帖恰当,一屁股坐了上去,一声多余的也没吭。
  或许我潜意识里在害怕她。
  「不用这么拘谨嘛,其实呢你可以想象一下:『既然你所有的内心想法都能被我看破』,还不如直接放开口随心所欲地吐槽呐~」
  我抬起头来,抓抓头发:「说得也是。」
  但是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吐槽,如果槽点这么低的话被我吐出来,只能称其为:「马鉴式作风」
  要我一个本来就不特别聪慧的中二期刚过、逆闷骚型少年做到像傻婢马鉴一样,恐怕不下定决心食屎三斤是连其彼岸之边缘也难以触碰~
  「把我搞来这里绝对是有什么重大事务吧,比如什么『战情分析』?没别的事情需要处理的话,干脆就话题开始吧。」
  我可能是做出了又憨又邪的诡异笑容,假正经地提议道。
  「说来也是,拖延这个也没什么特别的意义。不过刚才拖延也就是为了让你别太拘束而已,你可是全场战争的『首杀者』,不值得在我一个卑微的『督察官』的面前蹑手蹑脚得像只被首杀的蝼蚁~」
  蝼蚁……好吧,她特别重读了「蝼蚁」一词,看样子应该是刻意套用我当年的口碑诸如某句「仰望我淫教之皇的光辉吧,蝼蚁!见证真理与哲学的信仰,新的世界将为尔等敞开!」
  咳咳,中二病时期真是啥稽薄玩意都能说出口。
  站在两旁,像是两尊凡人不可亵渎的神像。
  陆诗琪一直用双眼皮的睿智杏眼看着我,活脱脱一个无妆cos者。她曼妙的嘴唇继续道,
  「对于你这次打得,前面与剑士的一战还算可以,毕竟你也误打误撞得靠内心的强大意志解锁了第一个天赋技能,但是,你傻到直接暴露自己以至于酿成后面被刺杀的大错,也多亏剑士脑子里装的是谜之骑士道而没有一时转过弯来给你脑门来一剑~至于接下来你被干掉之后,我都以为你可以当被首杀者了……结果奇迹一般的你没听自然使的建议,在近乎于精神崩溃的状态下作出了最失误的判断,然后一路被『神之手』般的幸运光环给笼罩,最后和踩了狗****屎一般整出来了首杀。」她语速越来越快的同时,原本唯美的言辞似乎有因为她的「第一次」判断错误而激动得吐了些不好听的脏词,虽然和我平时说话风格一比还算干净233。
  「好吧,可能刚才我的言辞有些失态。」她轻轻捋了捋鬓角纤密的细发,做作了一口叹气,「话说你内心里一直有一个疑惑吧……武者一副十八岁的样子,她的姐姐却才十五岁~她的真实年龄明明是十二,打死你恐怕你都不相信,因为你长着老司机的慧眼~」她用的是我平常脑补各项事务时的口吻。
  「怎么看都不是十二岁确实不是你的错,你应该了解一下自己自然使的内幕,能交流就多交流。
  这一切呢,可以说是归功于你的自然使本身。在你所未知的领域,地球的战争背后存在着其它非参战职介,其中一个,就是『幕后之人』,其职介与最终之人相对,其隶属元素为『时间』。她是一个外表年龄高达三十整的老婆婆,然后她似乎是因为恋童癖心理搞得和你自然使之间关系亲密得像是父女。在你的自然使参战前夕,你的自然使想到了自己的年龄未免太小、难以坚持下来,所以说,」
  陆诗琪一手托着下巴,缓缓靠了过来,
  而我已经猜到她接下来的内容了,
  「她拜托了幕后之人,幕后之人动用改变人类、甚至是自然使青春的能力,让她的容颜与身体在本次战争中的发育水平达到了大约六年之后,也就是你与我现在所看到的这个样子~」
  听完这句话,我很诧异我所想到的剧情与陆诗琪口中所述的唯一差别就是「她拜托了幕后之人,」、「她向幕后之人撒了娇,」。
  可能在我心中,十二岁的银鸢就应该可爱成一只乐衷于撒娇卖萌的萝莉吧~
  「你的自然使天赋很强,在本次战争所有自然使的天赋技能解锁时间里位居第三~百分之八十四便是她天赋的功劳,百分之十六是运气的功劳~」
  「咳咳,」此处,认真「听讲」的我稍微咳嗽两声,「话说百分之八十四属于她、百分之十六属于神之双手,那么剩下的百分之零就是我的功劳了?」
  /这道理没法讲了我草拟霸霸!
  「啊~~」她故意轻挠了头,「这个嘛……审判者,真理之光!」
  「这是要搞什么?」听陆诗琪突然这样大喊一声,我懵逼地把目光投向天使姐姐,
  天使姐姐把剑尖指向我,
  唰地一下圣光穿透我的胸口,浑身上下爬满的血管开始沸腾着金色的光,皮肤表面的血管(也可能是玄幻文里所述的经脉)如同所谓的「魔术回路」,似乎从肢尖到脖颈上端,都是盛怒着狂乱而圣洁的金之纹路。
  「武者圣师魔法天赋值:0.2!」
  天使报出了这句话,与此同时,她的瞳子里的金光与我皮肤表面的金色也是渐渐黯淡下来。
  哈?
  听着这个数值……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就像是满值为要么为10要么是100……
  话说就算满值为1,特么这零点二又是什么鬼呀!
  陆诗琪「噗」了一声。
  这……这个数值难道真特么……
  「小说里,经常能看到的是废材的逆袭~」陆诗琪轻舒了一口气,这样说道,
  「对于你这个数值,一是比正常人要低,基本上不能学习魔法;二是,你也没有真正的废材废~对于魔法,你可以姑且死心~
  真的不是我故意隐瞒,在没给你照真理之光之前,我本来以为至少可以教你几个小魔法方便圣师之间的对决不会太不公平,但是事实证明……」
  说道这里,就已经和我预想中的一模一样了。
  「不用提了,我懂!」
  233为何我这么想摆一个暴走漫画里的扶头流泪表情?我比不过正常人的魔法天赋也就罢了,没想到低特么也低不过那些真废材……敢情我特么原来从头到尾就是个半吊子呀!
  我的行为夸张不起来,只能单手捂捂脸,老老实实地叹气。
  这也是论证了能打赢纯粹是靠无脑运气和银鸢的战斗力,而我只是个累赘中的累赘……要是再不能和银鸢和好,我特么恐怕就是铺平她走向亲手弑主的罪恶道路的垫脚石呀!
  /这道理没法讲了我草拟霸霸!
  但是讲了这么多,到底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呢?
  这场战争内在的意义……
  这个世界存在的意义……
  我要死要活参加这场战争的意义……
  「你想知道意义何在么……」陆诗琪托着下巴看向窗外。
  我懒洋洋地倚在满是尘土的座椅靠背上,随着她的目光看出去,
  湛蓝的晴空,有只飞鸟定格在天幕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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