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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那无尽的雨点就是枪林弹雨,或是bilibili的弹幕
朝我脸上疯狂扑来,
但是却被一股奇异的力量在我皮肤面前劈开,分道扬镳成了两股划过我的耳垂、冲向我的身后。
当即就猜到了这是由于鸢的手与我相牵酿成
——那来自美女自然使的庇护。
顿时,幸福的暖流油然而生,在心田里涌动……
有女朋友能这样么?
「走吧,去哪里呢?」
我扭过头毕恭毕敬地问以示礼貌,
我可不敢再继续装逼了。
「随便走走,就随便的话题随便聊聊。然后找个美丽的好位儿坐着,只要能让我们开心就好。」
她仰望阴云密布的黑色夜空,看着雨点径直垂下却突然扑离散乱的异景。
「我感觉如果你能找个好旅馆开个房间避避雨我会无比开心的。」
我不正经地吐槽。
「避雨?」
她对着刚才那句话的非重点不知是故意还是心思确实单纯的鄙夷,
随后她松开了握着我手腕的小嫩手——
豆大的瓢泼大雨顿时把我全身上下淋了个透。
「我错了……」
除了这句话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猜我的表情会是异常尴尬与苦逼。。。。。。
不知为何,在网吧里NB哄哄牛气冲天狂迪奥酷霸拽心血澎湃的我出了网吧就累了。
累得摇摇欲坠,
心也是累得发慌。
「知错就改就好。」
下一刻她又仁慈地抓回我,说了这句话。
我一时无奈,跟她漫无目的地离开。
街道上还有几个寥寥无几的群众正在涌进好不容易空下的出租车,他们浑身湿透无论男女都是迫不得已地上演闪瞎我眼的shishen大法。
「能去哪里呢?」
我问。
她继续拉着我的手腕,也不说话,默默前行。
就这样碎步跟她小跑了一小会儿,突然间她缓下步子——看来她是想通如何回答那个问题了,
「好吧,百合子君,也没什么,就是看看咱俩能一起坐在哪里扯扯你或我的事儿。」
她摇摇头转脸儿看了看我,以一个迫不得已的语气这样说道。
「其实现在就可以谈谈的~」
我开了个小窍。
「?」
她用一个写着疑惑玩味的眼神看我,还是那一股子略略放下了身价的高傲。
「你这身衣服……」
我提出了一个我早就想明白的重点,虽然我早就猜到了不少:
就是说这家伙鬼鬼祟祟地一个瞬移就来到哪个大商场里,扯下衣服拿下鞋就“唰”地一下不见了影~
来有影但去无踪的滑稽。(此段并非心理活动,是我早就脑补出的东东。)
「哈哈百合子你又不知道了吧!」
她开始任性地嘲讽我,不过在我耳朵里这就是现实中绝不存在的蠢萌,诶呀妈呀,太有爱啦!
「其实这是我不小心进了个大金库从里边顺手摸了一沓子红色的毛-爷爷而已!」
她得意洋洋地昂起头。
红色的毛-爷爷……
红色的毛-爷爷……
八嘎!一沓子红爷爷啊!
这年头人特么不如狗吗?!
「咳咳……你不如狗……这狗是指……」
她又冷下来了。
「别别别,什么都不是!公共场合有话好好说,别激动!激动长皱纹容易老啊!」
完了……这家伙的读心术
自己这狗’屁记性真是个大坑。
「算了,原谅你。你这个家伙脏话太多了!」
她有点夸张地扭头苦笑一下。
「我发誓再也不会了!」
我应和着她的小中二举右手。
随后她一直牵着我左腕的右手也带着我左臂一起举起,搞得我双臂举着跟“太君饶命”似的。
她嗯哼一声笑了,声音像是风铃舞动的歌儿。
如果眼前的人是马鉴或者其他货色,我早就给一巴掌然后尖着嗓子吐骂“傻婢”了。
但眼前是一个如诗如画的女孩,艺术渲染出的美感无论是再二再傻也是能令我心软的呆萌。
现在的她,又完完全全地变回了初遇之时的样子了……
「然后呢我就去了商场,面对琳琅满目的各款衣服犹豫徘徊久久不能决定;但我的奇装异服起到了震撼人心的作用——那位浓妆艳抹的小姐见到我就一脸好奇地走过来,她问我作为一位动漫爱好者这是cos的谁……我就说我谁也不是,并顺便让她帮我挑了下适合的款式,果然她的审美还算不错,选了几身递给我,但是眼睛里明显就是一股子不信任我究竟有没有钱——我也没拎多名贵的包包,也不像个用过什么名贵化妆品的孩子,甚至旁边连个关心我的男孩子都没有;虽然一身像是网购来的怪服,但明显只是个徒有好看外表平时能素颜出门的小女迪奥丝呗!」
「于是你接下来拿一沓子红爷爷砸在那丑女的脸上?」
「不不,别拿你们现代人类的脑缺土豪思想和我们伟大神圣的自然使比较!我就是把钱稍稍一亮……然后流星大步地进了更衣室,选来选去就是这一身,另外两身虽然很好看但明显太花枝招展、树大招风了,在大街上是万万穿不得!」
「话说姐姐你这种表现顶多就是个文明的土豪……」
「随你怎么说,记得那大钱从裙间一亮直接看直了那女服务员和周围大妈的眼!顿时扬眉吐气自我感觉力压群雄的呢!」
「咳咳,能解释一下“裙间一亮”么?」
「你个小淫棍!这是为了进行更生动的表达从而加以华丽又富有内涵的修饰!」
……
就这样谈笑风生,我主要就是精确吐槽。
不知不觉,我们已经走出了三四条街,
蓦然回神时,有种来到了六十年代的巴黎的感觉——
路边有些干枯的梧桐树叶在秋雨里“沙沙”作响,
整个湿润的地面荡晕着路灯的鹅黄:既像是来到了傍晚时分,却有着股黑夜的沧桑。
「我说,」
「嗯?」
「这感觉就像是一个美女姐姐带着弟弟出游呢……」
「哈哈,然后呢?」
「我有点儿自惭形秽……」
「别在意这么多啦,百合子,你其实很可爱呢!」
这时我们来到了公园里,
她找了个公用双人椅用手凭空一挥,整张椅子上的雨水就立刻挥洒到地上,于是她一屁股坐下
「终于能坐着歇息会儿啦!」
她大大咧咧道
「话说自然使走路也会累吗?」
对于我这个槽吐的,我突然间有种想笑的冲动。
「咳咳,」
她皱皱眉头看向我,满脸都写满“八嘎呀路”
「过来坐下!」
好吧,她不回答该问题……
我就坐了过去,
手还是与她相连。
随后世界就静下来了:
谁也不说话,只有细密的雨点如海潮般涌动……
我一点儿也不困,甚至可以说是精神充沛,
或许是我平时睡得太晚了罢!
也许是旁边的女孩魅力太大导致我毫无困意,
甚至可能是夜雨太冷,夜雨太寒……
但鸢姐坐了一小会儿,就毫无预兆地一头栽在我大腿上睡了。
这……
好吧,不能直视该场景……
我就如此尴尬地坐着一动不敢动等她醒过来,
但欲求不满的猥琐骚年心却求着我往下面多瞄两眼!
一股子猫和老鼠里天使汤姆和恶魔汤姆在猫两边斗殴的即视感油然而生。
但我是搅黄啊!我可是神明与天使长的使者!
所以我扭过头去不再理会大腿上的……尤物……
环望四周,整个公园里一个人都没有
不知为何有点儿寂寞与孤独。
太枯燥了,索性听着大腿上传来的呼吸声与连绵的雨声,我开始数起了被雨淋透而纷纷落下的树叶。
一、二、、、三、、四、五六……
因为周围没有人会嘲笑我sb,
所以我很放心地继续闲的蛋疼~
也许五分钟后,也许十分钟后,
一把花伞撑了过来,遮住了我上方的雨点儿。
一个容貌似曾相识的同龄女孩袅袅婷婷、如诗如画地出现
美若天仙的面孔洁白无瑕,海的女儿般会说话的眼睛望向远方,
玉手撑着伞儿,神情单一专注却生动美好。
我不敢说话,偷瞄一眼怦然心动后便不敢转头,害怕与之对视。
「九月三十一日的雨,十月一日的情,不会断掉的是缘分这种模糊的东西……每次都会下雨,是每次呢……」
她感慨着什么,总之我是似懂非懂。
九月三十一日的雨即是今日的雨,十月一日的情么……
或许预示着什么令我振奋的事……
「你好,」
我抬头看着她,有点儿尴尬地问,
「请问你在述说什么呢?」
她微微转头,颔下首看着我的眼睛,
「明天你自是会知晓一切,我只是来看看你。」
她敢和我对视,用一种把我压制得死死的眼神和我对视。
「祝你好运,只要缘还在,山水就有相逢。」
她撂下这句话就甩头走了。
又是这句话……
我站起身来,想去追她几步,结果雨水一下子把我淋得湿个透。
而且她也被这番举动弄醒了……
她揉了揉惺忪睡眼,用恼怒的眼神剐我,
下一个瞬间,我就怂成狗了。
「我错了姐……」
我哭丧着脸。
真的很害怕她用那个能量球炸我啊!
「过来,你看看这点儿小雨就把你淋得……」
她一副关照的神情让我恍惚间看见了她母性的一面。
好吧,最母性的就是她那恨铁不成钢的口吻~
我不敢怠慢,三步做两步过去,
她手冲我一挥,就驱逐了我全身的雨水,我赶忙拉住她的手,脑残般腼腆地苦笑。
后事不多提,反正我又当上了肉垫——这家伙揽着我的脖子枕着我的肩膀睡了。
嫌弃倒是不嫌弃,就是被人使唤任人宰割什么的实在不自在。
我呆呆的仰头望天,渐渐地也有些困了。
睡不睡呢……
意识模糊了呢……
……
…………
……………
一个女人的声音恰到好处地在脑子中疯狂响起:
「你已成为第十四次自然使之争的圣师之一,你所掌控的自然使属性为空间、职介为武者,你的职责是在战斗中指挥,你的话语对武者的行为有极大的约束力,你的任务是使你的自然使赢得战争的胜利,在战争中假如你因受伤或其他意外而死,你会被抹除有关于自然使的一切记忆而复活。准备战斗吧圣师。」
机械化的女声,而且我也不知为何获悉到了这句话来源于启示录。
对了,重点不在这儿……
我成了……圣师?
我成了……Master?!
空间系的武者……
鸢姐啊!
Oh,WhatIsTheBigShit?!
于是鸢姐乍然醒来,以无比惊恐的眼神与我对视。
我的心里响起了鸢姐的声音:
「我就知道我被坑了……我就知道我被卖了!混账老姐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所谓“有缘者”就是未来的圣师哪!完蛋了,摊上这个战五渣我怎么可能会赢呢!这次我的失败绝对不能怪我啊!我……为什么如此想哭……算了,节哀顺变,我就不计较了吧。能收一个人头是一个,闯到前五我就算是能证明自己不比你差了姐姐!」
「咳咳!」
我不觉咳嗽了几声,感觉……心无力、心绞痛……
「我会赢的,相信我……」
这话说的我自己都不信。
「好的,我相信你。」
她苦笑。
(心声)「好,好!启示录你个大王八!说好的奖励就是一个智障小哥给我的一句谎话是么?!回去看我怎么把你本体给捣烂!!」
气急败坏啊……
不过她为何要称我为“小哥”?
好吧不纠结这个。
但是这一切的过程都太有趣了,
要被那个邪恶的自己占据灵魂了!
怕硬吃软是我强项啊!
「很好!」
我说,
「相信就行!本皇打娘胎起就在指挥这一方面没输过!如果不放心,我会证明给你看。」
我编织着一嘴谎言:
说实话从小到大我没指挥过别人……
结果她沉默了。
(心声)「相信你么……感觉你是很废的那种人呢……可惜现在听不到你的心声,要不然就清楚你的自信是装出来的还是真正的无比自信了呢。」
听完这番,我拍了拍她的肩,也不顾手离开她的身体自己会被淋湿,
「你会是第一,你会是最强!」
我虚伪地鼓励。
于是她天真地、没什么过多的想法,露出了无邪的笑,
「是呢,好吧,如何称呼你呢?」
(心声)「肯定是按套路来让我与他平平等等、互称名姓呢!」
我也笑了,用别人笑不出来的邪笑:
「当然是按关系来,你称我“主人”,我叫你的名姓呢!」
突然开了下脑洞,
「从此以后,我称你“银鸢”,你与我在夜雨中相遇,所以你就是“夜雨鸢”,取谐音姓氏,你就是,“叶、雨、鸢”!」
我的声音把对应的汉字涌入她的脑海里。
雨更大了,我看了看一晚上没看的手表,
刚过零点四分钟,十月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