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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倒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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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看好戏吧!哈哈!”程处亮放下心来,得意的一笑。
  场上,桢顾安蓄势以待,尉迟宝琪也逐步靠近,他分明是想一击结束这场由他主导的闹剧。
  看着对方一步一步的靠近,桢顾安要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只能一再提高注意力。
  轰~
  刹那之间,尉迟宝琪壮硕的身躯气势汹汹的袭来。这一次他是不留余力了,所以是空门大开,月匈前空空荡荡无仍何设防。
  桢顾安急切的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凭着手中的短棍,优势就是比他手臂长出不少。
  以前记住的那几个穴位这一刻浮现出来,桢顾安选中膻中穴后,狠狠地用长棍杵了上去。
  霎时间,只见尉迟宝琪捂住月匈口,立马蜷缩下身子。
  桢顾安离得近,就见他的脸部即刻变得煞红,气息短促,就像下一刻就要断气一样。
  之后尉迟宝琪一副反呕的样子,估计是胃酸捣腾阵阵犯恶。
  到最后面尉迟宝琪都开始有些神志不清了。
  “什么情况?刚才发生了什么?”一切都发生在顷刻之间,围观的兵将们完全不清楚,为什么桢顾安一棍子点上去尉迟宝琪就到了。
  还有几个不相信的怀疑到:“尉迟小公爷没这么弱吧?他们会不会是作假?”
  “一看就不可能是假的好嘛?你也不看看尉迟小公爷现在多难受?”之前猜测桢顾安会赢的那位新兵出声反驳到。
  由于他的猜测对了,于是在这一刻,止不住的嘚瑟道:“我就说那位小郎君回赢吧?你们还都不相信?傻了吧!”
  “唉、唉?那个,之前说小郎君打得过他就把头给砍下来给他当夜壶的那个呢?是谁呀?都不用你上场了,直接把头递过来吧!”这小子看来是嗨大了,说起来就停不下来,超级进化,化身怼怼。
  沙沙!
  程处默三人察觉到尉迟宝琪的状态不对了,慌忙中健步如飞的迈步上来。
  “宝琪他怎么了?不会出大事吧,顾安?”程处默担忧地沉声问向桢顾安。尉迟宝琪现在的状态让他看了都觉得后怕,不敢想象就是那一棍子的功劳。
  “放心吧,问题不大。只不过会恶心难受、月匈闷气短,在然后就是神志不清,都是小事。我用力小,不害性命。”对此,桢顾安一副轻描淡写的模样,解释了为何尉迟宝琪会这幅样子。
  “你们帮我把他扶起来,我给他揉一揉,疏通一下气血,不然会难受死也不是不能。”看尉迟宝琪受的罪也受够了,这五十多的兵看桢顾安的目光也变了。
  桢顾安的目的也达到了,还顺便收拾了尉迟宝琪一次,索性就不再让他继续遭罪。
  尉迟宝琳和程处亮在桢顾安说完后,立马就将尉迟宝琪支了起来,软弱无力的尉迟宝琪完完全全是架在他两人的肩上,一点里都是使不上的。
  啪!噼!
  随着桢顾安双手的游走,尉迟宝琪身体渐渐地恢复过来,脸色也没之前这么难看。只见他大口的吸着气,就像一夜暴富之后的样子那样疯狂呼吸。
  尉迟宝琪意识慢慢清晰之后,看着桢顾安的眼神说不清道不明,夹杂着恨意、怒意、委屈、不服,但跟多的是惧意,因为那感觉他应该不想在体会第二次,不怕才怪。
  尉迟宝琪大概其恢复了,桢顾安本着拒绝浪费,要充分的利用他剩余的价值,压榨到底。
  于是桢顾安环顾一圈,看着还未四散的这五十多人,朗声言道:“我不管你们怎么想,以后除了早晚的训练时间归程处默程处亮,其余时间,我说了算。”
  “看到尉迟宝琪了吗?这是我会的其中之一,可以杀人,可惜很不巧,我不会将它交给你们。因为你们还有其它更重要的需要学习。”听到桢顾安说刚才制裁尉迟宝琪的招数是技巧,是可以学的,这些个的兵眼睛顿时放出精光。他们都期望可以变得更强大,今后好博得个封妻荫子。
  但是听到桢顾安说不会教他们这些之后,一个个脸上都写满了失望,就像谁欠了他们几百万没还一样。
  “不过,如果你们认真学,并且学得好的的话,我未必不可能教给你们。”要想马儿跑还得让马儿吃草呢,于是桢顾安看他们对此那么感兴趣,当即就扔给他们一个希望。
  “好了!别再围着,马上都回去列队,今天的教学从现在开始。”初步下来,桢顾安算是镇住了大多数人,也就是说他的教学终于可以开始。
  “列队,列队。别愣着了。”又是之前看好桢顾安的那个新兵,他现在可神气了,咋咋呼呼地推攘着身边的人,积极响应桢顾安的话。
  没一会儿,队伍就排列好。当然,尉迟宝琪不在其中,他现在虽然不难受了,但是要站起来还是有些困难,所以被放到一旁看着。
  “今天,我先不开始教你们知识,同时也没有实践。”桢顾安环顾眼前这些个参差不齐的兵,扬声说道:“我准备先让你们了解,什么叫急救,以及你们学他的意义。”
  “急救,顾名思义就是紧急救援。以最快的速度……”接下来就是桢顾安长时间喋喋不休地侃侃而谈,底下的兵多是一头雾水?事实上桢顾安不得不如此糊弄,因为他今天压根就没准备好,还以为会给他几天缓冲,哪知道这支队伍会来的这么快,一夜时间就集合完整。
  这时就见一位老兵,皱着眉头,眼中全然是迷茫,终于他忍不住问了:“这位郎君你说了这么多,可我们学了又有何用?”
  桢顾安一看对方,仅见手上、脸上就已是伤痕累累,很难想象他受了多少伤,看着他沧桑的面庞道:“你少岁了?”
  “三十七!”
  “几岁参军的?”
  “二十四!”
  “十三年时间,不知道在这十多年里,有没有遇到过要好的兄弟?可交付后背的那种?”桢顾安开始慢慢地走进对方。
  “有!四哥、铁匠……”老兵眼中连续闪过几道身影,坚定的回答。
  只不过从他的眼中桢顾安没看到所谓的伤感,应该是已经将他们埋在心底,习惯了忘记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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