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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裳花的峡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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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稀君已经好久没好好的睡一觉了,近一百年追逐诀莹的脚步,一个人守着B市面对各种各样的事情,拿着赏金一次又一次的去拼命…救命之恩却要她用心头血相养一百年,坟地与深山几乎是她走过最多的地方,因为那里阴气充裕,属于各种恶鬼厉鬼发展的场所。
  她是B市的无上稀君,是星君之阵的操控者也是传说中比宁来客更具有天赋的超级阴阳师!一百一十七岁对普通人来说是奢求的高寿,而对于像她这样的阴阳师来说,却依旧只是个小女孩,一个从小便行走于生与死之间的孩子。
  这样压力足够她好好睡一觉了。
  帝白坐在那张大红纱帐的小床边,听着少女轻轻的鼾声。他是在一百年前的时候遇见她的,那时他刚好从族群中偷溜出来,她是以一副失魂落魄被人乱刀追砍般的模样出现的,血渍衣襟,满身被嗜咬的痕迹,无数只恶鬼从她身后冒出,她没有求他,甚至没有向他呼救,可面对这样一个孩子,他要她以心血为代价救了她。
  少女向内翻身,被子掉在了地上,帝白捡起来将它重新盖在少女身上,他承认当初只是为了利用她,可是现在利用完了,他却舍不得离开了,这个女孩好像早已在他生命里烙下了印记,,那样清晰难忘。人生总是这样,快要失去的时候才会感到难过。狐狸不是专情的动物,可连狐狸也如此。
  第二天一早,稀君就醒了,她闭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这么早就醒了?”
  “早吗?天都快亮了。”她正准备揭开被子起身,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按了下去,头枕在小床上看见那双蓝眸,眸子里便本能的显出暴戾之气。
  “你干什么?!”她是一只野猫,一只感觉到威胁就会将对方撕碎的野猫!
  “再睡一会儿,本妖精煮了一锅吃的,还要一个小时才出锅。”他毫不介意地松开她。
  被子又被轻轻地盖在了少女的身上。
  “你一只狐狸,杀什么生啊,”稀君只感觉浓浓的睡意袭来,她也的确是习惯性的起床,头还很重。
  再醒来的时候是被帝白那狐狸爪给拍醒的。
  白色长袍上满是油渍,血迹,显然那家伙还是第一次宰杀同类。只见他一脸殷勤地端着个小木碗递到稀君跟前,浓浓的香味扑入鼻息。
  “帝白,我家后院有片花海,能给我带一株阴裳花来吗?”她看着他,接过木碗,里面盛的是兔肉蘑菇的浓汤。
  “你想把本妖精的汤偷偷倒掉?”帝白忽然警惕起来,淡蓝色的眸子也泛起了冷意。
  果然,他那样高傲的狐狸不可能突然变成邻家暖男。
  稀君却只是笑笑,笑着笑着就转过了身子,背对着那蓝眸之人。
  “算我养了你这么多年,出去一下好吗?”
  帝白去了,毫不犹豫,他知道她要干什么,像她那样要强的一个人,是不可能愿意让人看见她,流泪的。
  他帝白自然懂。
  等到帝白回来的时候,稀君已经在小木桌上吃东西了,她捧着那只木碗,正一口一口地喝着,他从未见过她如此温顺的样子。
  稀君看见他进来了,朝他笑了笑。
  一只纯白狐狸咬着束火红色的花跳上了桌子,斜着脑袋将花儿戴在少女的耳朵上,鲜艳的花朵与那火红的衣裙十分相配。附在少女耳边,帝白用那只大尾巴抚摸她的长发。
  “本妖精觉得,真可爱。”
  稀君笑笑,将那狐狸抱起。
  “我也是这么觉得,变成狐狸你就好看多了。”
  “你还准备回去吗?”
  “回哪儿?”
  “B市。”
  “突然问这干什么?”
  “你难道不记得我们是怎么来这儿的了吗?”
  稀君忽然停住了抚摸狐狸的动作,一连串的记忆浮现出来。
  “为什么要记得。”
  她走到铜镜前坐下,看着镜子里的人半响不说话。
  “我只知道我从出生就在这阴裳花谷,师父他老人家独自把我拉扯大,不容易,我师父你知道的,那样一个孤高清冷的人。所以,B市算什么,不过是我人生中的过客。”
  “你师父待你视如己出?”
  稀君的眉头微皱,白狐狸被丢了出去。不用看帝白也知道,她生气了,她这人一生气就会是一言不发,眉宇中充斥着暴戾之气。
  视如己出?
  拿起桌上的小梳子梳着一头黑发。
  既然再次回来了,就做回以前的自己,从现在起,她不想做无上稀君,没有星君之阵,没有B市,那些人的死活也与她,毫不相干!
  其实在昨晚她就已经想好了,一切都想好了,B市的一切就是个梦,她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左手处一根青色宽丝带悠然划过手心,将那满头黑发束了起来。她原是不会束发的,所以在这青丝带中养了鬼,每天就靠它给自己系发。
  铜镜中的人留着细碎的齐刘海,窗外的风吹来,隐约间可看见额前那锯齿般的弯弯利刃,手指抚上那抹印记,他很小,像刚出生婴儿拇指大小。
  这绝对不会是胎记,她以前是没有的。
  清柯,
  稀君走出屋子,那只狐狸已不知跑去哪了。她像是从地狱爬出的天使,那样鲜红,冷傲到不可一世。
  张开双臂,风儿混合着阴裳花淡淡清香迎面吹来,长裙离地,一圈圈红色的绰影在开满火红花瓣的花海中绽放。青色丝带悠然飘落,少女欢快的笑声在风中飞扬,那样美丽,天真,可爱。细小圆润的脸蛋望向天空,长发旋旋。
  一百零九年前
  “喜欢阴裳花吗?”
  “不怎么喜欢。”
  “师父不问为什么吗?”
  “那你说为什么?”
  “阴裳花的花语是等待,而这满地却又只开阴裳一种花,是在说这阴裳花谷除了等待依旧是等待。等待什么?我可不喜欢这漫长无趣的等待,更不喜欢这阴裳花。”
  他却只是笑笑。
  “师父你叫什么名字?”
  “宁来客。”
  “宁来客是谁?”
  后来才知道,众人口中那个神一般的存在就是她的师父--宁来客。
  稀君提裙而立,望着那个弹琴的男人,浅蓝色的长发柔顺地散在大地上,黑色长袍宽身而着,衣襟口与袖口映射出暗红色的长衫。白细纤长的手指轻抚琴弦。
  “师父,师父还在,真好!”稀君跑过去,一把抱住男人的左臂,反向而坐。那只纤长的手就这样被困在了少女怀中。这样的权利,怕只有她稀君一人拥有。
  宁来客笑着不说话,他就是这样,连笑都有着摄人心魄的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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