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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让我继续问？”上官云棠生气道，“他肯定有隐瞒我们什么，不然他为什么不肯说？”
“你是说关于他女儿不愿回老家的事情？”陈默系好安全带，“你没看出来要是你再问下去，他就真的要失控了。”
“那又怎么样？”上官云棠双手插在胸前，耿耿于怀，“我跟陈大师学过截拳，又是J校武术比赛冠军，一只手就能制服他。”
陈默没想到上官云棠这样女神级别的人竟然还是个练家子，不过她是刑侦支队的JC，也就不奇怪了。
陈默安慰了几句，“老人家思想比较保守，不愿意说你逼也没用。咱们既然知道刘登的去向，找到他问清楚也就可以了。”
“那我去荷叶PCS看笔录，你现在去机场买机票，我们今天就去宁远市。”
“那你自己打车吗？”陈默坐在跑车的驾驶位不愿意离开。
咯咯！上官云棠捏了捏拳头，又活跃了一下筋骨，如果说她安静的时候像小仙女，那现在就像是大mo头了，还是那种游戏里经常会出现的女mo头。
如果有热心市民，一定能看见在气温高达37度的江洲街头有一位穿着灰色体恤，黑色短裤和白球鞋的青年男子在和一位开跑车的女子激烈的争吵着。
细心一点的市民可能还会发现该男子眼中饱含泪水，低着头看着自己手机中显示的银行卡余额。
“800。机票根本买不起啊！”
“等等！机票明明可以用手机直接订的，喂喂！”他伸出手，想拦住飞驰而走的跑车。
“我没你身份证啊！买票要实名制！”陈默大声朝上官云棠消失的方向喊道。
没一会，他的手机收到了两条信息，一条是有人给他微信转了2万块，另一条是上官云棠发来的身份证照片和一段话：剩下的钱给你当零花钱，收拾一下自己，别穿的和个网络写手一样破破烂烂。
“……
上官云棠竟然是97年的！97年她成年了吗？”陈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97年今年才21岁？”他透过手机屏幕看到了85年的自己……
人和人真的不能比，陈默顿时有种被人by的感觉，只不过这个人身材超棒，颜值满分还外加是超级富豪的女儿，天底下要真有这种事就好了。
陈默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嘴巴说说心里想想也就够了，他不会奢求什么。
找了凉快的地方陈默就开始订票，但微信又来了一个语音电话，是路瑟的。
加微信这么久，好像是这小子第一次主动联系我。
陈默接了语音电话。
“路池，”路瑟一开始语气强硬，但想起自己是想找他帮忙，语气又软了下来，喊道，“堂哥，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哦，好的，你说什么事？”
“我想，”路瑟犹豫了半天还是开口说道，“我想问你借点钱。”
“借多少？”陈默想了想，这小子谈恋爱了？从小到大除了他妈妈生病，这小子从来不问别人借钱。
“借1000。”路瑟回道，“不过你放心，我暑假打工2个月有6000，到时候我肯定还你。”
“你借钱做什么？”陈默打听道，“不会是要去什么地方私会什么人吧？”陈默以为这小子是想去燕京和秋意浓见面。
路瑟坦白道，“是要去外地，不过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件事我和你说，但是你别告诉别人。”
“没问题，你放心我肯定守口如瓶。”
路瑟长舒了一口气，看来这件事发生有几天了，他急需有个人倾听。
“上次我受伤那天，小雅姐一直照顾我，我特别感激。
但是有天晚上，应该就是昨天晚上，我还在医院里，小雅姐和往常一样来照顾我。
当时她以为我睡着了，但其实因为医生告诉我可以出院了，所以我想给她一个惊喜，就假装睡着了。
然后我就听见了小雅姐说了一些很奇怪的话。”
大中午的，陈默不知为何感觉有刺骨的冷气朝他扑来。
“念雅？她和你表白了？”陈默想活跃一下气氛。
不过路瑟极为严肃，没搭话继续说道，“小雅姐边说边抽泣，说什么好痛，好黑，我好怕之类的话。说的断断续续，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当时是晚上八九点，病房里就我们两个，我吓的根本不敢睁开眼睛。
不过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后来我听着没声音了，就慢慢睁开眼睛，但没想到小雅姐，不！不知道是谁！竟然就贴着我的脸死死的盯着我。”
陈默本来就胆小，听路瑟说的这些情不自禁的屏住了呼吸。
“堂哥。”路瑟喊道，“堂哥，路池！？”
喊了几声陈默才是反应过来，“别喊了我听到了。不过你说的这些算什么？现在和谐社会哪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你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小雅姐也是这么说的。当时我被那眼睛吓的有一阵短暂丧失意识，等我再清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那这和你借钱有什么关系？”
“当时我假装睡着的时候，听到小雅姐说了很多奇怪的话，虽然断断续续，但是我听到了一个地名，小时候妈妈带我去玩过。”
“什么地名？”陈默不假思索，他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
“九L瀑布。”路瑟说道，“就是在宁远市那边的，所以我想去看看，是不是能有点线索之类。”
“宁远市？九L瀑布？”陈默嘀咕着，“好像和刘登老家离的不远，你去干什么？”陈默警惕道，“不管你是幻觉还是真有什么，你都不应该去。”
“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路瑟本来就对路家人有敌意，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肯定不会联系陈默。
但是他说的话倒是提醒了陈默，陈默虽然是执笔人，但好的作品主角不是机器人，而是有情感有血肉的人，路瑟决定要去，那他就应该去。
自己能做的，或许就是支持他吧。
“微信转你可以吧？”陈默说着已经转过去2000，“也是个景点，你过去玩肯定还要花钱，等你有了再还我。”
“谢谢你，”路瑟淡淡回道，“堂哥。”
“不过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对了，就你一个人去吗？”陈默心想如果路瑟一个人，干脆让他和自己还有上官云棠一起。
“没有，小雅姐也和我一起去，她说宁远市她从来没去过，想去旅游。”
这小子也算开窍了。说起来，那个念雅虽然看着比路瑟大了一点，平时浓妆艳抹的，但是能看出来有个好底子。
而且人还不错。每个女人都是一所学校，就是不知道路瑟能在这所学校学习到什么，又或者能不能进入这所学校。
呸！陈默唾弃自己肮脏的想法，打开手机也定好了他和上官云棠去往宁远的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