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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食之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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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玉正要上前而去修理这厮,一声“且慢”叫停了张玉,一位中年人从门前急匆匆赶来,身材微有些发胖身高有一米六几的样子,躬身在张玉的身旁,“军爷这...这是为何啊,小人是这的店家有什么事您跟我说”
  “这货羞辱我家将军,你说是不是该打?”张玉对这掌柜大声说道。
  这时店里的伙计抱着店家的大腿,好似找的主心骨一样,“刘掌柜他们买酒,想全尝过一遍再买,这从未见过啊。”
  店家听闻这确实有些过了...但看这外面的几位军兵还有酒厮里的这两位,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在这甘州除了白家能拥有军兵在无他家,混了这么些年这点形式分不清,那可真就白混了。
  “哟白小少爷光临有失远迎,这小伙计不懂事还望见谅,这酒厮确实是没有这见过等事,但白小少爷那是何许人也?那是甘州的未来啊是守护我们甘州的大人,白小少爷在这里就跟到了您自家一样,这酒想怎么尝就怎么尝,想打多些就打多些”店家手指着柜台里向白启凡恭声道。
  没办法还能报官不成,这是边疆就算甘州刺史来了也无用,这甘州白家要是说自己是天,那就无人敢与之匹横。
  看这店家长得圆脸大眼油光满面的,连根胡子都没有,让白凡第一感觉还以为这是个被阉割之人,但这话语也是溜须拍马之类的与那伙计是一路货色,倒是后面几句说的挺客气的。罢了与人为善就是与己为善。
  白启凡故装有些气愤的大声说道:“胆敢在辱我父,绝不轻饶。”
  店家也是连连点头称是一脸认真的样子,又向伙计挥了挥手示意把柜里的几坛酒搬来。
  伙计知道自己好像是闯祸了,做起事情也非常的麻溜利索,片刻间几坛酒拿到了桌案上。
  店家忙把酒倒在碗里,手指了指这碗酒,说道:“张将军请”
  张玉看了看白启凡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端起这碗酒,思惑了一会儿心一横,端起这碗酒一饮而尽,口间辛辣随后流淌到胸腔两侧,“啊....好酒这醉千年真乃琼浆玉露也”说罢张玉闭上眼享受着这酒给他带来的刺激。
  至于么,白启凡看着张玉是这般的陶醉,有些哽咽了下喉咙,想想来到了这个世界他娘的酒瘾还是没有忘掉,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攥着自己的小手似有些忍不住的样子。
  张玉放下这酒碗,店家换了个酒坛要继续为张玉倒酒。白启凡有些饥渴难耐的样子,就如赌博一样这局像他必胜一样,神睛坚韧透露着精芒说道:“店家把刚才的那酒在到一碗我尝尝”
  店家有些不可思议“呃....”顿了顿声,不在多讲,拿起刚才的酒坛又到了一碗。白启凡端起酒碗到嘴前闻着酒香味。轻轻的泯了一口有些甘甜并不是很辣,感觉不过瘾之后一饮而尽,砸吧砸吧嘴,想想也就跟啤酒差不多吧,酒味还是挺醇的。
  白启凡把酒碗仍在桌案上,向地上“呸”了一口说道:“跟水似的,酒味挺正倒也挺好喝,就是没太大劲。”说罢向后缕了下自己背间的长发感觉有些碍事。
  “啊..”酒肆里的几人异口同声的惊叫道,感到非常的不可置信,有些天方夜谭。这酒普通的成年人都不敢多饮,就连强壮如牛般的张玉都不敢说的这么随便,这刚满八岁的孩童就敢说的这么轻松,也不知是夸口而出,还是酒量天生就是这样。
  “再倒上那几坛我尝尝”白启凡指着桌案前的几坛酒有些欲求不满,待店家把这七八种的酒水都到完,白启凡也都喝完了,扶起袖子撮撮嘴巴,向桌案狠狠的扔下酒碗说道:“食之无味,还是第一碗能凑合些”。
  酒厮里的几人见到这几岁孩童这么彪悍,接连吃了有六七碗的清酒,嘴都大大的张开,眼睛都已经直了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而张玉有些担心小少爷会不会吃醉酒,上前去护着他的小少爷,心中也不自觉得对小少爷发出一种敬佩之意。这种敬佩他也只会在军中能见到,也许军中的战友之情,就如这小少爷喝酒这般彪悍。
  这期间张玉有心阻拦过,但白启凡没有理会张玉,酒到在碗里就喝,就如喝水般。
  白启凡指了指那喝的第一坛酒,说道:这个给我来一整坛,多些银两?”说罢向腰间摸索着钱袋子。
  店家把酒坛放到桌案上躬身来到白启凡的身旁恭声道:“白小公子这一坛酒正一斗,七两银子,但小人说过这酒厮就如您的家一样,不敢要银两的。”
  白启凡听闻这话感到心情非常的舒畅,倒也不差这几两银子,把钱袋子打开掏出几块碎银仍在桌案上并未理会这个店家,而是向张玉说道:“把酒拿着回府”。
  谁知店家把银子给送回白启凡的手中,躬身的说道:“白小少爷全当送你了,银子真就不敢收了。”
  白启凡听到这话,感觉好似自己欺负他了似的,给钱你不要还真是个贱货,白启凡收回银子向这几坛酒挥了挥手,说道:“既然店家都这么说了那就全搬走”
  张玉看向这个小少爷,面露不可置信的样子,怎能如此不要脸!怎可这样,有心想说些什么,刚出口就被白启凡打断了。
  “张玉你别磨磨蹭蹭的,赶紧的”白启凡看张玉这个憨样,心里就有些不岔。
  张玉一人拿不了这几坛酒,就让门外的军兵过来帮忙拿酒,待白启凡一行主从出了酒厮。
  店家在门口自言自语的说道:“我这嘴可真欠几十两银子这就没了”觉得有些气愤但是不知道找谁说去,一巴掌一巴掌的扇自己的耳光,嘴真欠,真欠啊,后面的伙计看着店家在扇自己的耳光,还念念有词的,本想关切的问着店家,谁知店家给他一顿臭骂。
  天已经阴暗暗的了,密后的乌云好像似要来了妖怪一样,压抑着人们的情绪。
  “劈啦..”一声惊雷电闪划过天际,白启凡正走在长长的拱桥上,听到这雷声突发而来,一下跳的老高,有可能只有被雷电劈过的人,才知道它的恐怖之处。
  白启凡望着天大骂道:“来啊,干死我,他娘的”。张玉跟随在白启凡身后听到这等污秽之言,摇摇头想着这白家怎么生出这么个奇葩的东西。
  白启凡回身看了看张玉,发现张玉低眉斜眼的一直向自己这撇来,有可能是刚才的动作雷到了他,白启凡抓着自己头上长长的发丝感觉有些痒,不自觉的想起一件有意思的事儿。
  长长的拱桥有十丈那么远,在桥的这边只能看到桥腰间,一眼望不到桥头,如若等一个人最好在桥腰间。清水河映澈着,两侧长长河岸的杨垂柳,还有那天空乌漆漆的几朵云,清水之上游荡着几条小舢板与游舫,几处游舫上大都是成双成对的郎才佳女,有吟诗作画为了讨好自己身边未出阁的姑娘,还有在一起窃窃私语暧昧着什么.....
  白启凡面向张玉倒走在这桥腰间看着,身边人来人往,卖东西的小贩推车赶至回家的,还有马车不时的来回经过,清水河两岸黑白相间的瓦楼与一片片棕色的木阁楼。
  白启凡眺望着这景色心情大好,一边倒走一边调侃着张玉说道:“你做职期间喝酒,我想我会告诉我父亲的,也不知我父亲会怎样惩罚你。”顿了下话语攥着袖袍手指张玉继续说道:“他会拿鞭子抽你?”
  张玉听闻白启凡的威胁带有疑问的话语,有些惊涛骇浪,这小小年纪就这么多歪歪道子,分明就是....待张玉想过来就已经恍然大悟。。
  “少爷你...你怎么可如此,我是怕你吃醉了,才帮你尝酒的。”张玉本就耿直又有些激动没想太多就说了出来。
  这憨货到也会说,就是吓吓他而已,“哈哈..哈哈我问你,张玉你们犯了错我爹会怎么惩罚你。”白启凡看张玉的的表情感觉有些好笑,脸都给吓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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