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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喧哗的街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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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启凡与李正在正堂中聊了一段时间,而张玉在堂外亭阁无事可干的擦拭着自己的佩刀。
  厅堂中李正给白启凡先讲解着,赵国三十二洲的各州各地的风土人情与繁荣,还有那诗篇万本的山河美景。最后又说他外出几国的游历.......
  白启凡听的有点够了,这位先生可真够能说的,就是想问点事情,像话痨一样不停着说,要是放任他陪我这么聊,那得说到黑夜才肯罢去。白启凡捂着头装着头痛说想要去休息。
  李正说“明日再来”
  白启凡摆了摆了手,说“想休息几天再向先生学习”。
  李正也答应了白启凡,李正告辞后。白启凡坐在椅子上想着一些事情或有些发呆,他有点想他的父母,有点想家,人之行,莫大于孝。
  张玉来到堂前,来到了白启凡身边说道:“少将军是否想要习武”。
  白启凡听闻有些疑惑不解抬起头说道:“你何出此言,谁说我想要习武,习武干嘛能当饭吃?不习怪累的,头还痛,你打哪来回哪去吧”。
  张玉一脸懵挠挠头把头盔放在了地上,蹲下身子与白启凡平视说道:“是大将军让少将军你跟我习武,况且你以后也必须得习之,我是北境甘州防线三十几万军士中最厉害的,你不想向我习之”?
  “”你可真能吹...你就算在厉害我也不向你习武,在说哪有说自己是特别厉害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不懂么?不要脸”。
  白启凡心情不好,感觉张玉憨厚老实,就口无遮拦的随意说了出去。
  张玉脸皮也厚也不在乎那些,白启凡说的话前半句没听懂,倒是后半句听懂了。摸摸了摸自己毛还没长齐的胡茬说:“不是的公子,我们每年是要大比的,我有连三年夺得魁首,哈哈...公子你说我厉害不”。
  白启凡一听嘴一咧鼻梁微皱,想着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呢,傻蠢傻蠢的到也蛮有意思的。自己的意思是,人得需要谦虚,他怎么就听不懂。
  白启凡也被他气笑了,看着张玉说道:“你会气功么”?
  这点白启凡也是非常的好奇,也许是前世武侠梦让他感到好奇。
  张玉听闻白启凡的话想了想“气功”难道是调理气息?其实就是一种简单而普通的呼吸之法。
  “少爷习武之人都会你要学”?张玉摸摸后脑勺面向白启凡说道。
  张玉你快...说罢白启凡非常的激动,异常的兴奋站起身,把手中的茶杯放在了茶案上,手指向张玉说道:“你快快展示,让我瞧瞧”。
  张玉看了看这小屁孩,让他瞧什么,是武艺么?张玉没做任何热身姿势,走到茶案前来,手掌向下一挥“啪....”一声,茶杯被拍的粉碎。拍拍手说道:“这个小意思”。
  白启凡表情一脸黑,白眼仁向上翻了翻,看着张玉说道:“你手疼不,是不是虎儿,咋这么憨呢。是这样看到没....是这样隔空打物”。
  白启凡给张玉简单的示范了一下,手掌能有茶案几尺远的距离,示意这就是隔空打物,也就是所谓的“功法”。
  张玉从未见过有如此功法,脸上感到不可思议震惊的说:“这世上有如此功法?我从未见过”!
  听到张玉的说法来看;自己所想的武侠功法好似没有。
  看向张玉说道:“你什么时候能练到像我所说的境界我在向你请教吧”。
  说罢就往出走喊着田伯说要出府散散心,田伯派了几个护院的随从都是军旅甲士,张玉也跟随在白启凡身后紧紧跟随,说是要保护少爷。
  其实张玉的职责本就是保护白启凡的,那天白络东就是这个意思,只是私事不方便说出来而已。
  白启凡回过身来看了看这阵容,后面都是正经军中之人,不像地方官府或者是其余的官兵。这是有可能上过战场经历过弑杀的,气势都不一样。
  衣着那就更不一样了,全身黑黝黝的铁甲钢盔,头盔上附带着面罩,面罩是铁制而成,罩在脸上鼻子和嘴都有一条条长孔好方便来通气,上滑下拉真是实用又好看。
  整个头盔只能看到一双眼睛,感觉多了一重神秘感。如果你细细看的话一身铁衣甲胄各个部位都刻着细小的纹络那是“白”字,而两边肩甲的左肩甲,都是要突出一条小方块红布连在自己的袖臂上。
  上面也都亦是刻着稍大点的“白”字,若是有风就会随风飘起。最重要的是走路都会自带节奏,哐哐哐....的声音。这是七个人的声音,要是千军万马的话,那岂不是更震撼?
  总之见到这样的军士第一时间感觉他是非常的强大,从感官上来看从里到外,你只能看到他一双犀利的眼神和全身的武装,看不到他的面容,也不好来判断这个人。
  白启凡一时的感觉到自尊心倍感递增,这种感觉不可言语出来,多少年来都是普通而普通一样的平凡之人,虽有心向往过,努努力坐上,人上之人,举足轻重之人,奈何自己没能力。
  其实普普通通的也挺好,世间之人皆都是平凡的。有多大的能力就有多大的压力,所有事物也都是有反有正,正确的时间做正确的事情,成则成,败者从头来过,这亦是天道!也是世间的法则!
  这也许是白启凡的心理自我安慰,但是细心想想也的确是这样,因为没有办法所以只能求得“办法”
  白启凡随意在繁闹的大街上徜徉着,脚下一片轻盈。以高大的城楼为中心,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街道两旁是茶楼、酒馆、作坊等等....。
  两旁的街上的叫卖声,吆喝声一路卖东西的小贩,一直延伸到城外较宁静的街区。
  而将军府位于甘都城的中央,也是最繁华的地方,也是这甘都成最阔的百年府邸。
  白启凡一行人生势太大,一路走在道路正中间,旁边的百姓都会望过来,不乏三三两两的还有小声的说道:“这是白家的小少爷,看长的多招人喜爱。白家少爷,哪个白家少爷”。
  “嗨....这甘都城能有几个白家,你没看到这位小少爷身后的随从都是军中之人,那肯定是白将军府的了。这你都不知道”?走在一起的大长脸告诉了他。
  那人又回问了过去说道:“白家少爷我见过,一表人才,长得很俊俏,虽说有些身虚体弱,但听闻饱读群书非常的有学识。可不是个孩子啊”。
  大长脸深呼了一口气叹声道:“唉..这是二少爷。不怎么出户你不了解也正常”。
  说起白家那是世代习武带兵,保我这北境边疆之地,这甘洲为什么能繁华你可知?那是因为有白家,在之前的几朝的北境你知道么?
  基本上每天都有攻城的声音,呐喊音,杀戮之音,最后城破北国之人杀了进来,生灵涂炭民不出户。
  有的百姓为了避免灾祸都往南方迁移而去,那时候甘州没有现在这么繁华,尤其战乱之后被北国人占领,那更是衣不避身,食不裹腹。甚至整个甘州之地与阮洲之地都已沦陷,整个北境都已乱之一片,百姓更是慌之重重。
  历经一个朝代十几年打过来夺回去的。直到这时候白家先祖白将军战了出来,用兵之神,势如破竹,异常的勇猛。一稳战事收回北境几洲之地赶至望北河之地做成防线。
  到现在一百几十年北国从未踏过望北河半步。虽说每隔几年北国就往我赵国北境发兵,但都被白家兵镇压最后无功而返。
  那人哽咽了一下喉咙又说道:“不止是这样白家待百姓也不错,建学堂,立振赈.......还有北境之乱那时赵国也是内优外患,赵国宴王起兵造反都已经打到了夜都城的城门了,是白家赶去前来救驾,守护着皇室,如若是对那皇位有觊觎之心,岂不是轻而易举。虽说白家是习武世家但也读圣贤书啊”。
  “最后被白家军;力往狂澜一举打了回去。这说明什么?说明白家品德过人啊”。
  而旁边人这人一脸深信不疑的问道:“还有此事?一百几十年的事情你怎可知道的”?
  “是我小时候祖父同我讲的。现在的瓦舍与勾栏都有传唱,比我之说的还有夸而其大”。大长脸有些崇拜的帮一起同行之人来解答。
  在一旁买东西的白启凡也听到了此段对话,感觉到也不可思议吧,换做是自己也会是这样吧,不是说自己有多么衷心或者是圣贤也好,感觉此事没有那么简单。
  古往今来造反的没有一个好下场,就算把皇室灭了,也掌控不了全局,最后闹得诸侯并起,战乱不止,民不聊生。天下是有天意的,天给你你才能要,不给你你不能觊觎。也就是所谓的名正言顺吧。
  白启凡在卖糖人的小贩的桌前左挑又看,最后挑了一个霸气小老虎形式的,抬着头问道:“这个多少钱”?
  小贩指了指摊铺忙说道:“三文钱;白家少爷若是喜欢就送给你了,也可在多拿一些”。
  白启凡一听想到这是为何不要钱,难道说是我身世过人,白家有名声?真像他们所说一样?
  有些试探的开口问道:“你为何不要钱”?
  卖糖人的小贩胖胖的脸微笑着回说道:“白家是为百姓做了很多善事,买我的东西我感到很荣辛所以不要钱!何况是少爷你”?
  白启凡听闻暗暗想到:“这个时代有名真好,有钱的不如有权的;有权的不如有名!
  想了想摸摸胸间,在摸摸袖间,出来也没带银子。回身看了看张玉一个不可易会的眼神给了张玉。
  张玉低头看着少爷;看了盯了他一眼的少爷,张玉挠挠头想着自己应该是很英俊且健壮应该会有很多女子会喜欢,随后摸摸自己的胡茬,晃了晃自己的臂膀还特意看了看。
  白启凡气得直咬嘴唇,怎么带个大傻子出来,真是气死我了,以后再也不同张玉走在一起,榆木脑袋不可雕也。
  那个白络东在哪物色这么个人物教我练武。“能把自己自己教成什么好样”?白启凡的意思是让他给钱,小贩虽然是这么说,但也总得意思意思毕竟也是出来谋生的,他要不要是他的事儿。
  罢了白启凡谢过小贩继续往前走,回头又看了看张玉,正巧两人眼神相对,看到张玉露出自己的两排牙花呵呵的笑着。
  白启凡看着张玉有些疑惑的问道:“你在笑甚”?
  张玉收了收脸上的笑容说道:“我在想;娶个什么样得娘子..娶几房.....生几个儿子”。
  “哈哈....那就祝你,妻妾满房,儿孙满堂,仕途高升。”。白启凡用手刮了刮鼻尖,嫩声嫩笑的祝福着张玉。“也许这辈子都跟不上,张玉的思路”!摇摇头,感到有些好笑,又感觉还挺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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