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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也是个记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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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大同瞄了瞄秦臻石,他发现什么事儿交到秦臻石手里他就放心的很,秦臻石还是一枚琢玉,就是如此出彩,很难想象如果他承袭官职后能走到哪一步。
  方大同又看了看距离二十多步的自家女儿,牵挂是必须的,接到急报的时候,他身子都凉了,想想自家女儿差点就被叛军挟持去了辽东,他后怕的无以复加。
  一个女子落入叛军和禽兽建奴手中,绝没有好下场,他根本不敢想象。
  因此他痛悔极了,好在最坏的结果没有发生,此时他真想上前好生安抚自家女儿一番,不过他按捺了心里的想法,此时不宜表现太过,防止严霆拿这个大做文章。
  方大同好生打量自家的闺女,额,他如果没看错的话,自家女儿的神色不大对啊。
  但见方绮脸上绯红,眼眸看向了秦臻石,这神色怎么如同怀春少女一般呢,这两人不会,嗯,不成,一会儿要好生问问。
  方大同感觉自己心里忽然纷乱不已。
  沈有容抚掌大笑,
  “我登莱果然勇士辈出之地,哈哈,秦臻石当真神射,”
  沈有容转身看向许进忠、严霆、方大同等诸人,
  ‘看来此事当真,有如此神箭在,当真鬼神难测,一个不察入瓮矣,’
  其他人倒也罢了,严霆脸上木然没有言声,事实虽然打脸,但是他还是不可能赞同吴昕讲诉的所谓事实。
  “吴昕,此事可有人证物证,”
  ‘禀大人,丰远虽死,但是镇抚李泽还要领命把头以及他们的家眷都在此,当时情形是这般,’
  吴昕将秦臻石带领水卒,葡人水手推动巨炮向着军营,炮轰叛军,叛军不敌,李泽用他逼迫秦臻石放纵他们的事儿说了。
  ‘秦护卫假意应允,事后追击将他们全部拿下,’
  沈有容再次看了看秦臻石,嗯,这个秦家后人还真不是一个简单的赳赳武夫,颇有智计。
  “禀总兵,建奴努尔哈赤老贼发下的谕令,给丰远的总兵印信以及李泽的参将印信都被收缴,此外李泽等人也被收押,可做人证,”
  当日向登州急报,方绮做主没有送去这些物证,她深怕期间有什么疏漏,被人将这些物证泯灭。
  怎么可能,当真可能,身为将门子,她很清楚丰远爬到千总的高位,上面没有人举荐提携可能吗。
  而这人在上就是一个大麻烦,如果物证落入此人之手,结果还用说吗。
  方绮做主,留下物证,她相信登莱必然派出高阶军将彻查此事,那时当众呈上物证才是最稳妥的。
  果然如方绮所料,只是众人谁也没想到登莱第一将沈有容亲至。
  “如此甚好,头前带路,本官要亲自提审李泽等人,”
  沈有容冷脸道。
  此时被威风被扫的严霆收敛了很多,在一旁默不作声。
  方大同则是悠然很多,他如今更关心的是另一件事,他的目光总是在方绮和秦臻石之间逡巡。
  待得半个时辰后,数百军卒,数十亲卫簇拥沈有容来到了大营中。
  李泽等人是依次被提上来的。
  事情至此,李泽一脸的灰败,根本没有心情抵赖,抵赖有用吗,物证人证都有,他的嫡系手下被他抛弃在岛上,对他已经恨之入骨,怎么可能为他遮掩,什么丑事都招了吧,他还不如老实交代呢,最起码少受那些棍棒之苦。
  于是,丰远胞弟还在沈阳联络,老奴下旨赐予丰远和他总兵官、参将之职,他们想最后搞一票揽得更大的功劳作为见面礼,没想到被方家舰队给团灭的破事逐一交待。
  沈有容气极反笑,在他的任上这些混蛋竟然欺上瞒下,作出这般叛逆行径,真是让他丢尽颜面。
  盛怒下,沈有容下令拉出去重责三十军棍,然后再问,一个是不敲打一下这个叛逆他心中不爽,再就是他还要严刑逼供一下看看这厮说的是否属实。
  李泽被打的鬼哭狼嚎,拉回来说的越发的流畅,这只是让沈有容越发的厌恶,一看这厮就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让人憎恨。
  接下来两个把总,他们的嫡系手下,还有丰远,李泽等人的家眷依次被带来,他们尽皆交待勾结建奴反叛之事,而且将家中的田亩一一变卖,可说和大明再无瓜葛。
  “好贼子,认贼作父如此,当真让人唾弃,都是些无君无父的孽畜,”
  沈有容七窍生烟,这是他到登莱执掌都司和战兵以来遇到的最为恶心的事儿了,如果传扬到中枢,就会成为朝堂上的笑柄。
  “通通拉出去打三十军棍,”
  结果就是大帐外这些人排排队挨板子,嚎叫声此起彼伏。
  看着血腥,其实军营中日常操作。
  慈不掌兵,各个军将在大营里就是这么简单粗暴节制全军的。
  “严霆,你无法可说了吧,立即起一个告罪的折子吧,兴许可以减轻责罚,”
  沈有容看向了严霆,有了真凭实据,他不怕这些勾连在一处的本土派再闹腾。
  严霆此番立即拱手领命,爽快极了。
  他其实内里相当的痛恨丰远等人,如此投向建奴,就是将他卖了,可说决定叛逃的时候,丰远根本对他毫无顾忌,根本谈不上什么感恩,否则绝不会将他拖下水
  所以这里最为痛恨丰远等人的就是他,丰远该庆幸他早死了,否则严霆定要让他尝一尝什么叫生死两难。
  他之所以百般推脱,言称此事蹊跷,不过是为了给自己脱罪,如今人证物证皆在,他很爽利的不再纠结了。
  好在没有证据指向他,他还有退路,可能要数万两银子向上打点才能推脱了这个罪名了,不过银钱能解决他的官位问题就不算什么了。
  但是他严某人可是一个记仇的人,严霆拱手道,
  “沈大人,这些叛逆为了逃亡堆砌了不少的银两,如今该当都在岛上才是,”
  他就不信,方家人看到如此众多的银两还不得一一鲸吞。
  现下,沈有容一彻查,只怕漏洞百出,到时候让他陷入如此窘境的方大同是个什么表情,会让他十分的期待。
  当然,他绝不会拿方家船队贩卖辽东特产说事,因为那般就会得罪登莱一票文武官员。
  登莱多少文武都在做这个事,他拿这个说事,岂不是傻,他所知的就连登州王知府就同登莱水师指挥使陈灌合股经营。
  只一样,就是从辽东经过海上流入登莱的每年数千匹战马就是一个大进项,可说登莱军骑军很多的上好战马走的都是这个路子,谁触动这个利益谁就是找死了。
  而且沈有容出身南方水师,但凡水师军将谁不沾染这个,手里有海船,有权力,这就是积蓄财富的捷径。
  所以他揣测沈有容的家族也不能免俗,所以这个破事他绝不会提的。
  沈有容亲自看了看几个库藏,银库内的银子,辽东的裘皮、东珠等物件晃花了众人的眼。
  严霆也是无语,他没想到方家还真是忍住了贪心,留下了好大的一笔财富。
  沈有容下令随着他来的幕僚、书办立即依照此处的留存的账簿点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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