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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身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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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之然哪里不懂这是什么意思,赶紧站到曲合那边去。
  发问的是曲合,那小姐郑重对着众人施了个礼,礼毕,这才说道:“小女子可以身家性命做担保,绝无半点想让三医庐为我三人挡祸的想法,这一次是我失察,连累了各位,若能逃出生天,小女子愿全力弥补三医庐的损失。”
  虽还不知顶上的情况如何,但是老婆婆和车夫出手相助众人都听到了,而小姐又如此态度赔不是,曲合的面色这才稍稍好看了些。身后的心医何同发问道:“那不知小姐得罪的是哪的人?”何同并不想知道因何得罪,江湖之事牵扯过深了不好,但总得知道自己的仇家是谁。
  那小姐听到身后的何同有此问,回头正对何同说道:“有理由做此事的势力不多,再看对方的出手,小女子推断是清教所为。”
  何同看了看小姐说道:“可否把你的面纱摘下再说一遍?”
  那侍女刚要阻止,抬起的手被小姐拉住,小姐用另一只手揭下面纱,动作干脆毫无犹豫,只不过此时面对何同背对张之然,具体模样是看不到了。
  “小女子推测此事是清教所为,小女子之前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点假话,便叫。。。”这小姐刚想再立个什么誓言,那何同直接抬手制止住了“不必了,是真话。”是真话三个字却是对众人身后的曲合所说。
  “唉,无妄之灾!”曲合听见了长叹一声,留下四字转身继续领路,那小姐把脸重新遮好,低头转身,跟了上来。
  众人行间,只觉周遭越来越热,跟在队伍最后的何同似是察觉到了什么,抬手朝头顶的石壁一摸,手刚触及到石壁,就立刻缩了回来。“不好,对方把三医庐烧了!”
  前方的曲合并未回头,只是径直往前走,丢给身后人一句“那我们得加快脚步了,这机关都做在庐内,他们这么一烧,密道洞口早晚都会暴露,我们抓紧吧。”
  “你们到底要带我家小姐去哪?”憋了这么一路,那侍女终于忍不住把话问了出来。
  “此事涉及到我三医庐门派机密,若不是事急从权,你们三人绝无可能见到,你确定你一定要知道目的地是哪吗?”听了侍女一问,曲合骤然转身,语气不复之前的平静,双眼微眯说道。
  那侍女也毫不相让,和曲合就这样对视,连身边不住拉她的小姐也不管。气氛变得有些压抑,直到从众人的来路方向传来一声惊天的爆炸声,连带整个地道都有些晃动。“哼!”曲合重哼一声继续转身走了,只说了一句“对方已经破开密道机关,你们若是不愿意跟上来,曲某绝不强求!”说完就走,竟丝毫不管身后众人是否跟上。
  张之然看了侍女一眼,心里有些纳闷,这侍女说话真的看不懂气氛吗?随后连忙跟上曲合,身后的何同直接越过二女跟上队伍,走到某处石壁旁问道:“你们到底跟是不跟?”
  那小姐用力一拽,就拽着侍女跟了上来,同时还赔了个不是,等二女走过某处范围之后,何同对着身侧石壁一拍,一道石墙重重落下,巨响之后隐约还能听见来时的路上传来其他沉闷响声,在密道内回荡。
  跟着曲合的张之然在拐过一个转角后发现眼前豁然一亮,这是一处地下石室,不算大,但是比之那狭长的隧道而言,足够让张之然舒舒服服地喘两口气了。石室左右各有两扇门,对面的墙上也有一扇,中央有相对的两张石桌。那曲合走进石室,找到一张石桌,在旁坐下,抚了一把桌上的灰看了看,皱了皱眉但是没说什么。环视一圈周围的门,沉吟了一会说道:“今天我们就在这里暂时休息,我想依此密道的修建而言,那些人想要找到我们并不容易,休整好了,我们再出发。”在场众人在张之然的认知里是都不会武功的,今天这一天经历颇多,后来这段路走的又担惊受怕的,其实众人都早有休息之意。听了曲合的话,绷紧了注意力的张之然这才放松,找到一处空地坐下,甫一放松,只觉浑身酸软,头脑也是有些昏沉。
  那侍女寻了一处还算宽阔的地方,为小姐简单打扫一番,扶着自家小姐坐下。只有心医何同没停住,走到左边的石门里去了,不一会取出一些植物果子,对几人说道:“这些是前人留下的植物所结,未经打理,如今能吃的不多,咱们就简单补充一下体力吧。”说着走来分给每人各几块,递给张之然两个果子一块植物说道:“之然,这植物的根茎可以吃,味道不好但是药性不错,你把上面的泥土擦干净。接下来的几日你恐怕吃不到药了,先保持体力充足,你的伤势我和曲合再想办法。”
  张之然道了声谢,另一边小姐那里也是同样,根茎收拾干净后,那小姐一口咬了下去,面纱只掀到口鼻之处,不见表情。
  张之然学着擦了擦,然后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这一口,满嘴苦涩,苦到张之然整个人都为之一凛。心里想着那小姐感觉娇生惯养的,竟真能吃得下去?
  众人努力地吃下苦涩根茎,又吃了几个果子,这果子看着红中透亮,色浓欲滴,入口竟是一股辛辣之味,好在汁水颇多,也算是中和了之前的苦涩。
  众人用毕,那小姐侍女聚在一处,悄声说话。另一边的何同曲合也聚在一处,说的话张之然能听见,不过都是担忧之前为众人拖延时间的曲离等人是否脱身。只有张之然孤家寡人,自己在角落里,想担心接下来的逃亡之旅却也无从想起,索性闭目养神,不一会困意上涌,张之然就这么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张之然骤然听见一声“师弟!”的惊呼传来,猛然睁开双眼,却只看到守着来路石门而睡的何同此时被一柄长剑穿胸而过,眼看是不活了。发出这道惊呼的是曲合,曲合选择的休息之处正好在张之然和小姐侍女们之间,隐有隔开二者的意思。
  而那来袭的黑衣人们就站在洞开的石门前,为首之人听见这声惊呼,立时拔剑就要向曲合赶来。
  之前曲合选此处作为休息之所不是没有道理,那何同按下机关放下石门,放的可不仅仅是这一道,而是来路所有的岔路口和转角的石门。只可惜这群黑衣人中不仅有懂寻踪觅迹之法者,更有精通机关者,确定了方向后就着手破除机关,一门开门门开,一路赶来这里。也是这密道初建之时从未有将人困死其中的想法,那道道石门仅作断后只用,是曲合低估了这群人的能耐罢了。
  曲合面对这一剑急欲后退,不过曲合当真是全无武功在身,这一退退得早但退得慢,来袭的一剑还是刺到了曲合胸前。然曲合恰好退至石桌边上,也不知是敲打了什么地方,石桌之前的地面突然塌陷,后面再想赶过来的黑衣人们猝不及防,竟有不少都落了下去,只剩下这个刺中曲合的为首之人和后面还未来得及踏足石室的黑衣人。
  何同毙命,曲合重伤。这一幕看得张之然目眦尽裂,不说三医几月为自己疗伤尽心尽力,单是何忍和自己已是好友一事就容不得张之然忍耐,也不管那黑衣人之前曾大发神威,只是一头撞向黑衣人,而另一边曲合死死握住长剑剑身,手心渗血不管不顾,只想将此人留住。
  奈何双方对敌经验本领相距过大,那黑衣人手臂一展,曲合十指尽断,长剑已恢复灵动,又是一刺刺中曲合,而张之然的猛扑更是毫无效果可言,在场众人只能看到黑衣人右腿一闪,张之然已经倒飞而出。
  只是二人的作为终归是吸引了为首黑衣人的注意,以至于在另一边始终毫无声息的侍女的些许小动作被忽略掉了。在这密道里的一根针反不出多少光来,却能要人命,尤其还是一根带了毒的针!!
  只见那黑衣人将这两个毫无武功之人打发掉之后,两刺曲合的长剑一转,刚要对准另一头,却突然身形一晃,捂着脖子倒了下去,正好露出被挡住的侍女身影,做了一个发暗器的手势。侍女一击得手来不及说什么,就要拽着小姐朝那几个门跑去,却不防从还未踏足石室内的黑衣人那里射来几道黑色短箭,不愿让身后小姐受伤的侍女以身体挡住短箭,并又朝那边扔出一个不知何物的袋子,袋上捆绳迎风自解,粉色烟尘落下,另一边的黑衣人再无声息。
  回头再说回被黑衣人一脚踹开的张之然,也不知张之然的体质究竟有何特殊,无论是廖道人还是这黑衣人,都是武艺高强之辈,可这一击愣是没能让一个从未练过武的张之然昏过去。黑衣人不像廖道人是全力出手,这一脚不仅没踢昏张之然,张之然甚至还有余力爬了起来。踉踉跄跄地走到曲合身旁,发现曲合竟还有呼吸,只是之前那一脚踹疼了张之然也踹醒了张之然,现在已经很清楚自己和这些身负武功之人的差距的张之然见曲合还活着,强忍疼痛,架起曲合就往中间的石门走去,正好撞见一旁架着侍女的小姐也在朝这里走来,张之然心中悲愤,可自小教养让他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当下也不理对方,只用尽全力推开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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