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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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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京中出了件不大不小的事。
  对于武朝老百姓来说,这件事离得太远,不是什么切身相关的事,关心此事的老百姓并不多,甚至知道的也只是寥寥几人。
  对于朝堂之上的人来说,这件事也不大,曾经为当今丞相有“诡相”之称的司马博做事的一些暗惊阁的退职的老资格们去世了。虽说是去世,但大多数的人的死法却有蹊跷,可是那些有经验的仵作查完都只是摇头不愿多说,从偶尔透露出来的只言片语中总结来看,这些半辈子都在和京城暗道打交道的老资格们居然都是被吓死的。也难怪这些同僚们不愿多说了。一些没和此案有直接联系的官员们听说了都是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但此事毕竟是和当今权势最盛的诡相有关,谁也不想多提便是。全朝上下的人都在关注这位诡相的态度,至于诡相那边嘛。。。
  “这就是那几人之前在暗惊阁曾共事过的所有案件了?”身着紫衣的老者,坐在一张檀木所制的案几旁,手持一卷卷宗,对着空无一人的书房内用不大的声音说着。从书房不知何处传来一句“是。”
  老者放下卷宗,双目直直地看着墙上挂着的一副画卷,也不说话。半晌,好似刚回过神来的老者把卷宗放下,挥了挥手,也不见空无一人的书房内有什么变动,只是书房的门晃动了两下,似乎在刚刚的一瞬间有过开关的迹象。
  “十五年了,这十五年来,你究竟在干什么呢?”这位便是权倾朝野的诡相司马博本人,手中的卷宗自放下以后,司马博的眼光就再也没有回到上面过,只是眼中不断闪过的精光,证实了这司马博心中并不像表面这么平静。
  先生走后的两天,张之然都在这个小院子里收拾,收拾先生的物品,也收拾自己的物品。先生走后张之然拟了不少计划,也反复否定了不少次。最终,张之然对比了一下自己所学的一身本领,觉得还是这么多年来先生对自己不曾落下的读书教导最拿得出手。只有这件事,就算先生外出去给自己寻些老师的时候也不忘拜托附近书塾的先生来教导自己。记得第一次见到隔壁书塾的先生来,显然是对自己的功课很是惊讶,更是对先生赞不绝口。这也是张之然第一次从外人口中得知自己的优点,既然如此,那便。。。
  张之然计算着距离武朝大试的日子,把最后的行装包好。想着自己此次若得中榜,从此以后为官护得一方百姓之安宁,等先生来寻自己的时候,也不算违背了那句活得像个样子的考题。不过武朝的大试和之前几朝都有不同。武朝的开国皇帝所定,广招天下寒士,除了举荐以外,每年都会在京中举行一场万人之试,在这场万人之试当中,只要是前百之人都算中榜。张之然不愿让隔壁书塾那位曾是秀才的教书匠为自己举荐,便决心去进京赶考,或许在自己的心里,也存了试一试自家本事的心思。
  锁好院门,张之然走到隔壁的周大娘门前,递上银两和钥匙,希望自己不在家的时日里周大娘能帮忙打扫。隔壁周大娘是看着张之然长大的,说什么也不肯收张之然的银两,听说了张之然要进京赶考,反而还从家里取了些干粮出来。二人互相退让几番之后,终于还是张之然妥协了,带着这周大娘的祝福,踏上了进京赶考的路途。
  往京城的路不远,但是张之然从未出过远门,又是少年心性,一路上走走停停倒是耽误了不少时间。这一日,张之然行在山间路上,走了一头午,早已是饥肠辘辘,包袱里的干粮已经所剩无几,不过好在地图上显示的下一个小镇就离此地不远了。张之然加快脚步,想着在太阳最毒的时刻前赶到小镇上,只是前路转过转角,却让张之然发现了一座竹楼,上书“闲庭酒家”四字。此时的张之然腹饥口干,乍遇这么一座酒楼,掂量着包袱里还有富余的盘缠,心里有数,便向酒楼走去。
  甫一进酒楼,一股凉爽之感扑面而来,立时便把张之然一头午赶路留下的燥热疲累冲了个干干净净。却是这酒家采用的是竹楼构造,在这炎炎夏日里,守住了一番清凉。
  酒家不小,在这山野之地能有这等规模的酒家实属不易,其中的人虽然不多,但现下距离饭点还有些时间,能有客人在,就说明了这酒家经营的还算不错了。
  “客官是来吃饭还是住店?”守在柜台的小二,原本在和柜台里算账的账本先生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这时看到张之然进店,赶紧迎了上来,一番热情相迎,比之那苏子船楼都不承多让。
  “吃饭。”张之然看了看二楼已经有两桌客人了,也不想再费力上楼,就近在一楼选了个座位坐下。点了一些不贵但是足以果腹的菜品,就坐在座位上等着小儿上菜了。
  楼上两桌客人,一桌有三人之数,两男一女,木椅边上都斜靠着一把长剑,显然是当初张之然曾向往过的江湖人士。另一桌只有一个男子,坐在那里自斟自饮,两眼望向窗外,看上去也是个在此歇脚的赶路人。
  那两男一女吃着饭,或许是聊到兴头上了,声音渐渐大了起来,只听其中一位男子说道:“那寇半天算个什么东西,也值得二师兄你这般小心,依我看,咱们师父这次派咱们三个来,明显是大材小用了。”
  “四师弟!”坐在那说话之人声音提高了一点,叫停了对面四师弟的喊话,说道:“不管他寇半天是什么东西,咱们师父临行之前特地嘱咐了此行不得声张,更何况这次咱们师妹是第一回下山,若那寇半天真是个小毛贼而已,咱们擒了交予官府再回去也就罢了。若是事不可为切莫贪功,一切都以自身安全为主。”
  听了自家师兄的话,那四师弟的嚣张气焰明显消退,讪笑道:“这不是还有二师兄你在嘛,再说了,咱们大师兄如今也在附近,那寇半天还真能翻了天去?”
  “你这四娃子,自己本事不到家,就知道借你大师兄二师兄的威风,若是此行就你自己来,我看你还敢这么嚣张吗?”那侧座上的女子第一次说话,声音清越不做作,借着竹楼的清凉之气,此时传到张之然耳中,听来甚是舒服。
  “小师妹,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下山之后不叫我四娃子了,再说了,这四娃子是当年我还小,师父师娘这么叫的,如今连师父师娘都不这么叫了,怎么你还。。。”四师弟一阵叫屈,声音里的委屈倒不知有几分真假。
  “好了四娃子,现在这不是也没有旁人在吗?怎么了?四师兄长大了,这称号如今却是连我也叫不得了?”那小师妹虽然辈分最低,但显然在场的两人对她都是多加照顾,这番话一出口,那四师弟竟没有反驳。
  “好了,”那位二师兄再次开口道,“我们还是商量商量怎么抓捕这位寇半天好了,据说这位寇半天此行为的是前面镇里一户王姓富豪家中收藏,具体是何物尚不得知,不过这位寇半天自江湖闻名之后少与人动手,每次有闻讯前去的侠客都只能见识见识这位寇半天的轻功,就连那‘半步渡江’仓则树据说也和寇半天的脚力差上半着,我们须得。。。”说话间声音渐低,几不可闻。
  楼下的张之然听不到几人的话,也不强求,本来就是自己当年年少不成熟的向往,现在这份心思已经消了,听了这些人说话有趣,便听一听,听不到了正好安心对付眼前的饭菜。这酒家能立于山野之间,眼前的这些饭菜还真是有几分本事的,起码张之然点的这几份仅作果腹只用的菜品味道都算得上佳,张之然吃到一半,酒家门口又走进来一人。张之然抬头瞥了一眼,只见此人面色苍白,面容俊朗,当得起潇洒二字。身着青衣,右手摇扇,一副翩翩公子的打扮,不过却是孤身一人,身边没有什么随从相伴。
  在店小二的殷勤招待下,这位翩翩公子也上了楼,就坐在三人行的隔壁桌,一边点菜一边询问,手里的折扇轻摇慢晃,一番姿态好不潇洒。
  那三人在这位翩翩公子坐下之后,便起身叫来小二结账,小二刚记下那边点的菜名,正好回头来结账。结完了账,这三人便要下楼,只听得那位公子突然出声道:“三位且慢。”
  正要下楼的三人听见,都停在楼梯口处,互相对视一眼,那位二师兄出言道:“不知兄台叫停我等有何事?”
  “我见三位俱是江湖中人,小生对江湖之事甚是向往,不知三位师从何人来自何派?”
  那二师兄听见对方这么问,只一拱手说道:“家师名讳我等未经允许,不便相告,兄台若是无事,我等就此别过。”说罢,就要直接转身下楼。
  “可惜可惜,素闻楚山剑派丰掌门年轻时只剑闯江湖,所过之处皆称其有任侠之风,如今得见其弟子,怎地一个个藏头露尾连个名字都不敢说出来,看来这江湖传闻,多半不实。”那公子听见只是把脸错开看向别处,却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性子跳脱却冲动的四师弟听见这话,陡然回头喊道:“阁下倒是大言不惭,问我家师名讳,可敢自己先报上名来?”原本听见对方一语道破自己等人来历的二师兄心惊,不愿多事,正准备领着师弟师妹下楼,可没想四师弟从小被师父师娘养大,那是半点师父的坏话都听不得,若不是自己及时抓住了四师弟的肩膀,恐怕此时这位四师弟已经冲上去了。
  “哈哈哈哈,如今看来,这江湖传闻不仅不实,更是胡吹大气,这丰掌门的弟子竟如此愚笨,我看他本人也不过如此。”楼上的公子听完,摇了摇头笑着说。。
  这下就连原本还想隐忍的二师兄也忍不住了,沉声问道:“阁下反复说我等几人师长,却始终不肯透露自己的名号,想必阁下才是你口中那藏头露尾的小人罢了。”
  “哈哈,说你们笨,你们还不信,你们来这小镇不就是为了抓捕在下吗?在下如今就坐在你们面前,你们不仅不识,还要从在下的嘴里打听,愚不可及,愚不可及!”那公子说完,楼梯上的三人皆是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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