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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花魁的裙下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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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阳清月看了、听了,并没有表现出惊骇的神色,她虽然是个柔弱女子,但也知道江湖中高人辈出,有些人能轻易拧断别人脖子,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心想:“眼前这捕头似乎在怀疑我,可我和张公子之间并没有任何关系,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每次演完歌舞,都会被他一番纠缠。偏偏被他买通了老鸨,我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只是我这样说,只怕会加深这捕头对我的怀疑,纠缠不休。”
  于是就款款说道:“我和张公子只是普通朋友关系,每次他看完歌舞曲,都会来找我絮叨一会儿。这次也和往常一样,说一些有的没的事情,喝过几杯茶后,他就离开了。”
  徐镇没有瞧出异常,听过她这般解释之后,心想:“既然如此,为什么张大公子来见你,还特意换身着装,遮遮掩掩,害怕被人看见?”就问道:“你还记得张公子在舞台时,穿的是什么衣服吗?”
  阳清月道:“只要我在舞台上,台下有谁我都不知道,也从来没有去关注过。”
  徐镇心想:“她的戒心还是有点重,不如先讲些别的放松一下。”就说道:“哦,是因为只有全身心灌注,才能舞出灵魂吗?”
  阳清月眼眸中第一次闪过一抹光亮,道:“你也懂这个道理?”
  徐镇缓缓道:“歌姬的舞,剑客的剑,本就有相通之处。剑客只有诚于剑的人,才能达到剑术的巅峰,舞者也只有诚于舞蹈,才能跳出有灵魂的歌舞。”
  他很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这也是他最近一直都在学习拉弦的原因。
  拉弦是门艺术,剑术何尝又不是,一推一拉,一挑一刺,那种律动,本就相互关联。
  每次他沉浸在那种律动中,都有一种手中的剑与身体融为一体的感觉。
  阳清月第一次听到有人如此浅白易懂地将这个道理说出来,而且还是个捕快,不由地盯着徐镇看。
  在她的印象中,捕快都是一些五大三粗的武人,像徐镇这样的年轻捕快,她还是第一次遇到,心道:“他和那些纨绔弟子相比,倒是有些特别!不过这也可能是他从别人那里听来的高谈论阔,想要和我套近乎!我才不上他的当呢!”
  当即冷冷道:“你问张公子当时穿什么衣服,难道当时他穿的衣服有问题?”
  徐镇内心暗惊:“她的戒备心真强。不过寻常漂亮的女子戒备心大多很强,尤其是她这种混迹在青楼中卖艺女子,没点戒备心只怕早就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了。”
  他索性就将张大公子出门去,换了衣服后,在别人的掩护下偷偷摸摸地上来一事,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阳清月听后,露出股奇怪的神色,说道:“他每次来,我都是在这里和他喝茶闲聊,根本不知道他这种举动,又怎么知道他的用意为何。”
  徐镇见她并不似在说谎,心想:“难道这只是张公子单方面为了掩人耳目?”忽然转念想到个大胆的推测,问道:“外界有些传言,你和张大公子之间,是那种男女关系?”
  阳清月对这个传言也有所耳闻,也不知道是谁造的谣言,此刻被人当面提起,有些生气地冷声道:“没有这回事!我只是在老鸨的安排下,才来这里和他闲聊的!”
  徐镇肯定了推测的同时,又感到好笑,心想:“看来她对张大公子并没有多大好感。如此那倒应该是张大公子故意这么做的了,好让江湖上故意有这种谣言。”
  “此人为了泡女人,倒也花了不少心思,可惜他那一套用在普通女子身上还行,在清月这种奇女子身上只能适得其反,不如真真诚诚来得有用。”
  转念又想到:“难道凶手也是清月的倾慕者之一,知道这则谣言的真相,或者不知道,出于怀恨,或者嫉妒之心,杀了死张大少?”
  越是这样想,徐镇就觉得这种可能性非常高:“这则谣言传出去不是一天两天了,凶手早不杀,晚不杀,偏偏选在今晚动手,莫非是凶手今晚也恰好来找清月,刚好撞到她和张大公子在一起?”
  想到这儿,他就又问道:“你在和张公子闲聊时,他有没有提到什么特别的事情,或者当时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
  阳清月回想了一会儿,心想:“张公子每次来不是显摆自己的家世,就是这段时间又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大事,但只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十有八九是在吹嘘,不值得相信。至于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
  她忽然脸色一变,说道:“当时张公子好像正在说什么了,我没兴趣听,只是不时回应一下他,已记不太清了。不过中途闯进来个……客人,不知道怎么地,就起了冲突,张公子似乎很生气,骂了那客人几句。”
  徐镇见她说到那客人时,脸色有明显的异样变化,似乎本不想说,但说漏了嘴,又不得不说,就问道:“那客人是来找你的吧?”
  阳清月心道:“这人好缜密的心思,这样也被他察觉到了。不过那人是个老实人,此事应该与他无关。”就点了点头,说道:“我也和那客人在这里闲谈过几次,不过他来的次数不多,而且隔个把月才来一次。”
  徐镇顿时想起了陈福成的身影,心想:“白梅山庄距离此地上百里路,沈白云活着时,他想必不能时常出来,隔个把月才来一次倒也合理。而且陈福成当时上了二楼之后,走的方向的也是茶室这边,极有可能撞见了清月与张大公子在一起。”
  想到这儿,他就问道:“你说的那客人可是个年纪大约五十,面黑个矮,但身材却极为墩壮的男子?”
  阳清月点了点头,反问道:“你也认得他?”
  徐镇道:“认得。我也正准备去找他。对了,他的名字可是叫陈福成?”
  阳清月却摇头,道:“不是。他叫程影。”
  徐镇心想:“莫非他用了花名?陈福成、程影,哪个才是他的真名?杀死张大公子等人的手法明显是淮南鹰爪一派的大力鹰爪,而且武功极高。”
  转念想到:“当今大力鹰爪一脉虽然姓程,但其中名家并没有程影这号人物,难道凶手并不是他?”
  就又问道:“他有没有向你透露过他的职业,家住何方?”
  阳清月款款的道:“也许有过,但我忘记了。来我这儿的人,不管他们说什么,我向来只负责听,从来不劳心去留意。”
  徐镇为此感到惋惜的同时,也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男人都喜欢她的原因,心想:“难怪这么多男人对她趋之若鹜。一个女人若是懂得少说话,多听男人的倾诉,想不受欢迎也难。”
  不过这番话他并没有说出口,顿了顿,又接着问道:“程影走了之后,有没有回来过?”
  阳清月答道:“没有。”
  徐镇随后又问了几个问题,但得到线索也有十分限,很快就告辞了。
  2
  从阳清月那里离开之后,徐镇又去找老鸨,问道:“你可认识程影这人?”
  老鸨很配合的说道:“认得。他也是清月的爱慕者之一,来过好几次,而且出手阔绰,每次来都会给上百两银子。”
  徐镇内心暗惊:“他区区一个管家,就算沈白云再如何慷慨大方,给他一年的工钱恐怕也不过是几百两吧?按每月来一次算,他哪里来这么多钱?仅仅是和阳清月闲聊喝茶,就心甘情愿掏上百两银子,这人难道是脑子有毛病?”
  想到这儿,他就问道:“你知不知道程影的底细。他是干什么的,家住在哪里?”
  老鸨说道:“只是听他说起过,他住在很远的地方,至于干什么的我不知道,估计是个小地主。”
  顿了顿,她似乎想到什么,急忙说道:官爷,您是怀疑程影大爷杀了张公子吗?那绝不可能!程影大爷老实憨厚,为人低调,一看就不是会与别人起冲突的人!昨天张公子羞辱了他一顿,说了些很难听的话,他也没有生气,可见他是个老好人啊!”
  徐镇心想:“正是因为他没有生气,足以见此人并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若非是极为能忍耐之人,又怎么能忍住别人的羞辱?咬人的狗往往都不会吠!”
  不过这话他并没说出口,目前一切都是猜测,并没有任何真凭实据。
  顿了顿,他又问道:“程影似乎很喜欢阳清月?”
  老鸨露出股傲色,说道:“来找阳清月的男人,哪个不喜欢她?她可是我们这里的招牌哩!”
  情理之中。
  徐镇点点头,心想:“像她那样的女子,哪个男人见了不喜欢,我见到她,也都有些止不住欢喜。如此一来,这个疑似陈福成的程影,很可能就是凶手。”
  转念又想到:“陈福成的钱究竟来自何方?如果凶手是他,他又是为了什么,在白梅山庄潜伏十年之久,他的武功那么高,不管去哪里,都没有必要窝藏在白梅山庄做个管家。”
  不过他并不着急去找陈福成对质。
  一来容易打草惊蛇。
  二来手里毫无证据,就算找到了他,也没有办法让他吐出事情。
  三来白梅山庄自从沈白云死亡之后就已解散,人海茫茫,想要找到陈福成无疑是大海捞针。
  既然凶手是因清月的缘故杀死张大公子,其大概还要再来找清月,只蹲守在此处,就不愁凶手不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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