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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阁 / 历史军事 / 三国定风起 / 119

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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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汉阿三踱步往上官令云侧面移动,步伐虽然轻盈,但是上官令云眼角余光见到彪汉阿三移动的身影,阿三双拳紧握,怒发冲冠冲了上来,待即将到上官令云身边的时候,上官令云突然转身双手抓住彪汉双拳,顺势将双拳举平,上官令云双手滑过那人双臂,那彪汉赶紧往后撤退,口中阵阵吼叫声,两人都用力往后拉,力气不分上下,阿三道:“没想到你瘦瘦的,力气却这么大”,上官令云阴笑道:“移形换位”,话音落下,阿三突然被一股神奇的力量灌注到自己的体内,六神无主。
  
  ‘碰’的一声,那彪汉已经被丢到三丈开外,众人大呼道:“好大的力气”,那彪汉被摔得痛苦才知道知道被别人打倒,上官令云想要走,那彪汉晃晃脑袋,又站了起来,叫道:“不要走,我们再打上几个回合”,上官令云道:“好强大的毅力和力气,不过你的力气不能够起到什么作用,用不上力气是什么感觉,毅力却还可以”,彪汉道:“不行,不能就这么让你走,不然我阿三以后怎么在鸿山镇混”,上官令云道:“那你为什么要拦住我的去路”,阿三道:“我只是想听你说句道歉的话,我并无恶意”,上官令云转身抱拳道:“对不起,方才我失礼之处还请见谅”,阿三见上官令云彬彬有礼,抱拳还礼道:“客气客气,没想到阁下身法不凡”。
  
  那楼上手指纸扇之人见状,将纸扇和起,阴笑一声,‘嗖’的一声执向上官令云,纵身从二楼跳下,方才身边两彪汉也纵身跳下,上官令云看到纸扇向自己飞了过来,反手相挡,纸扇回到主人手上,打开纸扇,‘刷刷刷’挥动手中纸扇,上官令云心想道:“此人是谁,为什么要偷袭与我,对方是敌是友”,未等上官令云想明白,那打开的纸扇接连飞了过来,上官令云双掌合一,一招‘斗转星移’击落纸扇,纸扇似乎非常听话,又回到那人手上,上官令云大喝道:“你又是谁”,那白衣人抱着扇子恭恭敬敬作揖道:“在下白春秋,丝绸山庄庄主”,上官令云惊讶道:“不知道有何贵干,为什么要偷袭与我”,白春秋指着方才和上官令云打斗的彪汉阿三,道:“这位是我庄上护院阿三,我刚才看到阁下的身手和武功招式,如果我猜的没错,这招就是斗转星移”,上官令云道:“你知道斗转星移”,白春秋道:“不知道上官木和阁下是什么关系,莫非你就是少庄主”。
  
  阿三道:“他怎么会是少庄主,少庄主一向都是风度翩翩,怎么会变成如此这番模样”,上官令云道:“你们到底是谁,和天下第一庄有什么关系”,白春秋喜出望外道:“少庄主在三个月前已经离开天下第一庄,没想到在此遇见少庄主,请恕在下一拜”,说着便要对上官令云下拜,上官令云赶忙阻止道:“你为什么要拜我,我和你素不相识”,白春秋道:“天下第一庄是我们生意上的大东家”,白春秋查看四周,道:“这里不是说话之地,我们暂且找个安全的地方暂住休息”。
  
  白春秋对阿三道:“先到前面澡堂,吩咐下去,再帮少庄主买点舒适的衣服”,阿三道:“是”,上官令云阻止道:“无功不受禄”,白春秋道:“既然少庄主来到鸿山镇,自当好好休息,让我也紧紧地主之谊”,上官令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实在拗不过,见到上官令云有一丝犹豫,继续道:“少庄主就别见外了,我也没有加害之意,蔽庄归属于天下第一庄管辖,这里自然也是少庄主的家”,上官令云实在拗不过,只得遵从他的意见,白春秋和上官令云边走边聊,等待上官令云洗漱完毕后,白春秋在面口等待上官令云的出来,上官令云顿时感到神经气爽,穿起新的衣服,上等丝绸的材料,玉佩挂在腰间,白春秋看了看上官令云洗漱后的模样,笑呵呵道:“风采依旧,加以斗转星移,我可算有救了,天下第一庄有救了”。
  
  上官令云道:“什么有救了,天下第一庄到底是怎么了”,白春秋支支吾吾不肯言语,上官令云突然心灵感到不舒服,难道第一庄真的出事情了,第一反应就是痛心,揪心的痛,小腹隐隐作痛,白春秋问道:“怎么了,少庄主”,上官令云着急道:“告诉我,天下第一庄上发生什么事情了”,白春秋叹息道:“少庄主,天下第一庄已经毁了”,上官令云一把拉住白春秋道:“你说什么,天下第一庄毁了,怎么可能,我只离开短短半个月不到,怎么会这么毁了,那庄上的人呢”,白春秋道:“都不见踪迹,就在你走后半个月不到,天门的人占了第一庄,慕容信受伤,现在不知下落”,上官令云紧张道:“那其他的人呢,庄上上上下下几百人都不见了吗”,白春秋点了点头,道:“都死差不多了”,上官令云情绪非常激动,白春秋拉着上官令云道:“少庄主,冷静下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天门士气正旺”,上官令云大怒道:“我管不了那么多,我要让雄飞死在我的双掌之下”,上官令云已经被愤怒的消息冲昏头脑,心中想的头脑想的都是报仇,白春秋道:“就算报仇,我们都要计划好了,不要做无谓的牺牲”,上官令云攥紧拳头,暗暗发誓。
  
  白春秋道:“这样,先到蔽庄休息一番,打理好了,我陪少庄主回一趟第一庄,你看如何”,上官令云道:“劳烦白兄”,白春秋道:“岂敢,岂敢”,白春秋的山庄上,山庄不算大,丝绸山庄主要从事做丝绸,和天下第一庄是无法媲美,深夜,上官令云一人独上高楼,一个人坐在房屋顶上看着夜色,一轮明月,一人独坐,怀恋着自己的父亲,惦记着慕容雪梅的安全,突然一道黑影从上官令云的身边闪过,上官令云一惊,心想道:“这么黑的夜晚怎么会有黑影,看样不是什么好人”,灵机一动,站起来朝着黑影腾空飞了过去,那个黑衣人感觉到后面有人跟随自己,停了下来,两人在房屋顶上相遇,上官令云喝道:“你是何人,为什么半夜三今蒙着面”,那人道:“我的事情不要你管”,声音清脆悦耳,一听就是女子的声音,上官令云更加疑惑,问道:“你是女的”,那人道:“女的又怎么样,别瞧不起女的”,上官令云道:“女孩子家为什么要蒙着面,做什么不见得人的事情”,那蒙面人手别在背后,一道闪光而过,暗器一片飞叶而出,上官令云伸手想要接住飞叶,可惜速度太快,迅速躲开,飞叶‘嗖嗖嗖’落在瓦片上,上官令云呼道:“听你的声音,年龄应该和我相仿,小家碧玉,没想到手段如此卑劣”,那蒙面人道:“你不知道最毒妇人心吗”,上官令云道:“这暗器不过如此,不知道还有什么手段”,那蒙面人道:“看来公子对我的暗器特别有兴趣,再尝尝飞叶的厉害”,背后的手又出手,上官令云做好准备,准备接暗器,没想到那蒙面人飞快逃跑,上官令云这才知道被骗了,心想道:“暗器不能成为霸主,小伎俩”。
  
  慕容信继续叹息道:“想我慕容信,纵横江湖数十载,半生奔波,最后自己兄弟大难当前,自己却无能为力,当年剑宗滥杀无辜无辜,我们四兄弟同心协力将剑宗打垮,如今却落得被别人欺负,这次让令云去自身冒险,不知道是对还是错,老天爷,请给我一个请示”,金小亮道:“慕容城主已经尽力了,只是铸剑山庄王庄主一意孤行,将当年结义的事情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也不知道我爹为什么还要对其愚忠”,慕容信道:“王皓轩是我们四兄弟排行最大,自高自大一向都是他的缺点,罪孽”。
  
  上官令云一路狂奔,路过集市买了一大车干粮,食物,水,驾着马车来到偏僻之处,来到一山洞,心想道:“我要成为最强的人,将失去的一并夺回,谁也挡不住我”,说完,将食物,干粮,水都丢尽山洞,随后将马车赶走,自身走进山洞,山洞四周人迹罕见,更是位于山顶部,无人上去打扰,吸日月之精华,以地为床,以天为被,从怀里掏出‘斗转星移’秘籍,打地围坐,日复一日,月复一月,三个月后,春暖花开,花枝并茂,绿油油的花草长满山洞周围,有意无意打扰了上官令云练武,此时上官令云武功突飞猛进,正如青衣人的话语所说,上官令云果真是练武奇才,短短三个月的时候,上官令云已经将斗转星移练就如汇贯通,身法矫健,吹枝断叶。
  
  上官令云走出山洞,来到一棵大树面前,粗枝大叶,枝繁叶茂,面对大树使了一招‘隔山相混’,顿时大树被劈成两半,看着自己的双掌,仰天大笑道:“我成功,斗转星移第一式就如此威力,再试试第二层移花接木”,身体下蹲,双掌撑开左右摇摆,运足内力,飞身腾空,双脚落地横扫,飞沙走石,狂风四起,眼神一怔,双脚着地,双掌撑开,一阵阵巨响,四周碎石乱飞,上官令云脸上更加开心,哈哈大笑,叫道:“我可以复仇了,苍天有眼,让我练就一身武艺,振兴我上官家威名已经不远”。
  
  冷静下来,上官令云抚摸着地上的花草,嘴中念道:“三个月了,三个月了,一转眼已经三个月过去了,来时正值入冬最冷的时候,如今已是遍地花草,春暖花开”,上官令云继续打开秘籍,看到斗转星移最后一层‘乾坤相转’,心想道:“我不能着急,先父也只不过练到第二层,第三层未曾达到,前两层我也是急功近利,很多时候时不时感觉小腹隐隐作痛,我可不想成为贺天清那样大魔头,那我可就是复仇无望,很多时候需要积累作战经验”,上官令云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破烂不堪,转身看了看山洞,单掌推向前方,山洞被落下石头稳稳堵住,大摇大摆走下山,搭着顺风马车来到集市,上官令云一见到集市大呼道:“好久没有来到集市,先去买衣服”,说完,来到一家丝绸店,店老板看到上官令云的到来,一看其破旧不堪的衣服,全身而且脏兮兮,以为是要饭的,老板摆手道:“去去去,要饭的,你到别处要饭去”,上官令云非常生气,怒喝道:“老板,敞开大门做生意,你这是什么意思”,老板指着上官令云,骂道:“你这个臭要饭的,你有钱吗,你看看你一身破旧的衣服,还来买新衣服,你有钱吗”。
  
  店老板说话非常直接,上官令云三个月前早就将身上钱财用光,上官令云掏了掏身上没有银两,店老板道:“我就知道你没有钱,没钱还敢出来买衣服,看到对面墙角了没,去哪要到钱再来买衣服”,上官令云非常气愤,喝道:“你知道我是谁吗”,店老板道:“穷光蛋,你知道我的店名字叫什么吗,龙凤祥,百年老店”,上官令云掏了身上玉佩道:“看到没,这是我爹留给我的,我是天下第一庄少庄主”,上官令云以为自己有玉佩,天下第一庄下面生意链上的人都会给其几分薄面,正当得意之时,店老板瞅了瞅玉佩,惊呼道:“正是天下第一庄上官木的玉佩,而且这玉货真价实”,上官令云喜上眉头道:“那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吧”,店老板道:“可是上官木早在三个月前已经死了,你拿玉佩糊弄谁啊”。
  
  上官令云百般辩解道:“我真的是少庄主,当心我拆了你的店”,店老板道:“我也告诉你,我早在三个月前已经脱离了天下第一庄,天下第一庄早就倒了”,上官令云大惊道:“为什么,这个不可能”,上官令云怎么都不会相信店老板的一番话,店老板指着上官令云笑道:“你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拿着不知道从哪偷来的玉佩竟然冒充少庄主,我还不妨告诉你,少庄主早在三个月前已经疯了,现在也不知去向,天下第一庄已经倒了”,上官令云一把拉住店老板的衣袖,骂道:“你胡说,天下第一庄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倒,不会的吧,一定是你们瞎造的谣”,上官令云的举动吓坏了店老板,店老板想要挣脱纠缠,有气无力道:“大侠放手啊,我快要断气了,救命啊”,听到店老板喊救命,上官令云一吓放下店老板,店老板松了一口气,道:“你的玉确实不错,你要不要当,我可以买下你的玉佩,你的生活也有保障”,上官令云心想道:“这是我爹的东西,我是万万不能抵挡,万万不能”,上官令云一把从店老板手中将雨哦诶夺回,扬长而去,双眼盯着玉佩,嘴中阵阵念道:“天下第一庄不会那么轻易倒闭,不会那么容易,他在骗我”,说着说着没有注意前方有人,一头撞了上去,那人身材高大,上官令云没有理会,绕开继续走路,那人一把搭在上官令云的肩膀上,喝道:“喂,你还没有说道歉”,上官令云停止前进,没有回头,淡淡回道:“松手”,那人道:“太嚣张了,撞了人还不说道歉,看来你想找死”,来来往往的行人看到上官令云和一位彪汉在纠缠,都停下脚步,前来凑热闹。
  
  那个彪汉见到人越来越多,觉得如果上官令云不道歉那自己非常没有面子,继续追问道:“你道不道歉”,上官令云还是那一句道:“松手”,那个彪汉实在忍不住,一招黑虎掏心从背后掏了过去,上官令云巧妙一躲。而且身体还是背对着那个彪汉,却能够知道那彪汉想要从后面偷袭,那彪汉也万万没有想到上官令云身手如此矫健,道:“还是练家子,没想到素质这么低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纷纷惊呼道:“这个要饭的是谁啊,身手这么好,咦,没见过”,那个彪汉顺势继续上前打,一击重拳打中上官令云的背后,上官令云用力,那个彪汉被探出很远处,此时客栈二楼窗户打开,探出一人,一身皎白的丝绸衣服,手执纸扇,身材中等,瓜子脸,眉清目秀,风度翩翩。
  
  ‘啪’纸扇打开,面带微笑,后面站着两个彪汉,其中一个彪汉道:“我去助阿三一臂之力”,那个手指纸扇的人道:“不,等等看”。慕容雪梅脸上的表情,用手掌抚摸着慕容雪梅的脸颊,挤出一丝丝笑容道:“开心点好吗,我还会回来,家仇一日不报,我一日不得安宁,一日不得开心,你能明白吗”,说话语气渐近温柔,加以上官令云现在憔悴的脸庞和眼神,这让慕容雪梅更加心痛,慕容雪梅不停摇头道:“不,不,不,我不要你去报仇,这对我不公平,我更不想你有事,我只想和你平平安安一辈子”,上官令云道:“我又何尝不是,从我出生那天就注定没有安稳的日子,这是我的宿命,一直以来我都不知道我的身生母亲是谁,是不是很可笑”,上官令云这是自嘲自笑,慕容雪梅还要安慰他,可是上官令云心意已决,谁都挡不住。
  
  说完,双手抓住慕容雪梅的脸颊两侧,双目相对,猛然亲吻下去,慕容雪梅都没有准备,上官令云突然举动,震惊慕容雪梅,可是没想到慕容雪梅没有挣扎,只是深深享受这一刻,上官令云停止举动,紧盯慕容雪梅的脸颊,道:“记住你的模样,至生至死”,说罢,头也不回扬长而去,一路上疯疯癫癫,慕容雪梅见到上官令云奔跑,想要追逐,可是追着追着突然跌倒在地,虽然人跌倒,可是双眼还是紧盯着远方上官令云远去的背影,眼睛再也控制不住,飒然泪下,慕容信上前扶起慕容雪梅,道:“他有自己的想法,不要去强求他的想法,不然再怎么样都是痛苦,你想他活在痛苦的记忆中吗”,慕容雪梅哭泣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就这么什么都不管,什么都可以丢掉吗”。
  
  慕容信回头来到上官木的坟前,道:“你一个人走了不要紧,你害了多少人,你看看你的儿子,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怒气震天欲耳,坟墓两旁尘沙四起,金小亮劝阻道:“上官兄弟临走前不是说过,这是他的宿命,他要去完成,如果他完成不了,那他一辈子都会活在痛苦的记忆当中,这样对谁都不好”,慕容信听了金小亮这番话,淡淡道:“上官兄,希望你泉下有知保佑你的儿子”,金小亮道:“是不是庄主发生什么事情了,能够让慕容城主如此着急”,慕容信道:“上官木一死,天下第一庄就剩一个烂摊子,空壳”,金小亮道:“晚辈不明白,这么大的家业怎么会说只剩空壳”,慕容信道:“天下第一庄是经商的联络点,如今总点的联络人已经死了,这买家和卖家双方就出现矛盾,不论是钱庄的兑换,丝绸,瓷器的买卖都成问题,没有了信誉的担保,没有人从中搭建交易的平台”,金小亮道:“不是还有大明江山吗,朝廷不管吗”,慕容信道:“买卖不是管出来的,是交易出来的”,金小亮道:“那不是很麻烦吗”,慕容信直摇头,一脸茫然,淡淡道:“听天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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