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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炎龙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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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若仙和张铭的结合可以说是一个美丽的错误,原本作为张铭岳母的她,偶然在张铭修炼的时候进入了书房,可以说在一系列的巧合下,两人都到了一起,日子过得非常幸福,哪怕徐若仙至死,身份依然是张铭的外室,而不是妻妾。(
  母女共事一夫当然是一件很诱人的事情,尤其女儿青春靓丽,而目前也成熟妩媚的情况下,更是让任何一个男人心痒难搔,只是在当时的伦理道德下,这样的行为并不提倡,为了张铭的名声,所以徐若仙为张铭生下了儿女,但身份依然是一个沒有名分的地下情人。
  这也就是为什么不少文臣在叹息的原因,因为他们知道论权术和心性,次子张舍比他大哥更加好,论成熟稳重,张珑也比不上他这个弟弟,只是张舍首先并非嫡子更不是长子,更兼他的母亲一个名分都沒有,所以他可以继承张铭的可能性无限趋于零。
  徐若仙去世,年老是一个方面,长期远离爱郎心中思念难以得到宣泄更是一个重要因素,在春天冷热交替之时,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在窗前沉思了足足一个晚上,第二天就被发现受了风寒。
  最让人无法接受的是,区区风寒居然就要了她的生命,甚至连医生前來救治的时间都沒有留下。
  张铭得到徐若仙去世的消息之后,张铭亲自赶到了琅邪徐家,为徐氏守了三天的灵,对外徐氏只是他的丈母娘,所以三天的守灵就足够了,表现太过,会给别人看出端疑,有心人拿着这个打击他的话,对他的声望会有所损伤。
  尤其是现阶段这个时期,声望对于张铭而言暂时比任何东西更重要。
  当然,至于徐若仙的几个儿女,哪怕是远在荆州的张舍,也第一时间赶回來守灵,张舍肩负荆北镇守重任,所以他只能为母亲守孝一个月的时间,至于已经嫁给周瑜的张爱,则沒有这方面的顾忌,立誓为母亲守孝三年,并告诉周瑜,若嫌弃她不能尽妻子义务的话,可以随他纳妾。
  周瑜对此表示支持张爱的决定,至于纳妾什么的,他并不着急,这是因为张爱已经为他生下了两个儿子周循和周胤,算是已经为周家留下了血脉。
  况且他在海军服役,每年在海上的时间远远大于在家里的时间,而且自从大海之广阔,天下之宽广,周瑜的心也就沉醉在了那波涛汹涌的海洋之中,现在他的他说是破浪海军的统帅,还不如说是一个大冒险家更妥当一些。
  至于张铭,三天守灵期过去后,他就回到陈留。
  此刻的陈留,正在酝酿着一个很大的舆论,那就是张铭天命所归,大汉天子年纪尚幼何德何能混吃等死不干活。
  也就是说,现在陈留的市井之中,已经有了天子禅位给张铭的言论,并且以陈留为中心,正以极高的速度,开始在华夏大地之中传播。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
  首先,张铭作为魏国的实际统治者,谁都知道自己的好日子是因为才获得的,而这一切和那个陈留皇宫之中的汉帝沒有半毛钱关系,而且先代的那个皇帝,甚至还将张铭定为逆贼。
  试问在汉朝的统治下,大家流离失所,而在张铭的统治下大家丰衣足食,如果张铭这样还叫做逆贼,那么或许大家都愿意‘附逆’了。
  第二点也是比较重要的一点,就是臣子们希望张铭成为帝皇。
  如曾经所言,华夏自陈胜之后,帝皇血脉就变得不值钱,甚至在更早之前,其实华夏实际掌权者就已经变成了那些投机者们,而那些投机了张铭的投机者,眼看张铭已经成为了魏王,却死活不肯更进一步,心中当然不高兴。
  为什么呢?因为张铭拥立汉朝而不自立,换言之若干年后,若张家旁落而汉朝皇室出了一个中兴之主,张家到不倒霉大家不知道,但汉帝并非他们的投机对象,夺权成功的结果就是他们一点收益都沒有,甚至会被那些投机汉帝的投机者们进一步打压,这是他们绝对不希望看到的局面。
  虽说不是不能在张家旁落的时候,随便拥立一个更大的世家出面,对汉朝进行篡权,但张铭他们投机了那么久,却不能在张铭这里获得他们预料之中的效益,这让他们非常的不爽。
  所以,在等待了足够久的时间,却发现张铭依然沒有改变心意的情况下,他们决定强行将张铭推上帝位,张铭有这个资格上去,也必须上去。
  在这些世家的推波助澜下,天子禅位的呼声当然以音速向全国扩张,那些愚昧的人们也不知道政治的阴暗面,只因为张铭给了他们好日子,这样的君主比汉朝那些昏君不知道好了多少。
  同时,他们又担心有一天汉朝重新夺权成功,然后大家又回到那个流离失所的年代,心中的恐惧让他们更是豁出去地支持张铭登基。
  最后一点也是最关键的一点,就是张铭自己也觉得,自己该登基。
  他是一个懒人,最害怕的就是未來进行改革失败后,总有一天张家会被那些不断挖墙脚的世家拖垮,然后被新的掌权者尽数诛灭。
  所以,天下间他只是孤身一人,那么他会当君主,因为不管怎么样,他來到时候是孤家寡人,走了也是形单影孤;若他是一个小世家的家主,甚至家族大一点,那么他自然会选择当一个投机者,安心让汉朝千秋万代下去,然后张家就在汉朝这颗大树下,安心汲取养分。
  只是他如今不仅仅是一个家族的家主,更是堂堂魏王,权力和家族都是他肩负的重担,就算他再打算懒散下去,也必须要顾及一下子孙后代的想法。
  难道自己真的要学习曹操,自己安心当一个周公,然后死了之后,才让儿子篡位,就算自己不篡位,自己这个华夏的实际掌权者,难道死后史书对自己的评价就会高一些了。
  明明对自己名声一点好处都沒有,为什么不能让自己做这个恶人。
  回想当年张铭和张瑜书房的对话:
  “我是一个懒人……”张铭当时仅仅说了这六个字,但意思已经很明确。
  “如此……希望你的儿子不会反对就好!”张瑜当时是这样回答张铭的。
  后面其实少了几句对话:
  “所谓人隔肚皮,都说知子莫若父,但在涉及权力的情况下,谁能保证儿子们就能明白我的用心!”听了张瑜的话,张铭摇了摇头。
  沒等张瑜说些什么?张铭继续说道:“我是一个懒人,但我更是一个父亲,同时也是张氏家族的族长。
  自从我成为一个家族的族长,我优先考虑的,是我们家族的兴旺,我们成为了投机者,那么那些投机我们的人或怎么想我多少也能猜到,最坏的可能就是在我去世,甚至珑儿他们也去世之后,默默扶植起一个新的代理人,不仅将汉朝取代,更会将我张家赶尽杀绝,以平张家‘背叛’他们的仇恨。
  当帝王这是我必然会走上的道路,但若希望张家能够长久,投机者的身份也绝对不能放弃……”
  “世间……真的有两全其美的事情吗?”张瑜抬头看了看张铭问道。
  “我有不少优秀的儿子,他们是我的骄傲,我沒有完成的事情,他们会继续完成,帝王之路如何永久,我不能完成就让他们來完成,我们能为他们做的,就是切断世家挖墙脚的动作,不行至少也要无限制地延长挖墙脚的时间……”张铭将茶杯拿起,狠狠一口喝干,然后放在了茶几上。
  “那么,你打算怎么延长这个时间呢?”张瑜显然被挑起了兴趣。
  “现在我们不需要讨论这个,我们需要讨论的,是如何将华夏一统,然后看看在这个过程之中,是中途称帝还是统一后称帝的问題吧!
  其次也是最关键的一件事,就是如何让我们张家获得那传说中的帝皇血脉,也就是让世人相信我们张家血统的高贵先吧!”张铭说完,嘴角微微翘了起來。
  “看來,你已经有了腹案了……”张瑜喝着茶水,嘴角也露出了微笑。
  他作为责编,他的义务就是看着张铭发展,而不是教他如何发展,张铭已经选好了自己的未來,他既不会反对,也不会赞成,因为不管走哪条路,都是张铭自己的选择,他只需要默默地观看就好。
  灭秦之战后,张铭本打算灭吴之后才开始有计划的散播称帝的消息。
  然而随着吴国的称臣,这个声音被提前传了出來,张铭左右思虑也觉得沒什么不妥的情况下,便暗自吩咐天眼众将这个消息进一步扩散了开來。
  这也使得,原本这个消息只是以音速进行传播的情况下,一度被加快到了光速,几乎一个月的时间,整个大汉每一个角落,都传出要求张铭称帝的呼声。
  张铭在正式场合拒绝了,表示坚决拥立汉朝万年永存。
  然而他的发言并沒有让任何人沉寂,反而爆发出了更强烈的请愿。
  大半个月的时间,张铭就受到了足足上百份万民书,内容都是要求他称帝。
  而这个时候,存放在宫中的‘传国玉玺’被某个看官的宫女‘不小心’弄坏了,这个宫女当然被处死,但也引发了一件轰动全国的事情,那就是传国玉玺被鉴定为假货,真货不知所踪了。
  后续的调查表明,传国玉玺是在洛阳之时便已经不见,这个传国玉玺经历了袁术、袁绍、汉帝三人,最后落入张铭手中,经过专家鉴定和‘知情人’的泄密,已经证实这个玉玺不过是袁术仿造,以便篡国称帝之用的假货。
  于是乎,真的传国玉玺到底在哪里,就成为了一个疑案,然而这个疑案只是占据了人们心中的一个小角落,他们最关注的,依然是张铭称帝的问題。
  接收到了上百份万民书之后,张铭在朝堂之上表示会考虑,但他作为灵帝义弟,本当好好扶植其子孙才对,怎么能做出如此忤逆的事情。
  结果刚提出來,就被群臣站出來跪倒请求他立刻下定决心,理由很简单,汉帝年幼,根本不能履行天子职责,且魏国江山本是张铭一手创建,与汉朝何干,且早年天子已经将张铭定义为逆贼,就算张铭安心扶持汉朝子孙,难道就能让他这个逆贼变成忠臣了不成。
  原本不过十來个朝臣进行情愿,结果到了最后全部文武都出列情愿,并且还想张铭表示,若张铭不接受,那么他们宁愿挂印而去。
  于是,张铭妥协了。
  第一时间,朝臣们三呼万岁,声音传到了房外,整个魏王殿的宫女和侍卫也纷纷跪倒三呼万岁,声音传到了殿外,周围路过的百姓纷纷跪倒齐呼万岁,声音出了陈留,整个天下的人都在齐呼万岁。
  大家明白,张铭已经决定接受称帝的请求了……
  一时间,陈留变得忙碌起來,一系列的祭祀道具和禅让程序都在各部门的准备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最后更是选定了在泰山封禅台进行禅位。
  公元208年10月1日,张铭登上了泰山封禅台。
  小‘刘熙’很早就在此等候,此刻他的心也非常的喜悦。
  因为张铭告诉他,禅让之后,他将以‘义子’的身份改名张熙,认蔡琰为‘义母’,虽说不太完满,但至少日后可以跟随在父母身边享受父母的慈爱了,对于久居深宫倍感寂寞的他,已经算是一个不错的结局了。
  吉时已到,张铭在群臣们的簇拥下來到了封禅台,一系列的仪式之后,张熙代表汉朝,将自己的皇冠脱下,交到了张铭的手中,这表示大权的交替已经完成。
  原本是需要交给张铭玉玺的,只是既然那个被打碎了的传国玉玺,被专家鉴定为假货,那么当然就不能拿出來了,这也使得整个仪式失色了不少。
  最后,张铭在众人的面前焚香,并且诵念祭文,祭文念完,本应该三呼万岁,并宣布仪式的完成,只是这个时候,天象发生了异变。
  天空第一时间出现了五彩祥云,在众人的头上不断变换着。
  不久,一条火龙在空中飞舞了起來,來到了张铭等人的头上,火龙慢慢消散,一个匣子冲天而降,掉了下來,不偏不倚掉落在了张铭的身边,被张铭伸手接住了。
  打开匣子,里面静静的躺着一块金镶玉,大家对这块玉都不陌生,因为它就是传国玉玺。
  当场,就有一些专家进行鉴定,并且一致认定,这枚传国玉玺是真的。
  天命所归啊!这一切就表明了一件事,就是张铭是被上天所承认,是真正的真命天子。
  于是,人们的情绪到了达到最高状态,由衷地跪倒三呼万岁,甚至连在张铭身边的刘熙,也跪了下來称呼张铭为万岁。
  华夏大地又一个真命天子,在众人的见证下登上了帝位。
  而远处高空的云层之中,一个飞艇正在看着地面的一切。
  “火龙形状的烟火,张铭你还真敢想啊!不过若沒有时空管理局制造的五彩祥云,只怕那火龙也会失色不少吧!
  沒想到,你会将主意打到时空管理局上……”张瑜拿着一个酒杯,虚空举起,然后一口饮尽。
  “返航!”张瑜看着身边的天眼众成员,大叫一声。
  在谁也不知道的情况下,这艘飞艇借着云层的掩护,离开了泰山上空,世人只知道张铭登基之时,天降祥云,火龙舞空赐予传国玉玺,却是谁也不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张铭和张瑜自编自导的戏码而已。
  唯一值得惋惜的,大概就是参与这件事的天眼众了吧!
  因为,他们一旦着陆,他们的生命也到达了尽头……
  随着司马懿死亡,梓潼也在魏军压境的第一时间宣布投降,投降速度之快,让关羽等人不仅暗叹:司马懿果然不是很得人心。
  当然这不能完全怪他,司马懿就算家学渊博,本人出道得太早了,以至于他还沒有那么高深的城府,以及足够的军事经验,说穿了,就算投入秦国,司马懿也不过是一个精于计算是文士罢了,所谓的军事才华,都是在他那精密的计算中完成的,而若非麾下将士们的配合,只怕就算他有再强悍的计算能力,也不能将计谋完全发挥出來。
  张铭的出现带來了太多的蝴蝶效应,不仅改变了庞统,也改变了司马懿和诸葛亮,三人之中或许有人比历史中的他更加强悍,但司马懿和庞统在尚未到达人生巅峰之前,过早出仕的结果,就是比历史中的他们略有不如。
  火器时代的先一步进入,不仅使得一批三国时期的武将跟不上这个时代,也使得精于计算的文臣变得无所适从,战场的不确定因素的增加,也使得一些原本计算无误的计谋,出现了失误,一个个小小的失误,直接导致了战争的失败。
  尤其司马懿在成为一代名臣统帅之前,先一步成为了一个国家的君主,以至于政治、军事逐步变成次要因素,帝王心术和平衡之术成为了他学习的重点,和历史中的他比起來,现在的他连三成都沒有达到。
  三个月的时间,魏军就将巴蜀之地完全占据,进一步开始南下攻打南中蛮夷,大量的先进医疗技术,以及慢慢完善的地理知识使得南中的六口毒泉完全失去了作用,保护南中的瘴气也沒有了效果。
  随着枪炮的不断射击,刚刚统一南中不久的孟获战死沙场,祝融夫人在随后被人发现,并将她押到了陈留,其余如孟优、阿会喃等人,纷纷表示投降。
  之所以那么做,是因为祝融夫人的母族地位比孟获的部落要高,有她的帮助可以更好的稳定南中蛮夷的人心,直到魏国将其完全汉化为止,而最大的原因,只是因为她在野性美的基础上,透露出來的妖艳让人非常动心。
  原本她是手下献给关羽的,就算关羽不要,至少可以给张辽或者马超,只是关羽看到她的模样,并且知道了她的身份之后,就派人将她送到了陈留给张铭。
  其余众将虽有不甘,但既然这个蛮女是献给自己主子的,心中就算有不满也不会有什么意见了,况且其实这样安排也合乎大家的意思,因为这样动人的可人儿,无论关羽给谁或者自己留下,都会让其他的人心中产生不满,这样对同僚的和睦共处会有不良影响。
  更重要的是,这个蛮女并非只代表她自己,只要她登高一呼,南中十几个部落会立刻派出上万勇士前來投效,拥兵自重对于军人而言可是一个很致命的玩意,在华夏的政治环境下,谁也不希望被人抓住这点來说事。
  换言之,祝融夫人能够直接投靠,帮助魏国安定蛮人部落那是最好不过,但为了进一步上一个保险,让他嫁给张铭那是最好的选择,当然若张铭觉得自己老牛吃嫩草不好意思,进而将其交给他的那些儿子,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结果张铭的表现果然不负当年他得到的‘风流’的称号,当祝融來到他家的院子,并且和他打上一场之后,这个蛮女仿佛牛皮糖一样赖在了张铭的身边,而张铭显然也不是柳下惠那种x无能人士,之前的战斗中祝融夫人那制服诱惑外加野性魅力,已经让他决定,一定要将其收入私房。
  作为蛮夷的祝融夫人显然沒有什么贞洁观念,孟获的死并沒有让她产生殉情的想法,改嫁也就变得理所当然了。
  不过显然张铭的那些妻妾并不喜欢这个作风‘非主流’的新妇,所以最后祝融夫人只能过去和田豫作伴,当起了一个外室。
  田豫对此倒是表示很高兴,因为她的房子太大了,而张胜张赢开始前往荆州之后,自己一个人居住太孤单了,如今有祝融夫人作伴,对她來说也是一件好事。
  至于益州,张铭任命马良作为州刺史,诸葛均作为别驾,任命徐盛作为守将,蜀地老将严颜和张任作为副将,至于其余如黄权、张肃、张松等人,都各有任命,年轻一代如董允、费炜等人,也进入华夏大学进行就读,两年后会另外安排他们的就职。
  益州和南中开始纳入魏国的版图,在有心人的推动下,麾下百姓和学生都是叫嚷着南下灭吴,一举统一华夏,就在灭吴之战进入讨论阶段,并且即将实施的时候,东吴派出了张昭作为使者,來到了魏国首都陈留。
  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递交吴国的国书,至于内容很简单,就是吴国打算以从属国的身份,向魏国称臣。
  国书递交之后,监国亲王张铭以及一干文武开始讨论吴国这一举动的真实含义,最终得到了一个结论,吴国并非害怕魏国,而是需要一点时间进行战争准备。
  于是乎,就有人提出尽快对吴国进行宣战,趁对方立足未稳的时候,一举将其灭国;
  然而又有人提出了相反的观点,主要论据就是魏国刚刚经历了匈牙利抗击战、秦国灭国之战,期间动用了太多的物资,并且也有不少士卒战死沙场,以现在魏国的实力虽说硬要打上一场灭吴之战沒有问題,但金融改革即将开始实施,国内需要一个稳定的环境,再加上有更好的准备,才能减少灭吴之战中魏军士卒的损耗,所以提议不如接受吴国的称臣,并且准备个两年再行发起战争。
  最后显然主和派人士的声音更加响亮一些,又或者张铭的心中依然有着属于自己的那一份软弱,所以在私人酒会的场合,非正式地答应了东吴的请求。
  随后,在张铭的提议并且经过荀彧等人的讨论之后,魏国拟定了一张诸如修路权、港口通商权、矿产开采权等一系列不平等条件,扬言吴国一旦拒绝,那么东吴的请求他便立刻正式拒绝,并且开始灭吴之战。
  张昭当时心中带着满腔的愤慨,但孙策的命令还是让他谨记于心,于是仔细看了一遍那份合约,发现里面的条件几乎都是涉及商业的条令,并沒有每年进贡、每年吴皇亲自前來朝拜什么的辱及吴国尊严的条文,仔细想想觉得沒什么不妥的情况下,他代表孙策在合约上签了字。
  于是,东吴正式向魏国称臣,而合约发回孙策手中的时候,孙策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來,便将合约交给了诸葛亮帮忙看看,结果诸葛亮一看,立刻大叫张昭卖国。
  的确,他不懂得什么叫做铁路,但他知道若是给魏国修建了那条叫做铁路的东西,那么魏国的士卒沿着铁路一举南下吴国便非常便捷了,要知道不少铁路是跨江建造的,这就使得士卒南下的时候,减少了就地搭桥的麻烦。
  至于港口贸易权、矿产开采权就更加不用说了,一个涉及吴国的都财政收入,一个涉及吴国工业发展的命脉,前面一个还有商量的余地,毕竟合约上并沒有说不能收取赋税,只是后面那个可以商量的余地就小了许多。
  只是现在说什么也沒用了,合约已经签订,最多是在细节上磨磨嘴皮而已。
  之后又是三个多月的嘴皮战役,最终修路和贸易权上面吴国大败,一点缓和的余地都沒有,不过这沒什么?交易可以带來赋税这对吴国也有好处,至于那些间谍的渗透,只能加派人马进行监控了;修路就更加沒什么了,大不了战争的时候将桥梁炸毁,自从有了火药之后,破坏工作变得是那么的轻松。
  而唯一有所进展的就是采矿权了,魏国承诺不参与开采吴国的铜矿、铁矿、金银矿等涉及金融和军事原料的矿产,但其余矿产的开采,吴国不能拒绝,并且第一年开采出來的矿石不能收取任何赋税。
  孙策和诸葛亮都知道魏国采矿,第一年就探矿、安装设备、挖掘等一系列前期工作都要花费四五个月的时间,正式开始挖矿都要在后半年才能进行,少收半年的赋税,就矿石尤其是那些非贵重矿石而言,也值不了多少钱,于是就答应了下來。
  合约正式生效之时,大量魏国商人带着他们的队伍來到了吴国进行探矿,很快一个个矿洞开始兴建,大量吴国的剩余劳动力得到安排,减少了吴国的就业压力,同时那些采矿的地方,几年甚至十几年后,也逐渐发展出一个个大小的城市。
  这些当然就轮不到张铭等人头疼,他们如今正在实现魏国的金融改革。
  华夏银行正式出现在了华夏大地,并在第一时间在全国各个州郡都开了一个分店,甚至连吴地也沒有错过,知道了银行的性质,孙策和诸葛亮也沒有什么反对的意思,于是东吴分行建设也算非常顺利。
  在这一年里,张铭宣布华夏实施金本位,并正式发行经过三十多个专家研究开发出來的纸币和硬币,华夏银行更是实现了存款有利息和低息贷款业务,只是这年头的世家和个人都对银行这玩意保持怀疑的态度,所以除了一些需要在外地做生意的商人,依然很少人将积蓄存入银行。
  不过这不要紧,因为很快张铭就宣布,从今开始,魏国的军队军饷,正式使用纸币支付,并且并非直接发到士卒手中,而是每月按月存入银行,存入之后会有专人通知当地军官,由军官通知士卒们前去银行查账。
  至于查账之后是领出來,还是继续存在银行里面,就由士卒们自己來决定。
  士卒们一开始也不太习惯这种方法,但几个月后习惯了,觉得这样也不错,至少凭着那全国通兑的业务,他们的军饷也可以在别的地方领取,不需要同以前一样,要找人帮忙送回家里。
  而他们的家属在习惯了在银行取钱之后,也开始在银行里面存钱,慢慢地就带动了周围的百姓一起往银行里面存款。
  华夏币开始慢慢普及,银行制度也在逐步完善,个人的存取变得逐步变得更加安全与便捷,只可惜沒有电脑可以使用,否则银行业务会变得更加便利。
  至于一开始实行的新军饷发放制度,也使得军队的财政被政府牢牢的卡住,地方已经沒办法直接插手军事,军官也不能再享受吃空饷的福利,更不能通过直接发放军饷來收买人心,政府对地方军队的控制力度,因为银行的出现得到了进一步的提高。
  银行业的出现也带动了魏国经济的发展,对刚刚占领的益州的重建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益州以过去谁也想不到的高效率迅速重建,多条进出益州的道路正在兴建,兴建完毕之后,入蜀便不在是难事。
  魏国人民看着每天都在变化的华夏大地而喜悦,然而身处陈留的张铭,此刻则是陷入了哀伤之中。
  那个他爱着的女人,那个因为自认为年老离开陈留返回琅邪的徐若仙,在公元二百零八年三月底的时候,病故了。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了?!”司马懿将自己关在书房里面,一个人独自坐在书桌前,一边捂着自己的脑袋,一边懊恼的叫喊到。
  秦国自剑阁一战之后,可用兵力只剩下十万(包括剑阁回來的三万不愿投降的秦军),想着行险一搏,便任命魏延作为主帅,一方面是相信他的能力,一方面也是希望魏延至少顶住魏军三天的时间。
  只要给他三天的时间,他就能将一些私密的东西安排妥当,而且长子司马昭和次子司马师(时空发生了改变,结果儿子出生的先后也发生了改变,)和他们的母亲吕雯也能够安全送走,让自己将心中最后的顾忌给放下。
  可谁能想到,双方遭遇之后,居然一枪未放,只是那个张铭的嫡次子张丰去魏延军营里面旅游一番,就凭着三寸不烂之舌给将五万大军全部说降了。
  的确,得到情报后司马懿就知道张丰能够成功并非是魏延等人早有叛秦之心,也并非是张丰有什么王霸之气,抖几下一个两个都伏地称臣,他能取得这样的成就,可以说有巧合在内,也有张铭多年运作的结果。
  说是巧合,是因为剑阁失败之后,秦军士卒士气普遍不高,不少士卒更是有了厌战情绪,配合魏军间谍不断宣扬那什么‘华夏子孙不打内战’的言论,立刻使得很大一部分人产生了共鸣。
  其次,张铭麾下的天眼众多年來在秦地的工作并非白干的,他们或许沒办法收买成名的大将,甚至那些还不怎么出名的大将,但他们能够收买大量军官的亲兵,甚至不少军官的亲兵,早已加入了天眼组织。
  于是乎,在这些‘亲信族人’潜移默化下,又或者军官本人也有这样的心思的情况下,这些亲兵的作用就被不断增幅,直至张丰进入秦军阵中,登高一呼,便有一个魏延的亲信族人出列请命,更在他的带领下,引发了投降的大雪崩。
  张丰是成功了,谁能想到为了他这次成功,张铭投入了多大的心血,而且若非剑阁一战魏军士卒用命,张丰的说降效果起码要下降七成以上。
  换言之,一切都是老天的安排啊!天命如此,自己要将魏军赶出巴蜀,难道真的是逆天之举。
  就是因为想不通,司马懿才觉得真的好痛苦。
  “陛下,魏军已经來到成都城下了!”正在伤脑筋的时候,一个宦官立刻跑來大叫到。
  “果然是到了吗……”司马懿站了起來,默默整理好身上的衣服,然后走出了书房。
  在宦官和周围宫人的眼里,司马懿依然是那么的儒雅,仿佛之前的大喊大叫,歇斯底里的不是他一般。(
  “立刻给我披甲,朕要亲自和魏国决死一战!”司马懿淡淡说道。
  “陛下……”宦官本想劝谏一下,毕竟司马懿可是秦国的天啊!怎么能只身犯险呢?须知战场炮火可都是不长眼睛的。
  “少罗嗦,立刻给朕披甲!”回答他的,是司马懿的咆哮。
  大家算是明白了,司马懿此刻依然在极度的苦恼与愤怒之中,只是到达了这个程度,已经内敛了而已。
  谁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触霉头,于是立刻唯唯诺诺地给他换上了战甲。
  司马懿第一时间來到了后宫吕雯的所在。
  “魏军已经兵临城下了,朕很难保证可以将其击退,只是秦国存亡在此一战,朕不得不与魏军对决,你和孩子都是无辜的,趁着大秦还沒有灭亡,快点走吧……”沒等吕雯说些什么?司马懿低声说道。
  “……昭儿和师儿臣妾会安排人将他们送走的……”吕雯原本打算站起來好好抒发一下感情,但看着司马懿的果决,最终还是坐了回去,想了想,果断地对司马懿说道。
  “那么你……”司马懿刚想说什么?只是还沒有说完吕雯就发话了:“我们是夫妻,身为父亲的女儿,我见证了父亲的死亡,然而我现在身为你的妻子,我不希望看到你的死……”
  说完,吕雯的眼角已经流出了泪水。
  “这是我出嫁后,第一次任性,也是我最后一次任性,答应我,好吗?”吕雯带着深情的眼神,看向了司马懿。
  “随你好了……”司马懿摇了摇头,转身飞奔而去。
  “情况怎么样了!”不多久,司马懿就來到了城墙附近,听着那炮弹爆炸的声音,司马懿找到守将张嶷问到。
  “魏军已经开始攻城,十门大口径的火炮对我军火力点进行了轰炸,另外还有五十多门类似臼炮的东西,将炮弹打到城墙上攻击上面的守军,幸好陛下早已将成都的城墙加固过,所以对方的炮火并未对造成太大的伤害!”张嶷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有能力回击吗?”司马懿听了眉头一皱,转而询问到。
  “对方炮火太强烈了,我方几乎沒办法登上城墙,就算上去也是被炸死的份,或许开放一个城门,由末将带兵杀出去也许可以使得魏军的火炮部队停止一段时间!”张嶷无奈地汇报到。
  若是放在以前,司马懿或许会给张嶷行险一搏的机会,但经历了魏延的变故,司马懿怀疑张嶷带兵出城之后,到底是杀向敌人呢?还是直接向对方投诚。
  “对方炮火不会无休止的发射,所以瞄准对方间断的那一刻,对对方进行反击,记住,第一时间瞄准对方的炮火阵地进行开炮,同时,必须要小心对方登墙的部队!”既然不打算让张嶷出城,司马懿立刻针对城内防守做出了安排。
  “喏!”张嶷带着几分遗接下了司马懿的命令。
  不让他出去的原因他心里也明白,有了魏延这个新鲜的案例,若司马懿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再信任一个将领,对方至少也要是毌丘俭之流。
  只可惜,毌丘俭此刻并不在成都,他自剑阁一战就带着二万部队去执行秘密任务去了,谁也不知道他执行的是什么任务,只是知道他至今下落不明。
  “将军,魏军派兵登墙了!”一个士卒在这个时候飞奔而至,向两人汇报到。
  成都的大门已经被死死封住,要轰破大门是绝对不可能的,而成都的城墙也经过水泥的加固,非日夜不断轰炸不会倒塌,因此登墙是唯一强行攻下成都的办法。
  至于围城打援、围城断粮之类的持久战,关羽显然沒有放在眼里,毕竟他知道,城内仅剩下五万军队,而其中三万还是完全沒有斗志的剑阁败军。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鼓作气将对方的士气彻底击溃,直接导致炸营或者临阵起义,到时候整个成都就会在内部被攻破,而且关羽也有自信,就算城内沒有发生炸营,以魏军的战斗力也能一鼓作气将成都攻下來。
  “狙击手立刻进行点射反击,其余士卒随着杀上去!”张嶷立刻做出了迎击命令,而司马懿也同意了。
  很快,早已登上城内屋顶的狙击手开始对城墙上的魏军进行点射,当然按照正常的习惯,会优先照顾那些军官,然后才是最接近楼梯的士卒。
  而张嶷,也在第一时间率领二万士卒,从城墙楼梯上杀了上去、
  之间他身先士卒,手中手枪每次抬起就是一名魏兵鲜活的生命,随后将手枪交给身边的亲兵,亲兵也会第一时间将一把新的手枪递给他。
  沒有驳壳枪的秦军,要做到手枪连续射击,也只能如此了。
  很快,在城外的魏军阵中的关羽,就接到了士卒的汇报:“将军,对方城内有狙击手,他们对我军登上城墙的士卒进行点射,而且敌军有一名悍不畏死的大将,率领上万秦军杀上了城墙,我军就要抵挡不住了!”
  “关将军,给某一支部队从侧边进行攻击,某就不信对方有足够的狙击手可以兼顾全部城墙!”张辽上前请命。
  “准了,立刻点齐一万人马,另外给你二十门迫击炮,务必给我将成都大门给打开了!”关羽想想此刻也只能这样了,于是立刻下达了命令。
  “喏!”张辽领命,立刻点齐了一万人马和二十多门迫击炮,开始朝着其他城墙奔去。
  “将军,不若某也去攻打另一侧的城门!”马超上前问道。
  “可以,不过迫击炮不多了,只能给你十五门沒问題吗?”关羽笑着问道。
  “绝对沒有问題,打不下成都我还不姓马了!”难得有打仗的机会,马超岂能放过。
  “秦皇,魏军开始攻打其他城墙了,我军东西两侧城门开始遭受到敌方的攻击,每一侧的魏军至少有上万人马!”不久,一个士卒踉跄跑到司马懿的面前汇报到。
  “可恶的毌丘俭,你怎么还不回來,!”司马懿听完,不由得骂了一下出去执行秘密命令的毌丘俭。
  随后他也知道这样下去可不行,立刻下达命令:“阎行,庞德,你们二人立刻各自带领五千士卒,前去东西两侧城墙进行支援,无比要在张嶷反击之前,给我将两侧城墙守住!”
  成都守将阎行和原本在家里闭门思过的庞德欣然领命,立刻点齐士卒朝着两侧杀了过去。
  秦魏双方你來我往,城墙一次又一次落入魏军的手中,转眼就要开始攻打成都,然而在张嶷、庞德和阎行的拼死捍卫下,城墙又一次回到了秦军手中,而且张嶷终于开始指挥士卒,利用城墙上还残存的火炮,对魏军的炮阵进行了一轮轰炸。
  只是魏军反应很快,炮轰之前就已经将火炮都拉了回去,因此并沒有遭受太大的伤害,整个战场,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然而,秦军的危机出现了……
  “秦皇,我军的弹药要告罄了!”负责后勤的军官哭丧着脸跑來汇报到。
  “……立刻告诉张嶷、庞德和阎行,做好巷战的准备……呃……”对于弹药告罄,司马懿并沒有太哀伤,而最让他难以接受的是,眼前的后勤军官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对着他的脑袋开了一枪。
  “秦皇陛下……一路走好!”后勤军官带着几分狞笑对司马懿说道。
  司马懿很想喝问他为什么要那么做,但他此刻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浑身仿佛散了架一般疲惫不堪,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意识正一点一点的消失。
  很快,他变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而后勤军官第一时间被忠心于司马懿的士卒打成了马蜂窝,但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他笑着告别了人世。
  作为一个天眼众打入秦军的间谍,他成功了,他相信自己死后,陛下会派人好好照顾自己家人的。
  “陛下被暗杀了,……”混在秦军士卒的天眼众,甚至一些后续发展來的内奸在第一时间疯狂喊叫起來。
  这样一來,原本就沒什么士气的秦军,立刻二话不说丢盔弃甲四散而去。
  沒有了足够的士卒,城墙再一次被魏军所占领,而这一次他们不仅仅占领了城墙,还将庞德等人俘获,并且一举攻下了成都。
  來到后宫的时候,司马懿的两个儿子已经不知所踪,而皇后吕雯,此刻也成为了一具冰冷冷的尸体,接到司马懿被暗杀的消息,第一时间她就用三尺白绫上吊了。
  魏军欢呼了,因为他们已经知道,秦国距离正式亡国已经不远了。
  看着这个蜀地名城已经被自己所征服,关羽等人相视一笑,心中倍感欣慰。
  而远在建宁的官道上,一名大将带着两个小孩,带着三千余士卒在飞奔。
  那个大将就是司马懿的心腹爱将毌丘俭,而那两个小孩,正是司马懿的长子司马昭和次子司马师。
  早在三天前,毌丘俭就南下将建宁的二万士卒调走,打算在后方给予魏军致命一击,只是这个计划还沒有实施,他就接到消息,司马懿阵前被暗杀,成都落入了魏军手中。
  现在就算回去攻打成都,也沒什么意义了。
  所以他就执行了司马懿交给他的第二个命令,那就是事不可为时,带着他的两个儿子,南下攻打安南等地,征服那里的土著,建立一个国家,今生今世,不要再返回中原了。
  司马懿对毌丘俭有知遇之恩,毌丘俭早已宣誓对司马懿效死,所以当他带兵杀向成都的时候,在路上遇到了护送两位皇子的宫人,知道了成都的现状后,毅然将不愿意跟随他的士卒解散,随后带领愿意誓死效忠秦国的三千士卒,朝着安南方向杀了过去。
  他发誓,只要他还活着,司马家司马懿那一脉,绝对不会让他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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