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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疯了？这种事情也敢去查？这是你们两个能接触的事情吗？”办公室里，雷婷暴跳如雷。
“雷姐，你知道我的。”常开心默默的抠着手指。
陆昭弹着烟灰道：“总有人得做些什么。”
“那也不是你们两个该做的！”雷婷厉声呵斥道：“听我的，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交给警方，一切都会水落石出。你们两个安安心心的过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
“那个……“角落里的苏谭伸了伸手：“我也觉得，常姐姐和陆哥有道理。”
“你也想造反？”雷婷目光不善的瞪了过去。
“emmmm……当我没说。”苏谭瞬间就怂了。
“听着。”雷婷调整了下情绪，努力缓和声音道：“想帮忙，可以。等警方公布了调查结果后，你们随时可以站出来发声。但现在不是时候！你们知道网上现在对她的评价是什么吗？死得其所！知道什么意思吗？因为偷拍门，她现在臭名昭著！现在你们两个却又替她说话，这不代表之前的定论全部要推翻吗？”
“晚了……”常开心撅了噘嘴，有些不敢看雷婷。
“你……”雷婷倏地想到什么，一捂脑袋，差点背过气去，滑动鼠标看了下微博。
热搜第一名#歌手金善良跳楼#
第二名#常开心陆昭发声#
第三名#影帝秦文出狱#
起源于@用户371241的一条微博，内容关于金善良跳楼自杀的独家爆料。内容多为曲解，却被网民津津乐道。
常开心转发了这条微博，并留言道：我不相信！
陆昭同时转发留言：这年头，造谣真的不需要成本。
两条微博被大量转发，吃瓜群众纷纷评论。
“你们……”雷婷情绪崩溃道：“我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摊上了你们三个惹祸精。别的艺人唯恐惹祸上身，而你们三个偏偏追着麻烦事儿找。”
陆昭诧异扭头，却见苏谭只是表情古怪摊了摊手。
雷婷瞥了眼苏谭道：“你的事儿之后再说，先说说你俩的。”
“你们两个……确定要搅这摊浑水？”
俩人都没说话，雷婷却看见了常开心执着的眼神。
“算我怕了你们了。”雷婷无奈的道：“说说打算。”
“我觉得，这事儿跟昆山脱不了干系。”常开心道：“昆山借善良的手设计对付陆昭，虽然没有什么证据，但我们都知道，这事儿八成就是他做的。所以疑点就在善良为什么任凭昆山摆布。”
陆昭补充道：“如果这些猜测是真实的话，那么金善良的死昆山一定知道内情。金善良为什么自杀，没人比昆山更清楚。”
“那你俩打算怎么做？直接找昆山当面对质？”雷婷讥笑道：“昆山是傻子吗？你问他就说？”
“首先得知道这个把柄是什么。”陆昭道：“这方面我们都不是专业的，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做。雷姐，我猜你应该有这方面的人脉。”
雷婷眼神闪烁，她知道陆昭说的人脉是什么意思。当初她还拿这招来威胁过他。忖量许久，雷婷道：“我去找人查这件事。”
“那就谢谢雷姐了。”常开心顿时笑逐颜开。
“还有事么？没事的话就先回去，我还得处理他那档子事儿。”雷婷扫视两人，然后目光不善的看着一脸无辜的苏谭。
陆昭做了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随即和常开心走了出去。
出了办公室，常开心气愤的道：“我觉得昆山已经疯了，简直不可理喻！本来已经结束了的事情他非得再挑起来，你说这样做他到底有什么好处？”
“你都说他疯了，还需要得到什么好处么？”陆昭失笑道。
现在所有的猜测都基于当初金善良陷害他是昆山的手笔。如果假设成立，那么推测就很简单，能帮人做出伤害好友的事儿，无非是被迫。
既然是被迫，那就有着掌控因素在其中。
想要猜到昆山掌控金善良的因素是什么并不难。难就难在于怎么挖出这条线。
他唯一的线索，也就只有雷婷了。
雷婷作为知名经纪人，一些有关于艺人的黑历史，她自然一清二楚。
陆昭不相信昆山是一张白纸，所有关于他的黑料都是捏造的。所以，从这方面入手，迟早能搞清楚这个掌控因素到底是什么。
这，也是他托雷婷调查昆山这方面的原因之一。
只是，他也想不明白，之前的舆论只是让昆山失去了在这行的立足之本而已，退出这一行，他仍旧是荣华富贵加深的天海集团继承人，也从未伤筋动骨，又为什么要扯上人命？
难道真如常开心所说的，他疯了？
想着想着，却听到旁边常开心拿着手机咦了一声。
“怎么了？”陆昭凑过头去，只看到手机界面显示的是一条微博。
【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能进娱乐圈了。一个出狱的劣迹明星能上热搜，一个脾气臭的跟什么似得敢跟前辈顶嘴的十八线不知名艺人能上热搜，现在连某个靠女人上位的厨子都学会蹭死人热度了。逝者为大这道理不懂？？】
陆昭还没来得及看清这条微博是谁发的，只瞥到带V，就见页面一个刷新，微博消失了。
秒删？？？
你丫有胆子喷人没胆子留微博？
“谁啊？”陆昭问。
“某个无聊人士罢了。”常开心连提名字都不屑。
“哦。”
那就不用理会。
陆昭点了点头：“走吧，先回家。”
“嗯。”
晚饭的时候，黄雷给他打了个电话。
想到《厨道》刚刚播完，收视喜人，无非是庆功宴之类的事情，于是接通了电话。
刚一接通，黄雷的声音就传来了：“明晚庆功宴，你来吗？”
果然。
陆昭回道：“肯定来。”
“厨道收视率不错，光某迅平台的点击量也破了20亿。说起来，还借了你大火的名气。”黄雷笑道。
“主要还是片子好。”陆昭谦虚道。
“行了，用不着这么客套。”黄雷道：“那就说定了，子枫那丫头现在贼崇拜你。”
“嗯。”挂断电话，陆昭特意跟常开心说了一声。
“庆功宴？行啊。”常开心一口答应：“我帮你拦着点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