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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心享:童年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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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确的来说,无论以后我是谁,我都算是农民的孩子!
  尽管如今我住在“金碧辉煌”的温室里,但在过去,小时候,我却生活在乡镇上。
  曾经小时候生活的乡镇是在陆家的丰安苑,那里的大部分居民都是从金毛村搬过来的,包括我家。
  不过,在我出生的时候,我家就已经搬到了丰安苑有一段时间了。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常常听家里人说在我出生的时候,奶奶是很想把我换掉的!当然,这是开玩笑的。可奶奶为什么又会这么想呢?这还真离不开爷爷奶奶那一辈的事儿。
  在上个20世纪里,爷爷是从陆家其他穷僻的地方嫁到奶奶家的。关于爷爷的家,我曾经也是去过。但到目前为止,也就一次。在我那模糊的印象里,爷爷的家比奶奶的家穷多了——似乎所有的东西都是木制的。由于爷爷是嫁到奶奶家的,所以爷爷奶奶的两个男孩子都不能姓陶,得姓陆。也因此,我也姓陆。
  也许是奶奶腻了男娃,从未尝试长期带女娃,才会开这种玩笑的吧。
  尽管小时候家境不是很富裕,但我仍算是在个温馨的家庭里成长的。
  村子里有两种家庭。一种是“别墅主人”,另一种是“租客”。而我的家庭是属于“别墅主人”。虽说是别墅,但实质只是个破破的的大房子罢了。
  在这个破破的的大房子里,我学会了走路、学会了说话。到如今,我还清晰的记得我学会这两样技能时的了骄傲。
  我想读者们读到这儿就会有疑问了吧!
  一般小孩子在3岁之后才会有记忆力,而学会走路时才1岁多。
  那我又是如何记得的呢?
  这还真的离不开我刚学会走路时的“摔跤”!
  我刚学会走路时,是在晚上。夜深人静,爸爸妈妈都准备在床上睡觉了,忽不知我怎的咯在床上站起来。当时我自己都觉得很惊奇。
  “我可以走路了!可以走路了!……”当时我似乎是怎么想的。
  学会走路的当天晚上,我就开始得瑟了。觉得自己牛的不行!尝试着跳下床,妈妈看到了在旁小心翼翼的护着我。
  在妈妈的保护下,我成功的跳下床了。然后对着他说:“啊,啊,啊啊……”(当时才一岁多,不会讲话,非常想向父母表达我兴奋的心情。)
  爸看到我这样,在一旁哈哈大笑。
  我这刚学会走路的技能,就迫不及待的想表现一下。我拉着妈妈的手,示意让她带我去楼梯那。我要尝试上下楼梯!
  走了一个来回,很顺利。我想继续,可由于时间原因,我不得不去睡觉……
  第二天早上,我起的有些晚,父母都去工作了——就我一个人在床上。也许是因为昨晚太激动的原因,没有睡好,才导致今早起晚了。
  于是,我没有等待奶奶来帮我洗漱,一个人独自走到楼梯旁。尝试在没有大人的呵护下上下楼梯。第一次独自上下楼梯很顺利,就又开始有些得瑟了。
  我开始不保持谨慎上下楼梯(之前保持谨慎的原因是因为家里的楼梯没有栏杆),直接大步向下走。
  可谁知,我这么一得瑟。没走两步,我就摔倒了!可这摔倒还不是那么简单的摔倒,我这一摔就直接从楼上滚到楼下了!
  滚下来后,痛到不痛。但就是在滚的时候是真吓着了,差点以为自己要因年早逝了呢。真是一场有惊无险啊!可之后我没有长记性,一段时间后,我又摔了一次……
  不过这件丑事呢,我是第一次公布于众,因为我的家人都不知道有这件事。
  在我三岁左右,我能说话了。也是在晚上,当然我唠叨个不停,弄得父母没有好睡眠(尽管父母也很兴奋)。
  后来睡觉我就被转移到爷爷奶奶那边去了……
  当人学会这两样技能时,在一定程度上也意味着自由。
  但我当时也就三岁左右,自由活动的范围也就“一条街”(我家出门两次左转到镇上的公园之间的距离)。就在这“一条街”上,我结交了两个发小——值操和文路。
  值操比我大两岁,文路比我大一岁。可他们两个,在我三岁的那会可受尽了我的欺负。
  我小时候可真是个坏小子!真是坏到透顶了。
  早上一见面,我跟他们聊的好好的。一到玩“打架游戏”的时候,我就开始坏了。
  三岁那会儿,我指甲留的特别长,抓人疼的很。因此,每次玩“打架游戏”后,值操和文路都是手上都印着鲜红的爪印,哭着跑回家。
  令我现在还有印象的是——12年前的某中午,还未吃饭。我在和文路玩打架游戏。我还是像往常一样,把他抓的满手印子,弄得他嚎啕大哭。这哭声还真把他奶奶引过来了,他奶奶急忙护着文路,并大喊:“陆子健!你不能这样啊!……”
  我至今都能回想起他奶奶心疼的模样和文路的嚎啕大哭。现在想想,我不禁笑着说:“小东西啊,你可真不是个省油的灯!”
  不过这件事为未来的我也造成了不小得麻烦。到我上小学的时候一年级,特别喜欢打架,而且打得还很厉害,甚至都达到了称霸全年级的地步(从僻远的地方来的孩子就是蛮啊),被老师们列为“重点对象”;如今每次回村的时候,去文路家拜访,回来的时候手上都会有那么三四个印子(这家伙还蛮记仇哈)。
  随着我年龄的增长,活动范围也越来越广。在我5岁那年,我的活动范围扩展到展个镇上,但镇外和湖边以及一些危险的地方对我来说是禁区。
  我开始拥有了一个正儿八经的交通公具——自行车(带2个辅轮)!与此同时,值操和文路也有。
  于是,镇上几乎每天都会有我们三人骑行的影子。我记得当时每天早上醒来,都会迫不及待的去找值操和文路一起骑自行车,一直骑到正午。
  有时到了午饭时间,我还不肯安安心心的去吃午饭。不知道为什么,我小时候特别挑食,很不喜欢吃饭(食量也小)。所以啊,吃饭对我来说是件麻烦事儿。因此,每天正午我都在想着如何躲避吃午饭。
  可午饭怎么躲也躲不掉,每次我都会被妈妈在镇上的某一处给找到。但被找到了我也不会好好吃饭,我会对妈妈提要求,如“绕着镇骑一圈,吃一口。”这样的要求。就这样,一副栩栩的画面——我在前面骑的很带劲,妈妈在后面捧着碗跑的很费劲。
  我们三人整天在镇上骑来骑去,不“火”就有问题了!很快,就引起了一些成年人和老年人的注意力。其中,有一个“胡子大叔”令我至今难以忘却。
  他的小玩意儿很多,深受我们的喜爱。起初,他很友好的免费把小玩意儿送给我们,让我们玩的不亦乐乎。但时间久了,熟了,就慢慢的有要求了。
  一开始的要求好像是让我们三人来比赛尿尿,往农村式的井盖(不是铁制的,石制,表面没有字,只有一个洞。)中间的洞里尿。当时我们为了小玩具,竟滑稽的真脱下裤子,露出小白象,在远处往农村式的井盖的中央尿。我现在还记得当时我的尿尿技术是三人排行中的最后一名,跟我的年龄一样。每次我都是尿在农村式的井盖洞中央的周围或是之外,在地面上“画”出一条弯弯曲曲的蚯蚓。
  当我“画”完之后,“胡子大叔”会对我说:“陆子健,你要多学学值操和文路!看看他们两个是怎么尿的,别老是尿到外面。”
  可是,这农村陋习在潜移默化中让我养成了随地小便的习惯!这个坏习惯直到我上五年级的时候才彻底改过来。
  不过,我想现在镇上的娃娃们应该不会有这种陋习。因为在中国社会的共同进步下,城市的发展下,我市已大量建造公共厕所。你看,我们丰安苑入口就有一个公共厕所。你还别说,里面真的挺高档呢。
  之后,“胡子大叔”看腻了我们的尿尿比赛。于是,换了一个新玩法——让我们去蹭他的胡子!“胡子大叔”每天都把胡子刮得干干净净,但与此同时留下了许多的渣。
  “胡子大叔”的胡子渣可真他妈的硬!
  值操和文路当时我看倒是不怎么介意的,都主动的让“胡子大叔”往他们脸上蹭。尽管他们脸上被蹭的红红的,表现的十分难受,但一拿到小玩具就变脸了。
  我是比较反抗“胡子大叔”的这种行为的,但有时嫉妒于小玩具数量,也败在了“胡子大叔”的胡子渣下……
  如今,回忆起这件事儿,又不禁的笑了笑,想着:“这‘胡子大叔’可真会逗小孩子玩!”
  时间不等人,年龄的增长不会懈怠。上学就如吃饭一样,怎么也避免不了。在我五岁的下半年,我进入了幼儿园。
  我小时候有个习惯,就是在买东西的时候,还未付款前,我是不敢乱动东西的(现在不了,很随意)。
  在某一天的早上,我就被奶奶莫名其妙的送进了幼儿园——沙葛幼儿园(当时我还不知道,因为家里人没跟我讲清楚)。
  走进教室,我看到一群小朋友们在玩积木、一群小朋友坐在角落里“哇啦啦”的哭。
  我没有加入其中的任何一组,我站在门口旁表现的有些不知所措,十分腼腆。
  时间久了,有小朋友注意到我了,就很热情的让我加入其中,一起玩积木。但可惜的是,刚被邀请的五分钟后老师就来了……
  上了幼儿园,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失去的自由,生活逐渐被固定化。
  清晨,由于奶奶上班的原因——每次我都早早的来到幼儿园,很多时候都是全校第一个到幼儿园的。
  起初,清晨那段时间是无聊加以寂寞的。但几个星期后,我就有跟我类似的“伙伴”了。
  但这些“伙伴”可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个个都是“小偷”!俗话说:“近墨者黑,近朱者赤。”时间久了,我也……
  那“偷”主要“偷”什么呢?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那种一块钱有好几张的卡片罢了。
  一开始,有些小朋友并不知道幼儿园禁止带卡片。于是,很多小朋友的卡片都被没收了。我的“伙伴们”就是其中之一。
  某一天早晨,我像往常一样早早的来到幼儿园。那一次,我来的有些晚。当我进入教室的时候,看到几个“小伙伴”站在老师的椅子上去够电视机上的盒子……
  “伙伴们”一开始只是想拿回自己的卡片而已,但是在贪欲的纵横一下,都“放风自我”了,逐渐的成为了真正的小偷。
  成为小偷后,我们不会单独行动。最少的时候也得有两个人,最多的时候多达四个人。可人一多,问题就来了!
  偷到的卡片该怎么分呢?
  在这种时候,我与生俱来的和罗斯福相似的领袖风度展现出来了!
  “被发现了,我来承担!分配卡片之间是交给我。”我郑重的向“伙伴们”保证。
  “好的,好的。那以后你就是我们的老大了。”“伙伴们”异口同声的说。
  关于这个老大,其实含金量也不高。换作社会角度的话,其实也就是头目了。可由于这些“伙伴们”经常在幼儿园里叫我老大,导致于追随我的人越来越多。
  清晨过后,上午小朋友们纷纷的来到幼儿园。如今对幼儿园的课程已经没有什么印象,只记得有时老师弹琴,我们唱歌或者是画画。关于画画,我印象颇为深刻。因为我画的“小白兔跳绳”曾被列为学校的“优秀作品”。
  上午的一小段课程结束后,幼儿园的老师们会组织小朋友们到操场那儿进行自由活动。在这时,我就不会和那些“伙伴们”一起玩了。我会选择去和班级里那两个傻呆呆的大宝和二宝一起玩。
  他们两个兄弟很喜欢抓蝴蝶,我也是。因此,在幼儿园的一天里,我最期待的就是抓蝴蝶。可抓了三年,成功抓到也只有那么两三次。但每次抓到后总会有不安心的感觉,因为蝴蝶身上的白粉,我莫名的会认为是毒素,会让我窒息。
  由于这个原因,在幼儿园的段期间,我经常去厕所洗手。现在我想,可能是因为这点,我养成了经常去光顾厕所的习惯,导致与我在上小学和初中的时候,都被班里的同学称之为“所长”。
  不过,抓蝴蝶对我也有好处!经常性的跑动锻炼了我体内的运动神经,使其发达。但可惜的是,我这个发达的运动神经到了初中才得以重用。
  上午的早操活动结束后,小朋友们会得到两包饼干和热牛奶。填充好能量后,又是上课好像。
  中午,吃过午饭如小馒头等等一些廉价的食品后,老师会组织小朋友们看视频。视频材料来源于小朋友们的蝶片,我贡献过三张。
  大约会让小朋友们看个半小时左右,老师就组织小朋友们去睡觉。
  这睡觉啊,那时我可是真的讨厌啊!怎么也睡不着,躺在床上无聊的要命。闲来无事就会抠鼻子,抠着抠着,有时甚至会流鼻血,弄的袖子上到处都是血迹。
  不过,幼儿园的老师偶尔会奖励那些睡的好的小孩子贴纸。我很喜欢贴纸,也很想得到这个奖励。但尽管我睡得再好,真睡着。醒来额头上照样没有贴纸,这使我失落了很长一段时间。现在想想,应该是我小时候长得不够可爱吧,才导致于幼儿园一个学期才得那么一两个贴纸(老师本身奖励的次数就不多)。
  尽管我小时候很调皮,但我并没有因为调皮而引起老师们的注意力。当然,我引起过他们的注意力。那是经历了“买衣服”事件(有次中午,我妈来看望我,刚好老师们正愁着没有交通工具去商店买衣服。于是……)之后,我受到了格外的照顾。甚至被赋予了看管同学们的权利。
  午睡结束后,又是上课……
  幼儿园的一天正常生活差不多就是这样,但三年内会有一次“春游”。
  说是春游,实质并不然。只不过是绕整个合丰镇走一圈罢了,没有什么意义性。我到现在都觉得这是多此一举。
  当然,时间久了,我会对这种似乏味又非乏味生活进行一定的抵触。我会想着该又如何的方式来避免去上幼儿园。我现在只记得我尝试过两个方法,可都失败了。
  第一个,我在幼儿园里哭着说想妈妈,让老师请我妈妈过来,把我领走。可这个并没有多大效果,反而给自己难堪了不少。
  第二个,是在一次偶然中想出的办法,成功了一半(因为我旷掉了半天的课)。在某几天的午睡中,有接二连三的小朋友们生病。老师无奈的开了个玩笑,说:“你们每天都一个个生病,接下来岂不是要全部放假了吗?”我就故意把这句话信以为真,对接我上下学的奶奶解释了一番。于是,那天我看了一整个上午的电视(爽)。可中午还是被妈妈“遣送”回幼儿园。
  不过这“遣送”,倒是发生一件趣事。回去的时候是午睡刚开始,我很不情愿的再次进入这所幼儿园。我仍尝试着回家,但对妈妈来说——都是无用功!
  妈妈为了让我接受这一事实,给了我一包颗糖,让我分享给一些好朋友。我好像是分享给了很多人,但忘了许久。可很多人中那个最可爱的小姑娘我到还记得,就是现在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幼儿园同学的名字都忘了)。
  当时妈妈看出我想把糖果分享给那个女孩子,也看出我表现的很是羞涩。就教唆着我如何将糖果分享给那个女孩,甚至上前帮我!在妈妈的帮助下,红着脸把糖果分享出去了。
  小孩子的纯真让我感觉很意外,她很欣然的接受,并很有礼貌的对我说:“谢谢。”
  要是这种事换作现在,对方不有奇怪的想法就怪了,谁会无缘无故把好吃的分享给他人呢?其中肯定掺和着利益的。
  不过,如今回忆起这件小趣事,让我意外的不是孩子们的纯真,而是妈妈。
  妈妈她竟然会教唆去做这种让人难为情的事情(因为妈妈她很反对我谈恋爱现在)!也许是立场不同吧。
  幼儿园的三年就如昙花一现般瞬即瞬逝,没有给我留下太多的印象。三年结束后,我就从陆家丰安苑搬到了市中心,去开启我六年的小学生活。。
  如果说,公元前11世纪至公元前9世纪是欧洲的荷马时代(又称欧洲黑暗时代),那么,我的小学六年生活就是我人生的荷马时代……
  ——2019年8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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