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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唐汉章失语惹祸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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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汉章带着一队人马立于凤鸣山寨百米远的距离,令捕头龙志勇上前叫阵。
  龙志勇冲着山寨喝道:“尔等山贼,速速出来归降,饶尔等不死。”
  “何人在我寨前叫骂?”
  寨门缓缓开启,从里面走出一队人马,为首一人指着龙志勇喝道:“无名鼠辈,安敢放肆。”
  龙志勇大怒,挺枪纵马上前就要厮杀,口中叫道:“徐侃贼匪拿命来。”
  徐侃毫无惧意,甚至有些不屑,舞起手中长刀,仅一个回合,便将龙志勇打下马匹,正要将其斩杀。周思道领着仆人王溥从寨中跑了出来,大声喊道:“壮士刀下留人。”
  徐侃听出是周思道的声音,便放了龙志勇一条性命。龙志勇垂头丧气骑着马回了本阵营。
  唐汉章与周思道是故交,虽有几年未见,亦识其面目,遥见那喊话之人酷似周思道模样,便不顾个人安慰,单骑向山寨跑去。
  中途与龙志勇打了个照面,龙志勇喊道:“大人危险。”
  唐汉章不听劝阻,依旧执鞭前往。龙志勇劝他不得,只得拽了马僵,掉头跟去。
  “周兄,真的是你。”
  唐汉章纵马奔至寨前,不顾贼众敌视,下了马匹,跑到周思道面前,紧紧抓住周思道衣袖,激动的双手抖动。
  “好、好,看到周兄平安无事,我也就放心了。”
  周思道见到唐汉章,同样高兴万分,二人互抓衣袖,少不得言语一番。
  随后周思道走到徐、皱二人马前说道:“感谢二位热情款待,临行前在下还是要提醒二位,落山为寇终非长远之计,还望二位壮士早日改邪归正。
  徐、皱二人下了马,周卿之胸中有墨,自知贼寇勾当脸上无光,抱拳连连称是。而徐侃则不同,说话比较爽快。“周大人若能解决上谷郡灾民温饱,我徐某人自当解散这鸡鸣山众兄弟。”
  “此话当真?”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众人拱手告别,徐侃见龙志勇从头到尾一直黑着个脸,知他被自己打落下马,面上过不去。拱手道:“龙捕快,刚才多有冒犯,对不住了啊,莫往心里去。”
  徐侃不说话还好,只见龙志勇脸色铁青,对其冷哼一声,跟在周、唐二人身后离去。
  徐侃不知哪里又招惹到龙志勇,便对着周卿之发牢骚。
  “我都与他道歉了,他还这般仇视我,心眼也忒小了吧!”
  周卿之笑道:“大哥哪里是道歉,分明是揭他伤疤啊。”
  徐侃不解,挠着后脑勺再问,周卿之只是大笑,并不言语。
  “贤弟,这鸡鸣山徐侃究竟是何来历?”
  一行人行至半途,周思道对徐侃颇有兴趣,便向唐汉章问其来由。
  于是唐汉章便把徐侃事迹对周思道叙述一番。
  周思道听后捋了捋胡须,说道:“我观此人性格豪爽,虽有粗暴,但却不像十恶不赦之人。”
  “周兄说的极是,此人虽是山匪,却只劫杀富贵人家,劫来的钱财留一部分自用,其余也会分给穷苦人家。”
  “但是周兄,像他这般行事,虽是绿林豪杰,未免也太过于武断,难不成天下富贵之人都是十恶不赦之人?“若如此行事,那还要朝廷何用,要我等何用。凡遇富户,见之杀之,世人谁还敢行商种地,天下岂不大乱。”
  周思道点点头说道:“贤弟所言极是,但愚兄观此人武艺了得,若能为朝廷所用,必有一番作为。若能诏安,贤弟切不可大动干戈,征用兵勇剿杀。”
  唐汉章苦笑一声,道:“周兄多虑了,年前冀州太守左伯山令那曹一夫上山围剿,曹一夫领着本部三千人马倾巢而出,结果大败而归,他本人还险些折了性命。我这小小郡守,又能奈他何。”
  周思道闻得此言,更是对那徐侃暗暗称奇,生了爱才之心。
  “我若讨回灾粮,他便解散山寨。希望徐侃这话并非一句戏言。”
  周思道心中暗道。
  众人回到上谷郡已是正午时分,唐汉章令龙正勇解散队伍,各自回歇。
  仆人王溥被龙正勇带往别处进食,进食以后又领他去了唐汉章为周思道打扫出来的府院歇息。
  按照临国体制,像周思道这种封疆大吏,朝廷自是少不得提供住宅与府衙。
  但周思道是奉了尊御密诏,无朝廷公文下发。
  再而冀州督察一职,本是临时受命,并非正职,故无宅院、府衙提供。
  即便周思道是堂而皇之的走马上任,于按察使处报道,顶多也是让周思道暂住驿馆。
  唐汉章将周思道请入后院,唐汉章之妻徐夫人早已备好饭菜。
  饭菜并不丰盛,甚至有些寒酸,两碗稀粥,盘中几个灰色的杂面窝头,另外一盘是徐夫人在后院采摘的不知名的野菜,用开水焯过,放了些许盐巴,算是一道菜。
  唐汉章不免有些尴尬,对周思道歉意道:“如今灾荒,无好宴招待周兄,周兄勿怪。”
  周思道止了书生气质,豪爽的拿起一个窝头咬了一口嚼咽。
  “贤弟说的甚话,如此山珍海味,岂说无好宴乎?”
  周思道动作虽是豪迈,却给人一种儒雅之感。
  唐汉章见之,不再拘谨,请周思道入座。
  用过午饭,唐汉章劝周思道歇息半日,明日在议灾粮一事,周思道执意不肯。
  在唐汉章引领下,一行人在城中视察了几户灾民。
  后周思道等人又出了城,走进村中一户人家,此户家中只有一妇孺。
  周思道向那妇孺询问其家人,妇孺答曰:“都已饿死,何有亲人?”一句话不免让周思道唏嘘不已。
  周思道等人回了府衙公堂,周思道想看上谷郡名册,唐汉章命主簿高天民找来,高天民年事已高,动作迟缓,唐汉章见之,便亲自去找。
  周思道翻看竹简上的名册,名册上的人被勾去者甚多,惹得周思道痛心疾首,悲痛不已。
  “灾粮之事不能再拖了,明日一早我便赶往曹一夫驻地讨要灾粮。”
  “咚、咚、咚…”
  唐汉章正要接话,却听到堂外有人击鼓鸣冤,随后一衙役进来禀报。
  “禀唐大人,堂外张文杰张员外击鼓鸣冤。”
  只见唐汉章脸上露出厌烦之色,对那衙役说道:“让他进来。”
  不多时,一男子怒气冲冲走进大堂,见了唐汉章也不行跪拜之礼,只是不屑的拱手道:“郡守大人,犬子已被大人关押多日,敢问大人何时放人?”
  周思道看那男子,五十上下,身材肥胖,满脸胡须。
  一身的装扮皆是上好的绸缎,左手食指带着一枚古玉扳指,态度蛮横,甚是嚣张。
  唐汉章见此人公然咆哮公堂,手提醒木重重一拍。
  “啪”
  醒木拍打响彻公堂,吓得张文杰连连后退,唐汉章怒喝道:“张员外,此乃我郡守公堂,休得放肆。”
  张文杰咂了咂嘴,锐气大减,大手一挥:“我不管,我儿无罪,若不放我儿,我便到太守那告状。”
  看那架势,跟个泼皮无任何区别。
  唐汉章再拍醒目,斥道:“要告便告,本官怕你不成,你儿犯了命案,岂能说放就放。若你儿真有冤屈,本官自当秉公断案,用不着你张员外教本官如何断案吧!”
  张文杰被唐汉章训斥的灰头土脸,正要悻悻离去,转身之时看见了坐在一旁的周思道,看着陌生,便仗着与冀州太守左伯山的关系,指着周思道问道:“你是何人。”
  唐汉章见状,大怒:“大胆,竟敢直指朝中大员,来人,给我拖出去打三十大板。”
  两个衙役拖着张文杰就往堂外走去,张文杰态度仍是嚣张,挣扎道:“唐汉章,你敢打我,我让我女婿弄死你。”
  “哎呦、姓唐的…哎呦…你给我…哎呦…等着…哎呦。”
  张文杰被唐汉章打了板子,原本硕大的屁股打的更加臃肿。
  回到张府,张文杰趴在床上越想越气,想起被打原因,便想到了周思道。
  张文杰虽不识此人,但凭他的直觉感到此人来头不小。。
  “莫非此人是临都专门派来查我儿的朝官?”
  张文杰一想大感不妙,急命管家写了竹简,差人连夜送进冀州太守府,这也给周思道埋下一个祸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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