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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莫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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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我从噩梦中醒来,似乎经常梦见一个可怕的女人在亲我,在不断地吸我的气,让我四只无力。只从那晚之后,我基本上没有睡一个安稳觉,只是觉得有鬼东西在惦记着我。
  早上起来,我又守着自己的棺材铺。那一百个死人头我是没法完成了,只送了六十多就不干了。这挖坟的事太缺德,如果运气不好,只有栽在里面。
  这天依旧没有客人过来,我打算去医院里转一转,重症病房里有两个人,我可是盯了好久,可不能让别人抢了生意去。像我这样盼着别人死的人可是要遭报应的,可事实就是如此,不然就没饭吃。我可不会像姐姐那样,开一家花店。再说,一个满脸胡渣子的大老爷们,去弄一个花店,还不得把客人给吓跑了。
  我正要关门的时候,一个精装的男人走了过来,带着漆黑的圆框墨镜,嘴里叼着烟,吸一口就从鼻子跑了出来。我没有多看,像我这样的单身汉,也不会对穿着运动装的大男人感兴趣。
  那男人走到我身侧,推了我一把说:“夜半暗花香。”
  我精神一震说:“钗类绸缎长。”
  那人又说:“花怎么香了?”
  “春天来了。”
  “绸缎怎么长了?”
  “要娶新娘子了!”
  那人哈哈一笑:“彪子,你小子都瘦了,还黑了。”
  我笑着说:“虎子,你也不咋地啊,怎么还穿上运动装了,不是回家穿西服打领带嘛。”
  这人叫窦文虎,是我小学加初中的死党,还有一个叫侯强。那时候我们可是称为六班里的“三大才子”,说白了就是“三害”。不光学习不好,而且还惹事生非,学校女宿舍的围墙可没少去爬过。可能作孽太多,现在我还没找到媳妇。
  “虎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走中午我们去吃大餐,县有名的大餐。”
  “那可好,坐了两天的火车,把我这腰都给累坏了。我听说你开了一家……升官铺,所以下了车第一时间就来看你了。”
  我苦笑一声道:“什么升官铺?!就是一家棺材铺,做点小生意。你倒好,十年都没回来,你一直在外面干什么?”
  虎子叹气一声说:“走边走边说,我好久没吃家乡的肥肠了。”
  看他的样子,肯定吃了不少的苦,只是现在不想说。等会三五杯酒下肚,情到深处,还不得乖乖说出来。
  走进店里,我们往桌上一坐,拿起菜单就点了七八菜。服务员眼睛一亮,觉得自己是遇见肥羊了,非要让我点店里的招牌菜,窦文虎大手一挥,吓得她退后一步,可见现在的虎子有多吓人。
  销售这门行当,你一露怯就没了门路,最后她悻悻地的转回后厨。
  虎子一挠头,尴尬地笑了笑:“我有这么吓人吗?”
  我倒是好奇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问:“虎子,这几年你在外面干嘛?怎么成这幅样子了,以前我可记得你是个胖子。”
  虎子一拍桌子,声色并茂地说:“那几年不是少林寺的功夫厉害嘛,我就嚷着爸妈送我去学武。可他们还有些犹豫,后来磨了两天就同意了。后来当了七年和尚,又学了两年的散打。”
  我恍然说:“我就说暑假你怎么就没来了,原来是去当和尚,怎么又回来还俗了?”
  听我似笑非笑地口气,虎子也不生气,笑呵呵地说:“这是不是想你们了嘛,侯强那小子在做什么?”
  我疑惑地问:“我不知道,听说去了西安。”
  在这几年,因为我做了墓葬生意,在那些风水大师身旁也听了一下风水之说。天生气韵是风,地生岚气是水,这水不是川河的水,而说的是生机。说白了风水就相地之术,和那些在街边摆摊看相的是一个道理。我特别地为虎子看了一下,他额头印黑,鼻峰之间又无生机,有移山倒地之像,说白了就是皱着眉头。
  我咳嗽一声说:“虎子,你是不是最近有什么事不开心?”
  听我这么一说,虎子放下筷子,狠狠喝了一口酒说:“彪子,这么多年就你最懂我。实话给你说吧,这么多年的练武,好不容易下山,到开封的时候,遇上几个地痞,一下不忍住,把一个家伙打进医院,我现在把所有钱都赔进去,还差一些。”
  听他说完,我心领神会说:“虎子,别的不说了。我最近发了一笔小财,还有一点积蓄,你要多少?”
  虎子顿时有些憋不住,眼泪一把一把地擦,看他五大三粗哭得跟娘们似乎,别提多难看了。
  “不多,就五万块,等还了钱,我就跟着你混。”
  后来我才知道,那些小混混有些势力,因为弄到了虎子的身份证,也就找到了他家里的老母亲,所以被逼的没办法才回来找我。
  不过作为死党的我,还是有些歉歉地说:“虎子,你也不知道我这个德行,就喜欢抽烟女人,身上的积蓄也不多了,五万块我还是能拿出来。”其实我身上也就这么多钱,如果都给他,我估计就没好日子了。
  这是我突然想起,那晚从那具女尸身上拔下来一个手镯,放在家里一直没敢卖,不如拿去卖了,也能弄点钱。
  虎子听我这么说,别提多高兴,一直拿着酒使劲给我灌。要说酒量我还真不行,因为熬夜和泡吧,身体被掏空得七七八八,没喝多少就醉了。
  迷迷糊糊像是有人把我送回家,虎子隐隐约约说嫂子漂亮,嫂子好看的话。我完全没有感觉,就被人拖着回了家。
  等我一觉醒来的时候,感觉旁边有人睡在我旁边,身体柔软极了,像是泡吧里的小红。先是心里一惊,看过去的时候,是一个有些熟悉陌生的脸孔,一个娇艳动人的女人。
  这分明是那天在马鞍山墓里见到的女人。不,应该说她是女鬼!
  她慢慢睁开眼睛,有些倾然地说:“俊生,你醒了?”
  我忍着心里的恐惧,说话结结巴巴:“你...认错...人...了吧,我叫敬彪。”
  她嘿嘿一笑说:“没有认错,这是你阴间的名字。”
  我顿时有些奔溃,心想二十四岁的大好年华,老婆还没娶,娃都没一个,就这么死了?不过,等我看清这里之后,明明就是我自己的房间,而且刚刚说话结巴的时候,牙齿咬住舌头,疼得厉害。
  她眼神突然冷峻起来:“你不认得我了?”
  看着他冷得像冰一样的脸,我心里打起了鼓,完全不知所措,果然做亏心事迟早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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