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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外二 第七篇:老马识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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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在家里的时候,总是习惯跟自己的父母呆在一起过着这日子的时间长了的人,有时自己竟也学会了怀旧……可是自己的这区区数十年又哪能跟他们相比?即使是自己也有着那看似苍老地颓废地心态“老态龙钟”,自己不也还仅仅只是在努力着模仿得结果还是那肤浅“山寨”版?自己的兄弟们有的分家出去另立门户,带领着他自己的老婆孩子过日子;有的自己一个人仍在跟着自己的老的住在一起!另立门户的是到“地方”分出去各自发展自谋出路……跟自己老的住在一起的还正处在于“中央”的核心,因此水涨船高自己的口气也比自己的兄弟姐妹他们还要大!自己竟也习惯了称呼着比自己年长许多的哥们儿姐们儿他(她)们的乳名,这是有些自己的兄弟姐妹们所不敢也是无法想象的!对于咱们的这样一个比较传统、讲究礼仪的国度里,名讳是不能随便叫的!更何况还是只有自己的长辈儿尊长他们才有如此特权,称呼自己的乳名的除非是比较年长亲近地老人!
  “北屋恁还债(念zhai,音。作者注)哥哥他在今日儿过来了,他刚从东营儿那边回来想着看看惦记着老儿的……”“哦?”他一个人自己领着个孩子过日子,在今年他的这孩子也考上了大学(长沙航空职业学院)。听母亲说得我这位“还债”哥哥他是我大爷家的孩子,在他的这下面还有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他在排行老大,他妹妹排行老二,他的两个弟弟分别排行老三和老四)。“老四”他发小儿就“搅撩”(读jiaoliao音,意思他总是让这俩儿老的自以为不听话总是调皮捣蛋。作者注)这也是在我的家乡那儿的方言土语,是不听说叛逆的意思。前些年我的这位大哥让他唯一的妹妹也就是我的堂姐给他换过两次亲,到了最后那女人还是自己走了!相应的我这位堂姐也就离过两次婚……现在她自己已经找到了婆家;而我的这位哥哥领着后来的女人撇下的孩子自己过日子,孩子他自己有志气如今已经考上了大学。听说在那早年间我的这位哥哥他的上面还曾有个哥哥乳名叫“八一”的,不过在当时没有存活下来过早的就不幸夭折了!因此我的这位“还债”哥哥也就有了机会在他的家里排行成为“老大”。
  我在每次回家的时候,总会听到母亲说起:“……从咱这胡同一直往南,还有那边西胡同里的往这这些住家房子在原先都是咱这家门儿上的。住在咱这胡同里的是咱这一支儿,西胡同里住着的一支儿稍微远点儿!咱这疃外南边那时还没有批盖房子,从咱家这里一直顶到疃南头都是咱这家门儿上的人家。不过这时候疃外那生产队的场院上面批准盖上了房屋,在那疃外也就有了其他人家住家儿。在咱这一支儿识字显文、出去闯外的多;西胡同的那边儿下庄户地的多!听说还在老一辈儿就在咱这一支儿出过一个秀才还得到过一块牌匾……(在自己小的时候还觉得挺荣耀,而在现在再心思心思:所谓的“秀才”还只不过是那古代科举考试取得的第一步资格,需要自己往下走得赶考路路还在刚刚开始……)这时候在咱这胡同里住着的几户外支儿,那也是咱这家门儿上的有的人家过日子也是一时没过明白才只好把自己的房屋卖给了人家……就在现在恁奶奶、恁三叔他们住着得那栋房屋就是咱家大上一辈儿在那疃北头儿做生意买卖(酿造醋,老一辈儿的也叫‘忌讳’)。那时候的疃北头儿那儿还没有挖这条龙王河。”从那地势上看还真不算个好地场儿,挺洼的!有人曾找过那“先生”给看过说那儿是不怎么样!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天意?反正是如今从这里走出去的他们的这些子孙,他们家里的日子过得总是不怎么样!“送不走的穷神……”“还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据说在他们那上一辈儿自己的生意买卖红火的时候媒人都给挤破了门儿,上赶着过来上门儿提亲;等到有时候这买卖生意不好了,显得冷冷清清的时候那原来说好了的却翻了脸不再认账!再等过了有些日子这买卖生意又有些改善好转,于是也就有人颠颠儿地过来了……人家就是吃这碗儿饭儿的,咱家不也需要有人来给牵线搭桥帮着好往这一块儿撮合!
  “唉?人家是冲着咱这生意买卖才有意过来的,你以为是真的看上了你?别再臭美了,自己还不听说不听道……年轻人自己也不知道天高地厚!要不是恁这老的成天价碰头磕爷没白没黑地积攒下这点儿家底儿身份……哼!”老一辈儿总是这样教训自己的子孙后代,于是这些后代自己有的也就不再自我感觉良好!这年轻人本能地闯劲儿就这样让自己的老人家有意无意地随机应变和自己家里的这当老的的令人失望得教导给冷不丁兜头儿倒了两桶冷水,这不一下子就给浇了个透心凉……有的在老的严厉管辖下自己不再像从前那么积极;还有的子孙不学好破罐子破摔,等到有了钱就学着吃喝嫖赌抽进城逛窑子!自己这家也是没多久就把这本来就不厚实地家底儿给折腾了个净光……以致后来的一贫如洗,再也没有翻起过身来!咱在这里也不光只是在折念那有些人家的不顾咱自己的这感受,其实人家不也是一番好意?成全一桩婚姻,要是恁这家里没有生意买卖又拿什么养活人家?谁把自己的闺女儿嫁过来能放心?“说起媳妇儿管起饭”总不能让人家过来老是跟着恁家挨饿吧?不过后来这事儿还真给让说着了!等到了母亲她们这妯娌仨儿这一辈儿,这时的日子过得也确实有些艰难……在自己的印象中,“借钱”成为了一种日常生活中很是重要地生活生存方式!能借来钱说明她们其中有的很有人缘,在她们有的看来这也是值得炫耀一番引以为荣之能事!这也是值得到处炫耀……无意中这“借钱”就在这里的圈子里也是出了名的!并且有的还在做为在这里的某种“光荣”传统给被动地继承了下来,仍在遵循着“父债子还,天经地义!”“有时候看起来这借钱过日子也不光是咱家的事儿,谁家也一样!你自己在青岛的时候不是也有人向你借过吗?咱借的可也都已经还给了人家,你借出去的绝大部分可是白瞎了呀!”以前是自己的老的不时总是出去向人家借,现在是外边的有人不时在问咱借!自己这也是在用自己独特的祖传方式继承着某种保留传统吧?继承的是一种“还债”,而不是出去走那老路跟着自己的老的那样也是在到处借钱!而是有人问咱借钱……自己在这里是不是也是某种进步:老子如今也有钱了!自己也是在以前家里的经济条件基础底子薄、自己也是基础薄弱,自己个人的问题因此也就一直迟迟还没有解决……有时在这外边彼此与人相处熟悉了交谈起来,“你是那晚娘生的吧?要不怎么为什么你的兄弟姐妹他们都有了家口儿了……”还有的有意给帮着撮合,就这样等自己每到一地总会有那“热心”地“月下老儿”准媒人。人家凭什么就那么积极主动帮你?你自己指什么?也是为了寻找平衡吧?于是有人就自然而然地提出了“帮帮他”!当然人家的媳妇儿不用咱帮,人家的媳妇儿生养的孩子也没咱什么事儿!需要帮得是把咱那辛辛苦苦地挣过来的血汗钱借给他自己就行了!为了表示自己的一番心意,自己也是为了求人办事儿!于是也就答应了,成不成的人家既然提出来了,钱不能先不借吧?要不人家凭什么帮你?“给女方的”,通过他转交……自己一直到了最后却也是对那女方没有任何印象?自己还只是在那网上彼此通过留言交流,一直还没见面就是通过视频也没机会!就这样每逢过年过节的对方还提出让这边对这“中间介绍人”表示一下心意!等到后来也是,一边提出给介绍对象,一边借钱。自己还没等与那女方见面就一边向咱借钱,一边还要请他吃饭……他还呼朋唤友召集了自己的一些朋友过来,如此这般三番两次等到了正式见面的那天与此同时是在去饭店的路上还没等见面。现在有意过去接女方过来,他与女方通电话时电话里女方有些不过意:随便找个地方花个十块二十块儿的简单地吃点儿就行了。他当时就转过身去张口大骂女方傻!回过头来又对我说:我要是摊这样的主儿非尅她顿不可!被骂得女方无语,等我们一起来到了酒店他提前又约来的他的另一个朋友带领着自己的女友也到了!他的朋友今天一拨明天又是一拨交往能力还挺强哩!就这样陪着他过来被请客“做媒人”……
  15.呜呼哀哉!喃喃之乎者也……
  “斗‘地主’,分‘田地’,打土豪……”在这里究竟是成全,还是剥削?成全?对象呢?自己辛辛苦苦挣来得钱,又就这么出去了!自己还没等捂过热暖和过手来就“走道儿”啦!“你自己还不知道咱的这钱是为谁挣得哩?自己在平常也是不舍得吃,不舍得喝!忙活了一顿儿图得是什么?”
  此乃身外之物!“身外之物?可以淡定坦然割舍,衣着割舍了岂不赤身裸体、空气舍弃了人还不就会被憋死!”现实实际环境和簇拥“培养”了这人的贪欲和放纵……从一个极端对身外之物的坦然淡定割舍的极端被动走向了另一个极端也会过去抢夺人家的衣物和污染人家的空气……
  日子就这么不急不慢地过着,说不着急只不过那是某种推辞和借口罢了!人在到了真正需要的时候往往就会自觉抓住机遇,就是自己抓紧都还稍纵即逝来呢!更何况还要谦让:要么是自己在想象着备胎,要么就是在把人家看作是备胎……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在把她介绍给当事人的同时,又有另外一个人或者是几个人。使自己或在她与当事本人和另外一个人或几个人之间选择更多地可能赚点儿什么好处!另外相应的还是他在给当事本人介绍这个“对象”的同时,还有另外其他数个“对象”,就这样双方几个彼此也都有选择得机会……他玩儿得是拼缝儿,当事本人玩儿得是“花心”,而她自己“玩儿”得可是青春……拼缝儿旱涝保收、花心是在玩儿火、青春是在下赌注……那旱涝保收就像是那割草的陪着放羊的玩儿、花心就像是脚踩两艘船(也可能是多艘,如另外还有那窜跳天分说不定还有可能会三四条也不止呢?)、而青春就像是那天上的流星一闪而过,谁最合算在这里一目了然!都是在玩儿,玩儿,既然是在玩儿就不必当真!而自己却在当时过于自信沉溺于“拿了鸡毛当令箭”使用着……玩儿有时也会“坑爹”!被“坑爹”受了愚弄的一方最直接地表现那就是宣泄骂街“骂娘”……“自己的肚子疼老想着找灶王”、“就像你自己的脑子不好使,惹出祸来却要被动挨打屁股一样,总会有无辜……”
  小的时候,自己也是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儿!有那么一段日子自己总想有意识地接近她,直到有一天她有了反应:“操恁姥娘……”后来有人过来告诉我:这些天晚上有人看见这个女孩儿跟这班里的另一位男同学拱过草垛……我听了这才有所收敛!看起来自己也是有洁癖这毛病的,“宁缺毋滥”!自己的“大姨父”来得比较有规律,就在每个月的总是有那么几天自己的情绪不太正常并还伴随着那无名火、莫名其妙地想抽(找抽)间接自虐……
  自从那“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以致遭遇上个世纪的一九八五年大新正月里还没出“(正月)十五”上辈儿他们兄弟内讧导致发生肢体冲突因此而撕裂了蒙在这亲情上边儿的遮羞布:原来这自己人也会“打仗”?自己再参考那历史上的为了争权夺利夺势其父子兄弟姐妹等亲戚之间互相残杀,仅仅是为了一个皇位能坐这天下彼此之间拼得鱼死网破!与其比较起来,在这里还不过是“小巫见大巫”?因此对于这亲情内部纠纷自己也就看得不是那么重了!还有的仅仅只是跟自己的哥哥不对脾气就“破媒儿”自己的亲侄子的婚姻,破媒儿竟还到了跟前……以至于现在这些侄儿们一个一个的成了光棍儿!于是在这里也就有了那“大树底下好乘凉”的续写“无能老子儿遭殃”之后果……
  你说自己再不争气能行?四面不靠三不管,靠水水流靠山山倒!自己的脚下再没根基,一时摔倒了围观者倒不少!可就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过来搀扶,仅仅只是站在旁边原地评头论足“我说什么来着?这不摔倒了……”“前面有块儿石头儿碍事儿,俺就给挪到了这里!还是有人给摔倒了!唉?”“谁让恁不扔到那路边儿沟里,还摆在这里的马路中间,恁在这挪不挪有什么不同?只不过是摔倒在了不是一个地场儿罢了!”
  这人长起来了,自然而然地也就会相对独立了!从小自己也是不是背着就是抱着,有时还在拖着拉着拽着,“等到了那‘翅膀’硬了(自己也会走路会跑了,于是就再也背不住背不动了;就再也抱不住抱不动了;就再也拖拉拽不住拖拉拽不动了……”有时自己也是调皮任性让老人跟着撵着拽着直到再也撵不动拽不住了!跟不上了……唉?就这么眼看着一年一年的长起来,自己却是已经老了!“这小的儿他们长起来了,咱也就老了!”能不老嘛?这小的儿撵人催得,自己还能得济多少?自己不也是在小的时候交给父母、祖辈儿;少年时就交给了“先生”;长大成人了也就交给掌柜的和自己“夫人”,上有老下有小的!孩子长大成人了,还要帮着他们照看孩子……等到自己也是不能动弹了就不得不交给自己的子女!就这么一年到头一年又一年一辈儿又一辈儿的总是这样,就像是咱这地里的庄稼禾苗一茬儿又一茬儿!老的也是老了,小的也就长起来了!
  如今自己也是,就这么坐在这里的灯下思绪游弋笔尖儿仍是划在那纸上。这时的窗外已是深夜,《野风坡》的故事传说仍在延续着……从那进宝他进城又要回乡务农;他的儿子依然继承父业与此同时在家务农。他的孙子几乎没有任何印象无缘见到,他的孙子根儿还只是经常收听或者是从父母那里听到并暗自感慨!有关他的陈年往事也是那样的丝丝缕缕零碎杂乱,日子就是这样活着堆放着积攒着……偶尔简单地拾掇拾掇翻出来看看……老家胡同口儿有人还是站在那里守望着车站的方向,已经换了几茬儿的正在延续着自己的生命、父辈们的新希望……
  这岁月不饶人啊!一晃儿就是几十年,自己有时候儿再想想有些事情就像是在这跟前似的!小的时候自己盼望着过年,还总是嫌慢……如今自己也老了,还总是嫌快……这日子,这年自己却也是过一年少了一年!还说不定什么时候这人就不在了!等到了年底,说不定就再也见不着谁了……自己身边有些耍伴儿一年一年的少了又少,杨大辫子他自己也是倔犟了一辈子!在写这本书的时候,他老人家在自己的印象中身边儿总会有这样的老人一辈子不服人……等到老了自己在这里也是才意识到看起来这人不服也是不行的!“胳膊毕竟也是拧不过那大腿的”,自己也是总会有那么一天该“走道儿”的时候还是得自己一个人“走道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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