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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
银铃般笑声在背后响起,惊得苏寒立马回了头。
唐初晓手舞脚蹈,眼泪从脸颊滚落,痴痴呆呆,疯疯傻傻。
“初晓你怎么了?”
苏寒心底惊疑:“初晓怎么突然间就失控,难道是薛染染对她动了手脚?”
“可薛染染不过玄武门槛后期,她做小动作,自己必然清楚!”
“呵呵呵,苏哥哥,我告诉你,我做了一个特别特别美妙的梦,我梦见有三人给我送来好多好多白花花的纹银!
“是纹银啊,苏哥哥。”
唐初晓拍着手掌,满面泪珠。
“这么巧,我也做了同样的梦,还梦见纹银就掉在了脚下,不信,你看。”
苏寒指着地上纹银,惊疑道。
“哇,地上真的有纹银耶,难道我还在做梦?”
唐初晓抱起纹银,立马转向苏寒道:“苏哥哥,你快掐我一下,我似乎还在做梦。”
“啊!好疼!”
“疼,难道我没有做梦。”
唐初晓立马掐了一下自己,发现果然很疼,随后看向苏寒道:“苏哥哥,我能感觉疼,这不是做梦,你也不是做梦,这是真的,要不我掐你一下试试。”
“啊!真疼,难道真不是做梦?”苏寒满面惊疑的看向唐初晓道。
“不,不是做梦,苏哥哥,真有三人给我送来纹银了,这是真的,不是做梦。”
唐初晓生怕苏寒不相信,便解释做梦感受不到疼,更肯定这不是做梦。
苏寒微微一笑,他何尝不知道这不是做梦。
只是唐初晓误把这一切当着梦境,如果自己强行告诉她这不是梦的话,她绝对不相信,说不定永远无法从中走出。
所以才装着这一切是梦,让她自己发现这不是梦。
这样一来,她就能彻底脱离困境。
否则恐怕就要成为范进中举中的主人翁了。
“苏哥哥,怎么了,你该不会还在以为这是梦吧!我都告诉你了,这不是梦,这地上的纹银也不是假的,不信,你咬一口试试。”
唐初晓见苏寒若有所思,害怕他将这一切当着梦,接着又掐了一把苏寒。
“哎!这么疼,看来还真不是梦!”苏寒坚定回应,接着问道:“初晓,你说我们有这么多纹银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啊!”
二十两纹银就足以让唐初晓彻夜难眠,现在突然多出一百两纹银,唐初晓能承受的住吗?
要是为了一百多两纹银崩溃,这可是得不偿失。
苏寒神色忧郁。
“嗯,这么多纹银,放在哪儿都不安全,不过谁知道我们有这么多纹银咧!”
“所以啊,只要不将纹银放在显眼的地方,自然也就没人打纹银的主意,纹银自然而然不会不翼而飞。”
“好了,我先将纹银放好,开始煮饭了。”
唐初晓抱起纹银,欢快的跑进了房间,接着走进了厨房。
“她真的走了出来,不在受到突如其来的财富而困扰?”
苏寒大步走进卧室,翻看一番,接着又走到厨房门口,细细观察良久,方才松了口气。
“没想到这么快就走出困扰,真是难得。”
苏寒心中颇为开心,甚至有些佩服。
炊烟袅袅,不多时,厨房飘出阵阵稻米芬芳。
石榴树荫下。
一张方桌,一男一女对坐。
男的细嚼慢咽,斯斯文文,绅士而有风度。女的大口朵颐,咕噜呼噜,如虎吞鲸,倒也豪放。
就在两人吃的津津有味之时。
不远处传来急促脚步声,紧接着惊讶之声炸起。
“哎呀,苏婶婶,没想到你这么能吃,还好没有娶你,否则,真养不起。”
大顺面色抽动,惊讶不已。
肚子更是咕噜声轰鸣。
“大顺,还没有吃早饭吧!”
唐初晓起身,进了厨房。
“没,嗯,吃了,嗯,没吃。嗯,不吃了。”
等大顺回个神来时,唐初晓已经拿来碗筷替他盛了一碗饭。
“吃吧,多吃点才能长得壮,才有力气干活,有力气干活,才能生产更多粮食,才能吃的更好。”
唐初晓又朝碗里夹了一块肉。
“有肉!”
咕噜。
大顺红着脸,眼中冒着金花,咬了咬牙,好一半天才道:“其实我没吃,不过我就不吃了,这饭菜你们可以留到晚上吃。”
大顺只是个孩子,比苏寒还要小上一岁,看着这样的饭菜如何能不心动,即便吃了,恐怕也能吃上三五碗吧!
何况他还没吃。
他又如何忍受得住。
即便忍受得住,肚子也绝对不会听话。
“没吃,不吃,留着晚上吃?”
“为什么,是不饿么?”
之前让他留下喝蛇羹,大顺都没有拒绝,今日竟然拒绝了,而且看他那表情,还真没有吃饭的模样。
苏寒不禁问道。
“饿,不过现在吃了,晚上去李大户家,就吃不了多少,所以我还是选择空着肚子,到时候多吃点。”
大顺也不矫情,将自己想表达的意思说了出来。
“那你平时吃饭干嘛,还不如等到过年过节在吃,不是一次吃个满足。”
人在饮水的情况下,三两天不吃东西都饿不死。
但这种消耗,对身体极为不利。
别说两三天,一顿不吃,都会让自己的消化系统紊乱,即便下一顿吃的特别多,也无济于事。
所以有机会保持一定的饮食习惯,就一定要保持。
而不是非要等到有好日的将两顿一起吃。
更何况,当一个人饿到一定程度,即便给他山珍海味,他也吃不了多少,或许根本就没有胃口了。
大顺这么做,其实不仅没有得到自己预期效果,反而适得其反。
“这个不一样,我一顿不吃没问题,可几个月不吃,那就得饿死了。”
大顺看着饭菜,肚子嘶吼挣扎。
“真不吃,那好吧。”
苏寒端起饭碗,朝后边的几只老母鸡走去,边走边嘀咕着:“喂给这些老母鸡说不定过几天就下蛋了呢?”
“苏大哥,你这是干嘛,你要拿这么好的饭菜喂鸡,我吃我吃。”
大顺飞一般跑过去,立马从苏寒手中夺过了碗筷。
他一连吃了好几碗,末了,一把抹掉嘴角油脂,懊悔道:“苏大哥,我真不该吃,真该你们留着。”
像这样的饭菜,一般人家都要等到过年过节方才能吃上一顿。
他这话没有半丝虚伪,发自内心。
不说大顺,即便是之前的苏寒,恐怕也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