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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最好的……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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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难道大师兄也修行过此道法?”听黄天化说起玉清大道歌的名字,杨任忍不住开口问道。
  “嗨!那破道法,五岁的时候我便修行过了!”黄天化满不在呼的说道:“连修了五年,连个气海都破不开,这分明就是师父拿来磨人性子的东西,师弟,我劝你还是早些与师尊说明,改换其它妙法,进境自是一日千里……”
  “哦?可以换修其它道法?”听他这么说,杨任顿时来了兴趣接话道:“师父会应允吗?”
  “怎会不允!”黄天化满脸奇怪的瞧了他一眼道:“师父早就说过,因众仙犯了一千五百年杀劫,眼看天下大乱,吾等弟子均要代师下山,完此劫数,自是修行越深,道法越强越好,只要肯学,焉有不传之理!”
  “啊?”听到此言,杨任更感惊讶,只是自己怎么没听那师父说过这话?正思虑间,却听黄天化接着道:“那玉清大道歌有什么好修的,即无神通,又无道术,初时连那五行遁术都驾不起来,非要至五气朝元,方才凝出一朵什么护身庆云,斗起法来极不爽利,师弟应早些改换其它道法修习才好!”
  “什么?庆云!”原本杨任已打定主意离开,此时听他这么一说,复又来了兴趣,封神演义原著前世也看过数遍,对那阐教十二金仙的手段自是记的清楚,动不动庆云护体、金灯开道,除了三霄的黄河阵,包括十绝阵,瘟癀阵之类的都不在话下,就连那诛仙阵,万仙阵貌似也能闯上一闯!可为何没听那位师尊提起过?
  他不知那清虚道德真君本就是个清冷的性子,昔日在玉虚宫就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否则又怎会干出跑去老黄家偷孩子的古怪行径,以他的身份地位,若是正大光明的登门,明言要收黄天化为徒,想那黄家上下也只会满口应允,满门庆幸,又岂有出口反对的道理。
  也就是黄天化自幼被他养在身边,时日长了,师徒间的话语自然多了,禁不住小孩子死缠硬磨,言谈之中透露了些许,似杨任这般,原本入门时间有限,相互间又不甚熟悉,焉能说与他听。
  更何况道法无为,玉清一门最重心性,讲究心无所求,神通自生,若一意为了神通道术而修行,更是落了下乘,所以那真君当然不会向他提起玉清大道歌中的神异之处。
  倒是杨任心中却是半信半疑,怎么也不相信这名儿如同大路货般的道诀有如此神通,小心的瞧了黄天化一眼,试探着问道:“光是庆云护体?不是说还有金灯开道吗?”
  “金灯?那可不容易!”这黄大师兄正自说的高兴,随口接过道:“听师父说要修成神仙境界才能结出金灯,想要到那一步可真正难上加难,嗯……我记得要修至人仙顶峰,五气朝元之境,方可凝成庆云,修成地仙,待三花聚顶,入了神仙境界才能生出白莲,至于金灯……却要神仙境界突破太乙、大罗,入了混元境,方有手发金灯之能,象大道歌这般修行,只怕没个三五千年万万做不到的……”
  “啊?啊!啊……”听完黄天化所言,杨任心中大感惊讶,莫非自己真的误会了那位真君师父,可为何没听他说起来呢?
  毕竟他上山日短,并不知那位真君师父的性情,更兼前世网上一众键盘大佬对清虚道德真君口诛笔伐,什么“偷孩子”、“拐儿童”的罪名指控,换现代早就十年起步了。
  所以打一开始,杨大太岁就对这位便宜师父防备之心甚重,又怎会因为黄天化一番言语而改变,天知道是不是这位师父哄小孩子说着玩的。
  想到此处,杨任还是决定午课时找那师父问个清楚,按那真君定的规矩,每日早午晚饭过后这一个时辰,从弟子可往前山听老师讲道,修行中有什么不明之处也可当场提问。不过,此前这段时间,他每日苦修那玉清大道歌,除了吃喝拉撒压根就没出过房门,自然也没去过前山。
  当下与黄天化道了个别,约定晚课过后再来听他讲紫龙山大战蛇妖的故事,杨任总算得以脱身出来。回到自己小屋,打坐修行了一阵子,等吃过童子送来的水果套餐,他便急急出桃园往前山去了。
  再次进入前山洞中,看着光秃秃的洞壁和中间孤零零的石台,心中一阵腹诽:“不是说仙家洞天,亭台楼阁、雕梁画栋吗?为啥这位道德真君的混的如此苦逼,莫非神仙也分高富帅和矮穷锉?”
  此时早有不少童子、道人进入洞内,各自取了一个蒲团坐在石台下,此时见他来了,纷纷起身见礼,口称:“杨师兄!”此间除了桃园那几个童子,其它人杨任均不识得。
  料想是因为自己嫡传弟子的身份,才会如此客气,当下回了一礼,正自踌躇是不是也取个蒲团坐到后面,却被人在肩头重重一拍。
  杨任回身看时,却是那位大师兄黄天化,正笑嘻嘻站在他身后。也不知道是不是青峰山的水果营养太好,十三岁的人居然只比自己矮了半头,杨任心中正暗自嘀咕,却听黄天化道:“师弟,你站在这里做什么,且往前面去。”
  跟着黄天化越过众人,来到石台近前,却见下面空着两个蒲团,看来这应该是正式弟子的特殊待遇,与天化各取一个坐下,却听一声轻响,师父清虚道德真君已然稳坐在那石台之上。
  经过一个多月的修行和适应,杨任已逐渐控制自己那双眼晴的神通,如今终于能看清这位师尊的容貌,一张清瘦的脸上,三绺长须飘洒至腹,狭长的双眼似闭似开,神情清冷,让人不敢亲近。
  见真君已至,原本有些喧闹的洞府瞬间安静了下来,一众人齐声见礼道:“拜见老师!”真君微一颌首,见杨任也在台下,似有些意外,略一沉默,方开言道:“今日开讲我玉虚大道,尔等当仔细听讲,不可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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