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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慈祥的目光中透着探究，他的病他知道，连大炼药师炼出的丹药也只能急救和缓解，可这个看起来十分年轻稚嫩的小少年，刚才什么药都没用，竟然缓解了他的急症？
“举手之劳。”凤慕歌不甚在意道，感觉到一股涌来锁骨处的暖流，抿唇笑了。
她并不是随便走到街上乐意助人的‘好人’。
但是逆命说过，她的十世厄难之体由恶念缠身，想要压制，就必须收集功德。
至于怎么收集功德？
当然是……当好人，做好事。
收集功德最快的方法就是救人了，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不过这世上有行善积德之人，亦有恶贯满盈之人。
救前者，功德之力自然会高。救后者的话，可能会倒扣功德之力。
而好人坏人，很难评判标准，毕竟世界不是非黑即白。
不过这对凤慕歌不是问题，她的左眼有点特殊，能微微感应到一些别人感应不出的东西。之所以救这个老人，就是因为感知到了他身上浓郁的功德之力。
想拥有这么浓郁的功德之力，一般人可做不出，也说明了，对方身份不简单。
收到自己满意的报酬后，凤慕歌也不想和对方多扯上关系，抬步就打算走。
却被老人拉下，笑眯眯道，“小兄弟，你救了我一命。晚上让老头子请你们去宝膳阁吃一顿饭吧，表示表示感谢。
正好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今天下午休假，他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在白石城好像修为还不错。你们也可以认识认识，有什么困难也可以让他帮忙一二。”
凤慕歌本来打算走的，可是眼尖的视线喵到老人衣服上某处绣文时，嘴角微翘，应道，“老爷爷，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而且，听说宝膳阁是白石城第一食坊，价格昂贵。正好让她尝尝，第一食坊有什么特殊之处？
老人乐呵呵地抚了抚胡须，“二位小兄弟住哪啊？爷爷好叫我家那小子去接你们。”
“这怎么好意思？晚上我们自己去宝膳阁就好了。”凤慕歌笑了笑，收起了眉眼间的恣肆乖戾，此时真的就像个温顺好脾气的热心‘少年’。
白天佑看着这一幕，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
凤慕歌……什么时候学的医术？
他想走上前去问问，可是犹豫了半晌，还是收回了脚步，转身离开，
就算他去问，以凤慕歌现在的对他的态度，也不会告诉他吧？
凤慕歌的眼角也敏锐地注意到了人群之中一闪而过的白色身影。
她不以为意，微微眯了眯眼睛，收回了目光。
送别了那位突然发病的老人，凤慕歌又带着凌非在街上逛了一圈，这才慢悠悠地回学院。
“慕歌啊。”凌非忍不住开口道。
“什么事？”
“你吃这么多，会不会撑坏肚子？”一个上午，凤歌吃饭的份量，抵得上一名成年男子一两天的饭量了。。
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