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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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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别苑回廊间。
  商瑂轻声问道“平王什么时候过来。”
  锦川答道“回殿下,徐亮已经去平王府请了。”
  商瑂转身行至前堂道“盯紧了,这件事可马虎不得。”
  “是,殿下。”
  “一会平王来这里下棋,叫冯氏在幕帘后看着就行了。”
  “是,殿下。微臣明白。”
  进了前堂,商瑂对锦川说道“一会将我的孔雀羽衣拿出来,下午我要去大将军府。”
  锦川道“殿下要去大将军府?”
  商瑂笑道“既然都抬举了他女儿,更应该去大将军那里,商议将林氏的亲娘录进他们林氏宗族的族谱中。要不然本王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锦川道“可林侧妃的亲生母亲毕竟是出自随军之所。”
  商瑂打开扇子说道“本王只不过是去商议,至于他林宇辉同意与否都是次要的,只要林氏知道本王去求了,便好。”
  “是,殿下,微臣这就去准备。”
  王府内院里。
  枕霞院内,萧素安静的看着书。
  雪竹一边收拾桌案上的书,一边说道“小姐的书都要看完了,奴婢这两日有空就去苏大人那里换些书来。”
  萧素点点头说道“不急。”
  翠荷在一旁说道“这苏大人才刚回来,更何况现在咱们主子想看什么书去殿下的书房就能看。我看这丫头是想借着借书的名堂,去见苏大人吧。”
  雪竹微微气恼的说道“翠荷姐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弈秋说道“苏大人在王府多年,又是殿下的心腹。雪竹妹妹若是真心喜欢,我可以托人向苏家老夫人说媒。”
  雪竹脸颊红的滴血一般。见着几个姐姐说着,气恼的说道“你们也老大不小的了,偏说起我来干什么?”
  萧素笑着说道“你这两个姐姐见还不是怕你这不机灵的样子寻不到婆家,一个个的都盼着你呢。”
  正说笑着,外面小丫头进来禀告道“主子,林侧妃已经搬入了婉荷台。”
  萧素起身说道“那斓月轩现在情况如何?”
  小丫头回道“萍姨娘还在西厢,林侧妃走的时候嘱咐了不得让萍姨娘住她住过的屋子。”
  萧素笑着说道“连搬了出去都不让人好生的呆着,我看着萍姨娘受欺负也是受到家了。”
  萧素摆了摆手让小丫头退下了。翠荷说道“主子,这下林侧妃那边是彻底不想要萍姨娘好过了。”
  萧素点点头道“她现在巴不得萍姨娘早点在那个厢房里死了才好呢。”
  “那咱们是现在就去斓月轩去见萍姨娘?”
  “不用着急,咱们已经盯着林氏半个月了,现在她当了侧妃,不仅抬举了自己,还抬举她娘,正是春风得意之时。现在她想要弄死萍姨娘的姓名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找人先盯着斓月轩,不能让林氏有害萍姨娘的机会。三更过后,咱们在悄悄的去。”
  弈秋在一边附和道“的确如此,雪中送炭才是笼络人心最好的机会。”
  午后,平王从别苑走后。商瑂拿着孔雀羽衣去往了大将军府。
  下了轿撵,商瑂看着门口停放的台子上的车辆,心下已了然。
  商瑂皱着眉头道“冤家路窄,本王今日算是见着了。”
  进了将军府,几番流转,商瑂到了将军府的花园荷塘。这将军府的气派,倒是要比自己的王府气派要高贵的多了。
  这几年将军府的样子变了不少,这林家把持朝政也两世有余。
  商瑂见着荷塘中间,林宇辉正在荷塘中间的亭子里,与太子下棋。
  林骄对商瑂说道“齐王殿下请在此等候,待微臣通禀父亲。”
  商瑂笑着道“不急,本王今日前来,也不过是来与大将军聊聊家常罢了。”
  林骄走到荷塘中心,对林宇辉道“父亲,齐王殿下来了。”
  林宇辉斜眼望去,荷塘边屹立的果然是齐王。
  太子身边的连寒在一旁说道“殿下,齐王来了。”
  太子揭开茶碗的盖子,波澜不惊的喝了一口茶道“大将军不必着急,本宫尚在这里,也理应是齐王过来行礼问安。”
  林骄拱手说道“是,是微臣思绪不周,微臣这就去叫齐王过来拜见。”
  林宇辉闻言,也自然安然无虞的坐在了凳子上。继续与太子下着棋。
  那林骄又疾步走到荷塘边,对商瑂说道“齐王殿下,太子殿下有请齐王殿下。”
  商瑂点头说道“多谢小林大人了。”
  商瑂与锦川一步步的行至荷塘中心。恭恭敬敬的行李道“臣弟给太子殿下请安。”又转身对林宇辉道“林将军好。”
  太子皮笑着说道“几日不见四弟竟然如此规矩。”
  商瑂回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太子拿起一枚棋子说道“是啊,如今四弟竟敢扣着我的人,真是应该刮目相看了。”说罢太子轻轻的落了子。
  商瑂拱手道“太子殿下此言,臣弟惶恐不知。”
  太子斜眼说道“艳红楼的那个戏子,被四弟扣着也有了些时日了吧。”
  商瑂连忙拍着脑袋说道“原来太子殿下是说艳红楼的那位唱戏的池月。前些日子臣弟在家无所事事,就去艳红楼请了个唱戏的,来臣弟家中唱个戏而已。竟不想,原来是太子的人。”
  太子冷笑道“四弟好手段,若是听个戏而已,又何必拿了银子买走了卖身契?”
  商瑂说道“太子殿下,臣弟知错了,臣弟不知道那人是太子的红人,不过太子殿下以后若是想听戏,可去宫中司乐坊奏禀。”
  太子怒道“你说什么?”
  商瑂连忙道“太子殿下,臣弟也只是见着池月公子唱的戏好,就想着若是能将此人献给父皇,也算尽了尽孝道。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林宇辉见着太子与商瑂之间的火药味十足,连忙出来劝道“齐王殿下与太子殿下今日都来我将军府做客。这样,臣准备了酒席,还请太子殿下与齐王殿下移步席间。”
  林骄也附和说道“是了酒席已经准备好了,还请太子殿下移步上座。”
  太子见着父子二人插话,又想起太子妃,也只得收起了膺中的怒火。黑着脸说道“有劳林将军了,本宫来日再来见林将军吧。”
  身后的连寒笑着对商瑂林宇辉道“微臣告退。”
  林宇辉见着太子拂袖离去,只得无奈行礼目送。
  片刻,齐王对林宇辉说道“林将军,今日都怪本王惹了你们翁婿之间下棋的兴致。”
  林宇辉直起身来说道“齐王殿下无事不登门,今日来臣的家中,是有要事吧。”
  商瑂淡淡的说道“其实今日本王来这,也只是想与林将军叙一叙翁婿之情。”
  林宇辉道“齐王殿下实在是折煞臣了,殿下的泰山在那条街的尚书府,今日来臣这里,莫不是走错了。”
  商瑂摇摇头说道“将军,尚书府千金尚未过门,本王府中现在掌事依旧是婉珍,况且若非陛下赐婚,论先来后到,也是婉珍当主母。”
  林宇辉面色如常,对着林骄说道“酒席已准备好,还是请齐王殿下酒席上说吧。”
  林宇辉在花厅处,设了酒席。虽然外面已然天寒秋到。可这花厅里,温暖如春,又有四季奇花异草。仔细嗅着,又是一阵馥郁奇香。桌上的菜肴也是精细非常,林林总总,七珍野味,比冬日皇宫中腊祭过后的家宴还要细致。
  商瑂落座,见着周围美女侍女环绕,笑着说道“大将军还真是懂得浪漫之人。”
  林宇辉摇摇头说道“如今臣也只能在家里享享清福罢了,眼下北境战事吃紧,臣不能上阵杀敌保家卫国,却只能在这温柔乡里沉醉。”
  商瑂说道“将军战功赫赫,又对国家一片赤诚之心,本王深感钦佩。”
  林骄在一旁说道“殿下,父亲如今在家,也只能下棋打发时间。可父亲只恨不能上阵杀敌,为国尽忠。”
  商瑂叹了口气说道“将军为国之心,本王理解,如今卫王与左成将军在前线御敌,还未知阵前如何。”
  林宇辉抬眼说道“哎,不说那些了。”又举起酒杯道“最近臣得了一些好酒,臣请殿下尝一尝这酒。”
  侍女为商瑂添了酒,赤红色的酒不似往常。商瑂拿起酒杯,到鼻尖之时,那奇异的香味扑面而来,浓香四溢。喝进口中,甘甜清冽,待到腹中,呼吸流转,便只剩下口鼻芬芳无比。
  商瑂叹道“从前只喝过番邦进贡的葡萄酒,只觉得甜腻异常。今日这酒,清甜无比,世上竟有如此好酒,本王竟从来都闻所未闻。”
  林宇辉大笑道“殿下有所不知,今日臣这酒是西域独有的葡萄酒,跟以往番邦的葡萄酒不同,这酒乃是臣早年间在西域俘虏一个制酒的师傅,请他用我们中原腹地的玫瑰酒与西域的葡萄酒结合,在窖藏多年,才得此佳酿。殿下若是喜欢,一会让臣派人拿上几坛送到齐王府上。”
  商瑂说道“那本王就却之不恭了。”说着商瑂对锦川说道“锦川,将礼物拿来。”
  锦川起身从侍从那拿出了紫檀的木箱。将军府的侍从接过,放到林宇辉的桌案前。打开箱子,里面的孔雀羽衣翠色异常,流光四溢。
  锦川在一旁说道“大将军,这是殿下在东南部落杀敌的时候遇见的奇珍孔雀,将孔雀身上的翠色羽毛与金线珍珠宝石又请了宫中的织娘织成的羽衣。天下仅此一件。”
  林宇辉看向那箱中的羽衣,金光闪闪。林宇辉道“殿下的羽衣,果然是人间的至宝,臣从征战四方还从未见过这样的宝贝。”
  商瑂说道“大将军征战四方自然是什么好东西都见过的,本王的东西只是来尽一番心意。”
  林宇辉点头说道“昨日臣听闻宫中来报,小女婉珍被殿下抬爱,成了侧妃。殿下如此厚爱,臣谢过殿下。”
  商瑂说道“大将军客气了,本王与婉珍情投意合,今生遇见婉珍,是本王的福气。”
  林宇辉推脱道“小女得齐王殿下的厚爱才是臣的福气,婉珍从小没了母亲,受了不少的委屈,如今入了王府,也算她的福缘深厚。”
  商瑂举杯说道“大将军,其实今日来此,本是想拜祭一下婉珍的娘亲。婉珍这么多年,一直也都想的是,能不再偷偷的角落里祭拜母亲。而本王见着十分难过,所以特地来此同将军秉明,望将军能够成全本王与婉珍的一片孝心。”
  林宇辉脸色一沉,而一边的林骄倒是坐不住起身喊道“齐王,你可知道那**是何出身?竟要我堂堂林氏宗族容她牌位?齐王若是宠爱妾室回家宠爱便是,如今竟来到这里来抬举她了?”
  林宇辉大声呵斥道“大胆!”
  这一声传来,也不知说的是谁,周遭片刻寂静。
  林宇辉起身道“我林家三代满门忠烈,万不可因此贱妇侮辱门楣。齐王殿下,若是执意为了此事,还请便吧。”
  商瑂起身说道“大将军何必如此,称呼本王侧妃之母为贱妇,**?”
  林骄说道“身为妾室本就低贱,更何况是随军之妾,淫荡至极。”
  林宇辉对林骄喊道“够了,你给我住口!”
  商瑂冷笑着说道“本王知晓了,本王也是妾室出生,也是低贱之人。如此这般,那我这低贱之人也应该告辞了。”
  说着商瑂与锦川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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