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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彦赫又催促了一遍，红雁这才从地上爬起来，哆哆嗦嗦出了厨房。
到了孔彦赫面前，红雁不敢去看孔彦赫的眼睛，垂眼看着脚尖，扭捏道：“大……大少爷，奴……奴婢其实……”
听到红雁的声音到门外，夙妍立刻从空间里出来，轻手轻脚到了门边，仔细听着门外两人的对话。
“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不等红雁结结巴巴把话说清楚，孔彦赫立刻打断了红雁的话。
红雁猛然抬头，“不是大少爷你……”
红雁看着孔彦赫眼中闪过的恼怒和厌烦，却独独没有预料中对她的半点怜惜，话说到一半，红雁再不敢说下去了。
“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你难道自己不知道？”
“奴……奴婢不清楚啊！”红雁红肿的脸上渐渐发白，“我刚进厨房，就……就感觉脑袋被敲了一下，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你没看到少夫人？”孔彦赫急声问。
“少夫人？没没没……真的没有！奴婢一醒来就见着大少爷和小少爷，真没见着少夫人。”红雁连连摆手，急切解释，莫说她真没见着王氏，就算真是王氏干的，她也不敢承认。
孔彦赫眉头皱起，他在后院找那丫头的时候，他亲耳听到王氏是骂骂咧咧来前院找红雁麻烦的，红雁却说她没见着王氏。
孔彦赫盯着红雁的眼睛，想要从中看出一点破绽。
红雁对上孔彦赫的眼神，吓得立马低下了头。
“真没看见？”
“大少爷，奴婢真的什么也没看见。”
“那二狗子呢？是不是他回来了？”
“没没没……奴婢……奴婢真没见着二狗子啊！昨天送葬回来，二狗子还在门外脱孝服，少夫人就让他去打酒，他把孝服递给奴婢就走了，从……从那之后，奴婢就再再没见过二狗子了，奴……奴婢可以发……发发发誓！”
“你抖什么？”
“奴……奴奴婢也……控控制不住寄几。”
“你还敢狡辩，不是你们里应外合，谁能把那丫头救走，说，你们把少夫人怎么样了？那个丫头被你们弄哪去了？”
红雁扑通一下跪倒地上，哀求道：“大少爷，奴婢真的什……什么都不知道，求你放过过奴婢吧！”
说着，红雁伏在地上，脑袋一下一下磕在地上。
孔彦赫抬腿就是一脚，把红雁踹翻在地，“还不说实话，你以为你演点苦肉计就能骗过我？”
红雁被踢的跌坐在地，胸口被踢的地方刺骨的疼，颤抖的双手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
“哇！”
红雁张嘴吐出一口带血的血丝，见到自己吐出来的东西，红雁吓得双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夙妍贴在门边，刚好能够看到红雁倒下来的半个头，以及那张红肿的脸上还残留着的恐惧表情。
唉！夙妍真为红雁选人的眼光感到悲哀！
就这样的极品夫妻，也值得红雁为他们卖主求荣？
夙妍可不会同情红雁半分，这一切都是红雁她自己的选择，选择了什么样的路，就要承受什么样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