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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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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友廉接下去说道:“小的遵照太爷的指点,在总镖头那里换了衣服之后,本打算走去悦来客栈看看情形,不料事有凑巧,当小的刚绕到栈后水塘附近,忽见栈中悄悄冒出一条人影。小的见那人行动鬼祟,知道不是什么好来路,于是急忙隐去塘边树影中,等那人走近,小的定神一瞧,好家伙,想不到这位神秘人物不是别人,赫然竟是白鹤!”
  龙八太爷道:“然后你就暗中偷偷地跟踪上了他?”
  莫友廉笑笑道:“是的,我们这位白鹤,你别瞧他平时一团和气,像个好好先生,一旦认真辨起事来,可倒是机警油滑得很。他先负手绕塘徐行,装作饭后散步的模样,其实他是在留神察看身后有无异状。小的因为早有准备,一直跟着他绕树打转,当然不会让他发觉。他看清四下无人之后,脚步立即加快,沿着小径疾行如飞,直奔镇尾福记磨坊。于是,小的明白了,原来我们这位二爷跟某一个人订了秘密约会!”
  莫友廉说到这里,笑了笑,才接下去道:“在这种情形之下,小的当然不愿平白错过机会。不过,小的知道我们这位白鹤也不是省油灯,心中虽然好奇,可也不敢跟得太近。
  一直等他进了磨坊,小的才悄悄拢了过去。当小的贴近墙脚根时,里面已有人在讲话,说话的人,竟然是个女人。小的只觉得这女人口音很熟,一时却想不出是谁。后来,小的慢慢移去右边窗户底下,探头从缝隙中望进去,才隐隐约约辨认出原来是沉香酒馆的俪娘!”
  龙八太爷忍不住插口道:“你有没有听清他们当时说的是些什么?”
  “当然听到了。”
  “两人怎么说?”
  “先开口的是那女人,她问白鹤:龙八太爷昨天已跟唐宫翻了脸,今天竟又突然和好如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鹤怎么回答她?”
  “白鹤只是不住地叹气,说他也弄不清原因。”
  “那女人听了有什么表示?”
  “女人沉默了片刻,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连连敲着额角道: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这都怪我不好,唉唉,该死,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什么事怪她不好?”
  “白鹤也这样问她,那女人说,她昨天不该在动过唐宫的手脚之后,又把油漆罐子塞去闻擎苍床底下,这一定是太爷您瞧出了破绽,想到唐宫和闻擎苍可能都是遭人构陷,所以今天才突然改变了态度。”
  龙八太爷一呆道:“原来一切都是这女人搞的名堂?”
  莫友廉道:“是啊!不过,照两人说话的语气听起来,这女人似乎并不是这件事的主谋人物。”
  “何以见得?”
  “因为白鹤听完后,不住跺脚埋怨道:‘你瞧你,好好一桩事情,被你弄得一团糟,看以后哪里还能去找这种好机会!’”
  龙八太爷牙齿咬得吱吱作响,如果能看到他这时的脸色,他这时的脸色一定相当怕人。
  他隔了好一会儿,才又问道:“两人以后有没有提到昨天的那一把火?”
  莫友廉皱眉道:“提是提到了,不过有件事小的感觉非常奇怪。”
  “什么事奇怪?”
  “小的一直怀疑昨天那把火,很可能也是这女人的杰作,但听两人的口气,那把火又好像跟这女人没有一点关系。”
  “提到那场火时,两人怎么说?”
  “这是由白鹤先问起那女人的,知不知道火是谁放的?那女人不断摇头,表示毫不知情。两人彼此互为心腹,当时又没有外人在场,自然没有隐瞒事实的必要。”
  龙八太爷道:“除了这些,两人还说了些什么没有?”
  莫友廉哼了哼,道:“两人最后说的几句话,听了实在叫人生气。”
  龙八太爷道:“哦?”
  莫友廉冷笑道:“那女人见白鹤闷闷不乐,忽然笑了笑道:‘不要紧,二爷,日子长得很,机会也多得很。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就在这几天之内,您二爷等着瞧好戏就是了。’”
  “白鹤怔道:‘瞧什么好戏?’那女人笑道:‘从今天这场无明怪火上,不难想象得到,希望龙傲巅倒下去的人,显然不止咱们两个。’俗语说得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既然又有另一路人马插手进来,我们何不乐得清闲,让别人多出点力,然后从旁见机行事?’”
  龙八太爷牙缝里又发出一阵吱吱之声,隔了片刻,才冷冷地走着鼻音道:“这一点,她倒是说对了。”
  莫友廉一时未能听懂龙八太爷这句话的意思,忍不住问道:“太爷说她……她什么……说对了?”
  “这几天之内,咱们大家都将有一场好戏可瞧!”
  ......
  戏班子是从六十里外的河口镇上请来的。接连遭到巨变之后,竟然照常宴客听戏,整条江浙道上,大概只有龙傲巅龙八太爷具有这份豁达的襟怀!
  不过,接到请帖的人并不多。除了七侠中的五兄弟,以及几名杀手之外,只有咸阳蔡家三兄弟,和华阴双杰等少数十来名有头有脸的人受到了邀请。
  请帖上写的时间是今晚申时,地点是艳钗阁逍遥厅。住在悦来客栈的北斗七星剑郭申,也接到了这样一份请帖。
  这一点并不奇怪。因为俞飞凤和苏不邪被人杀死于状元客栈的消息,并没有走漏出去;同时知道内情的人,也没几个。俞飞凤和苏不邪,何以会突然被杀,除了龙八太爷这边的人,只有唐宫一个人心里有数。
  而唐宫也只是知其然,而不知所以然,这一对主仆死于何人之手,他一样不清楚。
  卧龙镇上,一切如常。各行各业,照常开门营业;大街上仍然车水马龙,路人熙熙攘攘,川流不息。
  惟一例外的,只有一处。沉香酒馆。沉香酒馆今天没有开店门。沉香酒馆今天不开店的原因,是因为今天一早,店里便来了一位很特别的客人。
  这位特别的客人不是别人,正是过去在江湖上有剑帅之称,如今已贵为正气府大总管的宇文不弃!
  老板娘俪娘今天关门暂停营业,便是为了要单独招待这位特别客人。一位特别的客人。又以特别的招待方式。
  招待客人的地方,是店后阁楼上的一个小房间。华丽的房间。精致的酒菜。但桌子四边,却没有坐人。
  人在床上。斜斜横躺在床中央的,只是一个肌肤洁白如雪的胴体。诱人的胴体。诱人的姿态。
  这时,躺在床上的那位卧龙镇上的美人儿,正在那里气喘吁吁,呻吟不已,一张桃红色的床单,几乎已被淋漓香汗所湿透。只见她不住地扭曲着,像有着无限痛苦地道:“你……你……这算什么意思?”
  这是一个很奇特的场面。因为床上的俪娘虽已近乎吃裸,坐在床沿上的宇文不弃,却仍穿得整整齐齐的。
  宇文不弃坐在床沿上,手上端着一杯酒,神态至为安闲,似乎对眼前这种活色生香的景象,浑然无动于衷。
  俪娘喘了口气,又道:“你……你……这个人是不是有毛病?”
  宇文不弃摇摇头,同时喝了口酒,表示他没有毛病。至少他不承认自己有毛病。
  俪娘幽幽地道:“如果你没有毛病,你为什么这样折磨我?”
  宇文不弃望着雕花床柱,没有开口。
  俪娘恨恨地道:“你一进门,就该看得出,我并没有拒绝你的意思,你根本用不着使用这种霸道的手段。”
  宇文不弃仍然不说一句话。
  俪娘咬咬牙齿道:“就算你跟一个女人相好之前,一定要先看看这个女人的痛苦神情,才会感到心满意足,经过这一阵折腾,你也该满意了,为什么你还……还不……”
  宇文不弃缓缓站起来道:“不,还早得很。等你真正受不了,我会看得出来的。”
  他口中说着,慢慢走向桌子,开始坐下来享用桌上的酒莱。俪娘花容失色,汗又流下,呻吟着道:“我已经受不了啦。”
  宇文不弃只当没有听到。
  俪娘忽然破口大骂道:“什么剑帅,什么大总管,哼哼,你根本就不是个人!早晓得你是这样一个不通人性的东西,老娘根本就不会开门放你进来!”
  宇文不弃嚼着一块火腿片,微笑道:“我要走进一处地方,神也拦不住。”
  俪娘怒道:“至少老娘的衣服不会被你脱下来。”
  宇文不弃微笑道:“你的衣服,是我脱下来的吗?”
  俪娘脸一红,道:“就算老娘没长眼睛,认错了人,你一个大男人,又没吃什么亏,干嘛要一出手就点上老娘的穴道?”
  宇文不弃头一点,微笑道:“好。”
  俪娘瞪眼道:“什么?”
  宇文不弃微笑道:“至少你已表示,你懂什么叫穴道。”
  俪娘道:“就算老娘会点武功,难道这也是一种罪过不成?”
  宇文不弃说道:“会武功,当然不是一种罪过。”
  俪娘道:“除此而外,老娘什么地方得罪了你?”
  宇文不弃徐徐道:“你得罪的人,当然不是我。”
  俪娘一怔,道:“原来你你是替别人来报复老娘的?”
  “不错。”
  “替谁?”
  “龙八太爷!”
  俪娘脸色大变。她强装镇定,说道:“我开的是家小酒店,跟龙八太爷从无来往,我什么时候触犯过他老人家?”
  宇文不弃笑笑道:“话如果说得太明白,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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