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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外魔之始与灵魂食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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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袍人到底是谁?当年自己昏迷后到底发生了什么?黑袍人又去了哪里?魂祭的融魂之力到底是怎样的原理?外道魔身又是怎么形成的?
  这些疑问已经在他脑海里游荡了好多年,有的已经大体了解,有的还是一个死结。
  关于十六年前的事,小姨巫玛素素并没有告诉自己太多,通过一些旁敲侧击得来的消息可以推测出几点。
  一,黑衣人是突然出现在翡冷翠的,他的境界高深,强于当时已是传奇巅峰的小姨巫玛素素。他的功法奇怪,有些像传说中早已被摧毁的灵魂教派。
  二,他对于自己等人应当没有恶意,曾经救过小姨。小姨说到这时,咬牙切齿的样子很是有几分故事。
  三,他对于魂祭有着很深的了解和兴趣,而且他早就知道魂祭在莫乌泽手里。
  四,在莫乌泽昏迷后,小姨忙着照顾自己,黑衣人也是在这期间消失不见的。
  五,小姨难得说的八卦。皇储阿斯莫德与努尔瓦尼关系不合或许与他有关,巫玛素素说她不止一次曾看见黑袍人与努尔瓦尼私会。
  这些消息很难勾勒出一个完整的形象,不过好像这不会是个太严肃无趣的人呢。想想巫玛素素和努尔瓦尼。真是有点让人羡慕嫉妒恨哦。
  这是一个很奇怪很奇怪的人,他仿佛是不应当来到这个世界的。
  如此一个强者不但名声不显,而且还从头到尾遮头藏面。他的行为看似没有联系,可是却好像有着什么脉络贯穿始终。自从他那次消失之后,十六年来再也没得到过他的消息。据说他得到的消息,教会也在寻找这个人。
  而魂祭的觉醒也正是那次与黑衣人的见面上。原来魂祭里封印着一个不知名的残魂,自己的血好像达成了某种条件开启了灵魂祭坛的仪式。魂祭是作用于灵魂界的神兵,那个残破的灵魂以一种类似于嫁接的方式被安插进自己的灵魂里,磅礴的灵魂力量与那个人的记忆一瞬间就挤爆了自己弱小的灵魂,切割灵魂产生的痛感根本不是幼小的自己所能承受的。在自己陷入昏迷的时候,一股同样强大却混乱不堪的灵魂力量融进了自己的灵魂,俩股力量远远超越了他身体所能容纳的极限。
  本能使然,或是一抹灵光,他在自己的灵魂上打开了一个缺口,把那些不能容纳的灵魂力量一股脑地释放出去。许多记忆就在这个过程中永远地消失了。但那些不能容纳的灵魂力量却形成了一团混乱的肉团,至此形成了外道魔身的雏形。
  此后的几年里,莫乌泽开始一点点吸收力量与记忆。使得莫乌泽的心智发展远超同龄,在他得到的一小点记忆里,有一部分是关于那个残破灵魂身份的。
  那残魂乃是魂祭上一任主人。他活着的时候神灵与魔鬼都行走于世。借助魂祭的力量他融合了数不清的灵魂,当他以超乎所有人想象的速度达到大陆巅峰,却发现已经有了太多神灵,若想封神,只有向神宣战!
  他偷偷袭杀了一个重伤的神灵,在吞噬神魂之后,明确了成神的道路。然而直至他被神灵抹杀,他依然只是一介凡人。他那残破的记忆里有着那么一只猴子,猴子有着举世无双的法力,却终此一生只是蹦跳在神灵掌心!
  他无穷无尽地仇恨着一个神明,灵魂之主席尔洛。
  可惜的是,这人虽是灵魂系法术的宗师,可是莫乌泽一点都没有继承到这方面的记忆。
  时间一年年过去,莫乌泽的灵魂与外魔道身也慢慢达成了微妙的平衡。他心里的好奇和对力量的渴望使得他忍不住开始新的实验。
  第一次,他从厨房偷来了一只普通的鸭子。他用魂祭收割了它的灵魂,鸭子的灵魂弱小还不成型。在魂祭的视野里,只是一团不足拳头大小的光团。那时的外道魔身还只是一团表面参差的肉块,根本没有嘴巴的概念。莫乌泽在脑海里想象进食的场景,发肉团的表面逐渐伸出触手似的一团,一排排锋利的牙齿从上边长出,覆盖着牙齿的触手向下凹陷破开,形成一个小的黑洞,轻而易举地把鸭子的灵魂吞掉。极细微的暖流从外道魔身传来,好像与自己灵魂上某处破开的伤口相融。除了以第一视角看到了鸭子捕食小鱼的全过程,好像就什么都没有了...这毫无疑问是一场失败的实验。
  不过他最大的收获就是发现外魔道身的形状是可以通过自己的意志去改变的,如果整天看着这么一团扭曲混乱的肉团跟在自己身后,莫乌泽觉得自己会忍不住哭出声来。
  厨房里忙活的仆人议论纷纷,原来煮熟的鸭子,真的能飞啊!
  第一次实验的失败并没能打消莫乌泽的热情,不久后他又进行了第二次实验。这次实验却不同于第一次,对他的性格产生了永久的影响,也使得他对于魂祭的邪恶之处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画面转回密室,莫乌泽把玩着手上的魂祭,他正在犹豫是否要带着魂祭去赴蛇语女爵的邀请。对于安佩特妮拉的邀请,他心中有着很强的不安感,好像有什么事情注定要发生。
  如果拿走魂祭,就意味着这个密室就有着被人发现的危险。这并不是莫乌泽杞人忧天,几年前一个魔法师就是无意中发现了这里的魔法波动,处心积虑地传送进了这里,虽然正是那个冒失的魔法师开启了自己的法师之路。可是这其中的风险,莫乌泽并不想再冒一次。
  魂祭作为一把具有空间属性的神兵,是不可以放进空间戒指的。虽然它可以缩小后当做吊坠挂在脖颈上,可是自从拥有了外道魔身之后。莫乌泽很少再那么做。
  如今的魂祭对于莫乌泽来说就像是身体的一部分,是一种有区别于眼睛的另一类视觉感受器。在魂祭的帮助下,莫乌泽可以清楚地观察到其他生命体的灵魂。与此同时,灵魂体对于莫乌泽意识的影响也被放大。
  当莫乌泽长期处于与魂祭直接接触的状态时,外道魔身混乱扭曲的意识就会逐步地侵袭。那些疯狂的欲念有时会使得莫乌泽昏了头脑,这也正是莫乌泽浪荡名声的一部分由来。其中最著名的是,有一次冲昏了头脑的自己跑去翡冷翠最著名的夜间庄园清醒,起初是俩双玉臂,后来是八手八脚,再后来是十几个人排成一排把自己团团包围。再后来是好多的客人都看到翡翠帝国二皇子堂而袒之地与数十个女子打做一团,欢乐的宴会开了一整个夜晚。到天亮时,二皇子夜御百女,甚至夜御千女的消息已经传遍了都城。当小姨巫玛素素忍不住把他带回家里一顿暴打,他已经有了个响当当的名号,莫日天。
  这一次他们倒是无意中窥见了真相,这一切还真的要怪那只叫做泰日天的魔兽!更要怪自己好死不死的为何要拿泰日天做第二次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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