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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0-471章 难敌无眉·背主一跪·兄弟争斗·情义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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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人影一闪,一只左手将杜英彪的喉咙扼住,五指上有深厚内劲,杜英彪的嘴巴不由自主的张开,一只涌动着黑流的手掌,端着一只酒杯,送到杜英彪的嘴前,喝道:“燕王敬你酒,全是看在你家主子曹国公李大将军的面子上,你却装模作样,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何等身份,竟敢拿自己是个人物,真是不知好歹,不知天高地厚。嘿嘿,燕王敬酒,从来没人敢说不字,你也绝不例外。”将杯中之酒倒向杜英彪的张大的嘴。
  
  杜英彪宁死不肯,可自己的喉咙被扼住之后,不仅嘴巴合拢不上,全身也使不出一丝劲力,他身处西北边陲,对中原武林之事从不挂怀,是以五人都不认识无眉,但见他刚才轻易制服杜英彪,令其没有任何还手之力,武功之高,令人骇然。一杯酒强行被灌入杜英彪的腹中。
  
  突然一只右手扼向无眉喉咙,喝道:“无眉道长,我也敬你一杯。”一只左手端着酒杯,朝无眉嘴中灌去。此人却是孙老道,他与杜英彪私交甚笃,感情交厚,眼见无眉左手一扼,右手一倒,轻易的将一杯酒强行灌入杜兄口中,实乃奇耻大辱,自己做兄弟的当即挺身而出,他右手去扼无眉的喉咙,左手端起酒杯,如法炮制,强行灌无眉一杯酒,实乃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
  
  无眉微微冷笑,身形一晃。孙老道大吃一惊,自己面前竟又出现了另一个无眉,他自是不知无眉用了还魂大法,分身出两个无眉。
  
  前路受阻,孙老道镇定下来,喝道:“两个无眉道长,让谁喝都是喝。”手腕翻转,电闪而出,掌到中途,挡在前路的无眉却抢先一步,左手扼住孙老道的喉咙,右手夺过孙老道的酒杯,喝道:“两条狗抢主子的威风,太不知天高地厚。”孙老道张着大嘴,怎么也合拢不上,叫嚣道:“你也不是朱棣的一条狗,彼此彼此,哈哈哈......”喉咙一噎,登时语塞,一杯酒被强行灌入腹中。
  
  朱棣道:“远来是客,无眉道长过分了,打狗还得看主人,更何况这二人还是我的外甥,赶快赔礼。”无眉身形晃处,合二为一,分身的无眉回到真身,朝杜英彪、孙老道各自拱了拱手,道:“技不如人,别逞英雄。恕老道不敬,饶恕则个。”
  
  李景隆道:“杜兄、孙兄,你们二人鲁莽失礼,也应该赶快给舅舅和无眉道长赔礼。”二人不情愿的只给朱棣拱了拱手,对无眉却视而不见。
  
  这么一闹,众人均觉扫兴,草草结束酒席。午后,李景隆怕杜、孙二人莽撞,再生事端,打发他们出去,只留神算子与贺敢当、上官瘾在中军大帐内戒卫。朱棣猜出他有要事相商,也只留无眉一人戒卫。
  
  李景隆突然离席,跪在朱棣面前,高呼:“吾皇万岁。”朱棣大吃一惊,建文帝派遣他来,名为和谈,实为缓兵之计,让自己暂缓攻城,待到各地勤王的兵马一到,里外夹击,燕军攻打南京城可就难于登天,他是心知肚明的。朱棣本想待李景隆说出建文帝旨意之时,言辞厉喝,哪知他竟然跪称万岁,实在大出自己所料。朱棣道:“你...你...这是在干什么?”
  
  李景隆跪道:“景隆叩拜当今圣上。”朱棣喝道:“糊涂。当今圣上是建文帝,我几时成了你的圣上?”李景隆道:“如今朝廷腐败,小人当道,结党营私,祸国殃民,大厦将倾,建文帝却昏庸无能,亲小人,远贤能,搞得民怨四起。皇上你才揭竿而起,前来靖难,清君侧、除奸佞。再说当时太祖本意传位给你,朝内小人当道,才使太祖误传建文帝,所以皇位本来就是你的,而非建文。建文懦弱迂腐、心慈手软,哪有一分帝王之相,在我心中,早就认定你是大明独一无二的皇上。吾皇万岁。”连磕三个响头。
  
  朱棣心中大为鄙夷:“我还没攻破南京,建文帝还没倒,你就改玄更张,真是墙头之草。”正色道:“你快起来,以后万不可开这等玩笑。舅舅就当刚才没听见。”
  
  李景隆站起道:“好,舅舅。景隆暂且不说,日后舅舅登上大宝,执掌天下,外甥定要三叩九拜,聊表真心。”朱棣脸色凝重的看着他,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日后登上大宝?”李景隆谄笑道:“外甥送大礼来了。”朱棣笑道:“什么大礼?说来听听。”李景隆走到朱棣身边,悄悄说道:“建文帝让我驻守南京的金川门,到时我夜里打开城门,与舅舅里应外合,燕军入城,南京攻陷,天下不就是舅舅你的了吗?”朱棣淡淡一笑,心中却浪起潮涌,激动万分,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忽听李景隆道:“舅舅在想什么?外甥的主意,你意下如何?”朱棣回过神来,笑道:“如此甚好。”二人相携坐在案边,商定攻城的时间、暗号。
  
  正在此时,帐外突然啪啪啪,三声鞭响,紧接着传来三声惨叫,杜英彪怒气气冲冲,莽然闯进帐来,怒骂道:“好你个李景隆,亏我认定你是个大英雄,这才投奔你,哪成想你竟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建文帝让你前来和谈,你却暗中勾结朱棣,意图谋反,真是让老夫我寒心,算我看走眼了。”李景隆心中慌乱,结结巴巴道:“我...我几时谋反?”杜英彪冷笑道:“你和朱棣刚才说的话我在帐外可听的明明白白,一清二楚,你还想狡辩不成?”
  
  原来杜英彪被打发出去之后,在不远处的另一座大帐内休憩,他越想越不对,就对孙老道说:“你先歇着,我去去就来。”返回中军大帐,帐外燕赵群魔阻喝,他双目圆瞪,凶神恶煞,群魔望而生畏,不敢拦挡,他也不进去,站在帐外,运起内力,耳力大涨,凝神细听帐内的对话。他越听脸色越难看,听到最后朱、李二人商讨谋反的细节,再也按捺不住,三鞭打飞阻拦的三名群魔,闯进帐来。
  
  李景隆恢复了神色,道:“杜兄,我平日里待你如何?”杜英彪道:“极好。”李景隆道:“很好。既然如此,我无需赘言。舅舅,杜兄刚才莽撞无礼,请你别挂在心上。杜兄,你做了如此一件大错事,还不快给舅舅赔礼?”杜英彪怒道:“我做什么大错事,为什么要给反贼朱棣道歉?”李景隆拉长了脸,怒道:“放肆!你还不知错在哪么?我既待你不薄,身为武林中人,你自当对我忠心耿耿,我和舅舅相商要事。没我的吩咐,你却贸然闯进帐来,坏我大事,这不是一件大错事?你难道不该给舅舅道歉?”
  
  杜英彪脸皮抽搐,握紧神鞭的拳头青筋直冒,朝天空打了一个响亮的鞭花,恶狠狠道:“我辈武林中人,最看重的就是侠义二字,往大了讲就是为国为民,往更大了讲就是止息战争、保卫和平、行侠仗义、除暴安良、替天行道、忠肝义胆。朱棣起兵造反,有违侠义,武林中人本应群起抵抗、忠君护国。没想到你李大将军却和他沆瀣一气,里通外国,老夫真瞧不上你。你待老夫不薄,你虽有错,老夫绝不杀你,但朱棣今日我是非杀不可。”长鞭一甩,缠向朱棣。他力道极猛,李景隆吓得躲到角落里。
  
  无眉抢身挡在朱棣面前,身形一晃,七个无眉困笼住杜英彪。杜英彪更是大惊,心想自己就是死了,也是死得其所,当即视死如归,将平生的精妙鞭法,一一使出,朝七个无眉尽数泻去。刚击出四鞭,手臂一麻,长鞭脱手,只听喀嚓两声,两只手臂被凶狠的折断,又听喀嚓两声,两条腿也瞬间被踢断,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脸上却是毫不屈服的凛然之色。
  
  七个无眉,七只黑乎乎的右手同时拍向杜英彪的脑门。正在此时,帐外惨叫几声,抢进一人,喝道:“休伤我兄弟。”正是孙老道,他凌空而上,拂尘如斩,一瞬间挥出七斩,斩向七个无眉。忽然间拂尘被其中一个无眉夺下,双手双脚、被四个无眉抓住,往下一坠,咣当一声,跌落在地,尘土扑面,鲜血直喷,他不及遐想,一个鲤鱼打挺,跃将起来,哪知身后的一个无眉朝他背部猛然一掌,扑通一声,再次跌落在地,这一掌内力深厚,孙老道经脉断裂,五脏俱损,再也爬不起来。
  
  无眉不立刻痛下杀招,回过头去请示朱、李二人。朱棣却笑嘻嘻的看着李景隆,意思是让他自己抉择。李景隆好生为难,杜英彪和孙老道与自己亦师亦友,为保自己周全立下汗马功劳,数次救自己于危难之中,他打心眼里是不想杀杜、孙二人;但杜英彪刚才所作所为,坏自己大事,欲杀朱棣,倘若自己不杀了杜孙二人,二人必向建文帝告密,自己已被逼上绝路,不杀他二人是不行了。正在犹豫间,一只右手提将起杜英彪,另一只手提将起孙老道,左手向右推,右手向左推,杜孙二人只要互相一撞,势必脑浆迸裂而亡,提起二人者是鹰爪的首领上官瘾。
  
  突然又是一只右手按住上官瘾的左手,让其不能往右推,恳求道:“大哥,杜英彪和孙老道再怎么不是,也是和我们同甘苦、共患难的兄弟你怎忍心将他杀了。”说话的正是拿铁锤的贺敢当。他平时虽和杜、孙二人交恶,毕竟大事不糊涂,也非大奸大恶之徒,眼见首领痛下杀招,铁锤别在腋下,左手按住上官瘾的右手,右手按住上官瘾的左手,他手腕劲力十足,情急之下,力道更是威猛。首领左手向右一时推之不动,向左也推不动,喝道:“你快放开,要不然我连你也不客气了。”贺敢当冷笑道:“难道你连我也想杀?”
  
  上官瘾颇为尴尬:“你别胡思乱想,我要杀的是杜孙这两个不忠不义之徒。曹国公待他俩不薄,却不知好歹的坏曹国公的大事,此等忘恩负义之人,你说该杀不该杀?”贺敢当道:“曹国公投敌叛国,实属不对。我虽傲慢无礼,但也懂得大是大非,杜孙二位兄弟杀不得!”上官瘾怒道:“你说杀不得,我偏要杀了。”运起内力,左手鼓劲,猛然往右推。贺敢当丝毫不手软,也运起内力,按在他的左手。上官瘾的左手往右推进寸许,便被贺敢当向左按回原处,二人你来我往,来回拉锯,一时僵持不下。
  
  杜英彪身子虚弱,笑道:“没...没想到铁锤兄平日里势如水火,到了紧要关头,可是患难见真情,老夫谢了。不过贺兄,此事与你无关,你别趟这趟浑水了,我二人于死何惧?哈哈哈”孙老道筋脉断裂,气喘吁吁道:“贺兄....你....你听我哥俩一句话,快退下吧。杜兄,没想到咱俩...咱俩...咱俩会死到一块,俗话说得好,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我孙老道没白交你这个朋友。”
  
  杜英彪苦笑道:“只不过死的太不光彩。哈哈哈,那也无妨,来生我们苦练武功,成为顶天立地的高手,别人想杀我们也不会这么容易了。哈哈哈,来生你这个好朋友我还是交定了。”
  
  上官瘾喝道:“你们二人你唱我和逞英雄,那我就成全你们。”一推不动,怒道:“贺敢当,你快放开。”贺敢当泣道:“我不放。”杜孙二人叹了口气,俱说:“你这是何苦呢?”
  
  突然一只右手朝贺敢当背后猛然一掌,出掌之人正是拿铁胆的冷飞。贺敢当背部剧痛,一个踉跄,按住上官瘾双手一松。只听砰地一声,杜孙二人脑浆迸裂而亡。贺敢当勃然大怒,咬牙切齿道:“冷飞,你是半点情分没有,杀兄弟者,必被兄弟所杀。快拿命来!”
  
  大锤抡起,径直击向冷飞的脑门。他本是极高傲之人,没想到自家兄弟自相残杀,万念俱灰,大锤犹如滚起的雪球,每一锤都力敌千钧,冷飞边避边道:“我是替曹国公清理门户,你别不知好歹,快住手。”贺敢当眼含热泪,浑身颤抖,道:“少给我放屁,吃我一锤。”他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出锤毫无章法,只是凭借着愤怒,将冷飞逼到了角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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