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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469章 忠义神鞭·以一敌五·义士夺杯·双雄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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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萧廷玉惊声尖叫“杜老前辈真是骑驴找驴,神鞭不是在你左手中。”杜英彪朝自己左手一看,大惊失色,长鞭正被自己左手紧紧攥着,他被这黑衣人一来二去搞糊涂了,竟没察觉神鞭何时到了自己左手。萧廷玉尖声道“这是我师父教我的变戏法,好不好玩?不如你投靠我们燕王,我们促膝长谈,我手把手,仔仔细细的将这变戏法交给你,如何?”
  
      杜英彪自然知道他在玩笑,怒道“老夫我还是有风骨的,燕王是个不折不扣的反贼,本应诛九族,我若和他沆瀣一气,脏了自己的心。”
  
      萧廷玉心中暗赞“没想到这位对老前辈这么有骨气,我误会他了,以为他和扔下五十万朝廷大军独自逃命的李景隆是一丘之貉。”不由得杜英彪他起了敬佩之心。
  
      杜英彪对刚才所发发生之事,倒映般闪回,实是匪夷所思,摸不着头脑。他在西北武林中算的上一流高手,一手风啸如骤般的神鞭,能够接上十招以内的人已寥寥无几。但适才和黑衣人这般稀里糊涂的交手,自己竟未出一招,长鞭就莫名其奥妙的到了黑衣人的手中,心想他武功必然不在自己之下,不敢小觑,脚下用力,向后跃出数丈。
  
      其时在萧廷玉和杜英彪你来我回争夺神鞭之时,孙老道的三斩也同时斩出,每一斩都是他平生拿手的绝技,一般武林小辈,他自重身份,是绝不轻易亮出,既然亮出,当如临大敌。一连三斩,每一斩都如闪电,疾如飞豹,烈如奔雷,即算是顶尖高手也极难躲过。
  
      却见那黑衣人却头也不回,仿佛不知背后有人偷袭一般,孙老道正沾沾自喜,黑衣人就这么随随便便往前一迈,这三斩却皆斩空,惊得是目瞪口呆。要是两人正面交手,自己这拂尘三斩使空,也算说得过去。可这三斩正是在那黑衣人浑然不知,正和杜英彪抢夺神鞭之际。自己蹑手蹑脚,不敢吱声之时,那黑衣人如散步一般,这连续三斩每当触及黑衣人之际,那黑衣人却似乎背后长了眼睛,有先见之明一般,脚下散步,身上却好似不知自己躲过了如铡刀般的拂尘。
  
      孙老道快如闪电的攻势竟然及不上慢如蜗牛般的散步,他脸上一红,顿觉颜面扫地。岂不知萧廷玉的无心诀已经登峰造极,加之淡若清风的步法,手法神出鬼没,脚下变幻莫测,自能轻而易举的同时既夺神鞭,又避拂尘。
  
      孙老道心中恼怒,将拂尘七斩的精髓所在,尽数施展,当真是快刀斩乱麻,可是每一斩送到之时,黑衣人总能先人一步,轻轻一迈,轻易避过。
  
      当杜英彪向后跃出数丈之时,孙老道的拂尘也斩了个空。两人同时四处张望,眉头紧皱,黑衣人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正在左顾右盼,慌忙找寻之时,两人忽听眼皮底下一人说道“大半夜的我不过是刺杀一下曹国公,你们让我得逞就是了,却阻挠拦截,搞得我精疲力竭。我累了,先舒服的躺一会儿。”那黑衣人竟兀自躺在瓦上,自在悠闲。
  
      孙老道快要被气炸了,右足朝黑衣人腹部踩去,瓦片碎了一片,却无法踩得到悠闲自在的黑衣人。孙老道一踩不成,又连踩数下,全都落了空,心道“他妈的真是邪了门了!”
  
      拿铁锤的贺敢当刚才险些跌下屋檐,却避而不谈,道“杜兄、孙老道,平素日切磋武艺,你们总是自吹自擂,说武功比洒家我,强上百倍。哈哈,现在露馅了吧,你们这两人使得都是些雕虫小技,看来得爷爷我出马了。”
  
      杜英彪、孙老道都知贺敢当喜爱显摆逞能,更喜挖苦讽刺自己二人,但他武功确实在自己二人之上,虽然一肚子怒气,平日里却只得嘻嘻哈哈,装作没事一般,一直忍气吞声。几天前,杜英彪与孙老道私下里合谋对付贺敢当,大战二百回合,仍然败下阵来,更加垂头丧气。现今大敌在前,贺敢当却依旧挖苦讽刺,不分场合,气的脸皮铁青。但技不如人,只能铁青着脸,不发一言。
  
      贺敢当歪着脖子,斜眼看着躺在瓦片上的萧廷玉,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很是傲慢,叫道“你叫什么名字?”萧廷玉也傲慢的尖声道“你叫什么名字?”贺敢当道“爷爷问你叫你什么名字?怎么不答?”萧廷玉道“我问你名字,你怎么不答?”贺敢当大怒“你奶奶的,我问别人名字,还没有人敢不答我。你是第一个,想吃我一记锤子?”
  
      萧廷玉道“你爷爷的,我问别人名字,还没人敢不答,你是第一个,想吃我吃我”想了一会“想吃我一记锤子?”贺敢当道“敢鹦鹉学舌。”他块头巨大,锤子巨大,但却使得举重若轻,袭来之时,脚下着瓦不响,不带声响。刚才他一锤不中,心下小心,不敢再大意轻敌,只见大锤无声无息的砸下,萧廷玉轻轻扬手。月黑风高之下,贺敢当睁大了双眼,大感诧异。
  
      杜英彪、拿拂尘的老道、拿铁胆者,还有鹰爪首领上官瘾怔怔的瞧着,都突然大吃一惊,那巨大的铁锤竟到了黑衣人手中。于贺敢当来说,这是前所未有之事,自己登时满脸尴尬。杜英彪、孙老道却幸灾乐祸的偷笑。
  
      拿竹筒的足智多谋,叫道“这黑衣人是刺客,看来是有意要摸清我们的出招套路,大伙一起围上就是,用得着什么单打独斗。黑衣人武功不在我四人之下,若叫他跑了,下次再来刺杀,摸清了我们武功的套路,可就难堪了。”四人糊涂灌顶,齐声道”神算子说的是。”四人齐齐围拢上来,守住四角,攻势又起。拿铁胆的叫冷飞,飞身跳起,也加入了战团。
  
      起初萧廷玉一试之下,三人武功都在自己之下,又听那神算子说话的气息,内力也不算甚强。屋顶之上,啸啸生风,萧廷玉夹在五人之间,左闪右避,看似狼狈,实则示弱。神算子的武功较其他四人胜上一截,他攻上一会儿,跃出包围圈子,远远地观望上一会儿,再加入战斗。突然神算子飞身一掌,砰地一声打在黑衣人后背之上。萧廷玉脚步踉跄,哎哟一声,滚下瓦来。孙老道赞道“还是神算子足智多谋,我等都是匹夫,自愧不如。”那铁锤者哼了一声。
  
      萧廷玉滚落下来,迅疾站起,背后砰地一声,又中了一掌,这次出掌的却是鹰爪首领上官瘾。萧廷玉口中鲜血喷出,险些摔倒。屋下边的众多鹰爪一拥而上,兵刃相加。萧廷玉假装不敌,往左一迈,出了包围圈,跃上墙头,朝墙外黑暗之处跳下。
  
      上官瘾喝道“务必抓住这个点子,拷问他的来历,看看他是不是曹国公的夙敌所为!”六人一并抢出。萧廷玉落荒而逃,到了街上,发足狂奔,他重伤之下,脚步迟滞,越逃越慢,眼见后方五人追至,斜眼一瞥,飞身向左跳去,撞破一间大屋的窗户,翻身而入。
  
      六人齐齐从大窗跳入大屋内。屋内黑灯瞎火,伸手不见五指。鹰爪首领低声道“屋内看不清,大家伙小心别中了埋伏。”
  
      屋内寂静无声,只有六人追赶后急促的喘气声,却听不到黑衣人的声音,六人屏气凝神,侧耳倾听,手中紧紧握住各自的兵器,他们聚在一起的时间不短,虽然互有嫌隙,但却心领神会,不管谁中了埋伏,其余人定会一拥而上。杜英彪道“没听到动静,黑衣人肯定还没逃出去,大家伙小心了。”
  
      偌大的一间黑乎乎的房子内,仍旧听不到萧廷玉的呼吸之声。突然大屋右角火折亮起,其余四人心中一惊,却听神算子道“是我。”借着微弱的火光,大屋内哪有黑衣人的身影?大批鹰爪随后而至,手持火把,照亮大屋,四处搜寻,没有找到黑人的影子。
  
      神算子道“我们抓紧回去,别中了黑衣人的调虎离山之计。”鹰爪首领上官瘾一惊,道“快回!”返回曹府,鹰爪仍旧戒备森严,黑衣人没回来再次行刺。贺敢当道“他都快被我们打死了,哪还敢在来偷袭?”
  
      次日,李景隆擦亮铠甲,备好马匹,先进宫面见建文帝,聆听圣意。其后在上官瘾与貌合神离的五大高手护卫下,趾高气昂的出了南京城。晌午时分来到燕军大营,燕兵急忙通报。不多时,朱棣亲自出营相迎,无眉从旁戒卫。朱元璋的大姐是李景隆的祖母,算起来朱棣是李景隆的舅舅。朱棣未去北平就藩之前,在南定度过数年,与李景隆私交甚笃。二人经年不见,相互寒暄,相携入营。
  
      进入大帐时,无眉伸手毒手,将李景隆带来的六大高手拦下。李景隆一脸尴尬,道“舅舅,这这六人都是我拜把子的兄弟,一同进去也无妨。”朱棣知道李景隆害怕自己谋他性命,要五人贴身护卫,笑道“既然是景隆的兄弟,那也是我朱棣的外甥,无眉,你怎能对外甥们无理?走,大家伙一同进账内。”
  
      不多时,随军大厨备好上等佳肴,朱棣拿出陈年秘酿,酒杯斟满,对李景隆道“朝廷内奸佞小人当道,舅舅心急如焚,率大军来清君侧,走时匆忙,只带了几瓶王府地窖里珍藏多年的佳酿。这一路,风尘仆仆,无暇去饮,今日外甥到了,舅舅特意拿出,你尝尝如何?”李景隆不胜酒力,亲轻品了一口,连声叫道“好酒,好酒。”朱棣笑道“既然是好酒,那就多饮几杯。”命人斟满,李景隆笑道“好,好,好。”一饮而尽。朱棣又命人斟满。
  
      这两杯下肚,肚中灼热,气血上冲,李景隆满脸通红,微微有少许醉意,看帐内众人都感觉眩晕迷离,打了一个隔,肚中的酒翻涌上来,险些呕吐,这第三杯无论如何是不能再喝了。哪知李景隆谗颜赔笑,端起第三杯酒,皱着眉头,屏住鼻息,端起酒杯,强忍着往口中送去。突然旁边一只手夺下酒杯,一饮而尽。
  
      众人的目光纷纷转向夺杯之人,正是杜英彪,他一身傲骨,朱棣造反,殃及各地百姓,他早就愤恨切齿,恨不得将他碎尸两段。李景隆身为朝廷使节,还未谈判,却被朱棣逼迫连灌三杯,李景隆非但不义正言辞的拒绝,反而忍气吐声的喝下,他火冒三丈,顾全大局,隐忍不发,只好夺下酒杯,以示不满。
  
      李景隆眉头一皱“怎的如此无礼?我和舅舅多年未见,大为高兴,舅舅敬我,焉有不喝之理?就是不能喝,也得喝下,就是醉了,酩酊大睡,难道舅舅会找不到一张床榻,供我憩眠?”杜英彪朝朱棣拱手道“既然曹国公说了,我杜英彪抱歉。”
  
      朱棣也不恼怒,笑道“杜老前辈性子直爽,直肠子,快言快语,有什么说什么,对自己主子忠心耿耿,为护他周全,不惜得罪本王,我佩服之极。昔日鸿门宴,樊哙舍生忘死,护刘邦周全,也是令人佩服。来人,将酒杯斟满,我敬杜老前辈一杯。”朱棣的侍从将酒倒满,递给杜英彪。
  
      杜英彪鄙夷不屑,冷冷道“忠义之人所敬之酒,我绝没二话,一饮而尽。小人之酒,又脏又臭,我杜英彪受之不起。”
  
      朱棣一听,紧蹙双眉,颇为不悦,杜英彪即说自己是小人,自是认定自己起兵造反,心中暴怒,脸上却仍旧笑道“朱棣前来清君侧,被众多武林同道误会,很是伤心。但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朱棣为大明基业长治久安,背负屈屈蒙冤的骂名,又奈若何?杜老前辈不喝,本王不勉强,但这杯酒本王是绝对要敬的,聊表真心,地主之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李景隆瞧出朱棣不悦,急道“杜大哥怎的如此无礼,舅舅敬你这个外甥酒,真诚相待,你怎说如此一堆废话,太令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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