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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412章 领军破阵纵燕王·铁面相邀赴清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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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花和程依依齐声道:“我们先把这个燕王擒了再说!”萧廷玉手一招,示意二女冷静,又道:“舅舅,那日咱二人在狩猎场中各陈己见,你难道忘了?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舅舅,你到底怎么想的,我心知肚明,现在收手还算不完,等到以后就悔之不及了。”
  
      朱棣哈哈一笑,冷冷道:“时至今日,我朱棣还没有做过后悔之事,且做了我就不会后悔。此番靖难,事关我大明朝的气数,我父皇封我为燕王,让我掌管数十万兵马,就是有朝一日建文帝身边出现人,朝廷乌烟瘴气,危我大明宗室,我即刻起兵靖难勤王。”兜转马头,从大鼓一旁绕道向前。
  
      萧廷玉见朱棣冥顽不灵,叫道:“那我就擒了你朱棣,替我大明朝平叛。”两女同时抢出去抓朱棣。
  
      忽听嗖嗖嗖,数百名燕赵群雄将萧廷玉、程依依、花花三人团团围住。这些燕赵群雄都是些绿林草莽,个个武艺非凡,被朱棣收归麾下,争名逐利,以效犬马。各个张牙舞爪,手中兵器奇形怪状,打扮也是奇装异服,实在山野之极。燕赵群雄各出兵刃纷纷着向三人身上招呼。
  
      眼见朱棣率燕军向前猛冲,朝廷军又开始显现溃败之状,萧廷玉暗暗着急。程依依叫道:“廷玉哥哥,我们阻住这群人,你快去抓朱棣。”萧廷玉心知她会了‘淡若清风’,一般人伤不得她,道:“你心。”
  
      程依依施展出逍遥剑法,迈出九九八十一步淡若清风,与花花一道,像一堵墙一般,挡住了数百名燕赵群雄。
  
      萧廷玉所乘之马在乱军之中‘步履维艰’,索性下马,一阵风般冲了出去,三步并作一步,顷刻间已到了朱棣那匹汗血宝马的马尾。
  
      萧廷玉几欲跃上朱棣马背,擒之下来,但见朱棣扭过头来,冷冷的瞧着他,道:“你忘了建文帝的话了:勿使朕有弑叔之名。”萧廷玉不禁一怔。
  
      原来建文帝派兵北伐燕军之时,特别下令嘱咐,朝廷军不得伤害朱棣,不得令他蒙受弑叔之名。朱棣大喜,以此当做护身符,大摇大摆的冲入敌阵,左砍右杀,如入无人之境。朝廷军于乱军之中,知他是朱棣,但碍于圣令,不敢伤了朱棣,拿他毫无办法。
  
      萧廷玉见朱棣嘴角对他微微一笑,脸上神色极为复杂,说不上是喜,是怒,还是悲。萧廷玉不知缘由,竟动了恻隐之心,低声说道:“舅舅,我不能杀你,但我可抓了你去见建文帝。我我不想这么做,你快走吧。”
  
      朱棣看了萧廷玉一眼,面无表情,心知今日有萧廷玉碍手碍脚,大事难成,长叹了一声,调转马头,鸣金收兵。
  
      清水河畔又回归了往日的宁静。朱棣打的燕军退到了河的北面,一连几日,朝廷大军和燕军隔着清水河对峙,双方再无动作。
  
      这一夜,月悬高照,萧廷玉与程依依在大帐内。程依依道:“廷玉哥哥,方今无眉已经死了,你已报了血海深仇;倘若再平定燕王的叛乱,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她说话的语调仍旧像极了丁儿,语气中颇有点凄凉之意。
  
      萧廷玉一怔,叹了一口气,心中却而觉无比空虚,说道:“我我也不知道。”
  
      程依依出点剑谷之后,历经诸般世事,心中也通透了许多,说道:“当初我在点剑谷内呆够了,想出来看看这个花花世界,没料想竟与我设想的大相径庭。这江湖纷争永无宁日,各个门派为了所谓的掌门、盟主争权夺势,到头来还不是化归尘土,依我看,你还是辞了这个盟主之位,我们俩一起去辽东吧,那里渺无人烟,幽静辟雅,我们俩一起游山玩水,岂不快活的很?”
  
      萧廷玉不愿回到辽东,那里葬着他心爱的,令他刻骨铭心的丁儿,念景思情,虽身处山水之间,忧愁必然大增,想了想说道:“我也不知道,如今燕王叛乱,他的军队一直驻扎在清水河畔,不肯离去,我得等到平静叛乱,才想下一步该当如何。”
  
      程依依道:“你慢慢想,反正我是在你身边的,你到那我就到哪,绝不会半步分离。”萧廷玉偷偷的望了一下程依依,心中一片叹息,心想:“萧廷玉啊,萧廷玉,你心中依旧因为丁儿的死,愤恨依依,可依依却对你一往情深,你却接受不了,到底该如何做才好啊?你难道真得要撇下依依,不告而辞吗?”
  
      萧廷玉左耳一动,叫了一声:“帐外是谁?”寻思:“这人内力好高深,我险些都没察觉。”拔出侠客剑,扯过依依,挡在她身前。只见帐篷轻轻嗤的一声,破了一个大洞,一个人影一闪,已跃进帐内。
  
      方才萧廷玉凭借深厚内力才听到脚步声极轻的一人偷伏在帐外,听他气息乃是一顶一的高手。但看他进帐的身手,与自己难分伯仲,不相上下,甚至在己之上。如此上乘的功夫,纵观天下,除了南剑北剑、诡剑子、逍遥老人,会是谁呢?
  
      只见这人一身盔甲,戴着一个铁皮面具,穿着一副柔软无比的铁丝手套,只露出眼睛、鼻子、嘴巴、耳朵,身形单薄,风吹欲倒,问道:“敢问阁下是谁?为何深夜闯我明军大帐?”
  
      那铁面人道:“我是燕王座下的护法,此次前来受燕王之命,将一封绝密信件交到你手中。”从怀中掏出信件,双指夹住,飞掷而出。萧廷玉听他语气甚是不俗,长臂而出,伸出右手两指,夹住飞来信件,但觉信件上暗含一股强大的内劲,双指发麻,险些没能接住。
  
      铁面人说话极为嘶哑,但声音却不像从喉咙中发出来的,萧廷玉转念一想,朱棣造反已多时日,为成大业,肯定会召集一些隐匿山野中的绿林草莽,其中不乏绝世高手,自己尚且年少,于武林中事,知之甚少,如此一位绝世高手,自己不知,也不足为奇。可转念一想:“他既说是舅舅的护法,理应贴身保护才对,怎的数日前,我在战场上与舅舅交手时,没见到他?”拆开信件,见其上写道:吾心番悟
  
      那铁面人说道:“此事事关重大,燕王殿下请你务必到燕军大营一趟,亲自密商。”萧廷玉喜道:“好,既然舅舅能迷途知返,以江山社稷为重,那是大大的喜事。”我这就跟随你去。”向程依依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天亮之前我就回来。”
  
      程依依把他拉到一边,耳语道:“我听说你舅舅为人狡诈,数日前,你在战场上坏了他的大师,危难之时,使五十万朝廷大军免遭灭顶之灾,他心中恐怕对你恨极,他是不是将你骗到燕军大营,想设法擒你?”
  
      萧廷玉眉头一皱,寻思:“依依说得对,舅舅城府太深,我”一时之间,竟拿不定主意。那铁面人早已听见两人的声密谈,说道:“请萧盟主放心,燕王是一言九鼎之人,他既然幡然醒悟,不再与朝廷对抗,那是绝无反悔的可能。”
  
      萧廷玉深思熟虑之后,与那一身盔甲的铁面人并肩走出帐外。趁着夜色,那铁头人抢先一步,展开绝妙轻功,奔泼在前。
  
      萧廷玉暗暗赞叹:“燕王的这个护法武功着实厉害,要是舅舅不罢兵归顺,此人可是我一大对手。”萧廷玉武功已到了登峰造极之际,忽见棋逢对手之人,不禁大喜,暗想不能甘于人后,当即提起气息紧追上去。两人趁着月黑风高,出了朝廷军的大营,竟无一人察觉。
  
      二人都用上了精深的内力,你追我赶,交替领先。但那铁头人好似大病初愈,气息不稳,最终还是萧廷玉技高一筹,抢到身前,领先一步。萧廷玉笑道:“护法武功着实高的很,萧廷玉佩服。”
  
      那铁面人的声音毫无表情:“萧盟主武功也不错,日后我俩应该好好切磋一番。”说话之间已经来到清水河畔,只见一只舟停在河畔。铁面人说道:“萧盟主先请。”萧廷玉不遑承让,率先跃舟,铁面人紧随其后跃上舟。
  
      二人踏定舟,微一用力,舟便向对岸奔去。一到对岸,便有一队燕军骑兵接应,二人跨上燕兵牵来的骏马,纵马而行,不多时来到燕军大营。铁面人引着萧廷玉来到燕王的中军大帐。入得帐内,见燕王朱棣端坐在案前,秉烛查看地图,头也不抬。
  
      萧廷玉喜道:”舅舅你真的想通了,这样甚好,免去了黎民百姓之苦,燕军和朝廷的军队也不用自相残杀,到时北方的鞑靼蒙古就不会趁机趁虚而入了。”那铁面人走到朱棣身后站定了,显然是在一侧充当护法,防止萧廷玉暗中偷袭。
  
      朱棣抬起头来,问道:“廷玉,你对舅舅亲,还是对你表弟建文帝亲?”萧廷玉朗声道:“舅舅是燕王,表弟是皇帝,君君臣臣,我我只能说对建文帝亲。”朱棣笑道:“很好。廷玉,你南下之后,舅舅好久没见你了。没想到,数日之前,却在两军交战时见到了你,当时你擒住我轻而易举,但是你放了我,你说我是该谢你呢,还是恨你呢?”萧廷玉狐疑道:“舅舅的意思是?你是不是和我商议怎么罢兵归降么?”
  
      朱棣笑道:“如果我说归降就归降,那还是我朱棣么?”萧廷玉心底暗叫不好,依依提醒他这个舅舅诡计多端,自己却天真的没听,肠子都要悔青了:“我破坏了舅舅的好事,他果然是想把我诱骗到了这燕军大营,擒住我,这可如何是好?”于是恨恨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何况你还是堂堂的燕王,手下掌握着十几万军队,一军统帅倘若言而无信,日后怎能服众?”
  
      朱棣笑了笑道:“廷玉,你少且年幼,将忠义之事看的重如泰山吗?须不知大丈夫能屈能伸,不拘节,我说归顺朱允炆就归顺朱允炆?韩信尚且能忍胯下之辱,成大事者无所不用其极,达到目的须得不择手段。”萧廷玉暗叫不妙,自己只身一人深入虎穴,处在燕军大营,那是插翅难飞,如今着了朱棣的道,也是再无回头之路,只能破釜沉舟,当下心平气和,昂首道:“那你想怎么办?还是和朝廷作对吗?”
  
      朱棣笑到了笑,道:“我为什么要和朝廷作对?我是朱允炆的叔叔,我是前来清君侧的,替他铲除身边的奸佞人的。他昏庸无能,任人唯贤,我身背父皇之命,可决不能让大明江山葬送在这个辈身上。”萧廷玉听朱棣对建文帝毫无半点尊敬之意,不禁气愤,道:“你既然口口声声说要靖难,就得和和气气的,何必劳师动众带着几十万军队,与朝廷大军对战?”
  
      朱棣笑了一笑:“这朝廷军统帅是谁?李景隆,纨绔子弟,酒囊饭袋一个,这般窝囊之徒,统领朝廷大军,万一蒙古鞑靼攻进来,我大明朝岂不极容易危在旦夕?再说建文帝恐怕已成朝中奸臣的傀儡,这五十万朝廷军队的兵权还在不在朱允炆手中,那还得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我若不带大军前来靖难,如何清的了那些掌握兵权的奸佞人?”
  
      萧廷玉哼了一声:“何须强词夺理,自欺欺人?建文帝派御林军亲自去百花林给我送谕旨,其中已十分明了,建文帝要削藩,乃是怕重蹈汉朝、唐朝藩臣割据,各个拥兵自重的覆辙,将兵权收归朝廷所有,乃是明智之举。各个藩王手握兵权,难免想入非非,倘若造起反来,朝廷必然出兵平叛,最后遭殃的还是黎民百姓。舅舅,廷玉劝你以天下苍生社稷为重,交出兵权。表弟允炆心地善良,定然亏待不了你。”
  
      朱棣冷笑一声:“这几十万燕军全都是我出生入死一手带大的,替我们大明朝镇守北京,多次深入蒙古腹地,打败鞑子,要不是我朱棣,他朱允炆能在南京安安稳稳的当他的太平皇帝吗?”烛光之下,朱棣双目矍铄,盯着萧廷玉道:“自古以来成王败寇,你刚才说以江山社稷为重,嘿嘿,如果我坐在南京里的那个位子上,一定会比朱允炆做得好!”
  
      萧廷玉啊的一声,惊出了声。朱棣继续说道:“朱允炆乳臭未干,乃是个彻头彻尾的幼稚书生,优柔寡断,温柔仁慈,哪来一分帝王之相?满朝文武全都是虎豹豺狼,各个觊觎你的皇帝宝座,你不露出你的獠牙,制住他们,早晚会被他们吃了。如今蒙古蠢蠢欲动,意图再次攻入中原,你以为朱允炆作为一个守成之君,能够守得住高皇帝留下的大好河山吗?文武韬略、治国驱鞑,他没一样比的上我,我才是大明朝真正的主人。我要亲自坐上南京城里的那个宝座。别人治理大明朝,我不放心。”
  
      萧廷玉目瞪口呆,叹了口气,道:“你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以下犯上,乱臣贼子,你不怕写入青史,遗臭万年吗?”朱棣冷笑道:“既然想成千古伟业,区区骂名,何足道哉?再说我当了皇帝,哪个不给我歌功颂德?”
  
      萧廷玉道:“爹爹说的没错,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连年经战,兵荒马乱,民不聊生,唉”怒气冲冲的盯向朱棣,续道:“那日乱军之中,我没擒你乃是糊涂至极,今晚我就带你去见建文帝。”脚步一晃,抢前两步,抓向朱棣。忽然右侧一股极为诡异的力道袭来,萧廷玉左掌去接,顿感这股力道强大无比,不禁向后退了几步,正是那个铁面人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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