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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350章 清笛竹狂·点剑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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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笛竹狂岔开话题道:“我向来行事极为狂妄,今日我得感谢你救命之恩。你在丛中躲避这么久,我都没发觉,可见你的内力自在我之上。可你年纪轻轻,如何练得如此高深的内力?”
  
      萧廷玉微微一笑,道:“有些事情,前辈早晚会知道的。”
  
      清笛竹狂哈哈大笑:“好,活学活用,我喜欢。”
  
      正在此刻,不远处火光跳动,一群劲装结束之人手持篝火,飞奔而来。近到身前,纷纷给清笛竹狂下拜。一人道:“属下来迟,该当玩死,请清老前辈恕罪。”
  
      清笛竹狂笑道:“知道错了,我就既往不咎了,下次不许这般后知后觉了。今晚我认识了个兄弟,甚为开心。去给我们弄几坛好酒来。”
  
      那人唯唯诺诺,道:“是。”率众人出了竹林。
  
      清笛竹狂笑道:“刚才一战,让我生了野心,我先吹会笛子,也当为你作娱。”
  
      从怀中掏出一支笛子,吹了起来。萧廷玉心中一喜:“原来刚才吹笛与奏琴的都是清老前辈一人,我还以为另有其人。只不知为何,去吹奏出了两种天壤之别的意境?”
  
      过不一会儿,清笛竹狂的手下抬了好几大坛美酒,香气四溢,盈满竹林。清笛竹狂道:“你们下去吧。”
  
      属下全都心翼翼,诚惶诚恐的退出了竹林。两人各自畅怀,大碗大碗的喝酒,喝道意兴珊阑之时,二人忘情而笑。
  
      萧廷玉见清笛竹狂微醺醺的,问道:“不知为何清老前辈一笛一琴,却奏出两种不同的意境,一种含蓄低调,一种却又张狂霸道?又为何身处僻静幽雅的竹林,晚辈本以为是世外高人,却有这些唯唯诺诺的手下?”
  
      清笛竹狂似醉非醉,道:“哈哈哈,今晚我们喝得痛快,我有点醉了,你却毫无酒意,我更喜欢你这意气风发的少年。
  
      唉,实话告诉你,我统治一方,如今本应激流应退,颐养天年,而且我也厌倦了江湖的纷争,十分向往晋朝大诗人陶渊明那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境界:归隐田园,妙哉美哉。
  
      可我心中总满是欲望,总想着一统辽东武林,这真是人心无足啊。唉,我想着归于平静,可是面对这尘世的纷争总放不下,所以才独身一人,幽居这僻静竹林,聊以慰藉罢了。”
  
      萧廷玉心中感慨万千,道:“清老前辈一面霸道十足,一面却淡静如水。可是面对入世中的种种诱惑,谁又能做到,淡若止水,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想来顿觉人生被这些无谓之事牵绊,很是索然无味,大声道:“今朝有酒今朝醉,莫管明日是与非,今日我们既然打定主意喝酒,那就喝个够。”
  
      这次不再运用内功化解酒意,几大碗下去,便醉的不醒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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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醒来之时,阳光照进竹林,不敢立时睁眼,眯着眼睛,待了一会儿,才慢慢睁大。却觉头疼欲裂,急忙盘膝运气,过了一会,真气周转全身,感到舒服许多,忽然想到:“清老前辈呢?”
  
      四处张望,哪里有清笛竹狂的影子?四处寻找叫喊,也无人应答。见竹林晨雾缭绕,别有一番境地,也不再管那许多。忽听林外一人喊道:“廷玉哥哥,你在哪里?”
  
      萧廷玉道:“是丁儿的声音。哎哟不好,我出来一整夜了,可急坏了丁儿。”
  
      匆忙出林,见二女正在四处寻找自己,叫道:“我在这里。”
  
      程依依嗔怒道:“你到哪里去了?哼,好啊,满身的酒气,可是自己出去快活风流,不管我们二人的性命了。”
  
      萧廷玉涨红了脸道:“我没有。”当即把昨晚之事说了。心想昨晚所历之事,想来实是匪夷所思,怎的中原武林高手竟与清老前辈有了瓜葛?
  
      这清老前辈到底是谁?他心中上有许多谜团未解,如今清老前辈不知所踪,恐怕再也解不开了。
  
      三人回到船中,拔锚起航,顺流而下,行了三天三夜,进入了松花江的支流牡丹江,又行一日,便来到一处渡口,远见江畔一谷。程依依兴奋异常:“这里就是逍遥渡了。”
  
      付完钱,拜别船家,来到渡口边的一座凉亭。凉亭四周开遍野花,淡淡微香,徐徐飘入三人鼻中,甚为清爽怡神。
  
      程依依娓娓道来:“这座凉亭是我爹为我娘建的。因这点剑谷身处牡丹江畔,我娘便将它取名牡丹亭,你们说好不好?”
  
      丁儿笑道:“牡丹亭,儒雅大气的名字,你娘不仅博学多才,而且这牡丹亭寄托着你爹对你娘的无限爱意吧。”目光触及萧廷玉,脸上顿时一红。
  
      三人休憩一会儿,沿着花径道,向点剑谷走去。待快到谷外,清风微送,浓浓的花香之气扑面而来。见谷外遍种牡丹,颜色各异,让人忍不住发出美不胜收之感。
  
      放眼四周,空无一人,花香蝶舞,清静幽雅,比之清风渡平静的竹林,有过之而不及,当真是一处逍遥自在的世外仙境。
  
      三人来到谷外,程依依拨开山壁上的青藤,一个机括显现出来。
  
      程依依左拧三下,右拧三下,又从腰间掏出一把钥匙,插到机括间的石孔内,用力向右扭动,只听传来浑厚的声音,一道青藤遮盖的石门在三人面前打开。
  
      萧廷玉心想:“要想打开这这点剑谷,极为繁琐不易。而且山谷之石门被郁郁葱葱的草木掩盖,若不仔细辨别,真想不到这石壁内就是点剑谷。此地逍遥渡罕有人至,这点剑谷更是人踪灭,可说是与世隔绝。”
  
      三人进入谷中,香气更浓,迎面便是一个大花园,更是遍植牡丹,花大色艳、芳香浓郁、雍容华贵,各种千奇百怪的牡丹品种都有,三人沿着花见径往前走。
  
      程依依笑道:“你们一定想知道为什么这点剑谷都种植牡丹吧?我娘人称牡丹娘子,自喜爱牡丹,嫁给我爹后,便将这点剑谷里里外外,全都种上各个品种的牡丹,一到花开季节,满谷遍是香香之气,当真令人流连忘返。
  
      那逍遥渡口的凉亭为什么叫牡丹亭,也不仅仅是因为牡丹江的缘故,这是应该明了了吧。”
  
      萧廷玉笑道:“原来是这样。这点剑谷如此之好,那你就待在这里。我和丁儿两人走就是了。”
  
      程依依急道:“你不许说话不算数。反正你们到哪,我就到哪,不可分离。”
  
      萧廷玉与丁儿相视而笑,均想依依说话行事,一举一动,俏丽可爱,单纯至极。
  
      三人沿着牡丹花丛中的鹅卵石径又行里许,隐约听到呼喝之声。程依依笑道:“我的那些师弟们正在练武场做功课呢。”
  
      沿花径转了一个弯,来到了牡丹丛里的练武场。点剑七儒正带着师弟们一招一式的练习逍遥剑法。
  
      众师弟们见大师姐回来,大为惊喜,纷纷围了上来,嘘寒问暖。
  
      二师哥胡庸见到朝思暮想的大师姐回来了,脸上乐开了花,喜道:“是大师姐回来了,我们这些做师弟的整天介盼着你回来,师母想你想的也是好苦。”
  
      程依依撅嘴道:“我娘才不想我呢。”
  
      俗语道: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胡庸侧眼瞧见萧廷玉也来了,登时恼怒道:“大师姐怎么竟带这混子前来?师弟们,就是这子羞辱我们点剑一门的剑法,拐走了我们的大师姐,今日竟敢不要脸的上门来,我们不可轻饶了他。”
  
      上次点剑七儒在雪林旁败给萧廷玉,视为奇耻大辱,回到点剑谷便在师母以及众师弟面前,数落萧廷玉种种不是。
  
      是以师弟们都对萧廷玉充满极大敌意,纷纷挺起手中长剑,摆好阵势,意欲与萧廷玉一决高下,好好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子。
  
      程依依眉头一蹙,怒道:“胡闹!还反了你们了!你们知道这位公子是谁么?他就是大师伯之子,也是你们的师哥了,大师姐我一路得仗萧师哥帮忙,才屡次逃脱险境,你们怎可对他无礼?还不快快收起剑来,拜见萧师哥!”
  
      众师弟面面相觑,心中嘀咕,怎么没听点剑七儒七位师兄回来说萧廷玉是自己的师兄啊,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胡庸见程依依偏袒萧廷玉,妒火更加旺盛,怒道:“什么萧师哥,真假还未可知!他说自己是萧十三之子,就是萧十三之子了?
  
      既算他是萧十三之子,再说师公已经将萧十三逐出了师门,早已不是我们这一门派之人,这子也不是我们的师哥了。他故意羞辱我们,此仇不报非君子。”
  
      众师弟一听,再无忌惮,剑影四起,将萧廷玉丁儿团团围起。
  
      程依依急得跺脚:“你们是要造反不成!你们到底是相信大师姐,听大师姐的,还是听你们这个二师兄的。”
  
      众师弟一时犯难,既不敢得罪大师姐,也不敢得罪二师兄,个个踌躇不定,更加不知所措。
  
      萧廷玉正色道:“我确实是萧十三之子,师公也确实将我爹爹逐出师门。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们可以不认我这个师哥,但我心里永远把你们当成我的师弟。”
  
      胡庸怒道:“我呸,说得倒轻巧,净些甜言蜜语,来讨好我们大师姐,分明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胡松之所以视廷玉为大仇,只因自己一厢情愿的痴恋大师姐,而大师姐却对萧廷玉情有所属,对于什么门派观念只是找茬而已。
  
      胡松突然暗中使出一招‘逍遥神掌’打向萧廷玉。
  
      这一掌蓦地里打出,其势突然,萧廷玉实是猝不及防,但他内功深厚,中掌之后,体内本能的发出反击之内劲,只听砰地一下,胡庸‘哎哟’着,被震飞入了牡丹从里。
  
      众师兄弟忙将胡松从花丛中扶出。
  
      胡庸怒道:“你竟然到我们点剑谷来伤我,看我不”
  
      他内功远远不如萧廷玉,一震之下,浑身肝胆欲裂,再欲挥掌,胸口疼痛,哪还使的出一点力气。
  
      程依依见二师弟无理取闹,怒道:“二师弟,你还要不要脸!分明是自己偷袭别人在先,却反咬别人一口,真是丢了我们点剑一派的颜面。”
  
      唰的拔出长剑,捏了一个剑诀,怒道:”你再胡作非为,我立刻杀了你!”
  
      胡庸见大师姐真的动怒,心底慌乱无计,嗫喏道:“我我”
  
      点剑七儒中的三师弟刘仁,人称和事老,说道:“大师姐,你离开点剑谷这么长日子,师母想你想得紧,三师弟猜想大师姐也一定也无时无刻不思念自己的母亲,我们快到鸣香舍,拜见师母吧。”
  
      程依依眼睛一亮,道:“是啊,我们不要再搭理这无聊之人。师哥,丁儿姐姐,咱们一块去鸣香舍。”
  
      左手挽着丁儿,右手招呼萧廷玉,径直去往鸣香舍。
  
      胡庸捂住胸口,亦步亦趋的跟上三人。连忙陪不是,道:“大师姐,二师弟对你一片真心,可处处都是为了你好啊。”
  
      程依依充耳不闻,丝毫也不理他。
  
      沿着牡丹花径,又走出半里地,便隐隐闻到震耳欲聋的声音,又行百米,绕过几株苍木,便是一座假山,假山旁一条从山顶飞悬而下的瀑布,声音急如暴雷,倾泻下来,流入一个潭,潭中鱼儿欢快游动,清澈见底。
  
      转到瀑布之后,又是一大片漫无边际的牡丹花丛,沿着花间径,又走出里许。萧廷玉心想:“原来这点剑谷曲曲折折,别有洞天啊,只是不知现在三师叔在没在谷内?”这时瀑布声渐渐几不可闻,便见柳树掩映下着一座构筑别致的瓦房,几只翠鸟在柳枝间啼声鸣叫。
  
      又走了数十米,一股浓烈的牡丹花香扑鼻而来,只是这股花香却隐隐约约中似有一股幽寒之气。
  
      萧廷玉心想:“想必这就是鸣香舍了。”
  
      胡庸向前一步,在屋前恭敬地做了一揖,喜道:“弟子胡庸拜见师母,大师姐安然归来,我已将她带了过来。”
  
      程依依故意揶揄他道:“我见我娘,还要什么门规礼数。”
  
      拉着丁儿进了外室。萧廷玉、胡庸紧随其后,进了屋来。屋内的牡丹花香更加浓烈刺鼻。
  
      只见外室堂前挂着一幅牡丹图,萧廷玉饶有兴致的品鉴,只觉得图上牡丹花色不仅艳丽,更多了几分冷艳之感。内室脚步声响,抬头一看,走出一个中年女子,容貌艳丽,让人不敢直视。
  
      她象貌与依依极为相似,一张绝色容颜却无半点笑容,直是冷艳至极,与依依耀眼生暖的样貌自是天差地别。这妇人便是牡丹娘子程夫人。
  
      程夫人姓李氏,名翠音,生性对人冷淡,不喜言笑,性情极为毒辣怪异。
  
      萧廷玉只看了片刻,便觉得自己的这个三师叔母浑身隐隐透着一股寒意,仿佛似是要拒人于千里之外,令人高不可攀,遥不可及,心想:
  
      “依依虽然刁蛮任性,但是笑颜如花,俏丽可爱,让人爱不释怀;但是三师叔母艳丽有余,却冷冰冰的,殊无半分让人亲近之感。”
  
      程依依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道:“娘,女儿回来了。”
  
      程夫人脸上闪过一丝笑容,冷冰冰道:“你既然逃出谷去,还回来干什么?”
  
      声音清脆却如寒冰。
  
      程依依扭头便走,边走边道:“你既然不愿我回来,那我走便是,再也不踏进点剑谷半步。”
  
      程夫人喝道:“你给我站住。”
  
      程依依扭过头来,迈步上前,挽住程夫人的左手,笑嘻嘻道:“我知道娘不舍得我走,女儿知错了,不敢再偷着出点剑谷了,这总行了吧。”
  
      萧廷玉见母女二人和好如初,躬身作揖,道:“弟子萧廷玉,拜见三师叔母。”
  
      程依依解释道:“娘,这就是大师伯萧十三之子,我的廷玉师哥。”
  
      程夫人冷眼直射萧廷玉,许久才道:“嗯,我和你爹大婚之日,你大师伯曾经来喝喜酒,父子俩真像。你身为大师哥,为什么欺负点剑七儒七位师弟,太也不把我们点剑谷放在眼里。”
  
      程依依急道:“娘,你不要听二师弟胡说八道,他最会颠倒黑白了。你有所不知,那日我在雪林旁,七位师弟硬要拉着我回点剑谷,要不然便对我动武,我虽然是大师姐,但是动起手来,终是寡不敌众,怎么打得过他们七位师弟?
  
      多亏遇到廷玉师哥仗义相救,我才化险为夷。廷玉师哥是保护女儿才迫不得已出手,怎么是欺负点剑谷的七位师弟?”
  
      程夫人喝道:“胡说。你二师弟怎么会欺负你。你擅自离谷,是我要将你捉拿回来的。肯定你是不愿回来,找了你这廷玉师哥帮忙,是不是?”
  
      程依依垂头丧气道:“又被你猜到了。”
  
      萧廷玉道:“弟子若有冒犯了七位师弟之处,还请师叔母包含。弟子实属无心之过,此次前来就是专程拜见三师叔和三师叔母,也算是负荆请罪来了。”
  
      胡松捂住胸口怒道:“既然是来向我们点剑谷赔礼道歉,为什么又将我从练武场打入牡丹花丛,你分明来来踢场子的。”
  
      程夫人突然身形一晃,抓向萧廷玉。这一下极为快速,萧廷玉竟一时没有看清师叔母是如何到了自己跟前,心中一惊:“师母武功好厉害。”
  
      本能之下,一掌推出。他生怕伤了师叔母,掌力轻微,不敢发劲。程夫人陡然一晃,欺向左侧,抓住萧廷玉的肩膀,忽感手臂一麻,被萧廷玉的内力震退了三步。
  
      萧廷玉急忙赔礼道:“弟子冒犯,还请师叔母恕罪。”
  
      程夫人心道:“好高深的内力,恐怕玉庸都远远不及。”道:“你使得不是我门逍遥神功?”
  
      萧廷玉道:“师叔母好眼力,弟子使得是无心诀。”
  
      程夫人道:“这无心诀乃是辽东一本比肩中原《易筋经》的内功心法,你既得到练成,其中必是有缘吧。”
  
      丁儿与萧廷玉相视一笑,两人顿时满脸通红。
  
      程夫人继续道:“你用我派功夫,咱们比试一下。”
  
      萧廷玉歉然道:“弟子只学到了逍遥神功的皮毛,可说几不会使,还请师叔母见谅。”
  
      胡庸道:“那是当然了。萧十三被逐出师门,哪还有什么脸面使用我们的逍遥神功。更妄谈传授给这你这子了。”
  
      萧廷玉勃然大怒,但是程夫人在场,忍住不发作,道:“还希望胡师弟将自己的嘴放干净点。”
  
      程夫人见胡庸礼数不周,眉头一皱,喝道:“混账之极。你怎可用这种语气说你的大师伯。要是让你师父知道了,立时便将你逐出点剑谷。”
  
      胡庸吓得噤若寒蝉,不敢再作声。他自心术不正,人品极坏,众师弟迫于他的淫威,均是大气不敢出一声。
  
      他很便来到点剑谷内,从与依依一起长大,两无猜,青梅竹马。一心想娶自己的大师姐程依依,攀上高枝,做北剑的女婿。
  
      胡庸擅长投机取巧,对程夫人极尽谄媚之能事,起初程夫人极为反感,但久而久之,便觉自己的这个徒弟乖巧听话,便有心想将自己女儿嫁给这个弟子为妻,但是依依打知道自己这个二师弟的丑恶面目,对他毫无好感。
  
      而胡庸死皮赖脸,死缠烂打,曲线救国,通过迎合程夫人,来达到自己得到依依这个艳丽无边娇妻的目的。
  
      依依这次之所以逃出,便是暗中偷听到程夫人与胡庸商议,打算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他。
  
      依依知道自己这个母亲说一不二,笃定主意,便极难更改,不禁大为惊恐,心中发誓死活也不嫁给胡庸,这才逃出点剑谷,因缘际会下遇到萧廷玉和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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