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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310章 生死·首功·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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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依依急得哭道:“师哥双眼已盲,身负重伤,不可再比试。那阿土温不配称作辽东第一勇士。我们不和这卑鄙无耻之人比武。我只要廷玉哥哥好好活着。”
  
      擂台之下众人见阿土温行迹卑劣,全都愤愤不平,就连叛军将士也不齿于其所行所为。
  
      二十万骑兵都对阿土温瞧之不起,但双方比试,胜者为王,当此关头,也不知如何才好,心中都升起一股念头:希望萧廷玉振作起来,打败无耻卑鄙的阿土温,他才配得上辽东第一勇士!
  
      阿土温见萧廷玉瘫在一角,全身布满血迹,大声笑道:“我才是辽东大王!我才是辽东王”
  
      纳哈难以承受大哥的独子死于非命,权衡再三,心下一横,痛心道:“不比了,我认输便罢。倘若廷玉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有何面目对得起我大哥。”
  
      丁儿只能默默的点头,无言以对。
  
      忽听萧廷玉道:“还没比完,怎可不比了?我萧廷玉还没认输。”挣扎着盘膝而坐,双目已被药粉浸得再也不能睁开。
  
      丁儿远远的看着萧廷玉,大声喊道:“廷玉哥哥,别忘了你还有丁儿呢!还有依依妹妹呢!”
  
      萧廷玉心头一震,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兀自道:“我还有丁儿,我有丁儿。我眼瞎了,丁儿可以做我的拐杖。我还有丁儿,这个世上我有什么好怕的!”
  
      阿土温气急败坏道:“受我如此多掌还没死,当真世所罕见。哼,你被我迷瞎双眼,还能有什么作为?乖乖受死吧!”他左右又是连环拳打来。
  
      此刻萧廷玉内脏被震损,元气大伤,只得盘膝运气复原,不能站起。双眼痛不能睁,但听耳畔阿土温的连环拳叠置送来,只得右掌运气复原,左掌勉强接招。
  
      萧廷玉盘膝坐地,左右急速移动,在擂台之上,一面运功恢复内力,一面用恢复的内力来抵挡阿土温的霸道之拳。
  
      阿土温眼见萧廷玉双目已盲,目不能视,却准确无误的接住自己所出之招,更甚是未等自己出招,萧廷玉已送上破解招数,是以阿土温连出八八六十四杀招,却被萧廷玉化解于无形。
  
      其实萧廷玉所练的无心诀,乃当世天下武林登峰造极之内功心绝,罕有匹之,能与之相较的,恐怕也只有河南少室山中的少林寺内,藏经阁中所藏得,不世出之武功心法秘笈《易筋经》了。
  
      萧廷玉渐悟无心诀心法,是以才能边修复自己内力,边与阿土温一决生死。
  
      阿土温眼见萧廷玉非但没有毙命在自己拳下,反而越觉他内力渐增,气急败坏,怒道:“他妈的,你到底学了什么东西?这么稀奇古怪?今日我可非得又杀了你,要不然怎对得起我辽东第一勇士的称号!”
  
      打到最后,阿土温还未出招,已被坐在地下的萧廷玉封住左臂穴道,左拳不能使出。
  
      又过片刻,竟换成萧廷玉反守为攻,不断出招紧逼。阿土温独臂应战,却只剩还手之力了。
  
      萧廷玉忽的拔地而起,凌空一脚,飞踢而出。这一脚用的是平青云的幻影腿,可脚上劲力却是无心诀的浑厚内力,砰的一声,阿土温被提了个筋斗,倒翻在擂台上。萧廷玉耳朵一动,疾步上前,扼住了阿土温的咽喉,只需轻轻一动,阿土温便要即时毙命。
  
      阿土温惊骇失色,慌忙求饶:“不要杀我,饶我性命,要我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
  
      萧廷玉道:“当真?”阿土温连连猛的点头:“当真,当真,这辽东大王我不当了,只求绕我姓名。”
  
      众人先前只见阿土温不可一世,骄纵蛮横的模样;如今于生死之际,竟是这是这般草包孬种,见他贪生怕死、狼狈不堪之状,甚为鄙夷,二十万颗人头齐刷刷的扭向一边,不愿再多看他一眼。哪怕再多看他一眼,无异于辱没了‘勇士’的名号。
  
      纳哈哈哈大笑道:“这就是所谓的辽东大王?还说统一什么辽东?这般贪生怕死简直丢我们蒙古人的脸,更有何面目称作辽东第一勇士。罢了罢了,说你一句,简直脏了我的嘴。”
  
      丁儿喊道:“廷玉哥哥,你问他要治你双眼的解药?”
  
      萧廷玉一经擒住阿土温,兴奋莫名,早就忘了双目之痛,丁儿这么一说,顿觉双眼疼痛难忍起来,寻思:“还是丁儿考虑周全,我怎么将这茬忘了?”
  
      他双指往其喉咙深扣,喝道:“快把解我双目的解药拿出。”
  
      阿土温吓得魂飞魄散,对萧廷玉更是言听计从,颤着双手,连忙从怀中拿出一个红瓷瓶和一个黑药瓶。
  
      他从黑药瓶中取出一粒黑药丸,又将红瓷瓶的瓶盖打开,递给萧廷玉,颤道:“你将这黑药丸内服,将这红药瓶的药水点入双眼,一顿饭的功夫就可解。”
  
      萧廷玉封住其周身穴道,使其不能动弹。将黑药丸吞入腹中,又将红药水点入双目,复又盘坐在地。
  
      此刻绵延几里蒙古骑兵,全都不自觉的屏气凝神,静静的注视着擂台之上的萧廷玉,旷野之中鸦雀无声,只闻轻轻春风悄悄拂来,便将萧廷玉看作天神一般。
  
      众人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看着萧廷玉,全都神情焦急,急切盼望萧廷玉的双眼复明。萧廷玉也是担心又欢喜,担心自己的双眼以后真的不能视物;欢喜自己即将重获光明。
  
      心心中忐忑不定,过了一顿饭的功夫,萧廷玉试着微睁双目,顿觉明亮刺眼,难受不已,复又闭上双目,待了一会,又试着慢慢睁开,这样举一反三,不一会适应了外物,慢慢的睁开双眼,眼前顿又重现一片明亮之色:
  
      蓝蓝的天,青青的草,顿觉还是光明好,自语道:“要是人之身体,稍有损伤,那便牵动全身。为了丁儿,我当要好好保护自己。
  
      丁儿既然跟了我,我便一生一世要她;一生一世待她好。要不然,倘若我双眼一盲,需她照顾,那我岂可苟活于世,称之为人?”
  
      念及到此,回头凝望丁儿,见她正一往情深的看着自己,眼神中明显的带着焦急之色,心疼不已,又想:“我今后可绝不能让丁儿再为自己担心。”
  
      忽听漫山遍野的蒙古骑兵纵声长号:“勇士勇士勇士”绵延不绝。萧廷玉四下里一望,二十万士兵全都注视着自己,脸上散发着一股崇拜之情。
  
      萧廷玉忽然左手朝天一挥,喊声顿止,鸦雀无声。他走下擂台,拜倒在纳哈的马下,用蒙语道:“我萧廷玉只是匹夫之勇,纳哈大王才是有勇有谋,我不如你!”
  
      这声音蕴含着充沛的内力,绵延送出,清晰地传进每个骑兵的耳中。霎时间,二十万蒙古骑兵竟不约而同的下得马来,朝纳哈跪拜,口中发誓效命于大王。
  
      纳哈遥望旷野之中,跪倒一片,此时此刻几十万大军,又重归己手,恍如一梦,顿生无限感慨,用蒙语道:”众将士快快请起!”
  
      他下了马来,将萧廷玉扶了起来,满含热泪的瞧着他,说道:‘好孩子,倘若没有你,我恐怕已成了叛贼阿土温的刀下之鬼了,更不可能重归这辽东大王之位;我也只能看着我一手带大带强的骑兵手足相残,兵戎相见。”
  
      转头看了一下擂台之上的阿土温,嗤之以鼻,抱住萧廷玉,兴奋的拍打着他的后背,放声大喊,道:“到底谁才是辽东第一勇士,那可显而易见。好孩子,你才是我辽东第一勇士!”
  
      萧廷玉谢道:“多谢大王赞赏!”程依依、丁儿围拢过来,关切的瞧着萧廷玉。萧廷玉朝二女眨了眨眼,道:“看,我可什么事儿也没有。你们将一颗心放回肚中吧。”
  
      程依依迈上擂台,纵脚往阿土温身上踢去,边踢边道:“这世上只有我和丁儿姐姐可以欺负廷玉哥哥,你竟不知天高地厚,这么造次,我可要好好教训一下你了。”每一脚都用上了内劲,直踢得阿土温大声嘶喊、讨饶。
  
      萧廷玉道:“纳哈叔叔,阿土温如何处置,还听你定夺。”
  
      纳哈扭过头去,目光恶狠狠的射向擂台上的阿土温,感慨万千,道:“唉!我纳哈年轻之时,南征北战,多历险恶。阿土温从便跟着我,对我不离不弃、忠心耿耿,立下赫赫战功,我十分感激,将他引为辽东第一勇士。
  
      此后,又将十五万大军的兵权交给他,去攻打山海关,没想到他却为名利权位所惑,早有异心,让我痛心疾首。
  
      阿土温,你虽然对我不义,我却不可对你不仁,我不会杀你,但却要废了你一身武功,逐回漠北,永世不得回辽东,否则休怪我下手无情。”
  
      众将士心中猜测,阿土温造反枉上,犯下如此大过,必死无疑,却未曾料想大王念记旧情,以德报怨,竟然放了他,胸襟这般开阔,实是始料未及,对大王更加佩服,叛军将士闻之,无不感万分惭愧。
  
      萧廷玉道:“大王恩典,阿土温,还不快快感谢?”
  
      他迈上擂台,拦下正在踢打阿土温的程依依,想起无心诀中废人武功的招式,长臂而出,往阿土温身上一通拍打,将阿土温一身武功尽数废去,尔后解开了其穴道。阿土温感激涕零,蓬松万状,向纳哈跪拜,大声感谢,又向萧廷玉跪拜,谢其擂台之上,不杀之恩。
  
      萧廷玉复又下台,来到丁儿身边,轻轻握住她白也胜雪的两双玉手,道:“今日又是你多番提醒,我才可完好无损的站在你身边,有妻如此,真可是我的福分。”
  
      丁儿一羞,一头青丝,掩住秀美卓绝的脸庞,娇嗔道:“不可乱说,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呢,几时进你家门,跟了你?你可在占我便宜了!”
  
      萧廷玉顿时窘迫不安,却见丁儿朝着自己甜甜微笑,正是打趣自己。他顿生一股豪迈之情,道:“我这辈子只要你一个女子。你只能嫁给我,我会一生一世缠着你,不许你嫁别人。其实在我心中,不管你和我拜不拜堂成亲,你早是我萧家的媳妇了。”
  
      丁儿鼻头一酸,感动不已,轻轻倚在萧廷玉厚重踏实的胸膛上,道:“我也早已把自己当成你的人了。我曾说过,不论天涯海角,只要你肯要我,我便死心塌地的跟你。
  
      你到哪,我便跟你到哪,不能分离。以前如此,现在如此,将来亦如此,一生一世,至死不渝。”
  
      程依依看到两人互表心迹,直是如胶似漆,水乳交融,不可分离,心中不禁一酸:“我日夜无时无刻想的都是师哥,丁儿姐姐把自己当成他的人了,我又何尝不是。师哥心中只有丁儿姐姐一个,将来娶她进门,定没有我的份。
  
      倘若我要当师哥的妾,他若不允,那我便当他的丫鬟,服侍他。倘若他连丫鬟都不让我当,那我也会死缠硬磨的跟着他。倘若嫁不他为妻妾,整天伴他身侧,痴痴的看着他,也是好的。”
  
      她想着想着,竟有两行眼泪流了下来。
  
      二十万骑兵重归纳哈手下,欢欣鼓舞。合归为一,前锋引路,大军在日落之时回到了纳哈的大营。当夜在军营内的广阔之地,大摆筵席,畅怀庆祝。
  
      萧廷玉被引为首功,纳哈以及大军的高级将领,纷纷前来祝贺敬酒,萧廷玉来者不拒,暗运无心诀内力,将酒注入丹田,是以肚皮未胀起,满身无酒意。就这么一直喝到月悬中空,众人这才意兴阑珊,抱醉而归。
  
      萧廷玉向来心怀一颗仁义之心,如今自己在勇士大会上,打败各大辽东豪杰、勇士,被纳哈称作辽东第一勇士。勇固在自己,可这谋却要全都归功于丁儿了。
  
      可是喝了这一整夜,却未见丁儿,众人轮番上来敬酒,一时也走不开,等到杯盘狼藉,萧廷玉定了定神,迈步走向丁儿所住的蒙古包。
  
      走到包前,问道:“丁儿你睡了么?”
  
      包内传来丁儿温柔甜美的声音:“还没睡呢?”
  
      萧廷玉道:“我我可以进来么?”丁儿道:“可以。”
  
      萧廷玉迈入蒙古包中的香闺,便闻到一股淡雅清幽的香气,若有若无,令他浑身舒畅,一身的劳累顿时消的无影无踪,又见丁儿的发髻已经拆下,一头秀发散落垂在肩头,更是清秀隽美,怡人心脾。
  
      萧廷玉一呆,道:“我道这一夜怎么没见你,却是躲在香闺之中,害羞了么?”
  
      丁儿甜甜笑道:“丁儿的脸皮薄,是害羞了。”
  
      萧廷玉笑道:“你可瞒不过我。你这么落落大方,比之那些大家闺秀更是胜上三分,怎会害羞?你是想起了你的爹娘么?你放心,我一定将恶蛛人,雾蟾蜍找出,杀了他们,报你的血海深仇。”
  
      丁儿嫣然一笑,道:“有你这句话,我就够了。今日擒住阿土温,你被称为辽东第一勇士,我开心得很。我我可没害羞。”
  
      萧廷玉道:“今夜宴席之上,纳哈叔叔夸你一番,想要敬你一杯酒,你却躲了起来,不是害羞,又是为何?此次勇士大会,我们只是匹夫之勇,真正定夺乾坤的却非你莫属。”
  
      丁儿嗔道:“我一个女孩儿家,哪有那么多的本事?只要能帮助到你,我就行了,所做的一切乃区区事,不足为题。
  
      只要那些人敬你一杯酒,称你为大英雄,大勇士,我便比什么都高兴,就当如敬我一般。我只要做你身后的女人就可以了。”
  
      萧廷玉方始明白,丁儿之所以不在今夜参加宴会,实是想将功劳都推给自己一人,所有荣耀全由自己一人享受,她却甘在幕后,做一个贤惠低调的女子,实乃让自己佩服敬仰的五体投地。
  
      他心情激动,柔声道:“世间似你这般完美的女子又有几个,我萧廷玉真是天大的福气啊。”
  
      又道:“今日你果然料事如神,让我跟你学会那句”用蒙语说道:“我萧廷玉只是匹夫之勇,纳哈大王才是有勇有谋,我不如你!”
  
      他说的有模有样,接着道:“果然我说了,那些将士便全都效仿我效忠纳哈叔叔了。”
  
      丁儿娇笑道:“他们学你,是因你真的智勇双全,他们对你佩服万分。那日在梅花雪地,夺剑大会上,五位侠老,殷切期盼,你能成为一代大侠,看来他们真的没有看错人。我我也没有跟错人。”
  
      萧廷玉此刻见她娇柔清秀的脸蛋儿,顿时气血上涌,忍不住靠向丁儿。丁儿低头含羞,娇嗔道:“你你做什么?”萧廷玉一窘,道:“我我我又想亲你的嘴唇了。”
  
      丁儿吃了一惊,满脸害羞,语无伦次道:“我我我”两片温润薄嫩的玉唇突然被萧廷玉吻住。
  
      她登时睁大了双眼,双颊霎红,害羞的无可名状,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萧廷玉浑身颤抖赤烫,满脑子想的全是去除丁儿的衣衫,伸出手去就解开了她衣裙的第一颗纽扣。
  
      这一下丁儿实是惊得非同可,顿时花容失色,手足无措,吓得双目紧闭,又是窘迫,又是尴尬,又是害羞,又是欢喜,实说不出什么滋味,身子不住的发颤,却似僵住了一般,怎么也动不了,只能任由他来脱自己的衣衫,任凭他为所欲为。
  
      忽的一句话在萧廷玉脑海里出现:“我若再轻薄丁儿,便自断双手,以作惩罚!”
  
      他脑袋嗡的一下,顿时清醒,猛地将自己宽厚的大唇从丁儿的薄唇上移开,却见丁儿已被自己除的只剩一件薄薄的内衣,羞也似的低着头,深埋在秀发之中,不禁顿生恼悔。
  
      他痛心疾首,右臂往背后一抄,侠客剑在手,作势就往自己左臂砍落。
  
      丁儿早已听到剑声风起,玉手伸出,握住了他的右腕,道:“廷玉哥哥,你你这是做什么?不许你做这等傻事!”
  
      萧廷玉幡然醒悟,红涨着脸,道:“我我”目光忽然落到丁儿,又一下子红到了耳根,目光慌忙移向别处,羞愧的无地自容。
  
      其时包内微凉,萧廷玉生怕丁儿着凉,连忙脱下自己的大衣,披在丁儿身上,闪到一边,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夜已深了,周围寂静一片,两人都不敢先开口说话,只闻听得到对方急促呼吸的声音。
  
      过了老大一会儿,丁儿低着头,才开口害羞道:“你你你亲够了么?”
  
      萧廷玉道:“亲亲亲够了,都都怪我不好,每次和你相距咫尺时,便不由自主都起些卑鄙肮脏无耻下流的念头,真是罪该万死。我发过誓,要再轻薄你,就就自断双臂。”
  
      丁儿道:“不可以!你你不必这样责怪自己。我娘曾说少年热血,极易冲动,有时由不得自己性子,这是人之常情。廷玉哥哥,以后你得需多修身养性,加以克制,便不会对丁儿浮想联翩了,是不是?”
  
      萧廷玉答道:“是!”
  
      萧廷玉正是大好青年,欲火最旺之时,他虽极力克制,但毕竟是凡夫俗子,欲望实无以遏止,总忍不住会心猿意马。
  
      他知丁儿是处子之身,纵然和她互许终身,毕竟还是自己的妻子,自己身为正人君子、大丈夫,若做出了禽兽之举,不仅玷污了丁儿,自己这一生更会后悔不迭。
  
      心道:“如此清纯秀美、温婉可人的丁儿,我却屡次想轻薄于她,岂是君子所作所为!丁儿若嫁给我,做了我的妻子,我这般‘下流’实属人之常情,天经地义。
  
      但丁儿还未嫁人,我若轻薄了她,那可简直是禽兽不如。一旦铸成大错,可就罪大恶极,无法挽回了。我当要勤练无心诀,每到想及儿女私情,务必当要定住自己的心智,不可一而再再而三的胡思乱想。更不可再对丁儿有非分之想。”
  
      念及到此,尴尬道:“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丁儿道:“那,我就不出去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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