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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325章 连胜·无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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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依依笑道:“上我的当吧。”原来程依依虽从在点剑谷长大,不谙世事,但她聪明伶俐,向来狡黠狡猾,她故意露出破绽,对手果然上当。
  
      程依依用计刺中赤那想,心中欢喜:“我要是胜了这一场,那臭师哥可得对我刮目相看了。”
  
      她窃喜之下,手上没再用力。却没料到,这一剑并未将赤那当场击毙。
  
      赤那忍住剧痛,面目狰狞,双手死死握住侠客剑,狂声吼叫。
  
      程依依花容失色,用力夺剑。毕竟力气悬殊,程依依的侠客剑被重伤的赤那死死攥住,一招一式逍遥剑法也使不出来了的。
  
      程依依顿时六神无主,在擂台之上不住该如何是好。
  
      忽听台下一个温柔的少女之声传来:“放开侠客剑。”说话的正是丁儿。
  
      所谓旁观者清,丁儿冰雪聪明,见程依依与赤那争夺侠客剑,已然陷入牛角之中,便出声加以点醒。
  
      程依依立刻醒悟,此时赤那已奄奄一息,自己只消一掌,便可将其毙命,但自己只顾着抢夺侠客剑,一门心思的想用逍遥剑法克敌,却怎忘了自己可以用掌法来对付赤那。
  
      醒悟之后,依依大喜,当即松开侠客剑,左掌急拍而出,使得正是逍遥神功里的逍遥神掌,只听喀哧一声,赤那胸膛前的几根肋骨应声而断,仰天向后就倒,嗯哼一声,抽搐了数下,登时暴毙。
  
      依依从到大从未杀过人,她这一掌也只是意图击败对手,迫使对手撒剑,不料出掌上拿捏不好分寸,竟打死了赤那,吓得向后倒退,眨了眨眼睛,方才缓过神来。
  
      她倒转侠客剑,向擂台下的众蒙古骑兵拱手施礼。纳哈手下的骑兵登时掌声雷动,大声欢呼程依依为巾帼女英雄,辽东的女勇士。
  
      萧廷玉松了一口气,向丁儿道:“我替三师叔谢谢你,依依得胜实属侥幸,要是没你从旁提醒,她若有虞,我都不知该怎么向三师叔交代。”
  
      丁儿笑道:“却怎还说如此见外的话,还分什么你我?”
  
      萧廷玉道:“是!”见程依依仍站在擂台之上,眉头一皱,一阵风般的飘了上去。这一飘之下,显得尤为轻描淡写,不等众人看清,已到了擂台之上,众骑兵同时爆发出讶异之声。
  
      叛军已经瞧出,此人便是破了己方铁甲阵的勇士,不禁对他肃然起敬。此时叛军还未派出勇士上擂台应战。叛兵心中都是疑问,擂台上既然有了一个少女,这位勇士为何还要上台应擂。
  
      萧廷玉道:“你不要在擂台上上捣乱了,快下去,如此危险之极。”
  
      程依依哼了一声,道:“我怎么捣乱了,没看到这瘦子败于我手?你让我下,我偏不下。我要参加第四局的比试,到时我再胜了,你定会对我刮目相看。”
  
      萧廷玉道:“不可强词夺理,倘若你伤了,我如何向三师叔交代?再说这第四场,阿土温定会派上更强的高手,你若无理取闹,对己方可就危之大矣。”
  
      程依依秀眉一簇,嘟起嘴来,道:“谁无理取闹了?我打赢了第三场,你竟这般说我,我就不下去。”板起俏脸,转过身去,向前走了数步,背对着萧廷玉。
  
      萧廷玉急的团团乱转,不知如何是好,情急之下,纵步一跃,使的正是淡若清风,斗瞬之间,已到程依依身畔,左手一探,将程依依手中的侠客剑夺了回来,还剑入鞘。
  
      程依依故意恼火:“身为师哥,不知爱护你的师妹么?你对我这么粗鲁无礼,看招了!”施展开逍遥神功里的功夫,与萧廷玉交上手来。
  
      萧廷玉眉头紧皱,愠色道:“此刻事关几十万蒙古士兵的身家性命,生死攸关,你怎可如此胡闹?快快住手。”
  
      程依依嗔道:“其他所有人都可以欺负我,就你不能欺负我。可你总是不解风情,天天欺负于我,处处和我作对,今日我们就在这擂台上,做个了断。”
  
      萧廷玉哭笑不得,问道:“我几时欺负过你,倒是你处处迁怒于我,我可冤枉得很,你快快住手,我俩互不欺负就是了。”
  
      程依依正是妙龄少女,性儿起了之后,其它也管不得了,一颗少女萌动的爱意,全然集在萧廷玉一身,可他却对自己一点爱意没有,满腹恼怒,没来由的一股脑,全部发泄了出来。
  
      此刻双方都被弄得一团雾水,阿土温道:“这是为何?难道怕了?故意拖延时间?嘿嘿,直说便是,我辽东大王可不是那等气之人。”
  
      纳哈眼见形势如此急迫之下,两人竟还这般过家家的打闹,不悦道:“廷玉,你们在干什么?”萧廷玉眼见时下一时半刻,劝服不了程依依,不再闪躲,欺上前去,唰的一指点出。程依依只道萧廷玉一味躲闪,有意相让,此刻竟吓了一跳,怒道:“你干什么?”
  
      声音未落,穴道便被点住,周身瘫软,动弹不得。萧廷玉双手把她抱起,径直向擂台下走去。
  
      程依依顿时满脸娇羞,道:“你你你不可轻薄于我。”
  
      口中虽然这么说,心中却盼萧廷玉紧紧抱住自己俏柔温滑的娇体,永世永生都不许松开,萧廷玉要是轻薄于自己,那更是求之不得之事,想到这里,更加羞羞得面红耳赤。
  
      萧廷玉心中只有丁儿一人,如何顾得上她的少女心扉,充耳不闻程依依的娇嗔,纵身跃下擂台,把她交给丁儿照顾。
  
      他心中盘算,第四局攸关重大,阿土温必然孤注一掷,派出顶尖高手,放眼四望,纳哈阵营中,胜得过自己武功的恐怕绝无仅有。
  
      他不愿辽东大王旁落到叛贼阿土温手里,提步走到纳哈身边,主动请缨道:“纳哈叔叔,我愿代表己方,参加这第四局的比试。”
  
      纳哈早已见识了萧廷玉的神功,大喜道:“好啊,大哥生得你这个满身英雄气概的勇士,算是后继有人,你可得心,给我和大哥争口气,不可丢了我纳哈的脸,更加不能丢了鼎鼎大名,逍遥十三郎的脸。”
  
      萧廷玉道:“是。”飞身跃上擂台,恭恭敬敬的稽首施礼道:“不知哪位前来对决,在下恭候高招。”
  
      忽听背后擂台震动,一股劲风袭来。萧廷玉头也不回,暗运无心诀内功,耳朵轻而易举的‘看清’身后一件利器自左侧打来,当即迈淡若清风,纵身跃了开来。
  
      他这一跃,步子极大,回头一望,三丈远外,一人咆哮而立。只见这人身形庞大,虎背熊腰,一脸戾气,双手攥着一条极为粗重的铁链,铁链两头各接一巨大的实重铁球,一看便是辽东武林中,不入流之徒。
  
      萧廷玉怒道:“你忒也不礼貌,双方还未行过礼数,怎可暗中偷袭。难道不知先礼后兵么?”
  
      那人先前混迹于辽东武林,早就学会一口汉话,大笑道:“他奶奶的,谁不知道我疾风双球苏赫巴鲁,我便是取你狗命而来,那又怎样?”
  
      萧廷玉怒道:“我辈习武之人,是为行侠仗义,谨遵道义。你却满口污言秽语,太过也甚!”
  
      苏赫巴鲁呼喝一声,双臂一撑,铁链登时直将起来,又大喝一声:“着!”左手铁球飞脱,这一个铁球少说也有一两百斤重,可在苏赫巴鲁手中便如把玩球一般,其势疾如劲风,直击萧廷玉面门。
  
      萧廷玉不敢怠慢,便如一阵清风般,在擂台之上飘荡起来。苏赫巴鲁来回抛收铁球,呼啸如雷,打了十下,都未打中萧廷玉。
  
      苏赫巴鲁气急败坏,咆哮着,双掌捏住铁链中心,挥舞起左右两个铁球,只听呼呼声啸,抡向萧廷玉,这一下苏赫巴鲁周身已被一团劲风护住。再无一点空隙留予萧廷玉进攻。
  
      萧廷玉只觉脸上刮来的劲风,好似一把把刀子一般,割得自己生生的疼,寻思:“我若一味躲避,岂不助长了他的威气。这苏赫巴鲁乃邪恶之人,我身背侠客之剑,一味忍让,成何体统,又怎对得起五位侠老,对我的厚望?
  
      何况擂台便如此大,他若把我逼到四方之角,那可糟糕。当要想什么法子,进攻于他。”
  
      忽然眼前一亮:“即使最厉害的武功,只要有招数,便有破绽。倘若无招胜有招,那边无破绽可言。他挥动铁球,将周身罩的密不透风,毕竟有招,岂可无破绽?”
  
      想定了,运起无心诀。他眼睛一眨,忽的铁球狂舞形成的气流罩,突然变得无限大,在萧廷玉眼中出现了一道道裂缝,右脚踏起淡若清风,直冲向苏赫巴鲁。
  
      程依依、丁儿、纳哈等人大惊失色,萧廷玉此举无异于自取灭亡,纷纷大惊:“不可!心!”在众人一片惊讶声中,萧廷玉竟然匪夷所思的钻入了气流罩,这在武林之中却是亘古未有,直让人直呼不可思议。
  
      苏赫巴鲁与对手相距不过盈尺,他神色大变,以为对手施了什么法术才冲进这气流罩内,又惊又呆,懵在当下。萧廷玉气沉丹田,一股力道直往上涌,当手一拳直击苏赫巴鲁胸膛,只听砰地一声,链球直飞到擂台之外。
  
      士兵见两个大铁球从天而降,吓得慌忙躲开,砰砰,两声巨大的闷响,砸出了两个半米深的大坑。
  
      众士兵惊诧之余,在回望擂台,苏赫巴鲁飞出擂台,重重摔到地上。萧廷玉这一拳内劲深厚,苏赫巴鲁挺起身子,想爬起来,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纳哈一方的主持得意洋洋的冲上擂台,宣布己方获胜。
  
      纳哈的四万骑兵轰动一片,纷纷欢呼,口中用蒙语赞:“大英雄,大勇士”
  
      萧廷玉四面作揖,以示回礼。双方打成二比二平,最后一局,便定乾坤。
  
      阿土温咬牙切齿,蔑视道:“好子,果然功夫不错,不过,你再厉害,这第五局,终究还是会我们赢。”
  
      他嘴角得意的狞笑,道:“巴努,别辜负我的期望。”
  
      萧廷玉神威凛凛道:“谁输谁赢,终用不着你说,比试一番,自见分晓。”
  
      只听阿土温一声令下,一人已然冲上擂台。
  
      萧廷玉不禁大吃一惊,只见擂台上这人身穿灰色长袍,长袍前方印着一条似蛇非蛇的动物,这本是平常无奇,九毒教教众身穿的大袍上便印着五毒的图案。
  
      可令人惊怖的是此人一张脸上竟无鼻、眼、口,似一具僵尸般。那人不知从身体哪里发出声音,恭谨道:“兄弟武功卓绝,在下佩服佩服。在下见识浅薄,倘若没有猜错的话,你所练得便是绝顶内功秘笈无心诀吧?”
  
      此人讲话之时,语气恭维,但隐隐蕴含着一股叫人毛骨悚然的诡异之音,萧廷玉心里发毛:“此人到底什么来路?没有眼睛,为何猜到我所使的功夫,便是无心诀?我所练的无心诀,‘有心即无心,无心即有心’,耳鼻喉的‘看’,不过也凭着对方的气息”
  
      心下疑惑难解,道:“前辈猜得不错。不知前辈尊姓大名?竟能猜到”
  
      那人名叫巴努,道:“我叫无相。你是说我没有双眼竟能知道你练的是无心诀?恩,我之所以叫无相,便是因为生得一张奇怪的脸。
  
      我没有双眼,照样可以将这个世界看得透彻见底,不正如你练了无心诀,蒙住双眼,也能识辨这个世界么?”
  
      萧廷玉哦了一声,道:“晚辈孤陋寡闻了。”无相道:“实话告诉你,我祖祖辈辈本是蒙古的游牧民,居无定所,河流草肥之处,便是我的家。可是”
  
      忽然满腹怒气,道:“他们见我生下来没有脸,便嫌弃于我,当他们游牧到辽东之时,便将我狠心抛弃。致使我无家可归,你说我到底悲不悲惨?”
  
      萧廷玉自有悲天悯人之心,想起自己命运多舛,不由得眼圈一红,道:“前辈遭逢不幸,当真悲惨之极。晚辈也是猝遭大变,有如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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