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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童言不可儿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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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姻大事,不可儿戏。
  如果是先前的丁遥所说,或许丁原会觉得,丁遥不过是在白日做梦而已。虽然蔡邕人品很好,也不会因为名气就轻视别人。
  但是终究,现在丁遥所说的,可是结婚的事情!
  就算是现代,婚姻也不是小事儿。而在古代,就不用提了。婚姻不单单是夫妻双方的事儿,而是夫妻双方家庭的大事儿。
  蔡家虽然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蔡邕的名气,足以弥补这一点儿了。
  但是现在有一个疑惑,在四人的心中生出——如果蔡邕是玩笑话,丁遥绝不会这么认真的将这事儿说出。如果蔡邕不是玩笑,那刚才的态度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虽然现在丁遥还小,讨论结婚为时尚早。等到丁遥过了十三岁之后,办理订婚之事,还是没问题的。
  一旦办理了订婚,除非一家发生了特大的变故,否则的话,这结婚的事情,也就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在尚未结婚之前,就给对方家长脸色看。这种事情,对于将来嫁入到男方家中的女孩儿,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如果蔡邕刚才真的说要把闺女嫁给丁遥,那刚才出言讥讽的事情,又该作何解释呢?
  疑惑在四人的心头上空不断盘旋,许久不能释怀。所以下意识的,四人都将视线集中在了丁遥的身上,希望他可以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被四个老头子盯着,丁遥心里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无需他们说,丁遥就知道他们想要问什么了。
  虽然丁原被下诏入京究竟所为何事,没有和洛阳中京官们打过招呼的人并不知道。但是对于洛阳城内的官员们,丁原被下诏入京的原因是什么,却并不是什么秘密。
  蔡邕向来是看不起那些和阉宦之流打交道的人,毕竟这天下大乱的很大原因,就是因为宦官专权,扰乱朝纲。蔡邕对大汉的忠诚,不允许他原谅那些不是宦官,却偏生和张让之流同流合污的人。
  而卖官鬻爵对整个国家的危害之大,蔡邕认为,并不比宦官专权小多少。更何况,卖官鬻爵的事情,刘宏就是交给宦官们处理的。
  丁原的这个并州牧,就是从宦官手中买来的。虽然朱儁先去迎接,而皇甫嵩和卢植在之后,和蔡邕告辞之后,也先后出去迎接。但是蔡邕,却稳坐钓鱼台,根本没有起身出去见丁原的意思。
  但终究,蔡邕也是正常人。一个人,在一个没有任何消遣设备的屋子里面待得时间太久了的话,终究会觉得很无聊的——招待蔡邕的地方,自然是客厅而不是书房。这里有吃的,有喝的,但就是没有书籍。
  一个无聊的吃着点心,喝着茶水的老头子,恰好碰到了一个长得粉嫩可爱,又同样无聊的端着一盘点心过来的小屁孩儿的时候,话题瞬间就爆发了。
  凭借着几千年的超前知识积累,想要引起蔡邕的注意,还真不是什么难事儿。至少丁遥成功了,一个简单的加减法口诀,就足以让蔡邕惊艳无比。
  而之后当蔡邕说每天读书要读几十斤的书,手会比较累的时候,丁遥又提出可以尝试改进蔡伦的造纸术,同时改进印刷术。将全天下的字分开刻好保存,按照一定顺序排列好。等到用的时候,再按照顺序去查找排版就行了。
  简单的几个课本上出现的知识点,让蔡邕对丁遥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所以在情不自禁之下,蔡邕才会说出想要把闺女嫁给丁遥的话。儿孙自有儿孙福,同样的,祖辈的事情,也不应该由晚辈来承担。
  但为了避免丁遥也是和丁原一样,甘于堕落,和阉宦之流同流合污,蔡邕才会询问丁遥,对于丁原出钱买到并州牧的事情,究竟有何看法。
  在问出口的时候,蔡邕其实是有点儿期待的。这个年近九岁的小屁孩儿,究竟能有多高的眼力界儿,蔡邕很想探个底儿。
  可惜的是,丁遥的回答让蔡邕很不满意。蔡邕的态度立刻就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变化,甚至连最开始说的想要把闺女嫁给丁遥的事儿,也决口不提。如果不是丁遥激他,恐怕连那个赌约,蔡邕连一个哼都不会回应。
  但蔡邕回应了,这至少表明,蔡邕心中有想要看看,丁原,这个买到了并州牧的人,究竟是不惜自污名节也要保卫大汉的忠臣,还是搅动朝纲,祸患天下的奸佞。
  当然,丁遥只是简要说了下,具体细节,他并没有和丁原四人说。只是说,自己讲看书之后的一些心得说出,就得到了蔡邕的赞赏。而之后蔡邕又考校了他一些问题,丁遥说他的回答让蔡邕比较满意。
  具体的细节,他们没有必要多问,当然也没有人去追问。
  朱儁并不是什么贪官,他虽然功劳很高。但凭借刘宏对钱的爱惜程度,除了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意义的爵位之外,赏钱是不会太多的。
  再加上朱儁没有什么背景,又不贪污受贿,自然也没有多少的积蓄。而作为京官,若是不和地方官员勾结,也就相当于是断了最后一条可以赚取外快的门路。
  如果不是因为这一次丁原过来,恐怕这饭里面,也不会有多少油水,更不会破天荒的有三个肉菜。虽然凭借汉代的烹饪水平,搁在现代,连个普通酒店的厨师水平都未必比得上。
  只不过终究比起并州那边的,还是好了一点儿。洛阳终究是帝都,想要在这里混口饭吃,没有一技之长是不可能的。虽然朱儁并不是什么财大气粗的达官显贵,但他的名气大啊!
  时不时的有人会来拜访朱儁,如果是熟人,那自然就没啥油水了。但如果是一些陌生人,或者是一些慕名而来的学子,那稍微的收点儿跑腿费,也是可以的。
  相比于四世三公的袁家,朱儁差太多了。但这里厨子的水准,也比袁家的大厨们的手艺也差不少不是?
  只不过比起并州的那些厨子们,还是好太多了。
  但饭菜味道虽然不错,席间的气氛却不怎么对劲儿。在看到食指大动的丁遥之后,丁原老怀甚安。一个劲儿的给丁遥夹菜,而其余三个也有学有样的如此这般。到了最后,等到他们开始吃的时候,丁遥的碗里已经摆满了桌上所有的菜样。
  好在最近努力习武,胃口较之之前的时候,也确实是好了不少。堪比三碗的一碗饭菜,在丁遥最终喘着气的情况下,还是被填到了肚子里。
  “胃口不错。”朱儁笑着说道。“现如今正是遥儿长身体的时候,建阳切不可克扣遥儿的口粮。”
  这摆明了是开玩笑的话语,丁原自然不会生气。
  “每一食,便念稼穑之艰难;每一衣,则思纺织之辛苦。”将嘴角擦拭干净之后,丁遥拜了拜,而后说道。“粮食,乃是立国之本。齐相管仲曾有言曰:仓廪实则知礼节,衣食足则知荣辱。太史公将则改做而,言曰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遥窃以为,太史公所言更切合事实。若无人引导,最终的结果只会是饱暖思**,饥寒起盗心。饱暖和饥寒之间的行为结果,并没有直接的因果关系。富贵之中,亦有纨绔之辈。涂墙之下,亦有圣贤之流。”
  “孟子言曰: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间,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当年陈胜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引得天下群雄群起而相应,揭竿而起反抗暴秦。陈胜吴广之流,较之当年的六国之雄,恰如云泥之别。然六国败亡于秦一国之手,而秦之灭亡,却源于陈胜吴广之事。是故,遥窃以为,出身无贵贱,才学是真金。”
  “好好好!”丁遥一番话,引得四老赞叹连连。
  “建阳,你教的好啊!”卢植捏着胡须,眼中精光闪烁。
  “这丁原可不敢居功。”丁原急忙摆手道。“此皆有赖于高祖托梦提点,这才有今日幡然醒悟的遥儿啊。”
  “遥儿,不知你师承何人啊?”卢植笑呵呵的拉过丁遥的小手。
  “遥习武师承吕主簿,文暂自学。”
  “自学?”卢植先是一愣,而后就露出了狂喜的神色。
  “遥儿,你可愿拜我为师?”忽然,一个声音从卢植的身后传来,却是皇甫嵩。
  “皇甫义真,你意欲何为啊?”卢植一把将丁遥拉在身后,满脸警惕的看着皇甫嵩。
  “呵呵……遥儿现在未曾拜师,老夫当他的师父,可有不妥之处?”皇甫嵩满脸笑容,只是眼中闪烁着的精光,却说明他的笑容并没有那么单纯。
  “你们两个都多大年龄了,在我的府上闹腾,成何体统?”朱儁沉着脸低喝道。“今日建阳携遥儿来拜访,你二人作为长辈,行街市之徒嘴脸,羞也不羞?”
  “少来,你心里的盘算,当真以为我二人不知?”卢植毫不客气的揭穿了朱儁虚伪的面孔。“若你朱公伟敢发誓,现在所言,绝不是因为想要收丁遥为徒,如有半个谎言,就此生不得见丁遥一次,我就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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