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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肃清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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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玉茱前脚刚离开,妘汐便兴高采烈地来了,“华儿,走,我们去逛凤来谷。”
  她看着古琴发呆,听见他的到来,一声叹息后淡然的以深邃的眼眸看他,满怀心事的样子让妘汐敲响警钟,捉起她的小手问:“怎么了?”
  她抽回被他握在紧紧的小手,回避他的眼神回道:“没事,有点不舒服,我们走吧!”
  “不舒服就休息一下,反正山谷又不会跑,我们改天再去也可以。”
  “不了,现在就去吧!”她不善于处理这样的关系,过了这个时机,她怕自己没有勇气为这段感情画上句号,速战速决是最合适的,她决定给彼此留个美好的回忆,重新扬起一个耀眼的笑容。
  见她又恢复往常一般,妘汐也没多想,以为方才只是身子不适导致,不疑有他,拖着她的手便美美地往外走。
  “等等,把古琴带上。”妘汐不解地回过脸看她,“我想要听你抚琴。”
  “好!”
  满眼的绿意,蓝天白云,清风微凉,是个好日子,妘汐找了个背风位置坐下,优雅地弹着悠长悦耳的乐章,他富有磁性的阳刚声线感慨:“流水作伴,音律天成,独缺美人轻舞,不如小师妹舞上一曲助兴?”
  对于他的请求,越华心中有些不悦,却又不好驳他的面子,果然如师傅所言,勉强在一起终不会有好结果。
  见她发愣,妘汐自知自己昏了头,把他往日洒脱不羁的性子全都释放出来,“是我太唐突了?”
  “没有,只是我在想这舞该如何完成。”
  “我就随口一说,你不必在意。”
  “不会,这才是你啊。”从刚认识他就是这样一个人,自信满满,善于人心,能轻易的引起关注,他们不同,一个是万众瞩目的少年英才,一个是被关在山谷中的乡间少女,他们追求的不同,价值观也不同,他的改变不过是为了攻陷她的防备而已。
  “舞得不好可不许笑话我。”她淡淡的笑意褪去往日的幼稚,多了份成熟。
  “十分期待。”他扬起好看的笑容。
  自己于常人的优越,天赐的五行命格,唯一引以为傲的东西,今日她打算好好展示。
  扬起双臂,右脚出步,双手合十于胸地前打了一个手印,飞舞的白衣安静下来,风停止,连空气都像静止了,妘汐眼眸中带着震惊神色,号令五行,万物为之支配,这可不是运筹帷幄玩弄权术可以为之媲美的,只见她左手成剑指,来回划着弧度,又像是在打手印,周围的尘埃,泥土中的水气围绕着她,随着她生涩的扭动,与之飘舞。
  她右手成剑指,开始舞着他之前教授的剑法,只是比用剑时轻柔,看起来就跟剑舞一样,这时候水气已凝结成水珠,她剑指一推拨,一条小水珠便跟随她的指尖划着弧度,她加深了剑舞的力度,剑气凌厉,将野花切碎,小片的花瓣失去重心飘了起来,她看似懵懂,实则领悟能力过人,越华朝看得入迷早已忘记抚琴的妘汐笑了笑,小手一拨向上移挥舞,周遭变得梦幻,像是完成准备工作,她开始专心地舞着剑术,一招一式,熟悉的剑招由她演绎,让人如痴如醉,妘汐走上前,捻起剑指与她一同起舞。
  随着他的加入,空气中的浮动更大了,漫天飞花,狂傲的剑风与轻柔交汇形成对比,同样的剑招,却有舞出了不一样的感觉。
  “华儿,我们成亲吧!”妘汐一时冲动的脱口而出。
  妘汐的话让她从思绪中醒来,不知道何时他轻搂着她的柳腰,两人的距离变得亲近,她吓得推开他,惊慌失措的背对着他。
  “我对你的心意难道你还看不出来?我是真心的。”
  “如此轻浮地说出这样不负责任的话,你教我如何相信。”越华心口狂跳。
  “我是真心的,我会娶你的!”
  “……你不会。”她惊慌失措的扭头离开。
  妘汐杵在那,不明白明明甜蜜的气氛为何突然会变成这样,他只不过是说出自己心中的期盼,他是真心想要娶她,与她相守一生的,难道他的话就如此难以让人信服?是哪个环节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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