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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你当初说游玩北岸城需要一个漂亮的向导，果然没错。”
“嗯？”珑月疑惑不解。
“北岸城的女子相貌身材都不错，相比其他地方，这确实是一道不错的景观。按你们的说法来看，景美人美。”
珑月想了想这话里的意思，眉头微蹙，“你才发现？”
童道觉得这语气怪怪的，很快想通言外之意，“我一直以为你是个例，进来才发现北岸城的整体水平都很高。”
珑月还在琢磨童道话里的意思，好像也没有特别夸她，于是轻轻哼一声。“哼！你眼光倒是独道啊，专门往女孩子身上放，还看出规律和道理了。”
童道没有去回应珑月的打趣，“钟灵毓秀，人杰地灵，好一方水土，千秋万世的滋养。”
“什么意思？北岸有什么特殊之处吗？”珑月诧异道，“而且虽然北岸这个名字是万年前沿袭下来的，但现在的北岸城发迹不过几百年，哪来的千秋万世。”
“是啊！所以我很疑惑。”
珑月又用疑惑地眼光看这他，这家伙老是说一些出人意料的话，这次又发现了什么？
“按道理说，一个族群，一方城池，如果已经趋于平衡和稳定，那么其中个体的平均水准应该是保持在一定程度，浮动范围很小。如果某一个种群突然发展迅猛，长势旺盛，每个都膘肥体美，身强肉壮。要么是土地优渥，要么就是进化的迹象。”
“什么意思，你说的是人还是牲畜？”珑月斜着眼，“你把我们北岸城血脉的优良说成膘肥体美？那你岂不是猪王、牛王，一身肥膘，配种的好料。”
童道看了她一眼，觉得她说得没什么问题，“比喻不怎么恰当，不过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人族身为生灵的本质是不变的。”
珑月看他一本正经，也不再故意去钻牛角尖，放下了开玩笑的心思，认真听他接下来的论述。
“人族与这天地维持了亿万年的平衡，一直保持现状，进化早已停滞，而北岸只是大千世界的小小一方，无端的进化就更不可能了。”
“所以，北岸是一处宝地，地下埋着什么龙脉、神器？”珑月抢着说道，不过一看童道表情，很明显不是这个意思。
“我倒是不觉得有是什么奇怪，周围的人都很正常吧，也没有说谁特别好看或者出色。要真说与众不同，超人一等，你自己才是吧？怎么对这事好奇起来？”珑月对他话并不是很有感触。
“你生在北岸，感受不会太明显。而我去到的众多地方之中，除了少数洞天福地，没有地方能在人种的优良上比得上玄武区，尤其是附近这一块。”
“真有这么夸张？”
童道点了点头，“你在这儿待久了，习以为常。但你对比他们和其他人的皮肤、毛孔，五官四肢的比例和协调程度，就不难发现差距。”
珑月想了想，“皮肤这一点好像是哟！其他倒是没感觉。”
童道随意指向一间客栈的掌柜，“他不是本地人，至少不是这附近的人，对吧？”
“哇！”珑月大惊，“你这都能看出来？是从皮肤上看出来的吗？”
“不是，口音听出来的。”
“……”珑月给了他一个白眼。
“他皮肤和其他人有差距吧？”
“人家吃得油腻，肤质油腻也很正常吧？而且我眼睛没你的尖，不可能看得清毛孔的，反正我看着是没什么问题，本地人里还有这种呢！”
“我也看不清他肤质。不过如果你挨个打听这些人的来历，把本地人和外地人放一起对比，就不难发现其中差别了。或者你在这里逛一圈，再去城南走一走，细看之下还是有差距的。”
珑月点了点头，这倒是，确实有不同，不然也不会一长花街为中心，有一种北岸城景美人美的说法了。不过珑月认为这是自然情况下可以接受的巧合，或者地利风水之类的因素，而童道扯到种群差异，那就有些夸张了。
“所以呢？”
“回到最开始的话题，其实这里不仅女孩美丽，男的看上去也清秀匀称。这附近的人不可能是脱离人族肚子进化，北岸显然也不是洞天福地。那就只能是血脉上的问题了！”
“血脉？那就是玄武区的人血统好呗，我还以为什么大发现呢！”珑月听到结论后不已为然。
“我不是说了吗？人族已经维持如今的状态无数年了，为什么会有人的血脉超人一等呢？为什么这些血脉不能引领人族前进呢？”
“什么原因？”
“在万年前，原因有很多，主因是血脉的复杂和不稳定性。”确切来说是一万四千年前。“而后，血脉之术被攻破，经过一些巧妙的手段，很多祖辈的优良特性得以在后代中传承。”
“人族要进化了？”
“没有。”童道低头看了自己，“因为，这需要代价。”
“如你所见，我就是所谓的血统优良者。如果没有意外，我很小的时候就该离开人世了，现在这样的处境，算是代价的一种吧。”
“原来如此！”珑月恍然大悟，看来童道的资质还真是天生的，而不是身为修士后被赋予的。还好药老不拿自己和他比，不然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对了，你在修士中属于什么一个水平？”
“入门，底层？”
“不是啦，我是说你的成长性质，和同龄人比起来怎么样？”
“按照他们的说法，上上乘吧，不过我的修炼并不正式，不好说。”童道轻描淡写地说道，要是按师父和云圣的说法，应该是万年无一，破云州之咒印的存在。
“哦~”珑月若有所思，“所以说，这里的人并不普通，会有什么灾厄等着大家？”
“这不绝对，但存在这种可能性，所以我提出了来说一说。”
珑月皱了皱眉，“那，可能是什么样的代价呢？”
“万年的恩怨已经追究不到普通人头上了，最有可能的就是血脉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