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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四七章 官家恶女征服武状元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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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安歌取下刘芸头上戴的幕篱,轻声唤到:“陈公子,我已经好了。”
  
  瞬息之后,陈光昭身形如闪电般,出现在舒安歌面前。
  
  “你还好么?”
  
  光昭看着舒安歌,神情有些犹豫,又有些新奇。
  
  “我们已经换过来了,我有些头晕,你将她送出去吧。”
  
  舒安歌交待着话,声音有些颤抖。
  
  陈光昭神情微凝,没有立即离开,但也没立马照着舒安歌的话做。
  
  “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
  
  她念了一句诗,陈光昭展开眉毛,将昏迷中的刘芸送到了周家角门不远处。
  
  刘芸没读过书,是说不出那样的文雅话的。
  
  将刘芸扔到角门之后,陈光昭如舒安歌嘱咐的那样,解开了她的穴道。
  
  突然昏迷之后,疼痛促使刘芸醒了过来。
  
  她听着小摊小贩的叫卖声,望着眼前熟悉的景象,脸色白的像雪霜一样。
  
  ”来——”
  
  刘芸想喊,话出口,熟悉的腔调令她脸色更白了。
  
  是她的声音,没错,这就是她的声音。
  
  有那么一瞬间,刘芸恨不得晕过去,这样再醒来时,就跟之前一样了。
  
  “刘芸。”
  
  一个清冷如玉的声音,在刘芸背后响起,她回头看,身后空无一人。
  
  刘芸继续茫然的四下寻找,男子的声音不紧不慢的继续着。
  
  “多行不义,必自毙,刘芸,你且好自为之。”
  
  *裸的威胁,让刘芸脖子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除了点头半个字都不敢说。
  
  陈光昭见刘芸还算老实,盯了一会儿后,直接离开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保护舒安歌,他不允许她的安危出任何差错
  
  (太困了,明天上午修改重复的地方,求原谅呀。)
  
  烛光摇曳,陈光昭喝了热汤后,面色微红,明亮的眸光多了几分诚恳和坚持。
  
  他迫切的想要知道眼前蒙面女子的身份,既是为了报救命之恩,也是为了心中那份隐然的悸动。
  
  “周令仪。”
  
  “周……?”
  
  “我的名字,周令仪——其桐其椅,其实离离。岂弟君子,莫不令仪。”
  
  “原来姑娘名字出自《诗经.小雅.湛露》,文雅幽娴,非同一般。”
  
  陈光昭一直自谦没读过什么书,但舒安歌随意提了句诗经中的句子,他都能点出出处来,可见诗书功底不错。
  
  “是的,天色不早了,公子早些歇息吧。”
  
  “周姑娘,不知贵府可否方便上门拜访。”
  
  陈光昭知恩图报,舒安歌帮了他这么大一个忙,不做些表示,他于心不安。
  
  两人相处有一段时日了,舒安歌主动告知陈光昭名字,就是打算将实情告知给他。
  
  她现在有三成把握,顺利破掉刘芸体内禁制,半个月后则能有七成。
  
  解开禁制,换回身体,不意味着万事大吉。
  
  只要始作俑者慧空大师还在,她就面临着被迫和刘芸交换身份的危险。
  
  周令仪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娇娇嫩嫩的,练起武来,进展恐怕比刘芸还慢。
  
  她攒了这么久灵力,调换两人身体后,恐怕要元气大伤一段时间。
  
  汤氏居心叵测,慧空大师小肚鸡肠,周令蓉又是个爱落井下石的。
  
  舒安歌换回身份后,四面楚歌,很容易吃亏。
  
  所以,她想让陈光昭助她一臂之力,只是该如何让他想象她的话呢,舒安歌陷入了犹疑。
  
  “姑娘?可是陈某的话,让你为难了?”
  
  陈光昭察言观色,语气中带有几分惭愧。
  
  “不是为难,实不相瞒,我有事想请陈公子帮忙——但不知该如何开口。”
  
  陈光昭爽朗大笑,笑到一边忽觉心口疼,于是拿手捂住了胸口:“姑娘于陈某有救命之恩,吾非忘恩负义之辈,怎会辜负姑娘委托?”
  
  “不是我不相信陈公子……只是此事过于怪力乱神,我……”
  
  陈光昭怔忪片刻,随即正色到:“姑娘只管开口,陈某绝非顽固不化,听不进旁人言语之徒。”
  
  “这就好,相识这么久,还未曾以真面目示人。并非孤芳自赏,只是这几个月,我亦如在梦中。”
  
  舒安歌取下面巾,露出一张平淡无奇的面容。
  
  陈光昭微微垂眸,没有刻意直视她的脸庞以示尊重。
  
  “陈公子,我本周府大小姐周令仪,几个月前到云山寺上香时。突然坠入荷塘中,再度醒来,我就变成了我家田庄中的佃农之女刘芸。”
  
  “这——可是借尸还魂,还请姑娘莫要戏弄在下。”
  
  并非陈光昭质疑舒安歌的话,但他只从“乡野怪谈”中看过类似的故事,现实中闻所未闻。
  
  若是她没说谎,依着陈光昭判断,眼前女子绝非普通农户之女。
  
  “令仪字字属实,绝无虚瞒。还请公子知道,此事并非借尸还魂那么简单。”
  
  “比借尸还魂还复杂?”
  
  陈光昭神色有些茫然,也许是刚闯过鬼门关的缘故,他总觉得舒安歌的话有些难以费解。
  
  瀑布如雷,虫鸟聚寂。
  
  舒安歌给陈光昭讲了一个漫长的故事。
  
  陈光昭是一个很好的聆听着,他正襟危坐在石床上,修长白皙的手指搭在身上,手背上有一道狭长的疤。
  
  这个故事,长的让陈光昭情绪从平静转为暴怒。
  
  他手用力在石床上拍了一下,竖眉横眼道:“这世上,竟有如此蛮不讲理的和尚。信奉佛教,或者不信,全凭个人自愿,哪能因此报复。”
  
  陈光昭很生气,十分的生气,他听过慧空大师的名头,正是因为听过所以更加生气。
  
  慧空大师二十多年前,已经是远近有名的高僧。
  
  年过古稀之后,慧空大师名头更响了。
  
  陈光昭自己和慧空大师还有些几分牵连,他出生时身子骨弱,时常生病。
  
  慧空大师曾到府上,念着佛号,说他出生不祥,是来陈家讨债的。
  
  若是不出家为僧,活不过十二岁,还会为陈家带去祸端。
  
  大燕崇尚佛教,陈家嫡系刚得了一个独苗苗,被高僧这么一说,简直如遭晴天霹雳。
  
  陈家人自然不舍得将宝贝孙子送到寺院当和尚的,但陈光昭出生后。三天一小病,一月也大病,天天病殃殃,没个好的时候。
  
  这正验了慧空大师的话,让孙子当和尚,总比送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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