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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有间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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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岑夫子的威逼利诱下,最终岑逸从岑夫子手里拿到三张剑符后,踏上了锤炼剑心的道路,他此行的目的地,便是流风帝国申州泸江郡。
  敬亭山位于宣州之地,相距申州泸江郡有近乎千里之离。
  金丹境是修炼中人的一个分水岭,因为一旦突破到金丹境,便拥有足够的真元,从而能够御剑飞行。
  岑逸没有凝结金丹,他不久前才突破融合境,达到心动境而已。
  想要凝结金丹,还有一段路程!
  由于不能御剑飞行,又没有飞行法宝伴身或者珍稀的飞禽异兽,所以近乎千里的路程,岑逸都是赶路居多。
  十余天后,骑着赤焰驹行走在官道上。岑逸委实郁闷,委实想不通为何自己邂逅师姐一事竟被那干瘪老头儿给发现了?难不成他全程都在欣赏?若真如此,想想就让人泛起一阵鸡皮圪塔。
  唉!看来以后做那事儿,即便是在背地里偷偷儿的做,也要留个心眼才行!
  岑逸一边走,一边嘟囔着......
  他不知道事实上那只是岑夫子随口一说,目的是为了恐吓、吓唬他,好让他妥协,谁曾想到便是这么随口一说,竟如同瞎猫装上死耗子一般,说到了点子上,他岑逸果真邂逅了师姐。
  这能怪谁?只能说姜还是老的辣,人是老的无耻吧!
  当然,岑逸也不是安分的主,同样狠狠的坑了岑夫子。那三只叫花鸡有两只没放泻药,岑逸自己吃了一只,剩下的两只自然而然进了岑夫子的肚子。结果不言而喻,再他离开之后,敬亭山上传出一阵哀嚎怒骂之声。
  岑逸纵然听不到,但大致可以想象到岑夫子苦不堪言的下场,于是情不自禁的一阵狂笑。他还真是低估了岑夫子对于叫花鸡的喜爱程度,同样的亏,那老头儿居然能吃两次,不是真爱是什么?
  想到这些年受到的虐待和折磨,岑逸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相反还有些后悔,他就应该将三只叫花鸡都撒上泻药,然后大大方方的送给岑夫子。
  对于此次下山,心底深处,岑逸充满了期待。
  岑夫子有言在先,若是此次任务做的好,会有美女投怀送抱,有道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美女!那可是岑逸的最爱!
  像这种完成任务就有美女投怀送抱的美差事,无异于天上掉馅饼,有多少接多少,只管偷着乐吧!傻子才不愿意做呢!
  虽然那老头儿不靠谱,岑逸也琢磨着这次的任务不简单,不过,正是因为不简单才有显的有挑战性!反正他此次下山的主要任务是锤炼剑心,就当作锤炼剑心好了!实在不行就开溜,他岑逸也不傻,打不过难道还不知道跑路吗?这些年刀口舔血,虎口拔牙的事做的多,早已练就了一身逃跑的本领。
  而除了岑夫子所说的私人任务和锤炼剑心之外,岑逸更想做一件事,那就是弄清自己的身世之谜。
  十余年来,这是岑逸最想弄清的问题。他脑海里对于十岁之前的事情毫无一丝一毫的记忆,就像被人抹除一样,完完全全就是一张洁白无瑕的白纸,所以,岑逸很想弄清自己是从何处来的?姓氏名谁?以及父亲母亲又在何方?
  眼下烈日当头,艳阳高照。想着未解的身世之谜,难免让人心生烦躁,惆怅顿生。
  忽然,少年的手里多了个玉葫,少年仰头,抬起玉葫猛地朝嘴里灌了几口酒水。阳光格外刺眼,少年为之眯了眯眼,待嘴里的酒水下肚,少年再度抬起玉葫,他的嘴张的很大,但玉葫里并没有多少酒水流水,少年晃了晃玉葫,这才恍然发觉玉葫里已然没了酒水,于是乎他咧嘴一笑,神情显的几分孤寂落寞。
  少年无奈的收起玉葫,手里多了一枚碧绿色的通透玉佩,玉佩接近半个手掌般大小,纹理复杂,做工格外精致,最显眼的是其中间雕刻着一个‘季’字。
  这枚玉佩是临行前岑夫子交予他的,岑夫子知道此次岑逸下山的时间较长,这枚玉佩对于他的身世之谜,兴许有些帮助。
  岑逸凝视着玉佩上的‘季’字,估摸着这应该是自己的真正姓氏,少顷,他喃喃自语道:“岑逸啊岑逸!你到底是谁呢?”
  仅凭一枚玉佩,如何寻找呢?
  心里烦躁,情绪不佳的岑逸一时没有急着赶路,宽阔的官道,任由赤焰驹缓慢的移动着。
  良久过后,少年环视一番,见四下无人,仰天大吼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总有一天,我岑逸要找到自己的归属。”
  调整好心态后,岑逸打算找个地方歇息一晚在继续赶路。不多时,快马加鞭的赶到了绥阳城。
  绥阳城乃是沪江郡内一个小县城,离沪江郡约莫也就四五天的时间,因而到了绥阳城,岑逸心里也就不怎么着急赶路了。
  有间客栈。
  “小二!来一壶上好的花雕,再来两斤熟牛肉!”岑逸瞥见角落处的一个空位,随之坐下,风餐露宿了近半个月,可得好好犒劳犒劳自己。
  随即他又拿出两个玉葫,吩咐道:“帮我打满。”
  “好勒!客观!还请您稍等片刻,随后就为您送上桌。”剑客一怒当杀人,见岑逸身穿一件黑色长袍,背袱长剑,颇具剑客气质,店小二可不敢怠慢。
  许是岑逸这身打扮像极了道士,周围桌上围桌的人群,纷纷停下手中的酒杯和箸,看了他一眼。
  被人直勾勾的盯着,岑逸突感浑身不自在,不由得耸了耸肩。
  约莫片刻时间,那些人纷纷收回目光,继续闲聊,痛饮。
  “哎!你们知道吗?听说那魔宗之人最近来咱们绥阳郡作恶了!”
  “唉!谁说不是呢!听说那魔宗之人手法邪恶,采阴补阳,专挑妙龄少女下手,已经有好几位少女惨死街头了。”
  “我跟你们说,我亲眼见过那几位惨死的少女,就那凄厉的模样,看了保管你们三天三夜吃不下东西!”
  “有怎么邪乎?”
  “那是当然!”
  “这魔宗之人,真是叫人深痛恶绝,难道就没人除魔卫道吗?”
  ......
  岑逸听闻这些话,不由得皱了皱眉。
  侠肝义胆,除魔卫道,心系苍生,福泽天下!
  作为蜀门传人,此乃蜀门秉承至今的门规。
  另外,岑夫子也经常教导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若看见有作奸犯科,欺凌百姓的凶狠恶徒,该出手时势必要出手将其制伏,若是置之不理,被他知道,少不了一顿折磨。
  如果不知道也没什么,既然知道,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岑逸自然是要解决此事,这是他多年以来已经养成的一种习惯。
  无所谓好坏,唯有去做了,心意方能通达顺畅。
  “咦?”
  岑逸正想着,心神却是捕捉到了一丝一闪即逝的杀气。
  他的目光不着痕迹的打量起客栈内的每一个人来。
  “那是......”
  突然,岑逸眯了眯眼,在那靠近雕花牖的位置,一个穿着普通的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一个看上去因酒色过度而体型消瘦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盯着酒桌前议论纷纷的人,脸色有些阴郁灰暗,除外,那双漆黑的眸子深处更是极力忍耐着一抹杀机。
  这人或许不是那魔宗之人,但是和周围其他桌子上的人相比较,非同寻常。
  岑逸气定神闲的喝了口茶水,装作什么也没发现,但其心神早已盯死了男子。
  男子必定由问题,为了稳妥起见,岑逸选择暂时不惊扰男子,决定一会儿暗中跟上去看看再做定夺。主要是男子身在牖前,而那是一个绝好的位置,一旦出现意外情况,能够在第一时间破牖逃离。
  情况不明,岑逸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在第一时间制伏或者击杀他。
  没多大功夫时间,岑逸要的花雕酒和熟牛肉便上了桌,那男子也还没走,只是他那一双青光眼,时不时的会瞟向客栈大门,看样子,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人。
  见状,岑逸自然不急,先是将玉葫收好,这才喝着花雕酒,大口吃起熟牛肉来。
  正吃到一半儿时,突然,男子那双青光眼出现了些许变化,变的格外谨慎专注,而他整个人也做好了随时破牖逃离的架势。
  岑逸寻着视线望去,只见那客栈大门走进一个人。
  是一位女子!
  她穿着一身白色院服,显的有些宽松,但勾勒出了发育良好的玲珑曼妙曲线,除外,那长裙更是极尽完美的衬托出了修长纤细的长腿。
  肌肤白皙如羊脂无恙,琼鼻微翘,眉目如画,加之精致的五官,怎一个美字了得?
  俨然是一个不可多见的美人胚子!
  岑逸看着女子,刹那间失神。
  原本以为师姐够漂亮了,没成想,这女子比之师姐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止是他,便是客栈内的男子,无一不是处于失神状态。甚至有的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已然流出了晶莹的液体。
  唯独牖前的中年男子,看着该女子没有处于失神状态,脸上反而露出了一抹不知何意的冷笑。
  女子对于那些人炙热的眼神置若罔闻,她亭亭玉立在客栈门口,红润的小嘴儿轻轻的抿着,目光冷峻的扫过客栈内的每个人,在岑逸身上略微停留一秒后,女子看见了牖前的中年男子。
  然后她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杀气。
  “你果然在这里!”女子发出一声清冷之声,手中长剑直朝男子袭去。
  男子冷笑不止......
  但男子没有与女子纠缠打斗的迹象。
  嘭!
  在那剑即将近身时,男子破牖而逃。
  女子没有气馁,紧跟着追了上去。。
  岑逸被男子破牖之声惊醒,恰好看见女子自牖掠出去的倩影,迅速丢出一枚银子在桌上,然后脚下猛然发力,点跃桌面,紧跟着掠出。
  待众人惊醒时,早已没了三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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