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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断手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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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李兰香,对裴墨可谓言听计从,裴墨说什么说就是什么,不过她也清楚在西医院里开中药方剂不大合适,于是把征询的目光投向了林枫。
  林枫点点头道:“那就麻烦你了,我们也想研究一下。”
  裴墨找护士要来纸笔,当场书写。
  心肌梗死在临床上表现为痰瘀交阻、痹阻心脉,痰浊壅阻,腑气不通,裴墨开的方子来自于药师修炼手册,虽然修行界的药材名称和地球有所差异,但经过法灵的对比,大致还是能对得上号。
  此方名为愈梗通瘀汤,以人参、生黄芪、紫丹参、当归、半夏、生大黄等十余味药材为主,可用于治疗心肌梗死急性症状。
  开过方后,裴墨又叮嘱了服用禁忌,就离开了医院。
  当天下午,王振国一服方剂下肚,傍晚时分,最新数据与CT造影图像摆放在了林枫的办公桌前。
  总体来看,王振国的血压进一步升高,达到了120—80,几乎就是正常人的血压,肌酸激酶同工酶及肌钙蛋白指标比起最高峰下降了30%,而那造影图像上,粥状斑块居然初步愈合了。
  “你看看!”
  林枫心情复杂的把数据递给了林晓玫。
  林晓玫虽然不通医术,但数据还是看的懂的,不由倒吸了口凉气:“中医真有这么神?如果推广开来,要心脏支架又有什么用?”
  “是啊!”
  林枫神色复杂道:“我可以肯定,裴墨的中医振兴之路必然险阻重重,国产支架三到五万,进口支架七到十万,而纯生产成本才几十块钱,当然,这并不是说支架暴利,毕竟从厂家到中间商,再到医生护士都要靠支架吃饭,一台高强度手术的人工费用要摊到支架里面,医疗人员的培养费用也要摊进去,在美国,每年的心肌梗死患者多达两百万,我国也在逐年上升,去年的最新数据是六十万人,所以这条产业链养活了多少人?
  如果以裴墨那种麝香、针炙加方剂的方式治疗,我替他估了下,连人工加药材,一个疗程不超过三千,还免了开刀之苦,你说患者会选择中医还是安装支架?”
  林晓玫点点头道:“支架有使用年限,并且会影响到患者的生存质量,假如中医治疗足够成熟,这根本不用选,肯定用中医,后果是多少人的饭碗将被砸掉?多少人将为之失业?难怪那么多人黑中医呢,这固然与中医本身良莠不齐,缺乏标准化有关,但更多的还是生意。”
  林枫呵呵一笑:”一个优秀的中医,培养难度在同等水平西医的百倍以上,收费太低不符合经济规律,或许是我杞人忧天了。“
  ……
  两日后,王振国一个疗程结束,指标已全面恢复,不过应院方要求,他还需要留院再观察几天,而这一日的深夜,裴墨的命门也修炼完毕,他隐隐有预感,自己的采气炼身劫要来了。
  这一劫是把体内的隐疾暴露出来,百般病痛一起发作,炼化肉身炉鼎,如若渡过,形同于炉鼎再造,获得一副完全健康的身体,百病不侵,延年益寿。
  按常理来说,本不会这么快,但五行归元真经是顶级功法,法力运转比一般的功诀快上数倍,而且裴墨丹药充足,才一个月不到,就完成了命门的修炼。
  裴墨觉得应该放松心态,调整心情,于是拉开卷帘门,站在了街上,呼吸着那微凉的空气,尽力使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
  左边的丧葬一条龙与右边的国医馆,加裴墨的诊所都亮着灯,在深夜的宁静中颇有一种诡异的感觉。
  “嘿嘿,小伙子睡不着?”
  这时,身后传来了一个阴测测的笑声,裴墨略一激凌,回头一看,是一条龙的老板,名叫姚宝财,满脸皱纹,留着少见的山羊胡子,干瘦的身躯套着喜气洋洋的团福唐装棉袄,大约七十来岁的模样,再联系他家的一条龙生意,看上去非常糁人。
  “姚老板不也没睡?”
  裴墨淡淡问道。
  “老喽,睡不着喽!”
  姚宝财从腰上抽出一支旱烟枪,磕了磕,又拿出火石啪达一下点燃,蹲在门口,叭滋叭滋的抽了起来。
  这老头有个儿子,还有孙子孙女,按他的说法是干这行折阳寿,把老伴克死了,又把儿媳克死,不过裴墨总觉得不大对劲,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平时并不怎么来往。
  “阿爷,来客人了。”
  这时,孙女探出头,面无表情的唤道。
  女孩子叫姚静,二十不到,脸模子还算秀丽,可那面部就象僵死,从来没有表情,对任何人也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裴墨突然心里发毛,自己就站在大门口,没看到客人啊。
  “好咧!”
  姚宝财又是嘿嘿一笑,进了屋。
  裴墨也打算回店里,却是看到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扶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跌跌撞撞从国医馆后面的巷子里冲出来,在夜晚的街道上艰难的奔跑。
  那少年意识明显迷糊了,半边衣袖染的通红,鲜血走一路淌一路,连带女孩子的肩膀都是血迹斑斑,裴墨看的清清楚楚,少年居然被砍掉了一只手,女孩子揣在了自己口袋里面。
  “医生,医生,救救我哥吧,他快不行了!”
  女孩子先朝国医馆叫唤。
  国医馆的值班女护士见这模样,吓的连忙摆手:“我们家医生不在,你到对面医院看急诊。”
  “我们没钱,呜呜呜~~”
  女孩子大哭起来,突然又看向了裴墨穿着白大褂,就仿佛看到了根稻草似的,带着哭腔大叫道:“医生,求求你,救救我哥吧。“
  “来,交给我!”
  裴墨快步迎了过去,一把接住少年,转身回屋,放到了床上。
  “怎么回事?”
  裴墨手指连点,封住穴道,先替少年止血,然后拿来酒精,一边清理着创口,一边道。
  “医生,我哥被人砍断了一只手,呜呜呜~~都是因为我,你救救他吧,求你了……“
  女孩子一把鼻涕一把泪。
  “怎么好好的被人砍了手?说详细点。”
  裴墨催促道。
  “医生,是这样的,我叫杨薇,这是我亲哥杨宇,我们的父母早几年车祸身亡,二姨一家占了我们家的房子,他们扣下抚养费,甚至连学费都不给,所以我和哥都缀学了,哥又在社会上结交了不三不四的朋友,被他们挖苦讽刺,于是哥一怒之下,带着我离家出走,东家住一晚,西家混一夜,有时睡火车站或者桥洞,经常饥一顿饱一顿。
  后来,哥被人诱骗加入了一个小偷团伙,他成了一个扒手,我专门卖花骗钱,我知道是不对的,可是我们没办法,要不然活不下去啊。
  就在今天,他们在医院盯上了一头肥羊,让我哥去偷,我哥不肯,说这是别人的救命钱,然后还去提醒对方……
  团伙老大恼了,说我哥坏了规矩,必须受惩罚,还拿我做威胁,所以……剁了我哥一只手,呜呜呜,医生,求您救救我哥吧,我给您磕头了。“
  “简直是丧心病狂!“
  裴墨差点没把肺气炸,但还是拦住杨薇,问道:”你怎么不送你哥去大医院?“
  ”我……我们没有钱,每天弄到的钱全部要上交,大医院根本去不起,医生,求您了,只要救了我哥,我愿意给您做牛做马。“
  杨薇抹着眼泪,满脸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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