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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烈贞得意地对我说:“看来只能我和小哑巴去了,你就在这儿等着吧。”
我不太明白这有什么好得意的?
女人的思维还真是让人难以理解。
小哑巴也同意这样的安排,仿佛只能是两个“人”去才是最好的结局一般……确实,这真的是最好的安排了。
我只好尽我所能地为小哑巴规避最大的风险:“那让小哑巴走前面,你在后面跟着。”
刘烈贞居然没有diss我,直接手一伸,将小哑巴拽到了前面,然后纵身一跃,把毫无准备的小哑巴差点怼到地面去了,踉踉跄跄地往前扑了好几步才站稳。
她趴在小哑巴背上,回头对我说:“待会儿门开了,记得把我箱子给我推出来!”
推箱子??!
是说的这个要两个人搬的箱子吗??
你是认真的吗?
你以为这是玩游戏啊,你按一按鼠标键就能自动帮你移动箱子,还移动几个都行?!
小哑巴背着刘烈贞走了,留我在过道口风中凌乱,反复思考着推动箱子的可能性。
经过深思熟虑,Emmmm……
那我待会儿推到过道中间,不管还又没有力气,都装作精疲力尽的模样,让他们来搬好了!
真是个妙招!
我等了一会儿,听见那边咔嚓一声,然后就有光亮传来,尽管光线不是很强,但我知道,门被打开了。
我一直都相信小哑巴的专业能力,毕竟是仰慕着我和我爸的孩子,肯定差不了哪去。
我猛吸一口气,费力地推着箱子。一推才发现,箱子看着大,其实里面也没装个什么,并不是外表看起来那么吓人。
小时候学过一篇文章,有句话叫: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所以,我憋着一口气,愣是没停过地推到过道的中间,这才洋装虚弱地停下,弱弱地对着门口说:“哎呀,你箱子太大了,我没力……”
我还没抱怨完,就发现那两个开门的人,正缓缓倒退了回来,小心翼翼的样子吓得我赶紧又憋了一口气,不敢说话。
这又是怎么了?!
一天有完没完了!
能不能让我们安静地做个美男子……
他们俩顺利地退到了过道里,离我很近了,我才悄悄压低声音问:“怎么了?”
刘烈贞后退的动作一停,诧异地回头看我,脸上表情狰狞生气,但声音却是极小,小到几乎是在用气声说话:“你怎么在这里?!”
我踢了踢箱子,回到:“不是你要我把箱子推出来的吗?!干嘛,讹人啊!”
“你……”刘烈贞反手指了指我,气得她手指颤抖:“谁要你这么积极了?!该你积极的时候你干嘛去了!”
玛德,智……
算了算了
仙童是不能随便骂人的
不是你特么要我搬箱子吗?!我都搬了你还废话那么多,真是找些借口来说我!
“快退回去!”她又用气声命令我,“老王在外面!”
我:“???”
老王在外面你不应该过去交接任务吗?
刚刚在楼上也不知道是谁,口口声声威胁我们要带她去找人!
“快退啊!!去二楼!”刘烈贞看我不为所动,“天要黑了!”
我看她那么着急,心想事情肯定不简单,还没等我想明白呢,在最外面的小哑巴突然扯着嗓子吼了一声:“醒了!!快撤!!”
这一声吼得很有气势,至少把我都给吼懵了。我眼睁睁看着刘烈贞大惊失色地转过身来,一个大跨步就登上了大箱子,呼啦啦地开始在她的箱子上赤足奔跑。
她那速度又来了。
就是那种风驰电掣的速度,我都感觉我眼睛要跟不上她的动作了,眨眼间她就快撞到我了,我满脑子都是: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
她也想起了荒地那段“情缘”,就在离我只有一步时,她往右一偏,左腿快速地登上上面,然后一个空心翻,成功地跳到了我身后,让我看见了我的小哑巴。
小哑巴也在努力奔跑,和他一同奔跑的,还有身后的那个丑不拉几的僵尸。
好在那只僵尸不知道是智力不行还是视力不行,跑进过道后总是爱去怼墙,在过道里七扭八扭地奋力朝我们这边跑。
“快跳上来!”刘烈贞居然没走先跑,而是在我身后关心着小哑巴,“他翻不过这个箱子的!”
小哑巴用力点头,再离箱子只有一步时飞扑了上来,整个人匍匐在箱子上,身后僵尸也很快跟了过来,我心里一阵紧缩,微微觉得指尖冰凉。
他也看见了就在旁边的僵,几个翻滚,就到了箱子的边缘,我心才又开始跳动。
那僵尸果然在箱子那头使劲扑腾,没法上了,在那边干着急,双手伸直了抓,却什么也没抓到。
“上二楼躲一晚吧,明天天亮了再走。”刘烈贞的声音里透露出了疲乏,像是累了一天一样。
我和小哑巴同意了,现在这个样子也没法走出去。
小哑巴吐了一口气,动腿翻了下来,没再躺箱子上。
真是莫名其妙的一天,比我刚刚酒醒时还荒谬,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我进旅馆的时候不是才刚刚天亮吗?
刘烈贞看小哑巴翻下来了,就开始在前面带路,我也跟着她走,小哑巴在我身后。
让我们都没想到的是,由于小哑巴翻了下来,箱子就轻了一百斤左右,那头的僵尸像是玩命一样在怼箱子,箱子一轻,那只僵尸就顺势推动了这个大箱子。
箱子猝不及防地一动,就站在箱子旁边的小哑巴成为了首要的被殃及者,他也没想到箱子会被僵尸给推动,所以他突然就向前扑到了。
我只听得后面一声闷响,再回头时,小哑巴已经以一种怪异的姿势扑在地上了,他抬头看我,眼睛里居然出现就一丝不知所措和绝望。
我不太懂他这个眼神的意义,只是转身走过去将他拉起来。
就在我刚碰到小哑巴的手时,过道里安静了好长一段时间的煤油灯突然熄灭了……
还不止一盏!
是全部!
全部的煤油灯都灭了,过道里黑得可怕,黑到只能用耳朵去辨别周围发生了什么。
很明显,我们只能听见那只僵尸的怼箱声,像是那是他的新玩具,兴趣正浓地玩耍着。
“吱嘎——”
房门门又开了!
我的神啊,快来救救我啊!
我可是共产主义的接班人啊!
这……什么情况?
小哑巴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