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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自己皇叔死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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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中琴类甚多,两人在琴间穿梭,却不见心仪之琴,墨玉莹叹了口气道:“白姑娘,这些琴都不合意,这可如何是好?”
  白婉翎笑道:“莫急,慢慢看。”她的那把琴,乃上古神木所做,弦为千年蚕丝,可惜已焚尽于火。
  “莫不是这些琴姑娘都看不上?”店家道。
  “正是,老板,可有更好的琴?”墨玉莹道。
  “有。”老板道:“前日刚得一宝琴,怕偷,就在后面放着,两位姑娘请随我来。”
  两人跟进店后,只见一琴放在那亭中,两人走近,只见那琴竟是由玉制成,那玉触感细腻微凉,琴弦略泛微光,墨玉莹叹道:“好琴,当真是好琴,不知这琴卖多少?”
  白婉翎见那琴淡淡一笑,她的目光却被旁边一琴引去,那琴由雪玉而雕,每丝纹路清晰唯美,弦是银丝,触感极好,她轻拨那弦,弦声清脆,“好琴。”她叹道。这琴怕是她见过最好之琴。
  “咦!这琴却比那琴更好。”墨玉莹看向白婉翎手下那琴。
  “姑娘,这琴乃一人寄存于此,不卖。”老板道。
  “哦,好吧!当真可惜,不知可否有缘见一见那琴主。”墨玉莹微微失落道。
  两人买了琴,从那店中出来,楼上一人坐在窗上饮酒,看着楼下,见到白婉翎微微一愣,他一袭红袍,白发扬起,直接从窗上跳了下来,“慕儿!”他落入人群之中,扒开人群,想靠近人儿,却被人群冲远,眼看那人儿将要远去,他双目赤红。
  白婉翎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身后的人群,“怎的了?”墨玉莹拉了拉她道。
  “好似听见谁在喊我。”那紫目盯着那人群,却终不见得什么熟悉的身影,眸子一垂道:“可能听错了吧!”
  “慕儿!”那声又来,白婉翎一愣,笑道:“还真是听错了,走吧!”
  “好,白姑娘,我给你说……”
  他见人儿身影消失,若失了魂般,他双目赤红,手中一亮,便见挤在他身旁数人飞了出去,人们皆惊,一动不动的看着那恍若从地狱出来的人。他沉声道:“告诉此地府尹,明日,我便要屠城。”
  人们闻声,惊的动不了腿,却见那人身影一闪,便不见了踪影。
  ……
  “你说什么?”墨冷愣道。
  “王爷,那贼人在街上打死数人,还发下狂言说明日便要屠城,此事以传开,现在闹的人心惶惶,这可如何是好?”府尹道。
  墨冷道:“你可知那贼人住处?”
  “禀王爷,就在‘悦来客栈’下官一派数人前去捉拿,可还没进门便被抬了回来。”
  “看来本王要亲自去一趟了。”墨冷眸子一眯,据府尹形容,此人很有可能便是独孤漠凛,倘若真是他,此事怕是麻烦了。
  ……
  日近黄昏,街上人渐少
  “白姑娘,这边疆小城,街上可比不上我们京城,待回府,领姑娘前去逛逛。”墨玉莹笑道。
  “不必了。”白婉翎道。
  “诶?为何?”墨玉莹疑惑道。
  “过几日我便要前去末言国寻人。”白婉翎道。
  “是……是吗……”墨玉莹失落道:“白姑娘还会回来吗?”
  “也许不会了。”白婉翎笑道:“天下之大,总有我容身之处,总不能一辈子赖着你们。”
  “我倒是……”
  人忽然多了起来,皆向一个方向跑去似受了什么惊吓,两人皆朝反方向看去。
  “滚!”他一袭红袍,白丝染血,双目赤红,手中剑不断的往下滴着血,缓缓的从客栈中走出。
  “当真是你。”墨冷蹙了蹙眉道:“你来这做甚?”
  “慕儿……”独孤漠凛看向那墨冷,眸子带着冷意道:“关你何事?”
  “事却不关我,却怎容你这般掠杀我东临子民?”墨冷道。
  “那你便试试,阻止我。”独孤漠凛使血剑朝墨冷而去,墨冷一愣,险险躲开,独孤漠凛反手一剑,那剑插肩而过,墨冷睁大了眸子,他感觉到了,第一次感受到……那来自死亡的窒息感。趁他愣神,只见独孤漠凛一剑刺来,眼看那血剑朝那胸口而去。
  “皇叔!”
  “噹!”
  那剑被打偏,那银针落地,独孤漠凛愣了,手中血剑落地,他抬目却见那熟悉的身影,那双紫目。
  慕儿……
  “皇叔。”墨玉莹赶紧跑上前道:“皇叔,你可有伤到哪里?”
  “莹儿,你怎跑出来了?”墨冷一愣看向远处那白衣人儿。
  “皇叔,我们快走吧!”墨玉莹拉着墨冷道,她的见到那红袍男子,没来由的害怕。
  “你们还愣住做什么,快将那贼人拿下!”府尹见那血剑落地,慌忙道。
  衙役们相互看了一眼,纷纷冲上去,独孤漠凛回眸,忽冷笑一声,使那红袍衣袖一挥,一阵狂风将那群衙役震飞出去。他缓步向白婉翎走去,黑眸中闪着喜悦。
  墨冷一愣知独孤漠凛的心思,赶紧挡在独孤漠凛的前面道:“白姑娘与你无冤无仇,何必去为难她?”
  独孤漠凛眉心一蹙,袖袍一挥,墨冷一愣,只觉身体不受控制,竟飞了出去,他捂住胸口,挣扎着站起,竟没想到独孤漠凛有功力。墨玉莹想跑去扶墨冷,却见那独孤漠凛毫不停步的朝白婉翎那走去。
  那黑目含情脉脉,待走近白婉翎,他朝她伸出手去,却忽被人挡下,墨玉莹挡在白婉翎身前道:“你……你休要伤害白姑娘。”
  独孤漠凛眸子带着一丝不耐烦,他双眸变得赤红,一把掐住墨玉莹的脖子,似在看一死物般。
  为什么……为什么都要阻止他与慕儿?妨碍他的人都该死!
  “死……”独孤漠凛慢慢收紧手,时不时发出低笑,只要她死了,就没人妨碍他了。
  “咳咳咳!”呼吸渐难,墨玉莹只觉被死亡的恐惧所笼罩。
  “你住手!”她冷声道。那紫眸带着冷意,见眼前人这般嗜血不禁蹙了蹙眉,她一手抓住他的手腕。
  独孤漠凛一愣,黑目转向白婉翎,那深邃的眸子,好似能将人吸进去般。白婉翎却不惧他,紫目直对上那黑目,那一刻,那黑眸竟若春水一般荡漾起温柔的涟漪,他竟听话的松开了墨玉莹。
  “你……”待他正脸朝向她,她这才看清楚他的面貌,这般俏脸沾着血迹,令人心痛不已,那温柔的眸子,如何也不能相信,他竟是这般凶残之人。心头涌上一股熟悉的感觉,她松开抓着他手腕的手,转身要走。
  “慕儿!”他一把将她抱住,那白丝带着温度轻撩着她的面颊,“不要走……不要离开为夫。”
  “你……”白婉翎回过神,眸子一暗,将他推开道:“你认错人了。”
  “慕儿?”独孤漠凛被推的措手不及,他呆呆的看着白婉翎,想从她那清澈的紫眸中看出些什么,却不见她一丝动容,他不由失落起来,却又不甘道:“莫不是慕儿还在怨我?”
  “你我从未见过,谈何怨?”白婉翎看向他,那眸中尽是陌生。
  她当真忘了?
  白婉翎一脸莫名其妙,转身道:“总之,你莫要再伤害这些无辜之人,冤有头债有主。”她虽不知他是否听,但从刚才那般,他应是把她与什么人弄混了,那么她的话应该也有些分量吧!
  “好。”独孤漠凛低声道,那黑目中尽是失落,白丝红袍,似乖顺了许多。
  白婉翎没想到独孤漠凛会回答她,不由一愣,继而抬步离去。
  他站在原地,看着那人儿远去,虽有几分失落,却也不急,他唇角一扬,既然找到了她,她便逃不掉的。
  ……
  “皇叔,你说那白发之人是末央王?”墨玉莹愣道。
  “正是。”墨冷道,“他是来找慕儿的。”
  “可,白姑娘与那上官炀雪相差甚远,那末央王如何认错人?”墨玉莹道:“不过,白姑娘确实曾问过末央王的事。”
  “难道,真的是她?”墨冷站起身,胸口一阵痛意,他眸中闪过喜悦。
  “皇叔。”墨玉莹不知应该是喜是悲,她道:“上官炀雪心悦的末央王,倘若她想起来……”
  墨冷怎会听不出墨玉莹的担心,他叹了口气道:“我自不会强迫她留下,只要她心底有我一席之地,我便满足。”。
  “可……”墨玉莹一想到那白婉翎便是上官炀雪,便没来由的难过,在她记忆中,一直都是上官炀雪先招惹的墨冷,又弃了墨冷,这般虚荣的女子。但如今看来,竟是自家皇叔死脑筋。
  “无事。”墨冷整好衣衫抬步出屋,明眼人一看便知,他是去找白婉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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