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4章 定向门

　　“这是什么东西，好像切换了空间？”看着骤变的景色，林奇好奇的问道。
　　“一个念具，也叫念器。没记错的话，我记得是叫定向门吧，很昂贵的一种念具。”消瘦男子回头摸了下门，说道，“可以固定开启到某一个空间点，很方便的念具，也是耗能大户，只有大组织才能供得起耗费的念能。”
　　一处宽广的空间里，来来回回许多身穿白色大褂的实验员正在做着手里的事情。
　　“你们这么多人？暴露的风险也太大了吧！”看着遍地攒动的实验员，林奇问道。
　　“目前不会，这里是一处联邦登记过的研究所，研究的东西都是合法的。而且这里并不属于绿色家园，属于另一家和绿色家园同盟的组织。调查科的科长目前是灯下黑，还没想到，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嘛。”消瘦男子带路道。
　　“怎么看都不靠谱啊你们。”听到男子的回话，林奇看着这么显眼的地方，嘀咕着，又问道，“不是说你们组织没有支援吗，那这里是？”
　　“没有支援我们，指的是处理掉碍人的爪子而已。你看到的这些，不过都是一个申请条例就会分配下来的基础配置。”消瘦男子来到右边的一处房间，开门道，“到了！”
　　“博士，人带来了。”男子对着房间喊道。
　　走进房间，这处实验室还算宽敞，但是瓶瓶罐罐倒也放了许多，左侧有一个巨大的罐子，里面放着绿色的溶液，有一人在里面沉睡着。
　　“你就是自愿参加实验的人吗？”正看着，林奇听到有人说话，忙回头。
　　是一位一样穿着白色大褂的实验员，她戴着一副硕大的圆框眼镜，正将笔插回口袋。
　　“我是，不过还没决定要参加，博士，我能先了解下吗？”林奇猜测这一定就是传说中的博士了，问道。一边的消瘦男子也走到博士身边。
　　“可以，坐！”从不远处飞来两把椅子，一把移到林奇身边，女博士直接坐下，抬手示意林奇。
　　没有理会林奇，她又径自说道：“截止到目前，我们实验成果可以分出6项，成年前半年，普通型与天赋型，成功率分别是百分之60，百分之90，成年前半年到2年，分别是40，80，成年前2年到5年，分别在20，60。”
　　“大致是这么个成功率，但是天赋型实验体比较少。不过就实验结果而言，他们的存活率不错。”
　　“3年开外，成功率基本为极低，风险极大。当然这和你无关。”瞥了瞥林奇，她又问道，“我认为成功率与生还率一般是实验体最关心的了，你还有什么需要问的吗？”
　　想了想，林奇问道：“那么我还有1年成年，也就是说大概是50-80的成功率了，而且得是天赋型，实验才不会对我有致死性，是吗？”
　　歪头想了想，博士回道：“基本如此，成功率应该要再高点，当然情况随着实验随时都有一定变化幅度，你可以在这里先测一测自己的念力潜伏度，判断下你是普通型还是天赋型。”
　　“好的，那么如果我不愿意实验我会有什么风险？”林奇问道自己的人身安全问题。
　　“在我看来没什么风险，最重要的其实是我们的风险。而你来的时候这个就生效了，你的芯片系统已经处于伪装状态，我们模拟你的芯片波动，屏蔽了你的芯片信息。而你临走前，我们也会抹除你的6小时内所有记忆，让记忆符合你的芯片上的记录。”博士指了指林奇的口袋，正是放卡片的地方，说道。
　　尽管叹为观止实验室的手段，但是，“抹除记忆？”林奇大吃一惊。
　　“用词错了，是伪造，随着时间，1个月后你会逐渐恢复记忆，并自我判断相信哪一份记忆，这里没有具有能够抹除记忆的念师。”博士不在意的说道，招呼一旁的消瘦男子，“何进，你先带他测试下。”
　　“原来他叫何进。”林奇想着。
　　“走吧，测试在另外的房间。”招呼一声，消瘦男子何进向前带路道，“刚才吓唬你的，如果你不参加实验，我们会保证你安全离开的。不过无论你参不参加实验，出去前都得录入伪造的芯片记录，尽可能的保证我们的安全与隐蔽。”
　　“原来是这样。”林奇恍然大悟。
　　走了一会儿，就来到一处很小的房间门口，指指里面，何进对林奇说道，“进去吧，待上30分钟就可以了。”
　　伸头看了看，黑漆漆的，林奇嘀咕道：“你不是故意关我紧闭吧。”
　　“进去吧你，房间里面有测试装置，和具备灵敏感知的念具，有天赋它们会动的。”踹了林奇一脚，何进扣着门说完，合上门。
　　被踹进房间的林奇拍拍灰尘，扫视了几圈环境，周围缓缓亮起，周围有一些铃铛样的金属，地上还有些音叉之类的器具，中间有个蒲团。
　　“那些铃铛，音叉应该就是具有灵敏感知的念具了。”走向蒲团，林奇坐下，“看来也只能坐在这里了，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吧，接下来我要干什么呢？”
　　就在这时，温柔的声音环绕房间：“请准备，念力潜伏度测试第1轮，即将进行轻度螺旋紊乱。”
　　过了一段时间，林奇什么感觉也没有感受到，正奇怪着。
　　声音又说，“第1轮测试结束，第2轮即将开始，即将进行交替式八向冲击，可能伴随轻微疼痛，请忍耐。”
　　话音刚落，林奇就感受到脑袋被八个钳子连敲好几下，脑壳都快被掀开了。
　　闷哼一声，林奇听从言语，忍耐下去。
　　门口，不远处做实验的博士看了一眼房间，她身旁矗立了一只大汉，正是之前要给林奇纸条的壮汉，他正一上一下举着一个硕大的金属球。
　　“你说那学生能顶到第几轮，我才只能到5轮，之后的测试，念师都不好受。”
　　“第3轮就已经是天赋型了，第6轮开始是测试天才的初始念度，一般念师的脑域构造根本不如天才，当然不好受。就是你现在再测，第8轮你就会疼痛难忍。”博士手里的动作不停，一边回道。
　　在房间的林奇熬到了第3轮，熬过第2轮的林奇鼻孔开始渗血。
　　第3轮的测试是八向冲击配合中度螺旋紊乱。其效果相当于一边晃着你的脑袋，一边锤击。
　　原本对轻度螺旋紊乱无感知的林奇，经历过第2轮的冲击后，似乎感知被提升了，疼痛与混乱感加重到林奇的眼角开始渗血的地步。
　　摸到眼角的血液，加上脑海剧烈的疼痛与混乱，让林奇不禁向着前方喊道，“停！”
　　效果戛然而止。
　　这时，“叮”的一声在林奇的前方清脆的响起，是音叉响起的，而铃铛只是晃了晃，没有发出响声，但是疼痛的林奇没有注意到。
　　“刚刚算的上天赋型，要是参加实验，致死率还是有一些的。”听到音叉声，博士看了眼旁边的时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