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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 暴风与骤雨--甜蜜的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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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报:缇娜的舰队进入了死亡黑礁后,已经逃离
  ——时间同步——
  一个名叫皮皮的漂亮女人的突然出现,仅凭一句话便猜到祖玛的身份。她究竟是何人?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祖玛的脑子一片混乱,他拼命搜索着合适的词语,争取找出最完美的回答,不能让对方继续揭露自己的身份。还有她究竟是马尔基先生的什么人?!本想试探出她的身份,没想到竟然反被将了一军。
  祖玛尽量表现得自然一些,强挤出一个微笑,莉莉安和露易丝也凑了过来,她们出于好奇,但完全不知道其中的缘由。
  祖玛故作镇定赔笑着说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想你一定认错人了。”脸上虽带着笑容,其实已经出了一身冷汗,眼前这个女人比那些无赖危险百倍。
  “呵呵”没想到皮皮并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露齿一笑,道:“马基尔先生也是我的老师,没想到会教出你这么个笨学生!叫我一声主人吧,否则我把你的秘密全说出去!”皮皮凑近祖玛小声说道,看对方内心在挣扎,于是露出一个无敌的微笑,耶,胜利。
  “主,主人……”祖玛哭的心都有了,这调皮丫头到底哪来的!
  “这还差不多,以后听话有肉吃。”说完皮皮把那本《如果》塞回包里,又坐到莉莉安的旁边。
  莉莉安和路易斯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祖玛如此沮丧,还叫对方主人,但他们好像都是马尔基先生的学生这件事确定无疑。
  “那皮皮姐姐是为什么出来旅行的呢?”莉莉安兴冲冲的靠过来问道。
  皮皮先是一愣,马上仰起了头,眼睛看着天花板,在考虑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想了一会儿,皮皮微微一笑,“啊,我是离家出走的。”话音刚落,莉莉安和露易丝马上凑上来,就连惊魂未定的祖玛也来了兴趣。
  这三个人的奇怪举动着实把皮皮吓了一跳。看他们那么饥渴的表情,皮皮惊慌之余不自然的向后正了正身子。“厄……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请继续……”三人异口同声的说,结果皮皮更加紧张了,感觉说错一句就要引起轩然大波一样。
  “我……”还没等皮皮说完,三个人的脑袋又靠近了一点,“厄……那个……”皮皮实在被现场的气氛震慑的说不出话来了。
  “皮皮小姐也一定是逃婚出来的吧?”露易丝最后耐不住性子还是问了出来。
  “啊?逃婚?也……厄……不……不是……只是离家出走而已……”皮皮结结巴巴的否定了露易丝的说法,结果露易丝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感觉被泄了气一样的低下头。
  “啊?我说错了什么吗?”皮皮问道。
  “没有……那皮皮姐姐为什么离家出走呢?”莉莉安又继续追问下去。
  “这……这个很重要吗?”皮皮用食指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
  “恩……是的……”莉莉安坚定的点了一下头,那个认真的表情煞是可爱。
  “厄……我……父亲……”皮皮实在是措手不及,没有想到如何作答。
  “姐姐的父亲不同意你和恋人交往,于是你就跑了出来吗?”莉莉安一把握住了皮皮的手,露出了一副同情,又渴望得到肯定的表情,任谁也不会拒绝她的要求,因为实在不想让这么可爱的孩子失望。
  “啊……竟然被猜到了,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吧……”皮皮一时也没有什么好借口,就顺水推舟的应了莉莉安的话。
  “……实在太不幸了,姐姐一定会得到幸福的!”莉莉安说完转脸看着祖玛做了个鬼脸。
  “啊!你作弊,不许诱导作答的,你严重的违反了审判规则。”祖玛气不过,拼命的摇晃着手指表示不能接受这个答案。
  “反正我说对了。”莉莉安朝着他一吐舌头,开始撒赖。
  祖玛气得笑了出来,没想到妹妹的耍赖伎俩如此纯熟,本来也是为了哄妹妹开心,这个结果也许是最好的,“呼,没办法,就当你是对了吧。”
  “啊?你们在拿我打赌吗?”皮皮一脸迷茫,但是并没有生气,也许是把祖玛和妹妹的话当作了玩笑,她渐渐舒缓的表情也表示并没有人猜中她被追的真正原因。
  而祖玛在意的是,马尔基竟然还有这么一个学生,而且他们还保持着书信来往,她,到底是什么人?也不晓得她知不知道马尔基先生去世的消息,万一知道后,她可能会很伤心。
  随后四人又聊了很久,话题基本围绕着一些日常和所见所闻。偶尔会谈到各自旅行的原因,但皮皮始终没有露出马脚,当晚大家畅谈了很久后才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接下来的3天里基本都是四个人在一起,白天钓钓鱼,聊聊天,晚上一起看表演。皮皮喜欢坐在角落看三个人演出,她喜欢莉莉安的歌和露易丝的琴声,每每演出结束她都要带头欢呼股掌。而轮到祖玛讲故事的时候,她总是站起来提出自己的看法,表示祖玛的故事中有哪些哪些漏洞,随后和他打上一个小时的嘴仗。基本上从认识的第二天起,两人就一直在为一些理论上的问题争吵,而晚上的故事会就变成了辩论赛,不过观众倒是乐在其中,大家也分为了皮皮派和祖玛派,彼此坚持自己的想法,而当现场失控的时候祖玛就会被皮皮抓住胳膊一口咬下去,深深的留下一排齐刷刷的牙印。他每次只能强忍着疼痛,眼泪都挤出来了。
  祖玛并不讨厌皮皮,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些都是玩笑,既然是善意,那就没必要太较真。不过说实话,打心眼里祖玛还是对皮皮有那么点恐惧感,主要是怕她咬人。
  又几日,一个晴朗的午后,四人吃过饭聚在船头,莉莉安和露易丝坐在角落里无奈的看着哥哥和皮皮在眼前晃悠,她们只能听着,完全插不上话。一段时间的相处,这种情况已经司空见惯,习以为常,有时莉莉安还在想他们上辈子会不会是冤家,为什么见面就吵呢。
  “不对不对,明明他自己最可疑,你看这里写着他曾经去了公爵的家,却没告诉任何人,而且他是潜入的,调查的话为什么用潜入,而且对他的动作和手法做了很详细的描写,但这段描写到后来却没和故事联系起来,马尔基先生干嘛废几页的篇幅讲这些废话,一定是在暗示读者那里是有疑团的!”皮皮一拍护栏,右手在空中挥舞着,想让祖玛接受自己的看法。
  “错错错,他去公爵的家只是出于对公爵的怀疑而去进行必要的调查,那句,公爵似乎没有疑点不就是指的这段吗?!写的详细是为了让你读着精彩。”祖玛也挥了挥手,表示不同意皮皮的观点。
  “…………”皮皮顿了顿,“你……说……错……了?”皮皮突然冷静下来,把刚才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吐了出来。
  “厄……”祖玛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后背一凉,退了一步,“其实你说的有道理,我也突然觉得那里很可疑。恩,就是这样的。”祖玛端着胳膊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突然改了口气。
  “是吗……刚才你好像很拽的样子。”皮皮向前走了半步,嘴角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祖玛赶紧解释说:“错觉!一定是错觉!呜……”。
  “把胳膊给我……”皮皮用半命令的口气说道。
  “能不能算了,上次的地方还在疼。”祖玛恳求道。
  “唉~~~大家听好了,祖玛其实叫。。。。”皮皮露出奸诈的表情,一副要道破天机的样子。
  “呀呀呀,哇哇哇,天气真好呀,好想被咬一口呢!来吧,主人,请品尝……”祖玛没羞没臊的伸出胳膊说着令人作呕的话,之后就变得任人宰割了。
  皮皮慢悠悠的把牙齿放在他的胳膊上轻轻的咬了一口,随后又给他揉了揉,接着温柔的说道:“这次就当是小逞,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违背主人的话。”
  “厄……下次一定不敢了。”祖玛把袖子放下,闭紧牙关僵僵的笑了声。
  “唉~哥哥,你到底什么把柄落到她手里了,还是说你其实是故意的?”莉莉安托着下巴撇了撇嘴。
  此话一出,祖玛和皮皮都愣住了。
  “吼?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呀,祖玛小奴,真是让主人欣慰呢。”皮皮用无比怜悯的眼神看着祖玛,一副哎哟喂的表情。
  “什么呀!谁想被咬了!”祖玛气急败坏的刚想反驳,就听身后的皮皮哼了一声,赶紧改口说道:“我的错吧,大概……”
  “大概就可以省略了。”皮皮拍了拍祖玛的肩膀,随后坐在了莉莉安的旁边,紧接着三个女孩聊成一片,有说有笑起来。
  祖玛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心里非常矛盾,总觉得这位大小姐十分蛮横,可是又想起之前她帮助莉莉安包扎伤口,缝衣服的样子又是那么温柔体贴。心里实在说不好用哪几个词来概括这位朋友比较准确。
  她的感觉就像一个迷,对,她的一切都是个迷,直到现在她都没有露出过马脚。只知道皮皮比鲁玛大一岁,是个美丽的女人,而且从优雅的生活习惯看来绝对是受过贵族教育的。那个项链和手指上的皇冠戒指说不定就是她的身份象征,只是自己才疏学浅看不出出处。
  想到这里,祖玛挠了挠头,算了,反正也不是坏人,于是也加入了她们的话题,四人又像平时一样玩到晚上。
  到了晚上,海上突然起了大雾,很快月亮便藏入云中。大概是暴风雨要到了,船长说完马上命令水手们检查所有的绳索,疏导乘客。作为有着多年航海经验的船长,面对暴风雨还是游刃有余的,他有条不紊的指挥着船上的一切,直到认为万无一失才回到船舱里。
  但这个夜晚注定不是那么平凡……
  船长让大家呆在自己的房间里不要乱跑,因为风浪中的船比较摇晃,呆在房间里是最安全的。
  确实如船长所说的一样,只是没他说的那么轻巧。没过多久船就开始大幅度的晃动起来,船舱里的小件摆设开始东倒西歪,椅子也在地板上来回挪动,看来暴风雨就要开始了。
  就听外面一声厉响,一个霹雷震得灯罩嗡嗡作响。接着就是大颗的雨滴疯狂的洗刷着甲板,那声音就像很多人在屋顶上跳舞一样。
  “呼……恩……厄……”祖玛在船舱中来回转磨,一会儿坐回床上,一会儿又站起来走到门边,就这样反复了很多次,嘴里念叨着实在担心妹妹的安危,想过去看看情况,其实是从小就害怕打雷,而且又是在深不可测的大海上,更让人觉得恐惧。最后他终于深吸了一口气踏出了房门。
  他站在莉莉安的房间门口停下了,在考虑要不要敲门,搁着平时的他早就大大咧咧的敲门进去了,可是今天却有所顾忌,毕竟让妹妹知道自己的弱点怕她笑话。在挣扎了许久之后,船身突然猛烈的一晃,整个过道都倾斜了,就像站在一个小山坡上。祖玛好不容易拉住了身边的扶手才勉强站稳,只听莉莉安的房间中传来一声尖叫,祖玛二话不说赶紧过去敲门,正好房门没锁,一开门,发现妹妹正坐在地上揉着手肘,看来是没站稳摔倒了。
  “安,你没事吧!”祖玛踉跄着来到妹妹身边,检查她是否受伤。
  莉莉安揉着胳膊低声说道:“没事,没事,就是撞了一下,不要紧。”
  “来,我来看看。”祖玛走到妹妹身边拉起她的袖子,发现只是红了一点,这才放心。
  “来,起来吧。”说着他想扶起莉莉安,谁知船身一晃,屋里所有东西倾向一边,对于没有准备的两人更是来个一个措手不及。
  莉莉安向后疾走几步,下意识的拉住了祖玛的领口。他向前一带,脚下拌蒜,向妹妹倒去,还好眼疾手快,一把搂住了妹妹的腰,另一只手拉住了旁边的柜子。
  这一瞬间他第一次和妹妹如此的接近,发现莉莉安的脸蛋边竟然有一个小小的痣。
  不知道为何,气氛变得很暧昧。两个人紧贴在一起,可以感觉到彼此的心跳。就算是妹妹,此时抱在怀里的也是一个可人的少女,她腰上那轻柔的触感像托着一片云,还有淡淡香气瞬间让祖玛的意识变得有些恍惚。
  而莉莉安也不知怎么的竟然一阵脸红,说不出话来。两个人静静的保持着这个姿势站了许久,最后莉莉安逐渐加速的喘息声打断了祖玛的思绪,他这才发现问题所在,脸腾的一下红到脖子根了。
  因为从小到大他抱过的人只有母亲,但此时的感觉完全不同,那是一种美妙而充满冲动的心情。
  “啊……你……”本来祖玛想问什么,还没等开口,船身又是猛的一撞,这次连人带屋里的东西全都飞了起来,感觉整个人都离开了地面,估计船被一个浪头托入了空中。
  几秒后,又狠狠的落在海里,向前急速挺进。
  没等祖玛和莉莉安反映,两人一起被扔到了墙角。
  “唔……”莉莉安轻哼一声,睁开双眼发现哥哥正压在自己身上,即使是哥哥也不行,一阵羞耻涌上心头,她本想推开祖玛,身体却突然不听使唤,本来推开的手势变成了环抱他的脖子。
  祖玛发现自己压在莉莉安身上,马上羞得满脸通红,“对不……”鲁玛赶紧道歉,接着船又被浪头托起,两人再次被抛了出去,这次轮到莉莉安顺势推着祖玛的肩把他按倒在地板上。
  可是由于惯性,她没能停住。
  伴随着一阵清香和少女的柔软触感,莉莉安灼热的唇吻在了祖玛的脸颊上。莉莉安心里一惊,马上回过神来,她的脸更加红,红的像团火。并且伴随着激烈的喘息,呆呆的看着身下的祖玛。这次莉莉安只是静静的保持着这种距离,看着他。
  背对着油灯的莉莉安,在祖玛的眼里变得神秘又极富魅力,他想尝试一些从来没有妄想过的事,但仅存的一丝理智还是打算把她扶起来,毕竟他们是兄妹。
  莉莉安往后一缩,露出了娇羞的表情,面似桃花,两点红晕跃然脸上,轻轻的哼了一声,感觉有些神情恍惚,祖玛这才发现自己的另一只手正按在莉莉安的胸上,软软的触感刺激着他的神经,这次是百口难辨了,一松开又怕莉莉安发觉,于是没敢冒然把手挪开,只是尴尬的等着莉莉安的巴掌到来。
  这种感觉真是又甜美,又尴尬,两人都不知所措呆呆的看着对方。
  也许是哪根弦搭错了,莉莉安竟然又把手搭在了祖玛的脖子上,然后扶着他的脸,开始慢慢靠近祖玛的嘴唇。
  看到精神有些迷离的妹妹,祖玛心跳不以,“安安你要干嘛?”
  “我……我……不知道。”莉莉安虽然这么说,但她此时已经趴在了祖玛身上。
  这下两人贴的更紧了,祖玛的身体变得极度敏感,每一寸皮肤都能感受到莉莉安传来的热度。而妹妹也变得万种风情,似乎想表达些什么。
  不知这种状态僵持了多久,反正他也变得有些奇怪,甚至想豁出去,亲一下试试。正当他想把手抽出来时,谁知妹妹突然意识到胸部正压在哥哥手上。
  本以为莉莉安会生气!没想到她竟然选择闭上了眼睛!
  这绝对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祖玛再傻,也知道妹妹想要干什么!他拼命控制自己不要吻她,可这是一种魔力!男人无法抵抗的魔力!
  就在此时!
  船外突然传来一声炸雷,这回的声音极大,震得两人心里一阵闷痛。本来极好的气氛,突然被打断,莉莉安一捂耳朵缩在他怀里。
  这还没完!谁知门咚的一声被撞开,进来的人直接把莉莉安扑倒了。嘴里不停的喊着“安安!安安!”
  原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皮皮,莉莉安也怕打雷,于是两人抱在一起,缩到床边。
  皮皮还假装没事,反过来安慰莉莉安说:“不要怕,不要怕,有我在,打雷一点都不可怕!”说完她哆哆嗦嗦的拍着莉莉安的背,看的出她也被吓得够呛。
  门口的祖玛一脸的懊恼,缓过神来的他开始羞耻自己的所作所为,险些犯下无法挽回的错误。
  “祖玛你什么时候来的?”皮皮半天才发现屋里还有一个人。
  “刚,刚刚……”祖玛结结巴巴的回答她,眼睛却偷瞄莉莉安的反应,可是莉莉安连动都没动,这让祖玛感觉更加内疚了。
  船在海中就像一片落叶,是多么的渺小,但它却敢与大自然抗衡,不断的在空中和海中起伏,几次被吞没在巨浪当中,又坚强的浮出水面。
  与这艘船相比,船舱里的几个人就不是那么游刃有余了,经过半宿的折腾,三个人已经被摇得七荤八素。
  皮皮抱着莉莉安尖叫,莉莉安捂着耳朵大喊。三人在地板上滑来滑去,这一宿祖玛的头都要炸了,真是个倒霉的夜晚。
  别看昨天风雨大作,今天却是好天气,晴空万里,海面异常平静,根本看不出来昨日肆虐的痕迹。
  船长走出船舱伸了个懒腰,嘴里念念有词,对他的水手们说:“恩,看来又是一次完美的航行。”
  露易丝收拾完自己的床铺,走出房间想叫其他三人和她一起吃早点。当她推开莉莉安房门的时候,发现里面异常凌乱,所有东西都掉在地上,而三个人正呆呆的坐在地上。
  “啊?难道这个屋子刚被洗劫过吗?”露易丝面带微笑的看着三人。
  祖玛看着衣衫整齐的露易丝惊奇的问道:“昨天夜里你怎么过的?”
  “哦,早早的睡了,一觉到天亮。”露易丝捡起门口卡着的椅子,走了进来。
  三人带着看怪物的表情看着她,“昨天的暴风雨,你难道不知道吗??”
  “昨天有暴风雨吗?”露易丝一脸迟疑,似乎真的不知道。
  三人无奈的看着露易丝,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可能是露易丝经历过更可怕的事,所以对暴风雨免疫,要么她就是一个非常非常迟钝的人……祖玛心里这么想着,回头看了看妹妹,又想起了昨天的事,不由得低下了头。
  “啊……小奴,扶我起来,顺便准备一下洗脸水……”皮皮收起昨晚的惊慌,又变回高贵的公主。
  祖玛慢慢把头扭过去,“喂……我又不是仆人!”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
  “现在是啦!我们也算是同生共死过的人了,自然感情要更近一步,所以提拔你当我的随从。”皮皮轻轻拍了拍丰满的胸脯,昂起下巴用力的点点头。
  祖玛的眉毛不自然的挑了挑,断然拒绝了皮皮的要求。“不要……”
  “你再说一遍。”皮皮嘴角露出一道寒光,祖玛顿时一激灵,连连后退。
  皮皮就像美洲豹一样的朝着猎物爬去,眼中还闪烁着光芒。“哼哼哼……”
  就在靠近祖玛的同时,一个身影却挡在前面,她紧紧的搂住了祖玛的脖子,把他的头抱进怀里。
  这人正是莉莉安,而且一脸严肃,语气及其坚定的说:“不行,祖玛是我的……”说完抱得更紧了,而且还向反方向扭了扭身子,把后背留给了皮皮。
  皮皮顿时僵在原地,万万没有想到莉莉安反应如此强烈,之前她只会一笑而过,这次竟然挺身而出。
  露易丝则站在旁边一脸坏笑,感觉早已知晓什么,转身离开,回头留下一句:“看来你们不太饿,那我就先去吃了,嘻嘻……”。
  皮皮撇了撇嘴,不情愿的站起来,“算了,这次看在妹妹的份上饶了你,不过你还是我的小奴,任命吧。”说完也走出船舱,还顺手关上了房门。
  屋里只剩下祖玛和妹妹两人,此时又恢复了静寂,只能听到油灯在房顶上吱吱的晃动声。
  莉莉安楞了半天,却没有松开的意思,直到祖玛支支吾吾说了什么,莉莉安才感觉胸口有热气,于是羞涩的把哥哥推开。
  两个人再一次无言以对,静静的看着对方。祖玛欲言又止,心中有些矛盾。他经过一晚上的思考,发觉自己对妹妹有了一丝男女之间的好感,但……他们不能相爱。因为自己身世特殊,他不想把任何人卷入危险之中,更何况是自己疼爱的妹妹。
  想到这里,祖玛的思绪被莉莉安的声音打断了,她低低的说道:“哥哥……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昨天是我不好。”接着她的声音更小了,“能不能让我陪你去找希伯来将军?”
  莉莉安没有怪祖玛,反而自己先承认错误,这让他安心不少。不过单独行动这件事还是得坚持,看来是时候告诉她实情了……关于自己的一切。
  “恩……”祖玛低下了头,“其实我叫……”
  随后他把自己的身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莉莉安,妹妹只是静静的听着,用悲伤的表情看着他。
  在诉说了不能带莉莉安去冒险的理由后,妹妹很乖巧的拉住自己的手说:“一定要回来找我们”。
  “嗯,一定。”
  祖玛答应她后,莉莉安才勉强同意两天后的暂时分别。
  坐在餐厅的皮皮和露易丝正漫不经心的品味着没什么营养的早点。
  皮皮见面还是不忘损祖玛两句,“你们舍得出来啦?”
  正如皮皮预想的那样,祖玛和莉莉安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妹妹马上躲在哥哥后面,感觉像犯了错的孩子。
  祖玛看了露易丝一眼,又转头看了看皮皮,随后把莉莉安让到座位上,自己则坐在旁边。莉莉安始终低着头,玩弄着自己的衣角。
  “干嘛?这么看着我?”祖玛朝皮皮不满的说。
  皮皮端起咖啡,轻轻的抿了一口,“没有呀,少臭美,谁看你了。”接着得意的撇撇嘴。
  露易丝倒是颇有情趣的看着三个人的脸,面带微笑,简直就是一副看热闹的心态。
  “厄……没事就好……”祖玛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皮皮朝着他做了个鬼脸,“切,一副呆瓜相儿~”。
  就这样随后的两天莉莉安和祖玛无时不刻都在一起,皮皮和露易丝也知趣的给他们留出空间。
  分别是痛苦的,但他们不知道,这次的分开使两人走上了不同的人生道路,所谓造化弄人,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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