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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扩张之路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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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一章:扩张之路开启
  齐襄王坐在殿上寻思良久,殿阶下分班站着文武百官,宰相后胜、尚书令兼殿前龙骧大将军的滕子宸、中书令貂勃、以及六部大臣等朝中官员都在静静的等待着……
  时间在一秒一秒的流逝着,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何事,紧张的情绪充斥着整个朝堂大殿,静谧无声,空气沉凝,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齐襄王如今已经齐国之王,历经过流落民间的苦难磨练,无论心智和外表都达到了成熟的最高峰。
  权衡其中利弊后,他终于做出了决定,只见他威严地扫视了一下殿内的群臣,旋即用他那宛如狼音豺声的嗓音说道:“后恬与车骁贪赃枉法罪不可赦,此事交于大理寺全权查办,查明罪状后依齐国新法,按律定刑。贾侍郎以死明志,可谓忠勇可嘉,着礼部为其修建忠烈祠,以彰显我齐国正气之风。”
  后恬听罢,顿然泣涕涟涟,叩头不止,“大王!微臣冤枉啊!”
  “给寡人拖下去!”
  大殿禁军闻令虎步入殿,将哭得如丧考妣的后恬用长戟架拖了出去。
  后胜见状,心慌意乱的拱手道:“大王,怎可因贾世琮一死就断定后尚书有罪?大王切不可草率行事。”
  齐襄王阴鸷之气倏然间浮现在脸颊上,凶辣辣的瞪着后胜,怒斥道:“汝给寡人闭嘴,有罪无罪岂是你说了算,齐国自有律法,毋用汝多言!还不给寡人退下!”
  后胜见齐襄王怒目而视,心中顿时一惊,躬身唱诺退到一旁不敢再言。
  “此事就这么办了,太傅对寡人这般做法可还算满意。”齐襄王收起怒意,平和的望着殿下昂首挺立的滕子宸,对其笑道:“寡人虽非明君,但亦非无德昏君,有些事寡人还是看得清的。”
  滕子宸暗暗舒了一口气,沉思半响,拱手回道:“大王英明!不过车骁乃徐州刺史,掌有一州之军,大理寺恐力有不济,臣建议由钟吾驻军正帅费龙提兵拘拿车骁。”
  “准!”齐襄王含笑点头,随即朝文武百官沉声道:“诸位卿家可还有疑议?”
  大王都这么说了,谁还敢有疑议,群臣自是一片阿谀声,“大王英明,此乃齐国之福也!”
  朝堂处理完后恬贪污腐败一事后,又陆续处理了几件国中之事,无外乎是什么水利工程,军屯扩建,以及今年开科取士的事情,滕子宸索然无味的站在大殿上自顾打着瞌睡。
  由于变法已经完善落实到齐国各地,再加上貂勃一派变法官员的能力,滕子宸早就做起了甩手掌柜,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紧要的事,他也难得去管,有的时候闲下来也是生活中的乐趣。
  “启禀我王,秦国国君修书分发列国,诚邀列国国君会猎于章台,不知大王欲做何回应?”礼部侍郎唐卑躬身出列道。
  礼部兼管齐国外交事宜,上呈列国国书也在其管辖范围之内。
  可当唐卑话音刚落,文武群臣竟哗然一片。
  秦国虎狼之国也,列国无不惊惧,秦国国君既然修书列国国君,列国国君又有哪个敢不去。
  去则是示己弱,让国体无颜。不去则恼秦君怒火,恐有兵祸将临。
  去与不去之间,都是两难,齐襄王陷入两难之境地。
  滕子宸原本还闭目养神,这一听,也是猝然睁眸,心道:秦国这是在试探列国的反应,目的很明显,一则是为了彰显秦国国威,打击列国士气。二来想必是评估各国的实力。
  齐襄王愁眉锁眼间,注意到滕子宸正凝眉寻思,蓦然开口问道:“太傅乃我齐国智勇双全之人,不知太傅认为寡人该当如何?”
  拜托!别什么事都问我啊,大哥你好歹也是一国之君,自己也该动动脑子行不!这摆明就秦国的是一个圈套,你还问个屁啊!
  滕子宸摇头苦笑道:“不知君上做何打算?”
  齐襄王沉吟半响,开口道:“秦国虽年前大败于滏阳,但国势依旧雄踞天下,寡人虽心有不甘,但亦只能屈服赴约了。”
  “既然大王心中是这般打算的,微臣估计其余诸国国君也是如此,大王为何不特立独行,做那违逆秦国的天下第一人哉!”
  “太傅此话何意?”齐襄王深眸霍地一睁,直勾勾的望着滕子宸。
  滕子宸向来傲气,你越是逼迫,滕子宸越是不给面子。秦国想借此彰显秦国国威,评估各国实力。那我齐国又何需给你面子。
  滕子宸拱手笑道:“君上乃我齐国之君,关乎一国之体面,岂可让人挥之则来呼之则去,这秦君是君,难道大王就是不君了吗?”
  “话虽如此,但秦国势大,寡人安能不去!倘若激怒了秦君,发兵来攻,如之奈何?”齐襄王一脸茫然,在他看来此时的齐国依旧还弱小。
  齐国变法后,齐国已经进入快速发展阶段,国力已经今非昔比,齐襄王久居深宫自然还不知齐国的变化之大。
  滕子宸见齐襄王一脸茫然,顿时会心一笑,拂了拂宽大的衣袖,慷慨激昂的说道:“大王岂可涨他国志气而灭自家威风,自秦国剪灭周室,天下以无共主。诸国群雄逐鹿中原,强则称王,弱则称臣,战乱纷纷致使百姓流离千里,饿殍遍野,大王乃仁诚英武之君,难道不想早点结束这天下战乱之局吗?”
  “如今我齐国变法以成,国库日益充盈,兵甲器械堆积如山,士卒精悍,求战之心可谓日渐愈增,此时正是我齐国雄冉东方,开疆拓土之时也!大王又何须看那秦君的脸色行事。”
  “太傅此言当真!”齐襄王一听顿时兴奋不已,憋屈了这么久了,齐襄王老早就想在列国国君面前威风一把了,
  以前滕子宸一直叫齐襄王隐忍,这会能听滕子宸亲口说出来,自是亢奋不已。
  相较于齐襄王自己的野心,滕子宸却没有太大的抵触,若一国之君没有野心,那他也就不配做一国之君。
  滕子宸心里是有想法的,天下战乱不止,百姓荼毒遭难,天一统大势所趋,秦国有一统天下的能力,但秦国严刑峻法太过严厉,动不动就连坐问罪,这样的制度注定不适合统治长远,历史证明秦国法制只适合战争时期,待天下一统后,秦国的律法就已经不适应治国安邦的理论。
  所以秦国即便一统了天下,最后难免还会陷入战火肆虐的局面,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当下之齐国一统天下,虽然这条路很艰辛也很漫长,但滕子宸不得不走下去,秉着着以故亡灵的期待,滕子宸的征伐之路正式启动。
  朝议结束,户部尚书后恬锒铛入狱的消息不胫而走,齐地百姓无不知晓,私底下对太傅滕子宸的刚正不阿,不畏权贵之举可谓赞不绝口。
  与此同时,齐宫后院,君王后当面求情于齐襄王,哭得梨花带雨,“大王,后恬是妾身的族弟,还请大王开恩啊!”
  齐襄王原本还神情畅爽,见君王后哭哭啼啼的模样,顿起脸色不愉起来,沉声道:“汝以为寡人昏聩不明吗?后恬贪赃枉法,死不足惜,汝还有脸来求情!”
  “君上!可后恬毕竟是我的族弟,同时也是大王的小舅啊!难道就不能饶过他一条性命吗?”
  齐襄王浓眉微蹙,摇头苦笑,道:“寡人又岂有不知,奈何太傅要他死,寡人也无能为力也!”
  “哼!”君王后柳眉倒竖,凤目闪烁着狠意,娇声道:“大王为何事事都听他的,妾身真搞不懂到底你是一国之君,还是他滕子宸是一国之君。”
  “放肆!”齐襄王脸色倏忽一变,恼道:“子宸与我有结义之情,情同手足,汝再敢胡言乱语,休怪寡人翻脸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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