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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六章:杀心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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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个六章:杀心以起
  滕子宸离开齐国王宫已是黄昏将临,天边残阳西坠,火红的云霞几欲染红了天际。
  为了以示国君恩宠,齐襄王特地将临淄城城东的一座豪华府邸赏赐给了滕子宸,以做为他的宣君官邸。
  说到这座豪华官邸,那可是大有来头,这可是当年薛公(孟尝君)的府邸,当然此刻的孟尝君自然是不在齐国,而是在魏国。
  既是昔日名满天下的薛公府邸,那么这府邸的雍华程度自然是不用多说,当年因为孟尝君收录门人食客人数众多,所以这府邸占地面积也是极为广阔。
  红墙高磊,楼阁林立,廊庭谢宇勾连着花香别院可谓是星部罗盘,倘若不熟府中路径,迷失其中也在常理。
  滕子宸刚回到宣君府邸,便见滕庭正在大院中玩耍,这个时候的滕庭本该在书房中习字读书,然而毕竟是小孩心性偶尔也会偷偷溜出来玩耍。
  见滕庭正活泼开朗的踢着蹴鞠(滕子宸专门为滕庭制作的玩具),滕子宸英挺的脸颊上不禁露出一丝舒心的笑容,前世做为孤儿的滕子宸比任何人都清楚亲情的可贵,所以滕子宸对滕庭十分宠溺,倾尽全部也要让滕庭快乐的成长,这不仅是一个承诺,更是如今作为人父的责任。
  “咦?”机灵的滕庭发觉身后有人,蓦地偏过小脑袋,一双漆黑的眸子倏忽一亮,迈着还不是很稳的小步伐,一脸开心的扑向滕子宸。
  “爹爹什么时候回来的,陪我玩蹴鞠好不好。”滕庭嘟嘴道。
  滕子宸弯腰将滕庭抱入怀中,慈笑道:“我家庭儿想玩蹴鞠,爹爹陪你玩就是了。”
  蹴鞠也就是后世的足球,早在战国时期中国民间就就已经开始流行的娱乐***。
  滕子宸将滕庭放了下来,将蹴鞠踮在脚尖,技术娴熟的来回颠弄,逗得虎头虎脑的滕庭欢声不止。
  庭院中,父子两人欢愉的踢着蹴鞠,一派其乐融融,欢声笑语。
  却在此时,穿着一袭翠裙的管萱从不远处盈步走来,见到这眼前这一幕不禁噗嗤一笑,“大哥如今好歹也是齐国大将军,怎会也如同孩童一般在这里戏耍,若是让旁人看见也不知会做何感想?”
  滕子宸将蹴鞠踢给滕庭,回头抿嘴笑道:“别人怎么想我可管不着,至少我现在很开心。”
  “大哥开心归开心,但现在是我教庭儿读书识字的时间,大哥这样会宠坏他了。”管萱盈步走到滕庭身边,俏脸微红,娇嗔道。
  滕子宸摇头笑道:“小孩子嘛!萱儿也别太约束得紧了,这样教孩子恐怕会适得其反。”
  管萱柳眉微蹙,不悦道:“我爷爷在世时常说玉不琢不成器,庭儿现在还小就更需要好好调教。”
  滕庭拽了拽管萱的裙摆,昂着小脑袋望着管萱稚声稚气道:“萱姨,是庭儿要爹爹陪我玩的,你别生爹爹的气好不好。”
  管萱见状,不禁展眉一笑,将滕庭抱了起来,点了点滕庭可爱的鼻子,柔声道:“庭儿乖,萱姨没有生你爹爹的气,你爹爹明日就要出远门打仗去了,你现在不能打扰你爹爹,知道吗?”
  滕庭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奶声奶气的喔了一声。
  滕子宸闻言,不禁轩眉一拧,心中惑声道:萱儿怎知我明日便要领兵出征?
  朝堂政议皆乃国家机密,萱儿不过一个普通女子,她如何会知道今天朝堂之事,这太不正常了。
  滕子宸并没有开口询问,抬头凝视着管萱,只见她眼眸迷离,仿佛在刻意躲着滕子宸的目光,这让滕子宸不禁心生警惕之心。
  管萱虽然是管爷爷的孙女,但对于她的一切滕子宸是一无所知的,自从管旨去世后滕子宸一直把她当亲妹妹一样看待,本以为萱儿只是一个单纯的女孩子,然而此刻的管萱却让滕子宸有些吃惊,这萱儿绝对不简单!
  转眼间,月悬东枝,临淄城内人家,灯火次地亮起。
  夜景下的临淄城,大街小巷往来行人如织,莅近齐宫东边的安平君府邸,从安平君府邸的高墙内传出阵阵的丝竹乐声,透过辉煌的灯光只见一群容颜俱佳的舞姬正在大堂中央翩翩弄舞。
  声色当前本该是极尽耳目之欢的乐事,但端坐上位的田单却是一脸忧容,只见他拂袖退去堂中舞姬,深锐的目光往堂下扫了扫,缓缓开口说道:“田法章突然秘诏滕子宸返回临淄,不知诸公对此如何看?”
  跪坐在大堂两边的都是田单的心腹门客,其中也不乏齐堂上的大夫,上卿之流。
  “启禀门主,以门下愚见,此乃齐王二虎竞食之计也。”跪坐在左边的安平君门客之一的王铭拱手道。
  “嗯?”田单放下手中青铜酒皿,望着王铭,一脸淡然的说道:“那以先生之言,如之奈何啊?”
  终于到我表现的时刻了,某家成名之路不远矣,王铭一脸兴奋的拱手回道:“正所谓人心逐利,门主只需以厚金结交滕子宸,将其拉入门主麾下则齐王之计解矣。”
  却在此时,右堂席位处,一位桃目白面的白衣男子突然开口道:“王铭你也算是韩国有名的士子,竟会出此低劣之谋?着实令人失望。”
  王铭闻言不禁怒目喷张,望着那白衣男子,脸色不愉道:“白子道你安敢辱我?”
  “非是子道辱你,而是你自取其辱也?”白子道冷哼一声,笑道。
  “你...气煞我也!”
  王铭挽袖欲殴之,这时田单威喝一声:“都给我闭嘴!”
  一声威喝,满堂顿时噤若寒蝉。
  “子道你且说说王先生之谋如何低劣了?”见众人消停了下来,田单开口道。
  白子道甩了甩袍绣,瞪了一眼王铭,旋即对田单拱手道:“启禀门主,滕子宸枭雄也!区区钱财岂能动其心,门主虽手握齐国兵权,然而滕子宸旧属亲将卫平正驻军杞城,屯兵不下十万,卫平此人向来对门主是阳奉阴违,对滕子宸则极为忠心,试想滕子宸拥兵之重,威望又不亚于门主,他又岂会甘心屈居门主之下,相反门主欲成就大业就必须得除去滕子宸。”
  听得白子道的分析,田单浓眉紧皱,深沉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狠意,欲成大事者不可妇人之仁,滕子宸倘若你不为我所用,那么休怪我田单心狠手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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