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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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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震,卢望先的脑袋没有那么好斩!”
  
  荀乐缓息一气,沉声相对,陈震一怔,再度开口:“将军,属下敢立军令状!”
  
  也就话落的功夫,前方旗令兵匆匆奔来,荀乐瞧之,眉宇急皱,似有不祥预感!
  
  “将军,我军侧翼出现敌骑,数目约在三千左右!”
  
  “什么?”
  
  荀乐一怔,也就犹豫瞬息,二度旗令兵也匆匆奔来:“将军,前阵战事已经突出缺口,冀州军放开两侧防线,纥骨乌、高林等校尉请战继续冲杀!”
  
  听得这个消息,荀乐心中急思,立刻开口:“快,传令前阵回撤,不可冲杀!”
  
  “这…”
  
  旗令兵明显一怔,很是惊愕,按照前阵的攻势,经过这么久的鏖战僵持,冀州军呈现败像,定州军最好的做法就是乘胜追击,只要拿下冀州军的大旗,扫了卢望先的气势,那么冀州军就算完蛋。手机端:/
  
  但是意外突然,侧翼出现袭兵,荀乐纵然大胆勇悍,也不敢在这卡着喉咙眼的关头冒险,否则冀州军拿不下来,自己这近万定州军可就要埋骨此地。
  
  故此一转念,荀乐意识到这是冀州城军的诱敌之计,于是荀乐急声陈震:“本将亲率中营前去,稳固前阵,缓缓与冀州军拖战,这侧翼的冀州袭兵就交由你去解决,若是侧翼生变,你直接阵前自毙,莫要来见我!”
  
  荀乐强声令下,使得陈震也意识到情况有变,于是他不敢拖沓丝毫,赶紧率领本部兵马冲向侧翼袭兵方向。
  
  定州城的东北面,温孝成率领冀州精骑匆匆赶来,由于之前遭遇定州军史大奈部的乱斗,此时温孝成脑子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尽快接战,趁着大战将末,兵戈疲惫之际,斩下荀乐的脑袋,献给卢望先。
  
  “弟兄们,此战不胜即死,尔等深受将军之恩,报效之刻就在此时!”
  
  冲奔中,温孝成举刀呼啸,身后兵甲呼声如浪,骤然炸开,也就片刻之后,温孝成看到前方半里外烟尘滚滚,且刀尖明光忽闪刺眼,声威同样强悍,不比己方差多少,可想也是定州军的精锐,有那么一瞬间,温孝成心中有些悔意,他想拨马转向,撤退离开,不走同室操戈的路,可各为其主,无法选择,最终,三通鼓落,两股精骑潮流冲在一起。
  
  “杀…”
  
  陈震亲率本部五百精骑冲杀袭来,随后两千长枪兵结阵两侧,如尖刀一样中战强出,温孝成与之接战,长刀生风环砍,每每落下,皆是血线飞溅,支离破碎,但温孝成瞧出定州军的强势拼命,他以弱力接强风,后颈斩七寸的兵略缓开犄角,从其它两侧破敌,随后,在这一来一往的搏命中,陈震与温孝成全都拿出十分气力,百倍精神,妄图将对方置于死地,奈何兵有强谋主,后有强身躯,这冀州精骑与定州精骑谁也奈何不了谁。
  
  同样的,在漳水河岸,冀州军缓缓回撤,放开战阵,打算诱敌定州军深入己部,让后趁着胶着不开的态势,来个反杀,在这样的打算中,卢望先率领本将旗队高立阵中,那飘荡的卢字将旗就像诱人的金子,吸引着定州军前阵的杀势。
  
  “校尉大人,敌军将旗就在我部前面五百之外!”
  
  定州军虎贲营校尉高林身披重甲,宛如一头猛虎,手中的环口长刀大开大合,所过之处,无人可生,也就歇息喘气的功夫,亲兵呼声入耳,面目沾满鲜血的高林张目望去,果然看到远处影影晃晃的将旗。
  
  “卢望先,你的狗头老子要定了!”
  
  高林怒声高呼,那般胆气几如天雷,将虎贲营的士气给顶到天际,也就刹那之间,虎贲营所剩的千名甲士集结战阵,向着将旗冲去。
  
  冀州军阵中,纵然没有虎狼校尉的支撑,可是卢望先所通的将营偏校也都个个骁勇,这些人若是论掌兵力度,恐怕不如之前的尉迟令达、吴国安等人,可论凶猛拼杀,只怕谁也不弱,
  
  在虎贲营的迎面相抵阵列,冀州军将营偏校祖冲身入人熊,抄着一杆六十重的宣花斧,立定不退,凡得强冲,全都一斧子落地,将人带盾劈做两半,连声惨叫都没有。
  
  “定州城的狗崽子们,快快伸长脖子,让爷爷给你们松松骨头!”
  
  祖冲咆哮,百步之外,高林一眼瞧见这个悍将,或许是猛人对猛人的争抢感,高林不顾周围冀州军的围战冲杀,直接冲了上去,与此同时,荀乐的旗令兵也已经赶到战场中位处,望着乱如滚滚江海的情况,旗令兵不住躲闪冀州军弓弩营方向射来的乱箭,奔到自家各营营列前,寻见掌营校尉,急声道:“纥骨乌校尉,将军有令,速速退战!”
  
  正在操马弓骑抛射还击的纥骨乌直接被这将令吓了一跳,也就晃神瞬间,一支乱箭袭来,正在纥骨乌的肩头甲胄,也亏得纥骨乌甲胄坚硬,没有穿透,否则他可就残废了!
  
  “你说什么?”
  
  纥骨乌不信旗令兵的话,目瞪怒问,饶是旗令兵强声又传:“将军有令,速速退战!”
  
  话落,旗令兵转身奔走,向其它营列赶去,只是纥骨乌实在不理解这命令,现在定州军已经鏖战得胜,逐渐攻破冀州军的战阵,一点一点蚕食冀州军的胆气和支撑,若是他们这会儿撤退,那么之前战死的数千弟兄可就白死了!
  
  只不过将令不可违,纥骨乌不能不顾,于是一息过后,纥骨乌怒声:“弓骑营传令,徐徐缓战,撤退!”
  
  一令出口,角手当即抱起号角呜呜吹起来,随着那一声声的沉闷,整个战场开始发生变化。
  
  在弓骑营的左右两侧,步甲营与弓弩营介时一怔,只不过弓弩随旗动,大旗一动,弓弩营必定后撤,所以弓弩营的千余弟兄立刻缓下袭射速度,向后撤,倒是步甲营的马袭被将令惊了一跳。
  
  “这是什么情况?我们明明压制了冀州军的战势,将要得到胜利,怎么就要撤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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