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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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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以为我看到了方向
  却没想到转眼就消失不见
  你在哪里
  我这样想着
  在这巨大的城市里
  漫无目的的游荡着
  入眼所见的
  只有悲凉
  那酒精麻醉我的思想
  迷蒙中
  多希望你能出现
  我是否
  像是失去了翅膀的一只鸟
  在地面上
  步履蹒跚
  看着那辽阔的天空
  却再也回不到那里
  ……
  生活不像是小说,并不是所有的事都会圆满,那重新连接的线断了,好似失去了整个世界。
  再次失联是什么样的感觉,仿佛有人掐住喉咙,捂住口鼻,窒息着,战栗着,好似随时都会陷入黑暗之中。
  我终究还如同一个流浪者,狼狈的逃窜在这个城市里,冰冷而找不到温暖。――――――――――――――――――
  在阁楼的二层,两人坐在竹椅上,叶子已经睡去。
  有阵风吹过,凉意袭来,阁楼的空间里顿时显得有些冷,小怡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身子向他的方向靠了靠。
  小怡看着叶子,这张在记忆中模糊不清,有些陌生的样子,复杂的情绪出现在心里。
  她轻轻握着他的手,感受着其中的温暖。
  这段时间所经历的画面,悄悄浮现着。
  你能这样,一直没变,真好。
  让我记起了曾经,最美好的那那段时光。
  然而,什么时候,我变得不像我自己了,在脸上遮上一层面具,不以真面示人,多想摘下,又有多难摘下……
  世界变了,而我在这世界里,变得成熟了,最后快乐少了……
  多希望能回到从前,可惜时光不能倒流,没人能回到过去。
  你说过的,想要去改变我,真傻,却傻的如此可爱。
  可是,改变是一件多么难的事,当已习惯这里的生活,怎么从中脱离出去……
  我可能,真的,回不去了……
  看着他,那熟睡中的脸上,嘴角微微上扬,仿佛梦见了什么美好的事。
  小怡歪着头,似乎想要把这张脸一直记在灵魂深处。
  似乎是感觉到什么,叶子的口中,呢喃着,说着一个人的的名字。
  小怡愣了一下,接着她突然从心里涌出一阵悸动,然后把头缓缓凑了过去,闭上眼,那唇瓣相接,然后如同醉了。
  一抹嫣红在她脸上浮现,如此之美,却没有人记下。
  接着分开,看着两人互相握着的手,小怡压下心里的不舍,缓缓抽离。
  起身,看着黑色的夜空,点点星光透过枫树的叶子,洒落在她身上。
  她回头看着叶子,那笑容浮现,灿烂的如同当年。
  看着睡着的他,把自己身上的外套给他披上,从其中的口袋里,抽出一张纸条,看了看,接着又放了回去。
  如此,就再见了……
  接着转身下楼,那其中似有晶莹之色一闪而过,最后融入黑暗,直到再也不见。
  ――――――――――――
  清晨,阳光透过树枝的缝隙,照在阁楼上,落在叶子的身上,叶子醒来,看着身上披着的衣服。
  小怡呢,他连忙起身,想要寻找,这时,突然有一张纸片从衣服中飘了出来。
  上面写着几行字,他捡起来,看着。
  叶子:
  对不起,我走了。
  那个下午,重逢的时间。
  你在我没有防备的时候,突然的出现,多美好,又有多残酷。
  如果可以,我也想有个人能在接下来的路上陪着我一起走。
  可是这只是一种奢望,爱情对于我来说太遥远,遥远到我根本就追逐不了。
  现实并不是童话,没有那么多偶然,最后的结局不一定美好。
  有些事并不是坚持就好,不值得的,为了我……
  该放下了,就放下吧,时间可以愈合所有伤口。
  也能抹去所有我在你心里存在过的痕迹。
  你应该有更好的明天等着你。
  再见了,
  不要再来找我……
  ――――――喜欢或没有喜欢过你的我
  叶子看着这几行字,脸上的表情凝固。
  为什么……
  昨天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走了。
  难以相信的事实,冲击着他的灵魂。
  他有些颤抖的掏出手机,哆哆嗦嗦的有些抓不住,艰难的拨出她的号码。
  手机里,随着一阵铃声响起之后,传出的却是客服那僵硬的,充满无情的提示音。
  他整个人状若疯魔,一次又一次的拨着,最后却不得不接受了这个事实。
  她真的走了,或许再也不会再出现在他的生命里。
  手机从那手中脱落,掉落地面,那手机背景上她的照片,在笑着,又或许是在哭着……
  “咚”,膝盖与地面碰撞在一起,叶子有些显得无力的跪坐在地上。
  他低着头,空气中静的可怕,突然间有泪滑落,打在他前面的地上,那微湿的痕迹久久不散。
  窗外,枫树上的叶子,在一阵风吹过之后,其中一片脱落,随着风左右摇摆,打着旋,最后落向地面。
  ―――――――――――――――――
  南郊,这是一座显得有些破败的楼房,四周堆积着各种垃圾,有难闻的气味飘散着,行人们纷纷避开。
  这楼房下有一座地下室,其顶部安装着一盏白炽灯,那显得有些昏黄的光线照着整座房间。
  在正中的位置,有一座椅子,一个女孩被捆绑着,身上被绳子绑住的地方,勒出几道鲜红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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