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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头亭之战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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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寿春之西北,杨休率领十万大军,麾下李籍等数员大将,直奔寿春而来。
  “禀都督,前方十里便是楚境,要不要南下?一员偏将打马而来,径直入了中军杨休帅旗前。
  “再探,得不到楚军消息,不准再来见我!”杨休几番派出探子,俱都没有消息,胸中火气早已升起。
  “都督,敌军未明,我军不可贸然而入啊!”李籍纵马上前,恭声谏道。
  杨休沉吟一番,他也不是傻子,如今没有看到周谨的人影,楚国边境也是一片诡异,他再怎么也领兵多年,些许端倪还是能明白的。
  “嗯,传令全军,放缓速度,寻一处地界扎营!”杨休宣布了命令。
  “诺!”传令兵打马而去。
  “周谨此人,究竟可不可信呢!”杨休呢喃两句,望着远处的地界,脸上升起一股凝重之意。
  淮南土地肥沃,降雨丰沛;虽处兵家要地,饱受战乱,但历年来官民一心,倒也别有生机。
  晏子使楚国时,曾言“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此地人才辈出,乃是少有的人杰地灵之所。
  虽然这个世界和原世界不一样,但是大体结构相似,南楚官员有一大部分便是淮南派,这些人眷恋故土,向来都是坚定的主战派。
  周谨率军直行,行至寿春之西,已然人困马乏,当即扎营修整,以待战机。
  “太守,魏军已至寿春以北边境之地,还未踏足国境,要不要出击?”
  一员小将阔步走来,观其神态,甚为激昂。
  “不急,待朱将军消息传来,再做决定!”周谨摇了摇头,止住了小将心思。
  “那我军何时动手?”小将明显战意澎湃。
  “伯向,我知你素来勇武,可军阵之事,岂是能凭借个人武力能决定的?”周谨见此,当即正色道:“用兵之道,变化万千,你不可擅动!”
  “诺!”小将虽有不甘之处,但还是领命而去。
  夜里星辰遍布,阵阵微风袭来,虽是初夏,营寨的哨兵也冻的不轻。
  周谨急行军之下,所有将士除却兵刃,便只有将领身着甲胄,其余士卒一应身着单衣,只为提高行军速度。
  看着天边一颗流星闪过,周谨双目一亮,奔出帅帐数步远,陡然望见星宿之阵,当即喜道:“天意如此,我军胜矣!”
  与此同时,阴西城城内的一个文士,秉烛夜游于院中,看着天边星宿闪动,脸色微变,当即快步走回,提笔疾书。
  “汝八百里加急将此信送入京中,交予阳翟侯!”文士当夜便寻来几个军士,一脸担忧道。
  “诺!”军士领命而出,一骑绝尘而去。
  ......
  旦日一早,周谨刚刚升帐,便有军士奔入营中,道:“朱温将军遣使来此,求见太守!”
  “快宣!”周谨急道。
  一将快步走入,朗声道:“将军言,已然驻军于彼侧,届时只待太守信号,便可出击!”
  “大善!”周谨长笑一声,道:“你回去禀告朱将军,就言......!”
  略微沉吟一番,他朗声道:“此战弱胜,记他首功!”
  “诺!”那人当即抱拳而去。
  “来人!”周谨喊道。
  “大人!”一军卒快步走入,单膝跪地应道。
  “你轻骑入魏地,寻到魏军主力,定要面见杨休,陈述昨夜我教之言!”
  “诺,小人必以死报之!”军卒凛然道,当即疾步走出,没有半分畏惧,大有视死如归之意。
  “杨文烈,老夫这大翁,就差你来入了!”周谨呢喃两句,再次翻看起手中军情。
  魏军驻地,营寨布置井然有序,偏营与中军,互有牵引,一看便知布置此营之人胸怀韬略。
  营内军容鼎盛,常有操练之声,将兵一体,战意冲天。
  “都督,有一楚兵求见!”杨休正坐于中军帅帐研习军策,闻此当即摆手道:“投诚之兵,让李将军处理便可!”
  魏楚两国,历年都有兵士互相投诚,其中有些是间谍,也有真正背国之人但是双方对于来投之人,皆是来者不拒。
  毕竟,只要能打击一点敌人的力量,对于己国,便是一层提升。
  “可是,他自称是周谨派来的!”
  “让他来见我!”杨休闻此,当即激动道。
  “诺!”
  片刻后,一军卒直入大帐内,并不跪地,只是抱拳道:“在下奉周太守之命,来见杨大人!”
  他既不提自己的身份,也不提对方的身份,礼节更是普通至极,显得毫无诚意。
  “你这小卒,见我竟不下跪?”杨休见此,双眼微眯,冷声道。
  “吾之膝,上跪天地父母君王,汝乃我仇敌,何故跪之?”他语调激昂,虽身着寻常兵卒之服,倒也别有一番豪气。
  “呵呵,一介小将,如此无礼,汝主帅便是如此教你的?”杨休冷嘲热讽道。
  “吾乃楚人,从来不跪魏人,只是承蒙主帅厚恩,来此禀告,此事一完,便自刎而死,不愧我楚人脊梁!”兵卒一腔正气,杨休看了直直称奇。
  “你有如此魄力,快快说来!”
  “主帅约定,于头亭交接,他届时引兵北上,大人可于东击之!”军卒说完,突然拔出腰间短刃,一把桶入自己小腹,嘴上鲜血流淌,已然身亡。
  “果真有如此魄力否?”杨休轻叹一声,道:“把他拉下去埋了吧,也算是个义士,给他立个碑吧!”
  两军卒将尸体拖走,帐内再次恢复了平静。
  旦日清晨,杨休点齐军马,出了营盘,直奔南境而去。
  “都督,你真要去头亭接应周谨?”
  “事已至此,自当勉励!”杨休沉声道。
  “可若是楚人埋伏,岂不中计了?”李籍谏言道。
  “我军兵马十万,楚人纵使全军来此,也不过十万之数,况且如此动作,我等岂会不知?”
  杨休脸色微变,又道:“兵多将广,军力强盛,安惧楚人乎?”
  言毕也不管李籍如何劝说,直奔头亭而去。
  “大人,杨休真会来吗?”还是那员小将,立于周谨之侧,忧声道。
  “我筹码尽出,他若不来,岂不是白费力气?”周谨面色平常,没有丝毫慌张。
  “可头亭地势,于魏军不利,他杨休又不是傻子,安敢行进?”看着前方一处葫芦谷,小将又道。
  “事已至此,只能一战,纵使魏军不进来,我军也无损失,但你得记住,待会必须佯作败迹,求援之时,声嘶力竭些!”周谨淡声吩咐道。
  “大人放心,末将必然效死!”小将抱拳应诺,打马而去。
  远处烟尘扬起,透过葫芦谷,周谨只感觉大地微微震颤,当即拔出长剑,紧紧握住,也不管额头鲜血和脏迹,只是打马往前,领兵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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