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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彩霞笼罩 王子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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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兴二年(公元502年),沈约与范云伙同中领军夏侯祥逼宫齐和帝萧宝融让位当时的大司马萧衍,于中兴二年四月,萧衍正式在都城南郊祭告天地,登坛接受百官跪拜朝贺。
  萧衍登基之后,遂称梁武帝,立朝南梁,改年号为天监。
  萧衍虽为人清廉节俭,却在朝中重亲疏功,于天监二年秘密将范云赐死。
  尔后,萧衍不思朝政,专心专研佛法,使得朝中奸佞当道,百姓苦不堪言,时有烧杀抢掠之事。
  百姓心中怨恨激长,饿死的灾民们怨气充斥在天地间,使得句曲山封印破碎,无数妖魔鬼祟于世间流窜……
  ————
  天监七年(公元509年),汀州刺史府。
  一名两鬓泛白的男子手持一本书卷,信步于闲庭之中,口中喃喃有词:
  靡靡秋已夕,凄凄风露交。
  蔓草不复荣,园木空自凋。
  清气澄余滓,杳然天界高。
  哀蝉无留响,丛雁呜云霄。
  万化相寻绎,人生岂不劳?
  从古皆有没,念之中心焦。
  何以称我情?浊酒且自陶。
  千载非所知,聊以永今朝。(出自东晋诗人陶渊明的《已酉岁九月九日》)
  口中正吟,忽而庭外疾步走来一名家丁,手中抓着麻布,额上满是大汗,看似颇为着急。
  “老…老爷,少夫人临盆了,少爷让我来请您过去!”家丁行到王景贤身前,口中急促说道,险些背气。
  “怎地今日临盆?快,让人去将汀州府内所有大夫请来,我这就过去!”听得家丁告知,王景贤连忙吩咐,收起手中书籍便朝庭外急步走去。
  时过片刻,王景贤来到府内西厢,人尚未跨入七丈,便听到厢房之中有夫人哀嚎之声传出,其凄惨,刺人心扉。
  “父亲!”
  一名年约弱冠的男子见王景贤走来,连忙上前行礼,神色恭敬,只是眉宇之间略有焦虑之色,毕竟,那房中妇人乃是他的结发之人。
  “行了,涵瑛如何了?”王景贤摆了摆手中的书籍,淡声说道。
  “府中奶娘已经进去一刻时,始终未听见婴儿啼哭。”王昙选望向厢房,眼中满是焦急神色。
  “老爷,我已经将汀州府内数一数二的大夫都请来了。”
  王景贤正欲说些什么,却听见身后传来方才被他吩咐出去的家丁的声音,回头看去,那家丁身后还跟着数名身着素衣的老者,一个个灰须垂胸,白鬓垂耳。
  “诸位,还请稍待片刻,待我那儿媳诞子之后,还得仰仗诸位为她开上几副调理身体的上好药方!”王景贤拱手作辑,如此说道。
  当首的一位老者连忙回礼,道:“刺史大人言重了,能够为少夫人调理,是我等之荣,万不敢让刺史大人如此相待!”
  看着眼前的王景贤,老者心中暗自想到:早先听闻这汀州刺史王景贤为人儒雅,待人以礼,今日一见,果然闻名不如见面。
  王景贤刚欲与老者多说几句,却见远方苍空飘来几朵彩色霞云,不过片刻时间,竟随着劲风飘荡到了身后厢房上空。
  “这……,父亲,这是因何?”王昙选回首看向王景贤,心想,自己的父亲虽然如今为刺史,但早年间曾入过道家学习,想来会知晓些什么。
  王景贤没有回答王昙选的问题,只是望着空中彩霞,半晌之后才反应过来。
  “选儿,你可曾记得年前那行脚僧所言?”王景贤并没有回答王昙选的问题,而是反问起了王昙选。
  王昙选被王景贤问得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道:“父亲所说,可是那位在瑛儿怀孕三日后路过府门的宝志禅师?”
  “不错,就是他!”王景贤手击书籍,看着王昙选接着说道,“你还记得他所说的那些话吧?”
  王昙选略微回想,道:“那日,他路过府门,硬是让府外家丁进来通告,说是有吉言赠予腹中新丁,但是,那时就连瑛儿都不知自己腹中有子。”
  “他进来之后,一眼见到瑛儿,询问瑛儿近日是否有梦彩凤绕身,灵鹿齐鸣,还说瑛儿腹中有子,且日后怕是为神仙之宗伯,当时孩儿并没有将此言放在心中,如今看来,怕是那宝志禅师所言非虚。”
  “不错,看来我这即将出世的孙儿,将来怕是个不得了的人物!”王景贤看着空中彩霞,言语中感叹道。
  虽然王景贤父子的一番话让身后几名老者听得云里雾里,但是却并不妨碍他们知晓一件事情。
  那就是这即将出世的婴儿将来定然不凡,出世时彩云围绕,百鸟齐鸣,这历来都是传说中帝王出世的祥兆,这婴儿,将来哪怕不为帝王,怕也是不凡。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若真是如他们所想这般,那朝中那些当权者会放任其成长吗?
  “恭喜刺史大人,孙少爷将来怕是非相即帅,得此子嗣,实乃我大梁之喜!”
  那几名老者连忙鞠躬道喜,只是话语刚落,那空中的彩云突然照射下数道彩色霞光,持续一刻前后,待霞光消殆,彩云飘散,厢房中突然传出一声嘹亮的啼哭声。
  “生了!”
  王昙选大喜,饶是他弱冠之龄,历尘事许多,也抵挡不住这初为人父的悦感。
  厢房门开,府中奶娘走出,道了一声‘母子平安’便走开了,而王昙选也不顾父亲在旁,火急火燎冲入房中,就像一个孩子一般喜悦。
  “呵呵,平安就好,接下来的事,就要麻烦诸位了!”王景贤捋了捋泛灰的胡须,转首向那几名老者说道。
  “刺史大人言重了,待少爷看过少夫人母子之后,我等自会为少夫人开上几副方子,让少夫人尽快恢复!”当首的那位老者作辑,携其余数人与家丁一同往府厅走去。
  看着家丁领着几人离去,王景贤也跨步往厢房内走去。
  在厢房中,一名脸色苍白的年轻妇人躺在床榻上,身盖一席锦被,枕边放着一个婴儿,而王昙选则是半蹲在床边,双手紧紧握着妇人的手。
  “瑛儿,幸苦你了!”王昙选看着脸色苍白的丁涵瑛,一脸心疼的说道。
  “我没事夫君,倒是我,让你担心了!”丁涵瑛摇了摇头,看向王昙选的眼神中饱含情丝。
  “行了,你们夫妻俩就别在我这老头子面前打情骂俏了!”王景贤一进门便看见王昙选与丁涵瑛在轻声细语,不由得笑骂道。
  “父亲!”
  见王景贤进来,王昙选连忙起身,一个七尺男儿竟然害羞地挠着头发。
  “涵瑛啊,真是辛苦你为我王家添了这么一个大胖小子!”王景贤看着丁涵瑛说道。
  “公公言重了,这是涵瑛应做的。”
  丁涵瑛见王景贤如此说到,连忙欲起身,却被王景贤和王昙选父子俩制止。
  “你刚生子,万不可起身,还是好好躺着休息为好!”王景贤望着丁涵瑛躺下,又道,“待你父母过府,咱们再商议下这孩子的名字,如何?”
  “一切听从公公安排便是!”丁涵瑛如此回道。
  “那便如此!”
  王景贤刚刚言罢,就听见有家丁上报,说是驾部郎中丁超携妻来到。
  “哈哈,真是言曹便至啊!”王景贤大笑。
  随后,一名丫鬟带着一男一女来到厢房之中,原本只有四人的厢房一下子变得有些拥挤起来。
  “见过岳父、岳母大人!”王昙选作辑,向那一男一女说道。
  “好好好,昙选啊,你可要好好待我女儿啊!”丁超回应王昙选,随后转头看向王景贤,道,“见过刺史大人!”
  王景贤见丁超向自己作辑,一向儒雅的王景贤连忙伸手拦住,只听王景贤语气不喜地说道。
  “丁兄这是作何?你我两家为亲,这又不是在朝中,那里用行这些俗礼!”
  丁超一愣,随即笑道:“是,是我错了,还望亲家饶过。”
  “哈哈哈哈!”王景贤大笑,却不料将熟睡的婴儿吵醒。
  丁涵瑛的母亲连忙跑过,将婴儿抱起哄逗,让他顿时静了下来。
  “娘亲,您来了!”丁涵瑛看向抱着婴儿的司徒冉,声音虚弱地说道。
  “瑛儿,你受累了!”司徒冉单手抱着自己的外孙,另一只手摸着丁涵瑛的额头,言语中无不心疼。
  “丁兄,不如我们去堂中一叙,这里就交由嫂夫人吧?”王景贤作辑邀请道。
  “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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