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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旧事秘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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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逸清听了风临渊的话,对他们一行人没了疑虑,但却留下了崔蘅一直交谈,直到傍晚时分才让她出来。几人虽是无事,但也颇为担忧,风临渊相信逸清的为人,却不忧虑。只是闲得无聊,便与天山门人聊天攀谈,逗得他们呵呵直笑。
  足有一两个时辰以后,逸清牵着崔蘅的手出来。两人见风临渊在厅中与人聊天便道:“风公子,你们一行人不远千里帮我师兄完成嘱托,一路辛苦了,我天山上下定然铭记诸位功德。”
  “前辈过奖了,这不过是我等应尽之事。江湖中人,但凡有点血性的人,都会这样做的。”风临渊拱手道。逸清点头道:“风公子高风亮节,令我等钦佩不已,只是老身有一事相求,还请公子答应。”
  风临渊听了道:“前辈但有所命,晚辈定然遵从。请前辈示下。”
  只见逸清轻拍崔蘅的手道:“这崔姑娘心地善良,天资聪颖,又雅擅琴曲,更难得的是她一身功夫,却又从未拜师学艺。老身欲收她做我的关门弟子,不知道风公子意下如何?”她这话一说,旁人都有些糊涂了,想来也不明白,本来应该是崔蘅的事情,为何偏偏要问风临渊。一时都有些愣住了。
  风临渊道:“蘅儿能得前辈垂青,乃是她的福分,小风自然是同意的。”崔蘅听了却噘嘴道:“这可不成,我还要陪你前去东南一地,如何能在这里耽误。”说着转身对逸清道:“前辈的好意,蘅儿心领了,只是我们还有要事要去处理,不能在这里久留,请前辈见谅。”
  逸清道:“你们究竟有何事,说来给我听听吧。或许我还能帮你们解决呢。”
  “此事说来有些奇特,却也不知道如何说起。”风临渊摇头道。崔蘅担忧风临渊的性命,急忙道:“风大哥因为习练玄功,受五行冲击之伤,当日老和尚曾私下对我说,风大哥五脏受冲击,仅有一年性命,如若继续使用的话,恐怕连半年也撑不过。”说着嘤嘤哭泣起来。
  “五行冲击之伤?老和尚?原来你们与他认识啊,难怪了。”逸清沉吟道:“只是江湖之中,但凡练武一般都是或阴寒或阳炎,或刚猛,或阴柔。根本没有人习练五行的啊。你怎么会受这种伤的?”
  风临渊嘲弄道:“也是小子一时胡闹,修炼五雷掌,不想竟然无法转化五行,从而冲击五脏,伤势从此无法复原。”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你们想去东南一地了。若说是转化五行的话,确实只有他一人可以做到。只是他常年居住海外,甚少踏足江湖,只怕是不会理会你的。”逸清沉吟道。
  风临渊一脸嘲弄的苦笑道:“小子当然知道,我只是去碰碰运气而已。”
  “这样也好,蘅儿若能拜我为师,留在此地,此事我可以帮你解决。”逸清道。
  风临渊一鞠躬道:“前辈若是愿意帮忙,自然是好的,只是蘅儿若是不愿,那是谁都不能勉强的。”
  这时,边上的天山门人听了不由得一怒。只听一个女子道:“我师叔愿意收她为徒,乃是她的福分,你这小子如何还敢惺惺作态。”
  大家这时候才打量起这个女子,只见那女子二十来岁,容貌也算秀丽,肌肤白皙,只是脸颊处,骨骼稍微有些突出。若不细看,决计看不出来。眼睛略小,眉毛细长,颇见戾气。如此长相说来仿佛有些刻薄。她面色一怒,竟然就动手了。
  长剑一拔,人已凌空而起一剑直刺,只见她姿态飘逸优美,仿佛仙子降临一般。风临渊一惊,天山派果然名不虚传,剑法不仅高强,而且动作如同舞蹈,让人不觉有种舒心的感觉。风临渊此刻正在厅中央,距离那女子一丈不到,那女子动作快得异乎寻常,眨眼便至。长剑直接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风临渊丝毫不动,连眉头都不稍皱。那女子道:“我师叔说话,你且用心听着就是了,竟然还敢放肆。”
  “这位姐姐如若这就是天山派的待客之道,算风某今日来得不对,更不敢将蘅儿留在此处。”风临渊森然道:“不过,但凡有人拿剑指着我,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那女子一惊,正要动手。忽听逸清喝道:“雪娇,住手!”说着对风临渊道:“风公子还请见谅,雪娇一向被我们宠惯了,今日多有冒犯了。”
  风临渊点头道:“此事就此作罢,但蘅儿必须跟我离开这里。”
  “蘅儿,如果我跟你说,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就可以有办法让风神帮他,你愿意么?”逸清拉着崔蘅的手道。
  崔蘅一把握紧她的手道:“前辈真有办法么?”
  “自然有的。以我的身份还会欺瞒你们么?”逸清道。
  “只要能帮风大哥,蘅儿愿听前辈的。”崔蘅道。
  风临渊一听,急道:“蘅儿别急,你若在此,势必不让人放心。”逸清道:“公子放心,我担保她平安无事,抑且她在此地,我还会传授她一身武艺。你前往东海,海上风波不断,凶险难测,如何让她一个女子随你奔波。”
  “不错,如若我孤身在外,有事尚且容易应付,蘅儿在此既可保得平安又可以学得一身武艺。”风临渊默想道:“就依你吧,但你必须保证蘅儿的安全,否则的话......。”
  雪娇听了这话,不由得暗恨在心,默想道:“这小子好生狂妄,等下有机会,一定叫这小子尝尝本姑娘的厉害。”
  逸清道:“既然你们都同意了,就请听我一言。”说着拿出那块麒麟玉道:“风公子前去三分半岛的时候,请带着这块玉佩。风神一见这玉佩,必然同意帮你。”
  风临渊奇道:“他与这麒麟玉有关?”
  “不错,其实这麒麟玉的秘密还是他透露出来的,若非他说出来,只怕世人都不知道还有麒麟宝藏这么回事。”逸清一脸严肃的点头道。
  崔蘅奇道:“以前从未听说过这事,前辈能详细说说么?”逸清看了她一眼道:“三十多年前,他神功初成,初到中原。凭借家传的五行转化术打遍天下无敌手。后来的事情嘛,也不便多说,只是知道这麒麟玉里有个富可敌国的宝藏。当日他与我有旧,便送了我一块麒麟玉,说是只要我拿着麒麟玉,或者别人代我前去找他,就可帮我一个忙。”
  风临渊沉吟道:“原来如此。麒麟玉竟然是他家传之物,这还是第一次听说。”
  逸清道:“风公子去的时候还请帮老身带封信给他。”说着对大家道:“今日诸位劳累一天了,还请在敝派稍作休息。我已命人准备了酒菜,还请各位慢用,诸位请。”说着束手请客。
  逸清招呼完他们,就自己出去将逸山和逸仙的牌位安放在祖师阁里。逸清以往只是代理掌门,还需要一个正式的接管仪式。因此众人也被邀请参加典礼。
  崔蘅本来也想一同前去,但风临渊知道此去路途遥远,又不知道路上有何危险,便安顿好她,让她在这里好好学武。他害怕自己离去后,崔蘅受欺负,因此两人细细话别了半晌,又将各种事宜仔细交代好一阵。
  天山派将接任大典安排在五月中旬,因此风临渊并不打算参加,只是与众人道别而去。
  却说风临渊自己推算时间,若从自己练成移风易俗开始算的话,此刻已经是五月了,自己还有十个月而已。一想到如此,也就骑上小白,直往南京方向而去。五月中旬,风临渊赶到江南地界,应天府果然是天子脚下,一片繁华,宏伟建筑鳞次栉比,一眼难望到头,传说中由沈万三出资修建的宫城也是特别宏伟。此刻春末夏初,到处繁花似锦,一片新绿,到处杨柳轻垂,微风轻拂。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象。
  见惯了北方草原的雄伟壮阔,再见江南的秀气精致,真是别有一番感受。风临渊连日赶路,此时已到京郊,感觉自己有些疲乏,因见前面有个酒家,那酒家是个两层高楼,门外又有条河流。在二楼大可临江饮酒,饱览江河风光。看着楼外的船来船往,感受百姓的忙碌生活,这时候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且说那酒楼门前栓着只大黄狗,别人还未走近,它便跑来纠缠了,微黄的尾巴欢快的摇着,仿佛它也在欢迎着前来的客人。
  大明天下在朱元璋的治理下,逐渐恢复了生机,日渐繁华,百姓的生活也得到了很大的改善。也许因为他是贫民出身,故此对百姓的好,是历代皇帝所不能及的。但对官吏的严酷也是历代皇帝不能及的。
  这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让人心里不由得开心起来。那酒家的店小二是个话多之,此刻酒家人少,因此对风临渊殷勤得很。那小二接过他手上的缰绳道:“公子远来辛苦了,赶紧里面请。”说着把马系在门外。“公子是吃饭还是住店啊?”
  “既吃饭又住店。”风临渊笑道。“且去做几道拿手小菜,打两斤酒来。”
  那小二说道:“看公子打扮,必然是个饱读诗书的学士。二楼刚好没什么客人,公子可以去上面饮酒看景,相信您会喜欢的。”说着引领他上了楼去。
  那二楼甚是宽广,足足可以摆下七八桌,此刻既不是吃饭的时辰,也没有多少人在这里,仅有三四桌客人。风临渊挑选了个靠近江边的桌子坐了下来,一面欣赏江景,一面等候酒菜。
  等候良久,仍不见酒菜上来。忽然边上有个小姑娘走了过来乞讨,看那小姑娘大约十四五岁,隐约看得出来,面容清秀,但面色饥黄,浑身脏乱,看不出来本来面目。那小姑娘应该是刚刚到这里的,许是害羞,竟只是站在那桌边上,不知道怎么开口。
  江南一地向来富裕,更何况此地是天子脚下,甚少有人乞讨?有位老者心慈,叫人给了她几个馒头。小姑娘站了半晌,许是有自尊,不由得默默流下了眼泪。四周望了一下,就准备离开了。风临渊看着小姑娘,不由得有些愣神。此刻他的酒菜也刚端上来,只听他道:“小姑娘,我还没吃饭,不知道你愿意跟我一同吃顿饭么?”
  那小姑娘望了望他的桌子,疑惑的看着他。
  风临渊微笑道:“我姓风,姑娘叫我小风就好了,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
  那小姑娘怯怯的说道:“我叫红袖。”风临渊听她声音嘶哑难听,难怪她刚才并不开口。仿佛患了伤风一般。
  风临渊笑道:“原来是红袖姑娘啊,今日相见当真是有缘,小风初临此地,人生地不熟的,不知道姑娘能不能做我的向导啊?”
  红袖听了,摇头道:“不行,我马上要离开这里了。”
  “离开这里也好,不过总该填饱肚子吧?”风临渊道。
  忽听旁边有人道:“近日听说永昌候北伐归来,立了好大的功劳,还被封为凉国公,当真富贵已极。皇上赏赐了许多东西,又赏赐了许多大将。那日回京的场面那叫一个壮观,我这辈子都没见过啊,做人就应该做到这个份上才算得上大丈夫呢。”
  同桌的一个老人家嗤鼻道:“那永昌候虽然立了大功,但是他放任家奴圈田据地,蓄奴过千,横行乡里,鱼肉一方百姓。却又算是一场祸患了。”先前那人一把抓住他的手道:“老先生快别说了,有人来了。”
  风临渊听见楼下传来一阵喧哗声,不禁望向楼梯口,只见一群家奴打扮的人冲了上来。他们手提棍棒,一脸恶相,只听他们吼道:“有没有见过一个小姑娘,大约十四五岁的样子。”众人还未说话,他后边一个家奴就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袖,指了指风临渊这边。
  那家奴望这边看了一眼,恶狠狠的道:“好你个死丫头,亏得我到处找你,居然躲到酒楼来了。”说着就要过来带红袖离开。
  风临渊听刚才那老者提及蓝玉时,红袖明显身体微微颤抖,此刻被家奴围着,更是害怕的浑身发抖,只见她不住靠近风临渊,慢慢躲到他身后,嘤嘤哭泣着。这时候,众家奴这才注意到他。
  为首家奴高声说道:“哪里来的臭小子,赶紧闪开,别挡了爷们的好事。”“有什么好事呢?”风临渊一脸好奇的问道。
  那家奴看了也是觉得好奇,心想:“这莫不是哪家的公子哥么?要不然怎么会如此大胆?”不由得上下打量了他一阵。
  风临渊看了他们一眼道:“我这会儿要吃饭了,诸位还请离开吧。”
  那家丁暗想:“听他言语,分明不是世家子弟,且打探下他的底细吧。”“公子贵姓?”
  风临渊却是懒得理他们,只说道:“你们都走吧。”为首家奴还未说话,他身后的人已经忍不住发怒了,只听他们说道:“混小子你是在找死么?不知道爷们是做什么的么?”
  “看你们这样子,好像见过,我知道了。”风临渊思考了下点头道。众人一听他见过自己,都觉得此人一定识时务。只听他继续说道:“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在门口见过了。”
  众人不由得一愣神,“在门口有什么见过了啊?”这时候突然传来一阵狗叫声。那小姑娘本来在伤心哭泣,这时也被逗得噗呲一笑。那些家奴听了红袖的笑声才会意过来,拿起棍棒,当头一棒就打了下来。
  风临渊却不稍动,只在那里坐着。忽听一声惨叫,原来最后面的一个家奴竟然被人当场
  打成重伤倒地了。众人急忙转身,只见身后站着一位绝色女子,看她嘻嘻笑道:“今日可是我救了你哟。”
  “别在这里杀人,会影响我吃饭的胃口的。”风临渊看了她一眼道。那女子正是王绫。只听她说道:“你们还不走,是要我赶你们走么?”众人看了他们一眼只恨恨道:“几位得罪了凉国公殿下,只等着受死吧。”说着一溜烟就都走光了。
  风临渊并不理会他们,那小二这时才过来跟他们说道:“几位客官如若在这应天府没什么事的话,吃了饭就离开这里吧。要不然可是要出事的。”
  “多谢小二哥提醒了,不过蓝玉若来,我刚好可以找他聊聊天,问问他是如何教育下人的。”风临渊道。王绫对小二笑说道:“小二哥你别管了,他可比蓝玉厉害多了,蓝玉可不敢拿他怎么样。”接着自己拉开板凳坐了下来。
  风临渊诧异道:“王姑娘也没吃饭么?”王绫点头笑道:“没吃呢,你要准备请我吃饭啊?谢谢了。”她竟不容风临渊开口拒绝。风临渊见她又发挥自己的耍赖本领,不禁又头疼起来,便往桌子上一趴下:“随你喜欢了。”
  红袖看着他们觉得有些好奇。王绫娇媚的看了红袖一眼道:“风大哥可真是好福气啊。崔蘅姐姐呢?你把她弄丢了么?”
  风临渊道:“蘅儿有事,没时间搭理你,你要是没事的话,就早点走吧,我明日也要走了。”“别啊,我刚来中土总要找个人跟我玩吧。”王绫撒娇般的说道。
  风临渊嘿了一声道:“我不去找你,取你性命,你居然还来我面前闲晃?”
  王绫略微有些不好意思道:“别这么说嘛,我只是路过这里而已。”然后看了红袖一眼道:“我还没问你呢?崔蘅姐姐刚刚离开,你就在外面沾花惹草,果然是个色狼、淫贼。”
  “我好累,先睡会了。”风临渊见她又开始乱讲,直接就装死了。
  王绫瞅了红袖一眼,下巴一抬,示意红袖赶紧吃饭,接着拿着碗筷猛吃起来。这时候,风临渊突然来了一句:“咦,少陵呢?怎么没见他跟你在一起啊?”。王绫满嘴食物,含混道:“那个跟屁虫,本来一路纠缠本姑娘的,不过幸亏本姑娘聪慧,刚进城的时候就把他甩掉了。”
  风临渊略一沉吟道:“张兄弟的人品武功,绝对没问题,你都远不是他的对手,估计是抵不过你的耍赖手段吧?”说完就不理会她了,自己拿着酒慢慢喝起来。
  王绫哼了一声道:“谁说的啊?他太笨了,人又不风趣,还说什么要带我到天山,杀我祭拜天山派的先辈呢。”
  “那你怎么骗他到这里的?”风临渊奇道。王绫嘿嘿笑道:“那有什么呢,他问我在死前有什么遗愿?”
  “那你是怎么说的?”红袖也怪道。
  王绫洋洋得意道:“我先说想回西域见见师父,他自然不会应允的了。接着我就说还没看过江南风光,叫他带我来看看。他说这个可以,竟真带我来了。”
  风临渊道:“你们一同前来,他竟容你到处胡闹么?”王绫给自己斟了碗酒:“当然不会了,只是我每日非山野珍馐不食,沿路走来,各大酒楼客栈都被我吃了个遍,以致花费颇多,害得他没了盘缠,我就趁他去借盘缠的时候,偷偷溜了,嘿嘿。”说着还颇为得意呢。
  风临渊不由得嘴角一阵抽搐:“真不敢想象一会儿少陵抓住你的时候,会不会直接宰了你?”
  “安啦,他没那么容易找到我的。”王绫挑眉道。“估计这时候他还在外面找人借盘缠吧。”
  “是吗?如果我跟你说他在你背后呢。”风临渊微笑道。王绫听了这话,霎时脸色苍白,吓得急忙转身。待见四周都没张少陵的踪影,不由得松了口气,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忽然回过头来恨恨的瞪着风临渊。“你又骗我?”
  两人一阵嬉闹,逗得红袖呵呵直笑。三人吵闹半晌,一会儿的功夫就吃完了这顿饭。风临渊这时候才细细询问红袖的事情。
  红袖这时候才徐徐道来。原来她家本是应天府附近的一个农户,但是前段时间蓝玉的家奴为了霸占她家的地,竟然冤枉她的爹爹和哥哥杀人盗窃,更不问缘由就把他们都杀了。红袖本来是去告御状的,却不想蓝玉位高权重,到处派人抓她,红袖没法,此刻父兄已亡,家里又没有田产。只能到处乞讨度日,躲避他们的追捕。
  王绫虽是蒙古人,但毕竟是少女心怀,听了红袖的事,不自禁的掉下了眼泪。也是她天性豪爽,只见她一把抹了眼泪,一拍桌子道:“红袖妹妹你放心,这件事件就包在他身上了。”说着一指风临渊。
  见了这情形,风临渊一口酒喷了出来,白了她一眼。两人一开始听她说得豪放,以为她要解决这个事情呢。不曾想竟然只是过过嘴巴瘾而已。
  王绫道:“怎么的?你不服气么?难道你不想给她解决这个事情么?”风临渊略一沉默道:“此事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
  两人盯着他问道:“这话怎么说啊?”风临渊微笑道:“若是想追回自己的损失,还原以往的田产,这个容易,但若是想报仇的话,就难多了。”
  两人点头道:“蓝玉如今身为凉国公,府里必定有重兵守卫,要想报仇,势必难如登天。”风临渊轻声道:“若是你们只想报仇的话,我可以教你武功、计谋,还有其他的权谋术士所会的,你若是只想追回田产,我也可以加倍帮你,但只怕你就算得了也活不长久。”
  红袖摇头道:“风大哥误会了,我希望能够报仇雪恨,然后远离京城这个是非地,请你一定帮我。”说着就跪了下去。
  风临渊点点头,慢慢扶起她,接着对王绫道:“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王绫挠挠头:“看我的什么?我可没能力为她报仇啊。”“此事我当然知道,我说看你的,是让你把她带给少陵,相信有少陵在,势必能让欺负她的家奴俯首认罪。”
  “我呸,你果然是个混蛋,你这是要把我往火坑推啊。”王绫破口大骂道。
  “不是啦,我即将东行,没时间管她这个事情。”风临渊道。“王姑娘你一向嫉恶如仇,相信你不会不理她的吧?
  王绫吞吞吐吐道:“我,我,风临渊,你是故意的?”“没呢?我真有事,要不然蘅儿怎么会不跟我在一起呢?”风临渊反问道。
  “那,那怎么办?”
  风临渊道:“好了,不跟你闹了,红袖,你是想自己报仇还是想我帮你杀了那家奴呢?”
  红袖默默低下了头,再抬头时,只见她一脸煞气道:“我要亲自杀了他们,为我爹爹和哥哥报仇。”“既然这么,那我们快离开这里吧。”风临渊轻轻道。说着就带着两人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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