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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小亭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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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
  “跑起来!”
  “都快点!”
  “大王有令,直奔槜李!”
  战车百乘,扬旗纷发。执长戈,持亮枪,一路同行。
  此番吴王阖闾自是欲望膨胀。不知是一心地去称霸天下,还是有着其他的目的。
  槜李,既是当地的地名,又是一种果树,更是禹越之国的北部重地。
  可惜还是“玩不过”上天的造化——如今的槜李成了濒危品种。
  试看千年名果,从古至今,槜李已有2500多年的栽培历史。然岁月悠悠,又有谁能抵得过时光呢?
  曾经也有辉煌,分布于各地。然又奈何暗淡乎?正如这越王允常一般,此时却是长眠于大地了。
  槜李呢,由于品种退化等原因,一直没有得到很好的发展。
  “大王,槜李乃越之重地……倒是块硬骨头!”
  “哈……哈……我就喜欢硬的!”,吴王阖闾无不得意,坐在这战车之上,两侧并驾齐驱着两个“马屁精”,“槜李之地……到处有槜李……还有那些槜李一般的美人儿!”
  “大王神威英明!”
  “是啊,我伟大的王!”
  槜李树树形优美,花似雪海,远望晶莹如雪,果肉自是鲜润,宛如琥珀。
  营帐中,此时进去几位女子,青春貌美、皮肤嫩白,简直就是那朵朵槜李花的化身!
  “越之美女,果然个个美啊!”
  吴王阖闾端起酒杯,眼睛盯着那几位姑娘不动。自然是欢喜,左手却连忙去轻轻按住那下身的“激动”。
  “真白!”
  “大王,喜欢就好……那下臣先……”
  “好……好……走吧!”,吴王阖闾只摆了下手,便迅速地脱掉了自己的外衣。
  随后几下乱抓,就抓去了那三位姑娘的裹胸布。想来这几位姑娘都年纪不大,仍是欲放的小嫩苞。
  7月成熟后浆液极多,味鲜甜爽口,带有酒香,吃时只需在果皮上面去刺一小孔,慢慢吮吸果汁,吸完汁后只剩下皮和核。
  然而,今日还未到六月。这吴王阖闾刚到槜李,便“迫不及待”地找来几个手下,一心想“尝鲜”,一心想去“采摘”这槜李的姑娘。
  “来……让孤王摸摸!”
  一览无余的酮体,最为充满诱惑。吴王阖闾早就按耐不住了,一把揉捏起来。
  “来吧,见识一下我的厉害!”
  林暗兮绿沉沉,风动兮清波生。
  溪流缓缓,也有山间的清泉汩汩而来。四野无声,清风徐来,唯有心中那一抹恬静。
  溪畔不乏有一些石头,那块最高的石头上,正盘腿坐着一个人。一动不动地,似乎竟与这大自然融为一体。
  “好个渔父啊!”
  身后不远处又有一人,戴着斗笠,朗声说道。
  “哈哈……鱼篓子又是大半下……哈哈,回家去!”
  那个垂钓者连声说着,随后起身,背起了鱼篓。
  “可以陪我走一会吗?”
  “那……就去前面的小亭吧!”,说着手提着钓竿,大步走去。
  垂钓者所说的小亭,就在这溪流北岸的不远处。
  “不能等等我嘛!”
  “无趣。”
  “可你是我师兄,这是事实啊!”
  “事实?”
  说着竟停了下来,将手中的钓竿直接插在了地上。
  “听说师兄来此……南越之地,收了一徒弟……当真是恭喜啊!”
  “那又如何?”
  “我记得辛师兄,可是曾经说过……”
  “又说过什么?”
  “瞧瞧……这不……贵人多忘事……整日游山玩水,当真是好情致!”
  “你不必如此……师尊的道法自然……我已领悟大半!”
  “哈哈……当真是……好脸皮!”
  “你到底想干嘛?”
  “四处走走,又顺便看看你……这位师兄啊!”,那人随声“装出”点笑容,“辛师兄说……此生只收一个徒弟……可你看师尊如此逍遥,弟子可不止我们两个……”
  “你心可不正!”
  “哈哈……不正?”
  “走……走……何处是归舟……走……”,那渔夫打扮的老者继续走着,自言自语地说道。
  “可你也不能逃避啊!”
  “逃避?”
  说话这人抖了下鱼篓,随着这一质问,却将那篓子里的鱼给“吓了一跳”!都能听到那几声的“蹦哒”,想来收获了不少的鲜鱼!
  “怕了?”
  “怕?我会怕?”
  “那你……”
  “我想寂寞……寂寞属于我啊!”
  “好吧……我说你是像……鱼儿一样自由!”
  “你又何必来……讽刺于我!”
  那“渔夫”却是缓缓地说道。
  亭子四周,尽是些没有头绪的野草。在春风与夏雨的呵护下,一个劲地去疯长着,竟把这本就不起眼的小亭子给“团团围住”!
  “吴之七卫有四,便出之我手……今南越有难,你……”
  “南越,乃是禹王之后……自有禹王英魂庇佑!”
  “哈哈……等着亡国吧!到时候……求我……我便免你一死!”
  “难道我不会走吗?”
  “可你漂泊游历,如同浪子,为何事居于一地达两年之久?”
  “那又如何?”
  “因为你喜欢上了!”
  “好吧,随你怎么说?”
  “你一生的成就怕……也不过是……教了个好徒弟!”
  “你想如何?”
  “南越将覆之际,看你们如何瓦全?哈哈……哈哈!”
  “生来亦如此,死有何惧呢?”
  那计然小声地念道,而他那位师弟已是得意地离开了。
  是啊,那有如何?生是没有选择的来临,但怎样的离去,却是可以的。
  自此世间多了一部《通玄真经》!
  计然者,葵丘濮上人,姓辛氏,字文子,其先晋国亡公子也。尝南游于越,范蠡师事之。
  想来计然自在的外表下,又有着一些难以吐露的苦楚。
  ……
  山腰有一亭,亭中之人极目远眺,却是将风光,尽收眼底。
  “当年的事……难道你忘记了吗?”
  “流星?”
  “对对……我是流星!”
  讲真的,看到那赤城的模样,都有些“感动”了。然而我的脑海中还真没有什么印象……莫非……如果……不是我成为现在这个施姝,指不定原来的那个……已经是有夫之人了。
  “我就是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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