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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出临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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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慈向几个人打听,得到的结果几乎都一样,他们都不敢言语,这更加激起了宋慈的好奇心,正当他打听无获时,一个头发散乱的乞丐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是不是要打听这几个人的事?”
  宋慈扭头看见一个满脸污垢,头发斑白的老者,浑身散发着难闻的气味,看到这样的场景宋慈却略显兴奋“对,你知道能不能给我讲讲?”
  乞丐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想必没有几个人有我知道的清了!不过这事说起来话长了,我这口干舌燥的,而且饿了两天了,也没有力气说了!”
  宋慈瞬间明白了乞丐的意思“老伯,我们找个酒楼边吃边聊!”
  乞丐一听酒楼,嘴里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好好好!去酒楼,这临安的云溪楼的梨花雨那叫一个美,打开那陈酿的梨花雨,嗯--那叫一个香呀!再由他们酒楼里水浴酒尊温一下,饮上一小口,那种温而不辣,柔而不辛的口感......”乞丐沉浸在自己的梦幻里。
  “只要老伯能把事情清清楚楚的讲明白,一壶梨花雨又有何妨!”
  乞丐回过神来满声激动的说“能讲清楚,能讲清楚!”
  “还不知道老伯的贵姓呐!”
  乞丐嘴角露出一丝不屑“贵姓!呵呵,我就是个老不死的叫花子,具体姓什么,哈哈,我也忘了,附近的人都叫我乞老头,你也这么叫吧!”
  “晚辈怎敢,如果老伯不介意,我就叫您乞老伯吧!”
  这乞丐微微的点了点头,似乎对宋慈很认可。
  宋慈转身冲阿福摆摆手,示意阿福将马车赶过来。
  “少爷,咱们去哪?”
  宋慈转身对乞老伯弯腰恭请他上马车,老伯满脸笑意的登上马车,阿福呆呆的站在一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少爷,这这这.......”
  “赶车去云溪楼”宋慈拍拍阿福的肩膀,也上了马车,留下阿福傻傻的站在一旁,显得手足无措。
  马车穿过繁华的临安街面,一会就来到了云溪楼,阿福刚把马车停稳,乞老伯就迫不及待的溜下马车,眼睛眯着,鼻子不停的感受着周围的气味。
  “就是这,就是这个味,半年没有喝过梨花雨了”乞老伯赶紧进入酒楼,不料刚一踏入,就被小二拦了下来。
  “哎哎哎!你个臭叫花子,赶紧出去,这不是你讨饭的地!”
  宋慈走了过来“这位小哥,老伯是我请来的客人”说着示意阿福给小二银子。
  这小二一见到银子感觉比见到他爹还亲,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怪小人眼拙,公子不要介怀,给公子准备一间上好的雅间算是小人为老伯赔罪了。”
  “有劳小哥了!”
  “好,客官您里边请,二楼雅间三位!”
  说着领着他们三人上了二楼。
  “不知道三位吃些什么?”
  宋慈冲老伯微然一笑“老伯今日您想吃的什么?”
  “哈哈!有一壶梨花雨就够了,还吃啥呀!”
  宋慈转身对着小二“来一壶梨花雨,再来两道你们店里的招牌菜。”
  “好类客官!您就请好喽!”
  从进这云溪楼乞老伯就不停地念叨这梨花雨如何如何,这里的菜色如何如何,宋慈一直面不改色的听着,而阿福却在心里百般埋怨“这个乞丐明显就是来蹭吃蹭喝的,一脸倒霉样,看着就倒胃口。”
  一会饭菜就端上来了“客官,您的梨花雨,还有两道美味!这两道菜可是咱们这的招牌菜呀!一道鲤鱼跃龙门,一道凤凰展翅。”
  宋慈点点头“不错,名字挺好的!”
  “客官您慢用,有什么事情叫我!我就先下去了!”
  “好,你下去吧!”
  小二刚转过身去,乞老伯立即拿过酒壶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鼻子凑过去闻了闻,敏了一口酒,酒在喉咙里不停的打转,之后再一口吞下,那老伯的神情简直似飘飘欲仙了。
  “真是好酒呀!”过了一会才将目光从酒转移到宋慈身上“你有啥要问的就问吧!”
  “老伯今天在城楼上的那五人为何如此?那口大锅里煮的是.......”
  还没有等宋慈问完老伯就接住话了“这件事我劝公子最好不要问!不是你能管的了的。”
  阿福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我家少爷请你来就是问这的,你个老叫花子酒喝了却要反悔不成!”
  “阿福,住口!老伯,阿福平日里被我惯坏了,您别介意呀!”宋慈拱手向乞老伯道歉。
  “少爷,明显这乞丐就是来骗吃骗喝的,就你傻,被别人卖了还给别人数钱!”
  这时乞丐大笑一番“果然他说的没错!你这少年真是......也罢!看在是他的面子上,就给你讲讲!”
  “他?”宋慈一脸迷惑,阿福在心里也犯嘀咕,突然感觉灵机一动,凑到宋慈的耳边,一脸诡异的笑“不会又是老爷吧!看来少爷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老爷的手掌心。”
  宋慈给了阿福一个白眼。
  “他!你早晚知道,不过不是现在!现在我只能告诉你这五人,不过话说起来就长了,这话还要从御史中丞薛庭松说起,据说他傍晚归家途中遭到袭击,差点丧命,其实树大招风,有一两个仇家也不奇怪,但怪就怪袭击他的并不是人,而是从天而降的大火球,不过也是薛庭松命大,当日他没有选择坐轿子,而是下轿步行,这才躲过一劫。”
  “不过老伯,我听家父也说起过,当天上阴阳不平衡时,在晴天也会打旱天雷,也时有火球散落下来!您怎么知道那是人祸不是天灾的?”
  “虽然这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旱天雷,其实仔细一想并不难发现这其中的破绽,当日并没有雷声传出,而且据说火球几乎都落在他乘坐的轿子附近,很显然这只不过是凶手使的障眼法。”
  宋慈连连点头,他心中觉得老伯不简单。而阿福确实是个吃货,从菜上来的那一科他就没有停过嘴。
  “那日薛庭松会到自己的府邸后,就不敢出门了,直到前两天府中五名家奴就跟发了疯一样,在薛府里见人就砍,而被抓后全部都抹脖子了!府里都传有邪祟作怪,这不找了个法师,给薛庭松说砍了他们的五体,头手脚,用油烹,尸体悬挂西城楼用夕阳之辉去除邪祟。薛庭松在这皇城之下哪敢这么做,昨日他奏明圣上,得到恩准才敢,这才出现了你看到的这一幕。”
  阿福大声接了句“那锅里烹的是尸体的手头脚!”
  “正是!”
  阿福口里塞得满满的,突然觉得一阵恶心,全吐出来了。“这也太太恶心了吧!”
  宋慈看看老伯相互笑笑。
  “老伯你是否知道这凶手是谁?”
  “这,我这个糟老头咋能知道,不过事情起于薛府,你可以去那看看,或许有些收获,这薛府经历了前两次的事情,进薛府可能有点困难,不过这两日薛府正在招家奴,你可以去试试!哈哈!酒我也喝了,话也说完了,我就继续当我的老乞丐了!”
  说着乞老伯站起来,转身离开,宋慈挽留他再喝点,不过老伯摆摆手“不了,年纪大了,再好的酒也只能喝那么一点了。你也赶紧去薛府吧!”宋慈目送着老伯离开。
  阿福,你先在找个地方,我去薛府两天,之后我来找你
  “少爷,你不用我陪你了呀!”
  “我是去薛府当家奴,你见过几个家奴还找人伺候的!我就先走了,你找的住的地方了,来薛府告知我一下!”
  说着宋慈转身离开了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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